第35章
他皺眉,放開她被自己吻的紅紅腫腫的唇,臉滑下來,嘴唇竟是落在了她的胸口,在她的胸口潤白處開始用舌頭使壞。
毫無經驗的傅嘉樂被他撩撥的意亂情迷,口中不自覺地就溢出了似痛苦又似歡愉的淺淺的低,緊繃的身子也因為他的動作而漸漸地放松開來,讓寧遠可以很輕易地就分開了她的。
當他的關鍵部位了她湿潤的入口,他腦海中僅存的一絲理智卻忽然如同閃電一般地閃跳脫出來,提醒著他在她沒有答應和自己結婚之前不該一錯再錯。
寧遠怔愣了一下,動作也隨之忽然頓住了。
可是身體早就已經被寧遠給撩撥得急需要愛撫的傅嘉樂此時卻再也忍不住地主動弓身迎了上來,緊緊地纏繞住了他線條優美的腰身往前一送,就將他的那處了自己的體內。
視覺讓的讓寧遠的一緊,被她的湿熱滿上都留下了觸目驚心的痕跡,屬於他的痕跡。
這樣的寧遠讓他看起來不似平日裡的溫柔清朗,果然是喝醉了更有風情啊。傅嘉樂不僅沒有反感他這樣對自己,反而在他這樣熱烈的動作中感覺到興奮不已,甚至隱隱的有些期待。
不知道她在發什麼呆,竟然可以在這種時候還有心思想別的東西,這個念頭讓寧遠的神色微微一沉,在她身上的更加快了一些。
傅嘉樂感覺自己的腰都快要被他折斷了,全身也都在不斷地感受著極限的刺激。
“既然你要我,就要承擔這樣的代價。”忽然之間,寧遠低低的聲音傳來,帶著醉酒後的狂亂,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地在她的鎖骨上咬了一口。
傅嘉樂吃痛地咬了下唇,雖然他的力道不大,但是她還是感覺到了疼痛。她不服輸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抓住他手腕的那隻手忽然抬了起來,拉下了他的脖頸,下巴一抬就吻住了他的唇報復心地咬住,直到血腥味在口中散開,她這才松了口。
寧遠的目光迷離地看著她,抬手抹了一下被她咬過的唇,手背上的鮮血讓他微微皺了眉頭,卻沒有生氣。反而是傅嘉樂看著他唇上被自己咬破的地方,心理覺得有些後悔,她不該咬那麼重的。
然而,男人卻並沒有在意一般,繼續埋首在她的身上進行著再一次的。
深深地埋入她的體內感受她的美好,唇瓣在她的肌膚上摩擦、親吻,兩個人緊緊相依地貼合在一起。
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漸漸地傅嘉樂承受不住了,覺得自己的四肢都像是被挑斷了筋,軟軟地從他的身上滑下來。那個地方也覺得酸脹不已,已經無法再承載他更多的渴求。
終於,又在他的幾次之下,她的口中溢出了,他也在噴薄之後離開了她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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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遠輕輕喘著氣看著旁邊的女人,覺得自己全身的還沒有散去。視野裡的傅嘉樂輕輕顫抖,紅唇微張,全身還是,身上還有多處他留下的紅紅紫紫的印跡。這讓他感覺自己的似乎又要升起,於是趕緊站起了身子,不讓自己再去碰她。
傅嘉樂眼睛哭的紅腫,全身也覺得快要散架了,沒有過多久就沉沉地睡過去了。可是寧遠卻是全然沒有睡意,隻是望著她的睡顏,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樣的。
他向來是個很自律的人,自制力可以說是他引以為傲的東西,這些年也不乏有醫院裡的女醫生和的追求和引誘,但是他都無動於衷。怎麼一遇到這個妮子,就一切都變了呢?他從來都不是一個至上、用思考的男人,並且對那種人嗤之以鼻,可是和傅嘉樂之間發生的事情卻讓他不得不開始重新審視自己了。
人有的時候,不經歷一些變故,是永遠不會去探索自我的,此時他就是從旁邊的女孩身上發現了自己另外的一面。
這到底是因為他太久沒有碰女人,所以導致了一發不可收拾想要宣泄,還是因為傅嘉樂是不一樣的呢?
