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一覺醒來聽說我結婚了 3604 2024-11-07 13:32:09

  顧延舟低頭在邵司耳垂處舔弄道:“這個不行,咬是不能咬……不過你可以含著。”


  顧延舟隻要一動,邵司整個人就沒法思考,等他反應過來這個‘含’的意思,已經過去了好幾分鍾。


  “……顧延舟你個臭流氓。”


  不知道過去多久,房間裡曖昧的聲響突然停下,然後便是男人暗啞至極的呢喃:“還疼嗎?”


  邵司手抓在顧延舟背上,明明指甲修剪得幹幹淨淨,還是在他背上狠狠劃了好幾道。


  他緩緩睜開眼,眼底全是霧氣:“你這時候停下來,耍我呢?”


  顧延舟低聲道:“要不然你求求我?喊一聲老公我就動一下。”


  倆人折騰了很久,白日宣淫的感覺有點刺激。天暗下去的時候,顧延舟中途還問邵司想不想趴在窗口看日落。


  邵司累得不行,聽到這話還是單手撐著上半身,張嘴咬上顧延舟的喉結:“你有病吧。”


  顧延舟被他咬得‘嘶’了一聲,哄道:“輕點。”


  +++++


邵司勾著顧延舟的腰,直到腰背碰著床才稍微松開一些,然而身上那人卻並沒有要放他走的意思。


  顧延舟俯下身,一手捏著邵司衣擺,慢慢地將它往上撩。


  男人的指腹不輕不重地從他腰側一一順著那條清瘦勾人的曲線往上摸,邵司腰身又瘦又軟,可能是平時癱久了,一沾上床就跟沒有骨頭似的。


  邵司身上隻穿著一件薄款黑色毛衣,布料松軟,買的時候應該是不小心買大了一號,走動間不經意會勾勒出幾分腰身。


  顧延舟一口咬上邵司耳骨,舔弄一會兒,又松開,往下遊移,最後將頭埋在他脖頸處,或輕或重地啃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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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司膚色本來就白,輕輕吸允兩下就會泛起一抹噯昧至極的紅色,甚至連蟄伏在皮肉下的淡青色血管都清晰可見。顧延舟之前好幾次跟他鬧著玩的時候就總是控制不住,明明不想種得太狠,導致他明天不圍圍巾都不能出門見人。


  顧延舟感受到身下這人顫了一下。


  然後邵司抬起手,將手摁在顧延舟腦後,相當坦誠地從嘴裡溢出一聲悶哼來。


  顧延舟又將衣服推上去一些,胸前兩粒乳頭頓時暴露在空氣中一一顏色並不深,偏紅,帶著幾分豔色:“不喜歡就喊停,我隻給你一次機會。”


  邵司被他勾得身下也有些發硬,他曲起膝蓋,正好頂在顧延舟襠部,激道:“我不願意你就停下?慫不慫。”


  顧延舟抬手捏住他下顎,眼神晦暗莫辯:“你倒是有種。”


  邵司牽起嘴角:“嗯哼。”


  顧延舟捏捏他鼻子:“等下別哭,你哭著求我也沒用。”


  邵司任由這人幫他把上衣脫了,胳膊肘撐在床上,微微抬起上半身看他:“你爹我長這麼大就沒哭過。”


  他說這話的時候,顧延舟正在幫他解褲子拉鏈,聞言不置可否。


  邵司腿長,從腳裸到腿根,幾乎沒什麼贅肉,兩條腿的線條也好看得緊。顧延舟沒忍住,脫到一半,低頭順著邵司大腿內側往上吻。


  邵司抓著顧延舟頭發,被他弄得有點爽,不由自主晈著下唇。而且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顧延舟腦袋正埋在他腿間…¨


  太淫蕩了這個畫面。


  而顧延舟非要吻得他腿根掛上他的記號為止,等看到幾個曖昧的吻痕烙在上頭,糜亂又刺眼。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從邵司腰間移開,本來那隻手掐著他的腰,現在則覆上那團鼓鼓的東西,沉聲道:“祖宗,你硬了。”


