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初戀選我我超甜 3177 2024-11-08 22:31:16

“不會了。”丁雪潤說完,就把手臂纏上去,他戴的是樓珹的手套,套著整個手。丁雪潤兩條手臂從背後圍著他的腰繞了一圈,在他的身前扣住,整個姿勢就好像把樓珹摟入懷中一般。


他還問了句:“這樣夠不夠緊?”


樓珹渾身都僵了,支吾地“嗯”了一聲,連忙發動摩託車。騎了幾分鍾吹了點冷風才冷靜下來,聲音隨風斷斷續續傳入丁雪潤耳中:“潤潤,晚上吃什麼?”


丁雪潤也大聲說:“回學校門口吃吧。”


樓珹想了想,說行。


他在賽車場騎得野了,回家的路上車速有點控制不住,摩託引擎聲極其風騷,從公交站臺旁呼嘯而過時,掠起路邊姑娘的長發。


半個小時,就到了學校門口。


丁雪潤常吃的那家是沙縣小吃,但今天有樓珹,樓珹喜歡有包間的餐廳,校外也有幾家不錯的餐廳,他都吃遍的,常吃的那家是他認為味道最好的。


上電梯時,丁雪潤敏銳地觀察到樓珹走路有點瘸,和來時不一樣。


從電梯出去,他又盯著看了幾眼,追上去問:“樓珹,你腿怎麼了?”


“……沒怎麼啊。”他還以為自己走路挺正常的。


進了包間,樓珹第一件事,就是問服務員要一次性筷子和熱水。


丁雪潤看了他一眼,又問:“騎摩託摔了?”


“你先點菜。”


服務員拿著菜單出去,丁雪潤從樓珹的對面,坐到了他旁邊來:“問你話呢,你腿是不是騎摩託的時候摔了?”


樓珹涮筷子的動作一頓,很無奈地說:“沒什麼大事,我這樣的專業賽車手,哪能不摔呢,很正常的。”

Advertisement


他把洗幹淨的筷子遞給丁雪潤一雙,嬉皮笑臉的:“潤潤擔心哥哥啦?”


“別肉麻。”丁雪潤面無表情,“等下去你家,我看看。”


“有什麼好看的……”樓珹小聲嘀咕。


丁雪潤瞥了他一眼。


樓珹:“……好你看你看。”


吃飯的時候,丁雪潤又發現了奇怪的地方,樓珹今天用左手吃飯,奇怪的地方在於,他左手用得很好,可平常他玩手機打字都是用的右手。


“手也傷了?”


“……你怎麼又看出來了?”


“下次受了傷,不要騎車了。”


“我又……”樓珹還想槓,丁雪潤扭頭就瞪他,把他瞪得不敢再槓,委屈巴巴地說:“好,不騎了。”


他騎車的賽道2.2公裡長,總計十四個彎道,他今天不太專注,騎車的時候老是想著後面坐著丁雪潤,丁雪潤抱著他的腰,那種依賴的觸感仿佛還停留在身上,導致他在一個彎道上出現了失誤。


摩託車轉彎幅度太大,他整個人幾乎貼在地面滑行,這樣的漂移原本是他拿手的,結果今天走神了,右邊肩膀和腿側就在地上摩擦了一兩米。


車隊的隊友幫他簡單處理了肩膀的傷勢,他穿了防具,就是皮肉蹭傷。


腿上的傷樓珹沒好意思讓人幫人他處理,打算回家自己弄的。


他覺得沒什麼大問題,也沒在意,還是騎車載著丁雪潤回家了。


吃完飯,丁雪潤幫他推著車走回小區,嘴裡道:“你左手用的挺好。”


“我小時候左撇子,然後學著用右手,現在是兩隻手都能用。”


“左撇子的人一般都聰明。”


樓珹不好意思:“別這麼誇我,我學習那麼不好,還是潤潤你更聰明。”


丁雪潤脫了外套,讓他坐在沙發上,問他:“你們家醫藥箱呢?”


樓珹給他說了位置。他們家雖然很多藥都沒有,但樓珹騎車難免經常受傷,處理外傷的物品倒是很齊全。


他提著醫藥箱走回沙發,樓珹已經脫了上衣,露出了肩膀上經過簡單包扎的傷口來:“你看,我都處理好了,沒什麼事的。”


紗布貼著傷口,看起來的確沒什麼事。


“腿呢?”


