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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穿進萬人迷文的我人設崩了 3445 2024-11-08 22:3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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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方潮舟頓了一下,看向身下的金翅鳥,“是你嗎?金翅鳥,剛剛是你在跟我說話嗎?”


    “嗯。”


    這聲後,方潮舟的腦海裡沒有再響起聲音,等金翅鳥落地,他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他家大黑就這樣被拐走了?都不跟他告別一聲嗎?


    方潮舟從金翅鳥身上爬下來,看著金翅鳥展翅飛走,消失於天際。他眨了下眼,轉身往回走,腦子裡還是一片混亂。因為太過混亂,所以沒看地,一腳踩到石頭,吧唧一下摔地上了。


    “啊——嘶——”


    方潮舟當修士以來,還沒有摔那麼狠過,他剛剛腦子轉不過彎,所以法術都沒施,直愣愣摔下去了。


    他從地上爬起來,手倒沒什麼事,就是有些紅,但膝蓋摔破了。他看了下膝蓋的傷勢,就一瘸一拐地回去了。一回到晝雨池,就碰到了扈香。


    扈香看到方潮舟一瘸一拐回來,眼露擔憂,“九皇叔,你怎麼了?”


    他快步走過來似乎想扶方潮舟,但方潮舟躲開了他伸過來的手。


    “沒事,我就是走神,不小心摔了一跤。”方潮舟擺擺手,“這點皮肉傷沒大礙,我就是想先洗個澡再處理。”


    扈香的手僵在半空中,半響他才收回來,“是扈香多慮了。”


    方潮舟看著扈香,突然說:“你的臉色好像好了許多。”


    扈香點了點頭,臉上蕩開笑容,“多虧九皇叔給扈香找的那位杜仙人,他給扈香開的藥很有效,才服用幾日,扈香每日都能吃多走幾段路了。”


    “那太好了。”方潮舟說。


    扈香頓了一下,“九皇叔,昨夜扈香收到朝中信函,北方一帶雪災情況嚴重,恐怕明日扈香就不得不啟程返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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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日就回去?”方潮舟想了想,“那我讓五師弟今日再給過來給你看診一回,這次你多拿些丹藥回去,服用完了,我再給你寄。”


    “那多謝九皇叔了。”扈香唇邊笑意加深,“不知道九皇叔今夜願不願意為扈香踐行?扈香已著人備宴。”


    方潮舟爽快地答應了,“沒問題。”


    入夜。


    扈香看到一屋子的修士,饒是他,唇角的笑意都控制不住地僵了僵。方潮舟把今晚沒事的師弟妹都喊來了,他們這些人都很久沒有吃凡間美食,一聽可以吃,全部湊了過來。


    好在扈香身為皇帝,平日膳食本身就有很多菜,今日更是備下了九十九道,足夠這些師弟妹們吃了。


    不僅有飯菜,還備了美酒。


    扈香身體不好,喝了一杯就婉拒了,而敬酒的師弟妹們自然纏上了方潮舟,說方潮舟是扈香的叔叔,就應該待侄受過。


    好家伙,這一通亂灌,方潮舟都差點鑽桌子下面去,吃了五師弟杜雲息給的解酒丸都不好使。


    等賓客散去,方潮舟泡完澡,就一點動彈的力氣都沒了。他趴在床上,聽著外面呼嘯的北風,慢慢闔上了眼。


    夜漸漸深了,不知不覺外面下起了雨,但屋裡睡熟的人渾然不覺,連有白衣客造訪也不知道。


    第一百二十六章


    白衣客行至床旁, 床上的青年依舊熟睡著,大概因為飲了酒,嫌熱, 手臂都露在外面, 臉頰上還燒著酒熱。白衣客盯了半響, 方在床邊坐下,他先是拿起青年的兩隻手, 都攤開一看, 見無傷痕, 就放進了被子裡, 又撩開床尾的被子, 將青年的腿暴露出來。


