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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繼妹非要和我換親 3548 2024-11-08 13: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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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而顧希文,也被謝堯臣的侍從,從屋裡扶了出來,坐下屋前的臺階上,撐著頭,捏著眉心用力揉。


      謝堯臣就這般抱著宋尋月,看向端順王,沉聲道:“二哥,在你莊園發生這等事,你可得給我個交代。”


      端順王著實沒想到,自己的莊園裡,居然還會發生完全在自己掌控之外的事,神色甚是嚴肅,看向顧希文道:“到底怎麼回事?”


      顧希文抬頭,忍著身體的強烈不適,指向一旁的宋瑤月,道:“是她,她設計將我鎖在這屋中,在屋裡點了藥香,還混著迷香。香爐掛在屋頂,我無法取下,著了她的道。”


      端順王妃擔憂不解道:“那琰郡王妃是怎麼回事?”


      顧希文看向已被謝堯臣侍從拿住的宋瑤月,冷笑著道:“她和她娘親一直算計琰郡王妃的嫁妝,想來是想借此叫琰郡王妃清白盡失,被琰郡王休妻,從而送還本家,娶回嫁妝。”


      謝堯臣聞言了然,目光落在宋瑤月頭頂,看來當初計劃著給她一杯鸩酒,著實是便宜她了,她就該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配得上她這顆骯髒的心。


      而就在這時,宋瑤月忽地看向端順王和王妃,悽厲哭道:“我沒有!不是我!是顧希文,是顧希文逼我的!他曾經和我姐姐有過婚約,他喜歡我姐姐,是他逼我今日挾持姐姐過來!我不敢反抗,所以隻能、隻能照做……”


      這也是她娘親教她的,無論發生何事,錯全部推到顧希文身上便是。可惜宋尋月最早沒上當,不然騙過去的話,就可以說成是私會!但沒關系,娘親還教了她挾持。


      沒能公之於眾也沒關系,她和娘親還有第三步!謝堯臣心裡肯定對宋尋月有了疙瘩,隻要有了疙瘩,就不怕拆不開。


      說著,宋瑤月拉起自己衣袖,又解下脖頸處的絲帶,隻見大片的青紫和紅腫,出現在眾人面前,脖子上的指印,更是觸目驚心。眾人見此皆驚,便是連謝堯臣,都不禁蹙眉。


      宋瑤月哭著道:“顧希文他就是個惡鬼,我這些傷,都是他留下的。”


      她指著脖頸處青紫的指印道:“這就是他掐的,你們看,是他掐的!我若是不按他說的做,他會活活掐死我!”


      端順王指一下同來醫師中的其中一個,那人上前驗傷,隨後起身道:“回稟王爺,顧夫人身上的傷,都是真的,且有陳傷和新傷。”


      說著,端順王抬手,指了下顧希文的手,醫師會意,抓起顧希文的手,便同宋瑤月脖頸上的指印比對,果然相同。


      宋瑤月的指控,可比顧希文有說服力多了,眾人大量鄙夷的目光,落在顧希文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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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希文強忍著不適,橫眼瞪向宋瑤月。


      宋瑤月見此,身子又一哆嗦,接著對端順王和王妃哭道:“王爺王妃,這一切都是真的!他自得了王爺看重之後,便覺自己出息了,對我非打即罵,甚至夜裡還叫我跪著,我已經很久沒有睡過囫囵覺,日日備受他的折磨!顧希文,他就是個惡鬼!是他想要琰郡王妃,這一切都是他逼我做的!”


      顧希文喘著氣看向宋瑤月,眼底滿是厭恨,是他過去小瞧宋瑤月,太沒拿她當回事,不成想到了這種時候,她居然還能翻黑為白。


      宋瑤月膝行上前,拉住端順王妃的手臂,眼淚汪汪的懇求道:“娘娘,娘娘你可要救我啊!”


      她知道,今晚之後,謝堯臣和顧希文都不會放過她,但謝堯臣肯定也不會放過顧希文!