樓珹立刻搖頭:“沒有事,你別看了。”


“褲子脫了,我看看。”丁雪潤的語氣不容置喙。


樓珹滿臉為難:“潤潤……別看啦。”


丁雪潤看他拽著褲腰,一皺眉:“你穿的粉紅色內褲?我看見了,沒什麼好害羞的。”


“不是……我才沒有穿粉內褲,別亂說……”


“樓珹,我看一眼你腿上的傷。”


爭執不過,樓珹深深垂著頭,把外褲扒開,丁雪潤看著他身上穿的粉紅色秋褲,陷入沉默。


樓珹臉更紅了:“我媽給我買的秋褲,硬要我穿,我、我一點也不怕冷!”


“你自己看看,血都滲出來了。”


樓珹低頭一看,果然是這樣,但也沒那麼誇張,就一點點血點罷了。


丁雪潤半蹲在沙發旁邊,樓珹的粉秋褲脫到腳踝,微微歪著身子,把右腿腿側的蹭傷露出來給他。


丁雪潤冷著一張臉,動作很嫻熟地給他上藥、包扎。羞過了那陣勁兒,樓珹也就沒那麼害臊了,調笑般問他:“潤潤你手法很熟練啊,以前經常打架?”


他還沒忘記丁雪潤轉學的時候,臉上手上那些傷。樓珹一眼就能斷定,哪怕丁雪潤挨了打,他肯定也把別人打得不輕——不然手指骨節不會是那樣的。


丁雪潤沒有回答,樓珹也不惱,他趴著扭頭又問:“你打架很兇嗎?看不出來啊。”


“你想試試?”他抬頭看了眼樓珹。


“哪能啊,哥哥不欺負你,你這麼乖……曖疼疼疼,潤潤,你輕點……”


“抱歉。”丁雪潤一個沒忍住,手上力氣用得大了,摁在了樓珹的傷口處。


他讓樓珹抬起腿,用醫用紗布在他的腿傷處裹了一圈又一圈,樓珹能感覺到他的手指尖時不時擦著自己的肌膚而過。那種酥痒的感覺,像是傷口正在痊愈的發痒,又像是小螞蟻在他心口亂爬。


因為受了這麼點不輕不重的傷,丁雪潤監督著他,沒讓他去騎車。樓珹很委屈地說自己有什麼摩託車賽車比賽要參加,要多多訓練,丁雪潤隻冷冰冰地丟給他兩個字:“不準。”


樓珹一個從來不聽話的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丁雪潤說什麼就是什麼,他沒辦法不聽,好像不聽他的話,就是做了什麼壞事一樣。


沒兩天,便開學了。


上學期期末考試和分班成績都出來了,班上走了十多個文科生,又新來了接近二十個理科生。這二十個都是上次考試中成績很優異的尖子生,平時眼高於頂。


然而一進這個班,就開始打聽:“丁雪潤是哪個啊?”


丁雪潤這次蟬聯了第一,他選理科,所以也隻考理科,分數剛出來就嚇死了六中一大片學霸。


他在特別顯眼的排名第一的位置上,滿分七百五,他考了七百四十二。


無論是四班原本的同學,還是剛分到四班都新同學,都發自內心第感到敬畏,認為對方站在神壇不可冒犯。


或許是因為丁雪潤身上的學神光環,開始正視他的同學們,意外地發現這個年級第一長相很白淨,皮膚白皙,連五官也都很好看,他學習時跟很多人姿勢不一樣,他背挺得特別直,脖子修長。


周一那天上午的大課間,全校在操場做廣播體操,學校紀委挨個班級地檢查學生的著裝發型,披頭散發的馬上扎起頭發,戴耳釘首飾的馬上取下來,染頭發的隻能被抓出來、記名字。


一個假期過去,這樣的大檢查免不了抓些人,打眼望去每個班都有幾個中招的。


走到四班這裡,陳治邦的帽子被檢查出來了。


“同學,把帽子摘掉。”是為了檢查他的發型合不合格。


陳治邦白著一張臉,哆哆嗦嗦的,就是不動。


紀委又重復了一遍,陳治邦這才苦著臉把帽子摘了,完了低著頭,也沒臉見人了。


紀委盯著他發頂中間歪歪扭扭禿掉的一個圓,亮堂堂地反著光——儼然是個不太標準而且尤為搞笑的地中海發型。他一時沒忍住,笑出了聲。


跟著檢查的一個女生噴出了豬叫。


陳治邦恨不得鑽進地縫,很小聲地問:“我發型……合格了嗎?”