    他將青年的褲腿卷起,見膝蓋白白淨淨, 一點傷都沒有時, 神情明顯一頓, 右手握著的藥膏似乎顯得非常多餘。


    不知過了多久,白衣客垂下眸, 將藥膏收起, 正待要重新將青年的褲腿放下來時,外面突然響起一聲驚雷,聲音太大, 把醉酒的人都吵醒了。


    白衣客對上青年睜開的雙眸時,唇瓣微抿,下一瞬, 就起身欲離開,但他轉身之際,衣袖卻被捉住了。


    “別……走。”身後傳來青年含著濃厚睡意的聲音。


    其實抓住他衣袖的手並沒有什麼力氣,輕輕一掙便能掙開,可他就是停在了原地,甚至順著對方扯的力氣,回過了頭。被酒意所燻,方潮舟不僅眼睛是紅的,連眼角也是紅的,像是桃花碾碎了塗在上面。


    他抓著床旁人的衣袖,因為沒什麼力氣,手臂往下滑了滑,但待衣袖要滑出他的手心時,他猛地抬手又抓緊了。


    鍾離越水低頭看向那隻抓著他衣袖的手,慢慢抬起手握住。他包住了那隻手,再慢慢扯開,讓其松開他的衣袖。


    他握著那隻手重新放進了被子裡,但他一放進去,方潮舟又把手伸了出來。


    “熱。”方潮舟含糊不清地說,他重新抓住了鍾離越水的衣袖,不僅抓著,還往自己這邊扯。


    沒扯動,他倦倦地眨了下眼後,蹬了蹬腿,“疼。”


    鍾離越水順著話看向方潮舟的腿,“哪裡疼?”


    “傷口疼。”方潮舟又蹬了下腿,鍾離越水看著他的動作,似有嘆氣聲從唇間溢出。他在床邊坐下,拿出之前的藥膏,給已經看不見傷口的膝蓋又上了一次藥。


    事實上,方潮舟下午摔了一跤,洗完澡就處理了傷口,五師弟杜雲息之前送了很多藥,治皮肉傷的也送了一堆。不過擦了兩回,傷口完全痊愈,一點痕跡都看不出了。


    鍾離越水上藥上的一半,身體就不由一僵,他低頭看向爬到他腿上躺著的青年。方潮舟枕著鍾離越水的腿,一隻手捏著鍾離越水垂下來的衣袖,外面雷聲消失,隻剩雨聲。


    他聽著外面淅淅瀝瀝的雨聲,半闔著眼,“下雨了。”


    鍾離越水看著方潮舟,片刻,才重新將心神放到對方的腿上,“嗯。”


    “外面涼快嗎?”方潮舟又說。


    “嗯。”


    方潮舟抬起眼,從衣袖縫隙中望著鍾離越水,“你怎麼隻說嗯,會說其他的嗎?”


    “嗯。”鍾離越水頓了一下,“會。”


    方潮舟笑了一聲,扯著對方的衣袖蓋在自己的臉上,衣袖滑滑的,帶著些許寒氣,正好給他臉上降溫,“你什麼時候來的?”


    鍾離越水上完了藥,“剛剛。”


    “師父放你出來了?”方潮舟說完這句話,卻沒等到回答,不由把袖子掀開些,“你怎麼不說話?該不會是偷跑出來的吧?”


    鍾離越水握緊手裡的藥膏,用力到幾乎要將藥膏捏碎。


    方潮舟沒等到回答,又重新把袖子蓋在了臉上,語氣含糊地說:“今日我去見師祖和荼白了,他們沒見我,大概是氣還沒消,也是,師祖那麼驕傲,貓科動物也驕傲,肯定是生氣了。”


    他說完又閉上了眼,像是要睡覺了。


    “為何要去?”突然響起的聲音把方潮舟從周公面前拉了回來,不過他依舊是半夢半醒半醉的狀態。


    “我想你們可以恢復之前的關系,他始終對你有恩,這次又允我們回來,應該去賠禮道歉的。”方潮舟說。


    鍾離越水抬起垂在方潮舟臉上的袖子,“你不怕……不怕他不讓你回來嗎?”