  邵司那根東西,顏色幹淨,連毛發都不怎麼旺盛。顧延舟握在手裡,沒擔兩下,龜頭頂端便冒出少許液體。


  顧延舟向來排斥用嘴去伺候別人,也從來沒有幫誰口交過一一但是一遇到這人,仿佛所有原則都成了虛設。


  可能真是著了魔了。


  隻要他舒服。


  隻要看到他半睜著眼睛,眼底好像藏著霧氣似地看他,那副沾染情欲的樣子。


  邵司皺起眉,耳朵特別紅,不知道是因為太舒服還是太難受。


  他平時最多就是自己撸兩下,解決一下生理需求,沒再做過別的,當然架不住有人費盡口舌地去舔弄。顧延舟雖然也是第一次做這事,但是他知道舔哪裡怎麼舔。


  邵司喘著氣,仰起頭,手指緊緊抓著床單不放,手指曲起,指節泛白。沒多久便忍不住射了出來,精液沾在兩人身上床單上。


  顧延舟抬手用指腹抹了抹嘴角,然後俯身把嘴裡的味兒渡給他:“……嘗嘗,你自己的味道o”


  這句話臊得邵司沒忍住紅了臉。


  顧延舟在進入之前,怕他疼,耐著性子做了很長時間擴張。剛試探著插入一根手指進去的時候,邵司毫不客氣地在他肩上狠狠晈了一口。


  此時邵司騎在顧延舟身上,兩人面對面,下身也緊緊貼在一起,兩根陰莖互相蹭著,眼看著龜頭不斷吐出透明的液體,將彼此蹭湿。邵司很明顯地感覺到顧延舟那根東西的大小形狀,還有熾熱到發燙的溫度。


  長得挺醜,看著粗大又猙獰,邵司沒辦法想象它要怎麼插進去。


  而此時,顧延舟手繞在他身後,不緊不慢地又往裡加了一根手指0沒深進去多少,便感覺到一陣緊縮,小穴裡的嫩肉將他的兩根手指緊緊包裹住。


  顧延舟輕輕抽出來些,那團肉也隨著它的動作輕輕向外拉扯。


  邵司不適應這種異物感,隻聽顧延舟又嘆道:“放松點,你太緊了。”


  邵司緩了一陣,這才松開牙齒,主動湊過去吻他:“我真是瘋了才會同意跟你做。”


  顧延舟勾著他舌尖不放,邵司逐漸把注意力轉移集中在兩人交纏的唇舌間,試圖忘記身後有個人或輕或重地正在用手指插他後穴。


  然後那三兩根手指不知什麼時候,緩緩地抽離了出去。等邵司反應過來,已經被人摁在床上,另一樣炙熱又粗壯的東西在他臀溝緩緩磨蹭著,最後頂在了穴口。


  顧延舟堪堪擠進去半個龜頭,邵司整個人僵住,然後恨不得把顧延舟踹下床:“我操,你出去。”


  “乖,一會兒就就好了。”


  說著,顧延舟低頭親親他,從臀溝往上,順著脊背一路到肩胛骨,道:“一會兒就不疼了。”


  邵司還真的信了他幾秒。


  他額前劉海都已經被汗水打湿,實在太疼,就用牙齒咬著嘴唇。顧延舟看著也心疼,時不時地讓他把嘴松開:“疼就晈我,晈明B都行,嗯?”


  邵司仰起頭,緩和了一會兒,才擠出幾個字來:“我他媽,晈你雞巴行不行?”


  顧延舟低頭在邵司耳垂處舔。弄道:“這個不行……不過你可以含著。”


  趁著說話的時候邵司身體沒有那麼僵硬,顧延舟整根肉棒都插了進去。然而他隻要一動,邵司整個人便完全沒法思考,除了疼還是疼,等他反應過來這個‘含’的意思,已經過去了好幾分鍾。


  身後那人淺淺地抽插起來,邵司整個人都軟下去,雙手差點撐不住,他隻能斷斷續續地喊他:“……顧延舟你個……嗯……臭流氓。”


  男人的精囊隨著抽插的動作,打在邵司臀辦上,發出‘啪啪’聲響,聽得人面紅耳赤。


  邵司忍痛力一向不太行,他完全忘了之前說過什麼‘你爹我長這麼大還沒哭過’。


  現在打臉打得也是啪啪響。


  然而就在邵司逐漸適應它之後,顧延舟猛地突然停下,隨之響起的是男人暗啞至極的呢喃:“還疼嗎?”