      隻不過,舍不得放開顧希文的還有端順王。


      謝堯臣若想帶走他,就必須得留個人質在端順王府,作為顧希文的妻子,她就是最合適的人選。


      端順王妃神色亦是嚴肅,看向端順王,投以詢問的目光。


      端順王深知,他這弟弟是個情種,這些日子都傳到了他耳中,他視王妃入命!此事他這弟弟定不會善罷甘休,但顧希文現在不能離開王府!


      端順王上前對謝堯臣道:“顧先生如今是我府裡的幕僚,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


      謝堯臣今晚勢必是要將顧希文帶走!即便他深知,此事的罪魁禍首是宋瑤月,但今晚,他隻能先帶走顧希文,這是天賜的良機,遠比之前的計劃更好!


      謝堯臣冷嗤一聲,對端順王道:“二哥要給我怎樣的答復?罰嗎?這種事情,你要怎麼罰,才能叫我滿意?”


      端順王隻好問道:“那三弟打算如何?”


      謝堯臣盯著他的眼睛,對他道:“作為琰郡王,我不允許有人在我頭上撒野!作為夫君,我更不允許意圖欺辱本王王妃的人,繼續活在這個世上!”


      說著,謝堯臣掃了宋瑤月一眼,眼底殺意盡顯。


      端順王聞言蹙眉,著實有些為難。若交人,《治國論》未完,若不交人,這件事,謝堯臣確實不會輕拿輕放。


      他本打算顧希文寫完《治國論》後,再斬草除根,但現在讓他死,委實有些舍不得。


      謝堯臣自然知道端順王的心思,眼微眯,對他道:“二哥既然這般猶豫的話,明日便帶著你這幕僚一起,勤政殿見吧。”


      他哪敢叫顧希文出現在父皇面前?端順王忙笑道:“呵,三弟哪裡話,你我手足兄弟,我自是會向著你。”


      左右顧希文他遲早要殺,如今要謝堯臣動手,也無不可,隻是可惜《治國論》未完,實在不成,他再廣尋天下名士,將此書續完,隻能如此,好過顧希文出現在父皇面前。


      念及此,端順王對謝堯臣道:“人你帶走吧。但顧夫人也是受此人脅迫,事情既然發生在端順王府,我也有責任,顧夫人同你三嫂關系親近,且留在府裡養傷,等傷好,我們自會送她回宋家。”


      謝堯臣知道,端順王必會留一個人質在手,不會都放,眼下顧希文比宋瑤月重要多了,且他不會再放過宋瑤月,來日方長,總有機會。


      謝堯臣抬眼道:“好。”他目光再次從宋瑤月頭頂掃過,眼底森寒。


      謝堯臣再次看向端順王,對他道:“我的王妃,在二哥莊園裡受害,一旦傳出去,想來二哥也得擔責。這嘴要如何堵,就交給二哥了。”


      端順王肯定不會叫這醜事流出去,畢竟發生在他府上,有損威嚴,對謝堯臣道:“三弟放心,二哥一定處理妥當。”


      而就在這時,懷裡的宋尋月忽然傳來聲音,對他低聲道:“栀香……”


      她在擔心栀香,謝堯臣心疼低眉,抱著宋尋月便去了暫安置栀香的小室,她被放在擔架上擱在榻上,腰間的匕首已拔,血看起來也已經止住,纏了繃帶,人還未醒,謝堯臣問道:“她怎麼樣了?”