    方潮舟看著跳動的燭火,迷迷瞪瞪地說:“不怕,師祖很驕傲的,被拒絕一次怎麼還會強求,我去找他,也是希望他看清我這個人,不過俗人一個,沒什麼值得喜歡,不要為了我而誤了飛升成仙的大道。”


    他把目光轉到鍾離越水的臉上,在他的視線裡,他並看不清對方,是朦朧一團,不過他腦海裡自動補上了一張臉。


    “有些東西就是腐肉,不親眼面對,去挖掉它,便一直在那裡,我躲著避著,反倒容易引起師祖的不甘心,但若我不躲不避,甚至還主動去找他,繼續敬他為師祖,他就會覺得當初肯定是眼瞎了,或者不過是一時新鮮,才對我這個俗人高看兩眼。”


    方潮舟說到後面,聲音越來越輕,像是困極了。他將臉貼著對方的腿,慢慢閉上了眼,口裡咕嚕出一句,“好想你啊,小師弟。”


    原來心裡沒人,不覺得時間難熬,如今心裡有了人,一百日便漫長得像一百年。


    雨聲漸漸小了,腿上的人也睡熟了。


    鍾離越水將袖子從對方手裡扯出,看著那張睡得毫無防備的臉,伸出了手,但在指尖即將碰到那張臉時,又停住了。他閉了閉眼,將手收了回來。


    *


    翌日方潮舟一起來,就看到放在門口的信,是扈香留的。


    扈香已經啟程離開。


    方潮舟看著手裡的信,嘆了口氣,“扈香起碼還留封信,大黑居然一句話都不給我留,真是見色忘友。”


    而此時的官道上。


    一弱質青年正窩在錦被裡,面色蒼白,眉眼間全是鬱色。外面傳進來隨從小心翼翼的話,“陛下,該換湯婆子了。”


    話剛落音,一個湯婆子就砸了出來,直直砸在說話人的頭上,那隨從當初暈死過去,旁邊的其他人像是習以為常,隻把人拖下去。


    扈香發了頓火,心情也沒有暢快,他腦海裡總浮現昨夜的場景,同時,他剛剛砸人的手疼得厲害,像是被火烤著。


    昨夜,他找機會灌醉了方潮舟,但還沒摸到對方房門外,就被人攔住了,確切說,不是被攔住,而是差點被殺了。


    他見過那個人,當初在皇宮見過,他聽方潮舟叫那人為師祖。


    那個男人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蝼蟻。


    “你不該對方潮舟動心思。”


    扈香聞言,隻露出害怕的模樣,“你……你說什麼?我不太懂。”


    可下一瞬,他就感覺到渾身如火燒,他試圖反抗,可在對方面前毫無反抗之力,隻能狼狽地露出原形。


    他的下身變成了藤蔓。


    扈香看著身下醜陋到讓人惡心的藤蔓,咬著牙,抬眼看著眼前人,“你一早就發現了?”


    他沒有等到回答,於是自顧自笑了一聲,“也是,像你這種大能,自然不像方潮舟那個笨蛋那麼好哄騙,但你既然早就發現,為何當初不殺了我,就像殺了方潮舟的父皇一樣?”


    鍾離越水眼神冰冷,“他父皇手上沾了無數人的血。”


    扈香聽了這話,忍不住嗤笑一聲,“是啊,可你不殺我,我身上的藤蔓便是在吸我的血!”


    沒有人知道,他早就不是人了,當初方潮舟父皇不殺他,是因為他跟方潮舟父皇一樣,都成了藤蔓的傀儡。方潮舟的父皇靠吞食皇嗣子弟來給體內藤蔓提供養分,而他則是靠自己這一幅殘軀,苟延殘喘地賴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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