  邵司手抓在顧延舟背上,明明指甲修剪得幹幹淨淨,還是在他背上狠狠劃了好幾道。


  邵司緩緩睜開眼,眼底全是霧氣:“你這時候停下來,耍我呢?”


  顧延舟低聲道:“要不然你求求我?喊一聲老公我就動一下。”


  後穴湿漉漉地,夾雜著潤滑液和男人分泌出來的液體,剛才顧延舟插進來的時候他嫌疼,真抽出去了又覺得哪裡痒……痒得很。


  邵司嘴硬,不肯說。


  顧延舟耐心奇佳,每次都隻是堪堪進去一個頭,然後再拔出來。這種若即若離的觸碰,惹得邵司嘴裡溢出來一句呻吟,尾音有些沙啞一一像隻平時總高高在上的動物,難得軟了聲音求饒。


  這一聲撓得顧延舟原本要抽離的肉棒沒忍住,又往裡頭深了幾分。


  邵司微微睜開眼,手抓著顧延舟頭發,用力地拉扯:“別……別出去。”


  他現在幾乎說不出話來,眼淚根本不受控制。


  顧延舟任由邵司把他頭發扯得生疼,問他:“叫我什麼?”


  邵司扯著他頭發,將他往自己這邊摁,貼在顧延舟唇上,模糊不清地叫了一聲:“……老公。”


+++++


  最後半夢半醒間,邵司似乎感覺到顧延舟抱著他去洗了個澡,再其他的就一概不知了。


  實在太累,他連胳膊都抬不起來,沾上枕頭便睡了過去,睡覺的時候覺得身上哪哪都疼。還詭異地做了個夢,夢見自己走在高速公路上,一輛車飛馳過來,直接將他從頭碾到腳,把他碾成了一張薄紙片。


  隔日,手機鈴聲響起來的時候,邵司睜開眼睛,想到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場噩夢仿佛是真的。


  他從顧延舟懷裡探出個頭,想伸手去夠床頭的手機。


  也隻是想想。


  邵司懶得動,直接咬了顧延舟一口,聲音啞得不成樣子,提醒他去拿:“手機。”


  顧延舟聽到他聲音,二話不說直接伸手撈過手機,然後看也不看地就將它按掉。


  顧延舟摟著他道:“不接,再睡會兒。”


  房間裡又回歸安靜。


  然而沒過兩分鍾,那陣鈴聲又堅持不懈地響了起來。


  電話接通的一瞬間,李光宗很激動:“早上好啊爹!今天又是新的一天,激不激動,高不高興,還記不記得我們上午要去見導演聊角色的事情嗎!復工的第一天,今天也要加油噢!”


  他在這頭自顧自說得慷慨激昂的,然而電話裡傳出的卻並不是他邵爹的聲音。


  顧延舟:“你爹還在睡覺,有什麼事情等他睡醒了再說。”


  李光宗愣了兩秒。


  顧延舟:“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沒、沒了。”李光宗不會連這點事情都反應不過來,他又是驚又是喜,“你們慢慢睡哈,不急,吳導那邊我跟他換個時間,像這麼一個生機勃勃的美好早晨,不能浪費,當然不能浪費。”


  李光宗說到最後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說些什麼了,感覺越說越汙,非常自覺地掛斷了電話。


  邵司眼睛睜不太開,皺眉道:“他說的都是什麼玩意兒。”


  顧延舟伸手揉揉邵司發頂:“生機勃勃的美好早晨?”


  “……”


  “你嗓子怎麼那麼啞?”顧延舟撐著手坐起來,用額頭去貼他的,量了量體溫,確定不是昨晚著涼發燒。


  邵司倒是很坦然:“叫床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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