寧遠的腦海裡紛亂成一團,不知道怎麼才能理得清楚,他穿好自己的睡袍,走到衣櫃前,拿出了浴巾,本想走進裡面的浴室,但再看看沉睡的傅嘉樂,他就停住了腳步,轉身走出了自己的房間,決定去樓下洗澡。
不可以再面對著她的和這副無害又魅惑的睡顏,否則他一定會忍不住再來一次。但是這種想法如果讓傅嘉樂知道的話,一定不會開心。
寧遠這,又是無眠。給自己泡了一杯黑咖啡,坐在樓下大廳的沙發上,沒有開燈,隻想著關於自己和傅嘉樂的事情。
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希望這一切都沒有發生,希望他和她之間還是像兄妹一樣的關系。這樣的話,他們之間就會簡單一些。他也不會為了她,整夜的無眠,甚至還要去考慮是不是要和她結婚這件事情。
傅嘉樂雖然沒有同意和他結婚,但是她的表現,她把自己的一切都給了自己,而且還是那麼的義無反顧。因為之前第一次醉酒和她發生關系之後看到了床單上的落紅,所以他很清楚傅嘉樂是第一次。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這個這個發現莫名得讓他覺得驚喜又愉悅。
曾經以為她在西班牙長大,接受了那麼開放的西方教育,一定是會在男女情事方面很嫻熟,早就有很多經驗的女孩兒了。可是,卻發現她完全顛覆了自己原先對她的看法,她竟然是那麼純潔,連一次經驗也沒有,對待情事的感覺竟然是那麼的生澀,讓他更覺得欲罷不能。
要不是因為她太快昏了過去,他還真的會再拖著她一次。
……
傅嘉樂昨晚還被某個讓她又愛又恨的人折騰得死去活來,中午險些都起不了床,可是一剛吃完午飯她就把保姆阿姨叫來張羅著晚上要給寧遠做一頓海鮮大餐。
保姆阿姨看著她,心裡有些覺得疑惑。這不是傅小姐和少爺都和好了,她怎麼還要做海鮮大餐?難道是因為之前少爺對她太差,所以現在想要狠狠報復一下少爺,再讓他像上次一樣地上吐下瀉一次?
所以,她心裡思索了一下,就對著傅嘉樂說道:“傅小姐,上次的海鮮大餐——”
“你放心,我這次不會給他喝冰鎮的茶了,季院長說過他對海鮮不過敏,吃海鮮不礙事的。”
“那好那好。”保姆阿姨這才算是放了心地連連點頭,然後讓廚房去採購食材,傅嘉樂見時間還早,於是就回房間休息準備繼續再補充補充昨晚被某人消耗殆盡的體力。
反正寧遠下班回來的時候也是晚上了,現在她就算一直睡到五點也沒有關系。雖然他不在自己身邊覺得空蕩蕩的,但是一想到昨晚他對自己那麼熱情,傅嘉樂的心裡就覺得甜滋滋的。那個男人,根本就不像他口中說的,對自己絲毫沒有感情,隻把她當妹妹。
看來,想要得到他,或許也不是什麼太難攻克的事情了。
第二百三十一章不想她懷孕
寧遠從診療室出來的回到了辦公室,剛坐下就看見了小夏遞過來一杯泡好了的藥草茶。
“寧醫生,這是你自己研制的對發燒有效果的藥草茶,我在你的診室拿的,你喝了吧。”小夏的聲音溫柔地響了起來,聲音有些不似平日裡的幹脆。
“我的燒已經退了,謝謝。”寧遠卻隻是看了一草茶就拒絕了,聲音也確實恢復了正常,臉色也沒有再那麼。
小夏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恢復了自然,把藥草茶默默地拿開了。
“我現在還有寫文件要寫,你先出去吧,3號床的病人要去照看一下。”寧遠淡淡地說了一句,也沒有抬頭,就埋首拿著筆寫著自己手下的文件去寫。
小夏的臉色明顯暗了下去,但是卻也隻是“嗯”了一聲,就走出了寧遠的辦公室。
她把門帶上之後,寧遠才緩緩抬起頭來,看著空蕩蕩的某處,眉頭微蹙。
之前還沒有發現小夏對自己有那樣的意思,可是現在看來或許她已經不適合待在他身邊繼續做助手了。她的實習期也快滿了,到時候或者讓她調到別的科室去。