      醫師行禮道:“回稟琰郡王,此女子無大礙,所幸下手的人力氣小,且是個小匕首,傷口窄且不算深。縱然劇痛,但未傷及要害,血也很快止住了。”


      宋尋月在謝堯臣懷裡聽聞此言,揪了許久的心弦,霎時繃斷,人輕松下來。


      謝堯臣松了口氣,轉頭俯身在辰安耳邊,低聲道:“抓緊派人去請宇文太醫,再安排幾個人,抬栀香回莊園,切記要穩,不能顛簸。”


      辰安依言去吩咐,謝堯臣點了幾個護衛上前,將顧希文捆起來,一並帶走,謝堯臣隻對端順王道:“二哥,告辭。”


      說罷,謝堯臣抱著宋尋月,目視前方,大步離開。


      快到門口時,謝堯臣腳步一頓,低頭看了一眼懷裡的宋尋月,但宋尋月身上蒙著他的外衣,根本看不到神色。


      他眼神有一瞬的遊離,他的王妃……在他的外衣下,挑開了他的衣領,那隻纖細的手,正在他胸膛上亂撫。


      辰安不解道:“王爺,您怎麼了?”謝堯臣的大袖衫很大,不僅蒙著宋尋月,且還堆在他脖頸處,辰安根本看不到內裡發生了什麼。


      “沒事!”念及宋尋月現在的處境,謝堯臣正色,抱著她繼續往外走去。


    第120章


      做些愛做的事20


      出了端順王莊園, 馬車已經等在門外,上馬車前, 謝堯臣對辰安低聲道:“叫人盯著端順王府, 留意宋瑤月何時離府。”


      辰安應下,謝堯臣便抱著宋尋月進了馬車。


      二人剛進去,辰安關好馬車門,便命人啟程, 一行人往謝堯臣城外的莊園而去。


      謝堯臣抱著宋尋月在馬車裡坐下, 抬起一條腿踩在側面的椅子上, 好叫她靠在自己懷裡。


      謝堯臣拉下蒙在宋尋月身上的大袖衫, 忙問她情況:“尋……”


      大袖衫拉下的瞬間, 謝堯臣猝不及防便對上她的目光,一雙眼似柳絲似春風,往日裡所有的羞怯被洗刷殆盡, 隻剩下依戀不舍的深深纏綿, 謝堯臣望著她怔住, 喚她的聲音也戛然而止。


      她臉頰帶著異樣的潮紅,氣息起伏動蕩,一雙朱唇亦隨她的氣息緩緩開合,偏生她那隻纖細柔軟的手,早在方才未進馬車時,便搭在他的胸膛上, 此時指尖正挑著他微亂的衣領。


      謝堯臣心神雖有一瞬被衝散, 但他眼下更擔心宋尋月的情況, 他不知宋瑤月今日用的是什麼香藥, 對她身體有沒有傷害, 是否會勾出前世致她病逝的病症, 這些都叫他擔憂不已。


      謝堯臣伸手握住她的手,不叫她亂動,問道:“你感覺如何?”


      許是香藥的緣故,她此時視物都有些虛幻不實,謝堯臣渾雅的嗓音落在耳中,比以往更加好聽,仿佛從心底深遠之地飄來般曼妙。心間燥熱難安,宋尋月抽出自己的手,雙臂攀著他的脖頸,從他懷裡起來。


      謝堯臣雙手扶住她的腰,本以為她想換個坐姿,卻不知在她起身的同時,腦袋卻埋進了他的頸彎裡,微熱的唇貼上他的脖頸。未及謝堯臣反應,她的唇已上移,輕咬住他的耳垂,呢喃輕喚:“三郎……”


      溫熱的氣息卷著她情意綿綿的繾綣之音,繚繞在他的耳畔,謝堯臣心神動蕩不已。心間卻也更加擔憂,這香藥當真厲害,這是他的王妃,第一次這般主動。可他卻沒什麼沉浸的心思,滿心裡隻有她的身體狀況。


      謝堯臣捧著她的後腰,問道:“你身子現在……”


      怎知話未說話,她卻單手捧著他的脖頸,含住了他的唇,另一手指尖帶著他的衣領,往他肩頭而去。謝堯臣隻覺自己仿佛在經歷這輩子最嚴峻的考驗,一面順應心意,同她勾纏親吻,一面卻又強迫自己保持著理智。


      這裡離他的莊園不遠,想來很快就到了,且之前就已經派人去請太醫,等下到了莊園,先給她診脈要緊,他現在不能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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