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和影帝協議結婚之後 3296 2024-11-07 13:34:08

  席乘昀的目光跟隨著白綺轉了一圈兒。


  一直到目送白綺下了臺。


  席乘昀很快擺好了起勢。


  他的背部肌肉、手臂肌肉都跟著繃緊,微微隆起,蘊含著強大的力量。


  “go!”


  裁判的聲音在場中炸開。


  歡呼聲驟起,場中的氣氛又被掀到了頂峰。


  Kevin面向自己的對手,打出了第一個擺拳,被格擋。然後是前手直拳,後手上勾拳。


  一一都被格擋。


  席乘昀似乎是有意在觀察他的出拳風格。


  他很少閃躲,也像是在感受Kevin的出拳力度。


  等到Kevin第七次揮出拳頭。


  席乘昀繃緊肌肉後的動作,利落且有力。“咔”,所有人幾乎都能聽見那一聲擊打在骨骼上的聲音,那是一個扭轉力距更大,同時力量也更大的後手勾拳。


  “喔喔喔!”現場的吼叫聲、尖叫聲幾乎掀翻了頂棚。


  白綺站在網欄外,也隱約受到了感染。


  這是比剛才揍那個男人,還要來得更直觀的視覺衝擊。繃緊後虬結的肌肉,有汗水緩緩從上面親吻而過,在燈光下,變得耀眼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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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綺覺得自己的嗓子眼兒好像跟著也打開了。


  他忍不住不管不顧地跟著大叫了起來。


  太帥了!


  這樣的運動,不管男女,都會為它展露的原始野性和力量美而折服。


  “啊啊啊!”


  席老師太帥了!


  【綺綺叫得好賣力哈哈哈,臉都白啦】


  【啊啊啊我當場化身尖叫雞,席老師絕了絕了絕了!】


  【笑死我,這邊正熱火朝天,許軼那邊還在大馬路上再現人類試圖馴服馬匹的珍貴錄像片段】


  【謝謝!我愛上競技了!!!】


  這一天的俱樂部,注定是沸騰的。


  席乘昀挨個完成了他的挑戰。


  場內的尖叫聲抵達了頂峰。


  周元奇他們的車是這時候到的,他們在外面分別拿到了第二名和第三名,然後又拿著抽到的卡,緩緩走進了眼前的club,一進去,他們就聽見場內震耳欲聾的尖叫聲。


  “Six!”


  他們呼喊著這個數字。


  周巖峰聽劈叉了,聽成“sex”了,張嘴就說:“sex?節目組這麼野的嗎?整這個?”


  【什麼鬼我他媽笑死】


  周元奇:“是six!……這是什麼線索嗎?”


  “不知道……”周巖峰滿臉茫然。


  富春穎:“喔!挺帥……”


  邵婷婷也:“哇哦!”


  弄得兩個男人連忙回頭盯住了她們。


  【哈哈哈這種現場誰能不喜歡呢?】


  【我要是富婆,我都要養十個八個那種有肌肉有力量的英俊男孩子嘻嘻嘻】


  終於他們看清了,場上身形高大的男人摘下頭盔。


  露出了一張屬於席老師的臉。


  周巖峰:“臥槽?!要拿線索還打拳嗎?”


  裁判嗓子幾乎冒煙兒,他不厭其煩地重復道:“K.O!如大家所見,我們的勝利者,是Six!”


  一般這時候,拳手都會興奮地開始拋手邊的東西,場外的觀眾於是也會跟著一起拋,以此來慶祝。


  但這個華國男人從第一場到現在,他沒有任何興奮的表露,肢體動作還不如兔女郎來得激動。


  這時候也依舊一樣。


  裁判看得連連感嘆的時候,卻並不影響場下的熱情。


  白綺站在網欄外,不知不覺跟著喊了不知道多少個“啊啊”,這會兒再一舔唇,才感覺到了喉嚨幹渴,像是快冒煙兒了。


  “要水嗎?”有個戴著鴨舌帽,打扮得仿佛嘻哈歌手的外國青年,雙眼亮晶晶地遞了一杯酒給他。


  他已經注意這個華國男孩兒好久了。


  這個兔男郎實在太甜了。


  他想他應該主動去示好。


  外國青年如此心想。


  然後就在這一刻,觀眾們看見那個始終冷靜自持,除了在出拳的時候,其餘時間都顯得和這裡格格不入的男人,突然摘下拳套,連帶頭盔護具一起隨手一拋開,然後大步走向了網欄邊。


  他掀起網,走了出去。


  他突然蹲下身,將他的兔男郎就這樣輕松地扛在肩上就走了。


  “他是我的。”席乘昀說。


  白綺:???


  “喔喔喔!”


  “美人屬於勝利者!”觀眾興奮地大喊。


  【啊啊啊我就草了,你們倆就是在聯手屠狗對吧!】


  【就是故意讓大家看得見綺綺的可愛,但不屬於你們,你們就氣吧,是這意思嗎席老師?】


  這頭所有嘉賓都露出了懷疑人生的表情:“要拿到線索,不僅得打拳,一口氣打贏五個人?還要在打完後,把自己的老婆舉起來???你們節目組有病病吧?”


