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穿成炮灰路人後我躺贏了 3578 2024-11-06 17:58:34

我一愣:“我們不是分手了嗎?”


沈硯卿握住我的手,垂眸溫聲哄道:“我既往不咎,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我心中無法遏制的動容了,我笑了一下說:“讓我考慮一下好嗎?”


沈硯卿立刻揚起笑:“好。”


12


登上去M國的飛機我卻沒有松了口氣的感覺,反而心情沉重。


我當然知道紙包不住火,早早就向學校提交了交換生名額申請,學費全免。


我成績優異自然能選上,這就是我不怕暴露的後招。


在M國的半年很平淡,我也交了幾位朋友,過上了自己從前最向往憧憬的生活。


令我沒想到的是我在班上見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江季銘。


他熟練地對我露出微笑:“言言,跑夠了嗎?”


我這才知道那時江季銘對我的笑是什麼意思,他早就知道我們會再次相遇。


我短暫的逃離是他釣魚時放開的魚線,不是我成功逃脫,是他故意而為之,他用行動告訴了我的處境。


一個自欺欺人的騙局。


我當著所有人的面冷臉離開,我怕再待下去會控制不住歇斯底裡,全身不受控地顫抖著。


我開始躲著江季銘,可他卻每天準確的出現在自己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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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鬱悶地跟朋友們坐在咖啡廳。


一位女同學激動地走進來說:“噢天吶,我剛剛看到了一位超級帥的東方男人。


我聳聳肩:“那莉莉還不去搞定他。”


然後我就聽見了我以為這輩子再也聽不見的聲音:“搞定什麼?”


我心跳漏了半拍,回過頭竟然看見了穿著黑色大衣立在我身後的沈硯卿。


他變了許多,跟我在新聞上看到的他一樣,冷峻不茍言笑。


我慌了:“你怎麼……”


沈硯卿勾起自嘲的笑:“我才知道原來你那麼早就準備離開了,我之前惹過你嗎?犯得著用這麼狠毒的手段?我跟江季銘是你閑來無事逗弄的寵物,看我們爭得頭破血流你很開心吧?”


我如鯁在喉,想要解釋什麼可又覺得無從開口。


沈硯卿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挑眉道:“既然如此,我也不會心軟了。”


沈硯卿和江季銘都在這裡,我沒了安生日子,朋友們羨慕地說我居然有兩個超優秀的朋友,而且還這麼帥。


莉莉哭兮兮地說:“啊啊啊,江先生說言言是他的愛人他正在追求你呢!我失戀了嗚嗚嗚。”


我無奈地掏耳朵:“仇人還差不多。”


莉莉一本正經地替我分析:“我不覺得哦,江先生很愛言言,從他的眼神我都能看出來,沈先生也是吧,言言擁有很多愛,是很幸福的人呢。”


我愣了一下:“……是嗎?”


我從來沒被愛過,酗酒的父親和從沒見過的母親,一棟破房子,一張床就是我的生活的全部。


在這裡我擁有了很多朋友,可以去學習,沒有債務,也有愛我的人……


他們換班監督我似的,偏偏學校高層又對人畢恭畢敬,讓我無權趕走他們。


他們像是達成了什麼共識,在我面前不停刷存在感,隱晦的暗示和接觸比明目張膽的示愛更讓我頭皮發麻。


沈硯卿依舊強勢,也沒再對我心軟,他說本來想放開我的,但知道我早就計劃跑路後就覺得不能把我放出去為非作歹,他咬定了我是個壞人也總用他的方法欺負我。


我反駁他說是他自己送上門的,我的計劃隻針對江季銘一個人。


他卻說這都是我的計謀,是我故意勾引他,弄得我百口莫辯,碰上這麼個死皮賴臉的白的都要被他說成黑的。


這天晚上我照常進了家門,外面的雪很大,他們站在院外看著我。


我嘆了口氣地開口道:“要進來吃飯嗎,跟了一天了……”