“……合格了。”長度在要求範圍內,自然是合格的。


陳治邦昨天晚上來學校上這學期第一堂晚自習,被來找樓珹結果沒找到人的大光頭當場逮住,拖進廁所就是一頓理發。


他照鏡子的時候差點哭了。


大光頭報了仇,用殘留著發絲的推子拍了拍他的臉,陰冷地笑著:“我們珹哥說了,暫時放過你。讓你離丁雪潤遠點,別霍霍人家,再發現一次,就揍你丫的!”


可丁雪潤的數學競賽,已經進入最後一輪了,還要繼續參加比賽,所以免不了跟學委打交道。


中午吃食堂的時候,丁雪潤很意外地發現食堂降價了,而且還降得不少。他原來十塊錢隻能打兩個素菜,現在還能多打一個葷菜。


味道也變得更好了。


同學們贊不絕口。


食堂還是老員工,一打聽,似乎是換了承包商,新承包商不僅調整了食堂菜價,連員工工資也更高。


周五,競賽復賽落幕,分數很快出來,六中幾名學生團隊拿了省一等獎。


但還不算完,數協要從省一裡選學生進省隊,角逐全國一等獎。


六中的競賽水平,在全國而言不算特別強,因為競賽到後期,老師都不建議學生繼續參加,因為如果最後進不了國家集訓隊,那麼在取消省一等獎保送政策的現今,競賽就等於浪費時間。


結果今年他們班上出了個丁雪潤,竇老師知道他報名了其他四科目的競賽後,也不知道該勸還是該鼓勵了。

作品推薦

  • 偷心

    "深夜饿得难受,我怒发帖:「相处7年的未婚夫居然勾引我闺蜜,v我50听我的复仇大计。」 未婚夫突然回复:? 下一秒,手机银行卡收到50万,外加冷冰冰的附言:转了,说。 我战战兢兢地对着那个从国外杀回来的男人解释: 「我说忘切小号了,你.…信吗?」"

  • 心頭撒野

    我家樓下挖出千年古墓。此後,我每晚都會夢見一位行為孟浪的錦袍公子。 他將我抵在墻角動情深吻。 而我仗著夢境是假,夜夜調戲他。 直到某天早上,男生將我堵在學校走廊,咬著牙道,「今晚不準亂摸。」

  • 遲燃

    季家資助我多年。於是我處處為季家那位小少爺收拾爛攤子。 但季晏梧並不喜歡我。 他警告我不準對他動心,又在他朋友面前信誓旦旦: 「我就算變成狗也不可能喜歡她!」 於是我聽了話斂了心思,就等這位小少爺能夠掌權後辭職離開。 可後來醉酒的季晏梧擋在我門前,咬牙切齒: 「桑淩你要是敢讓那男人碰你,我就從這跳下去!」 還沒等我開口,這人又不講理抓著我的雙手貼在臉上,黏黏糊糊「汪」了聲。 小聲又委屈:「瘸了腿的狗真的會沒人要的……」

  • 餘光千萬遍

    我暗戀的男神,是我室友。我一直死守著這秘密混在他身邊,跟他稱兄道弟。 直到有天,一覺醒來,我睡在了男神床上。 還被抓了個正著。 四目相對,全世界都安靜了。 男神面無表情,「我覺得你最好解釋一下。」 「為什麼每晚會出現在我床上。」 「和我睡一個被窩。」 我頭皮炸了。

  • 淋雨幾時

    周漾和贫困生的我告白时,他的青梅站在一旁笑我: 「他脚下那双限量款都够你一年生活费了,你该不会真信这种玩笑吧?」 我的确信了。 那时的我没有意识到,我和周漾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直到青梅丢了手链。 周漾和所有人一起,将嘲讽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他嗓音讥讽,「缺钱,开口告诉我一声就行了,何必呢?」 我红了眼,攥着袖口的手止不住地抖。 转学时,我拉黑了周漾所有的联系方式,走得悄无声息。 可没想到,向来高高在上的周漾,找了我整整七年。

  • 蠶蠶

    蠶蠶對一個人族男子一見鍾情,喜歡到了骨子裏,見到他就忍不住想吐絲。 為了向他求偶, 她做了無數讓她日後回想起來時忍不住用十四只腳腳摳破桑葉的傻事。 可是追到手之後, 她卻對他失去了興趣。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