第63章 您的私人遺產


  白綺被放在了更衣間的長椅上。


  現場觀眾想象中的,“英雄贏得勝利和美人快活而眠”這樣的事壓根就不會發生。


  席乘昀低聲說:“等等我。”


  白綺點了下頭。


  席乘昀很快打開了不遠處的磨砂玻璃門,走進去。


  白綺隻能隱約從上面看見一道影子,躬背彎腰,脫下褲子,花灑“啪”一下打開,緊跟著稀裡哗啦的水聲響了起來。


  席乘昀的動作很快。


  他從淋浴間出來,衣服也已經穿回去了,隻是身上還帶著濃重的水汽。


  他一抬手,連手指都是湿漉漉的,而微湿的手指間,有一張紙條。


  席乘昀別的什麼話也沒有說,他隻淡淡一笑,說:“線索。”


  白綺展開來看了一眼。


  上面用花體字寫著意大利語單詞“il pesce”。


  白綺知道很多冷僻的單詞,但這個他恰好還真不太了解。


  白綺不由問出了聲:“什麼意思?”


  席乘昀也不太肯定:“魚?”


  白綺:“碼頭?靠近運河的地方?”


  席乘昀:“嗯,有點可能。”


  因為進入了更衣間,攝影師當然不會再跟進去了,他們連麥都掐了,這會兒正處於與直播短暫失聯的狀態之中。


  白綺抬起臉來問:“那現在走嗎?”


  “嗯,走。”


  更衣間的一道門,將裡外完全切割成了仿佛兩個世界。


  喧鬧嘈雜、熱血與激情,都被隔離在了門後。


  更衣室裡靜悄悄的,他們能清晰聽見彼此呼吸的聲音,甚至連心跳聲好像都能聽見。


  從鬧入靜。


  人大腦皮層裡分泌的激素,在剛上升到興奮頂端的時候,又驀地被拽了下來。


  就好像剛才的歡呼、賽場上的格鬥,還有那個奇怪的親歪了的吻,還有席老師將他抱起來……都是假的。而他現在突然從虛幻的假象回到了現實。


  白綺疊了疊那張紙條,這才緩緩站起了身。


  他當先走在了前面。


  再推開門,外面的嘈雜聲就又湧入了耳中,同時還伴隨著一點難聞的汗味兒和煙味兒。


  挺奇怪的。


  剛才他好像沒有過分留意這個昏暗空間的味道。


  但這會兒,這些味道和聲音全都變得清晰了。讓人不太喜歡。


  “席老師!”“白綺!”


  工作人員這會兒圍了上來,忙問:“席老師剛才沒受傷吧?”


  席乘昀:“沒什麼事,去下一個地方吧。”


  “哎哎好。”


  一行人走出了club,從後門走的。


  這會兒觀眾的注意力又已經轉移到別的地方去了,他們當然沒有留意到席乘昀和白綺。


  【終於出來了!所以剛才席老師隻是去換了個衣服?】


  【我仔細觀察過了,確實,什麼也沒發生,白綺脖子上連個吻痕都沒有】


  【沒辦法,我老婆綺綺太害羞了,隻會嘴上放大話】


  【?LS的姐妹開開門,查個水表】


  “你們可以選新的交通工具了,有幾個檔次的車……”這頭的工作人員介紹道。


  席乘昀:“就自行車吧。”


  工作人員:“行吧。”


  他也猜到,席老師和白綺沒準兒又要走小道了。


  節目組臨時去搞了兩輛自行車。


  【。。。就不能給整個雙人騎的?】


  【我真誠懷疑這節目其實隻是為了破壞夫妻感情而搞的】


  白綺倒是不介意。


  他很快就騎上了自行車,就是腳下還沒蹬上兩圈兒呢,腦袋上有什麼東西往下點了點。


  他這才想起來,兔耳朵還沒摘呢。


  “等等。”白綺將自行車停好,返身要往裡面走。


  席乘昀還沒有騎上自行車,他站在那裡問:“怎麼了?”


  白綺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把這個還給剛才那個女孩子啊。”


  席乘昀的目光閃動了一下,他走到了白綺的身邊。


  白綺以為他要說陪著一塊兒去。


  誰知道席乘昀突然抬起手來,揪住了一邊耳朵,用力rua了一下,然後又輕彈了下另一邊高高支起來的耳朵。


  席乘昀:“別還了,挺好看的。”


  白綺呆了下,隱約覺得席乘昀的手好像按在了他的頭上。


  這一刻的席老師,又好像和從賽場下來,將他扛起來的席老師相重疊了。


  又帶來了一點真實感。


  一邊的工作人員反應很快,連忙說:“咱們節目組已經把費用支付了。”


  白綺幹巴巴地應了聲:“哦。”


  【笑死,舉牌的時候不是可辣了嗎?】


  【席哥突然誇一句,還挺讓人遭不住的……】


  白綺走回到自行車旁,重新坐回去:“那走吧。”


  席乘昀卻跟過去,突然又按住了他的肩說:“等下。”然後把他腦袋上的兔子發箍摘下來了,扭頭問:“有袋子嗎?”


  工作人員恍惚了一下:“……有。”


  半分鍾後,席乘昀用一個牛皮口袋把兔耳朵裝了起來,掛在了自己的自行車前面。


  【?有誰相信席老師這隻是為了避免,騎車的時候有風把耳朵吹掉嗎】


  【我反正是不相信】


  【好家伙,耳朵不還,但也不給觀眾看,至於嗎,咱們都是老觀眾了啊!那不得多少有點情誼嗎】


  然而留給彈幕觀眾的,隻剩下了兩個騎著自行車飛快遠去的身影。


  【……】


  【行吧,嚴重懷疑你倆這麼快完成任務,就是為了安安靜靜一塊兒度過二人時光】


  他們騎著車,很快就在一條河的河岸邊上,找到了一艘大貨輪。大貨輪似乎經過了特別的改造,它放下錨,牢牢挨著岸邊停穩,外面掛起彩燈,從鐵制的樓梯緩緩走上去,就能見到一道拱門。拱門上寫著“il pes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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