一想到昨晚傅嘉樂那個像妻子吃醋盤問丈夫的樣子,就讓寧遠有些啼笑皆非,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卻覺得有些隱隱的喜悅。而對於小夏,他則是沒有一點的想法,隻希望她可以安守工作職責,不要再做出逾矩的事情。
然而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其實他內心的天平已經開始漸漸地偏向了傅嘉樂,隻是自己都不願意去正視自己的心罷了。
甩了甩自己腦子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寧遠打開了自己面前的筆記本電腦重新投入到了工作當中。現在他的手裡有好幾個醫學論文需要發表,還有一些之前參加了國際醫學研討會的記錄要整理,所以也不想在工作的時候去想太多。
一直到下午快五點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
看了一眼電話是傅嘉樂打來的,寧遠看到她的名字就下意識地嘆了一口氣。
電話很快被接通,傅嘉樂輕快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寧遠哥哥,今晚你一定要回來吃飯哦,我親自下廚了哦!”
寧遠的手指在迅速地滑動著觸摸區的鼠標,問她道:“你是又做了什麼大餐要吐下瀉嗎?”上一次他的陰影可是還沒有過去,能讓他這個20多年都沒有生過病的人出現這種輕快,也隻有這個丫頭做的到了。
所以這一次,他很懷疑是不是又是她的陰謀詭計。
電話那頭的傅嘉樂卻是翻了個白眼,“那次是意外了!我怎麼可能故意害你生病嘛!你放心,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出任何問題的!而且季變態不是說過你對海鮮不過敏嘛,你放心好了!”
“我很忙,今晚醫院還有事情。”寧遠雖然想回去,但是想到晚上要開一個臨時會議,他就隻好開口拒絕了她。
“我不管!你一定要回來吃……嘔!”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陣劇烈的幹嘔的聲音給打斷,這讓寧遠一愣,視線也從電腦上移開,蹙著眉頭問道:“你怎麼了?”
他的聲音明顯染上了關心,連手裡的鼠標也停了下來,心思一時間全都放在了傅嘉樂的身上,擔心她會有什麼事。
回應他的卻又是一陣幹嘔,之後就沒有了聲音,顯然是傅嘉樂放下了電話。
他低頭看了一下屏幕,還在通話中,就連忙對著電話的那頭又“喂”了一聲。過了幾秒鍾,那邊才有聲音傳來,卻是家裡管家的。
“喂,少爺,傅小姐剛才不知道怎麼了開始幹嘔了,我看她臉色都變了,慘白慘白的,要不要現在送她去醫院?”
寧遠的臉色一驚,“我現在立刻回去,我帶她去。”
……
傅嘉樂在洗手間的盥洗臺上吐得是眼前發黑,覺得自己都快要把膽汁給吐出來了。
管家憂心忡忡地站在門外說道:“傅小姐,你要不要緊?少爺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他說帶你去醫院。”
聽到關家說寧遠在回來的路上,傅嘉樂的心頭冒出了喜悅,連腸胃裡那種被掏空的難受感覺都減輕了許多。
她打開了門,管家見她的臉色青白,更擔心她了。
傅嘉樂卻是笑了一下安慰他道:“沒事了,我吐出來就好多了,可能是我中午吃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