13【番外】


江季銘視角


我在學校裡經常見到一位小學弟,他看著我時眼裡總是帶著小心翼翼的愛慕。


我知道他喜歡我,就躲開了他避免接觸。


可有一天他突然變了,看我時眼裡波瀾不驚,可仍舊裝作喜歡我的樣子來粘著我,就連一些小習慣都發生了變化,甚至變得有些自卑,用尖刺豎起城墻保護自己。


我很疑惑,逐漸開始越來越關注他,我想知道是什麼原因可以讓一個人發生這種改變。


之後每一次的刻意偶遇都讓我喜悅,他平淡的反應讓我難過,也懊惱自己明明不喜歡還是忍不住好奇的行為。


後來他向我表白了,明明看我的眼神並無愛意,卻認真的把喜歡說出來,長篇大論誇我的話像是早就背下來了一般。


我絲毫不詫異,也順理成章同意了他的告白,看他明明無感還裝作喜歡我的樣子讓我覺得有趣。


當我發現他跟沈硯卿有糾纏時我很冷靜,因為我願意花時間來馴養他,還能借此讓他更加依賴我。


可他跟沈硯卿的接觸讓我嫉妒得發狂。


我讓人拍了我們接吻的照片傳到學校論壇,想對他略施小懲。


沒想到他卻對我說了分手,我很後悔自己的手下留情。


他是個壞蛋,玩弄了我的感情。


但他還小不懂事而已,我又怎麼忍心責怪他呢,心愛的小孩做錯事,隻要帶回家管教就好了。


這樣他就隻有我了,隻有我不會拋棄他。


他很乖,比我想象的乖,趴在我身上撒嬌的模樣讓我心裡軟地一塌糊塗。


可他不愛我,都是假的。


假的又怎麼樣,一直假下去,那就是真的。


所以我選擇給他希望逃離,又親手打碎,隻有這樣才能讓他記得害怕。


隻有恐懼才是真正的枷鎖。


從前我一直是這樣認為的,之後才知道原來我也會變得膽小和害怕。


沈硯卿視角


江季銘身邊有個小尾巴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當然也知道江季銘討厭他。


江季銘是個偽君子,對誰都好,實則誰都看不起。


這當然不關我的事情,直到一天我打籃球時籃球砸到了某個倒霉蛋,他一哭眼睛就紅了,委屈又倔強地說:“沒事。”


我頭一次這麼關心一個人,把他送去了醫務室,我問他叫什麼名字。


“蘇言。”


哦,原來是江季銘的小跟班啊。


江季銘可討厭他這個小跟班了,但我很喜歡,為了防止江季銘傷他的心,我決定讓他跟著我。


小跟班果然很乖,兇不得,我隻能輕聲細語地跟他說話。


每天都想見他,所以就天天讓他給我送水,拿外套,去食堂佔座,我以前不吃食堂的,小跟班不出去吃我就隻好吃食堂了。


收到那條短信的瞬間我就追了出去,剛好看見江季銘在親蘇言,我怒極攻心跟他打了起來。


蘇言護住了他,我早該知道的,他更喜歡江季銘。


我不該這麼卑微,可就算低頭我也換不來他的半分憐憫。


我放他離開了,可又後悔,把貝殼全都撿回來放好。


這個決定讓我追悔莫及,再見到他時他坐在輪椅上望著我,平淡的眼神讓我覺得害怕,好像隨時都會消失般。


我是真的想殺了江季銘,也更恨自己的嘴硬,是我害他落到江季銘手裡。


蘇言出國後我本想跟著離開的,我想查他的行蹤很容易,學校那邊也有記錄。


江季銘找到了我,並告訴我蘇言出國留學這件事很早就開始準備了,他卻沒跟任何人提起過。


這些話像是一桶冰水將我瞬間澆了個透,冷到骨髓,心臟好像都被冰封起來。


原來他從來沒想過將我納入他的未來中。


我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隔了很久才會突然想起這麼個人,我好像不再愛他了。


再次見到他的那一刻我卻有種近鄉情怯的感覺。


悲傷,憤怒,每一句質問都在喚醒我的記憶,撕開愈合的傷口剝給他看,比起讓他愧疚,我更想讓他心疼我。


好像一條狗,在外面頂著風雪流浪許久,回到主人身邊時比起責怪被拋棄,更多的是渴望他的心疼垂憐。


這時我才恍然發覺,不是不愛了。


從未停止過喜歡,隻是從濃烈變得悄無聲息,卻更加刻骨銘心。


除夕番外


早上我是被沈硯卿強制開機的,想賴床都不行,我揉著惺忪睡眼下樓吃早餐。


我吃飯喜歡把兩隻腳踩在椅子上蹲著吃, 睡褲寬松就容易往下面滑一些。


突然一隻手放在我後腰上凍得我一激靈。


我瞪圓了眸子看向來人:“你幹嘛!”


沈硯卿笑瞇瞇的捏我軟肉:“寶兒,你這習慣不好, 每次吃早飯都露半個屁股出來, 考驗誰呢?”


我把他手打開, 氣鼓鼓地說:“也就你這種滿腦子廢料的人才會亂想。”


沈硯卿眉頭一挑看向坐在另一邊的江季銘:“是嗎,某人眼睛都看直了你不說, 慣會偷偷佔便宜。”


我聞言看向江季銘,他溫柔地笑著一言不發, 然後把我從椅子上抱下來坐好。


“言言, 這個習慣確實不太好。”


我生氣了, 筷子一擱。


“草,我屁股疼你要我怎麼樣,你倆來試試呢?站著說話不腰疼!”


江季銘摸了摸我椅子上的軟墊:“這個不舒服嗎?, 我再重新去買一個。”


我翻了個白眼:“不用了,我待會兒出去找莉莉玩兒。”


沈硯卿皺眉道:“又去?”


“我答應教她包餃子呢, 你倆玩吧。”


吃完飯收拾好我就出門了,大街上裝點得很熱鬧,就算在異國他鄉也能感受到年味兒。


來到莉莉家我們從揉面開始,搟面皮到做肉餡,不知不覺一下午的時間就過去了,等餃子下鍋就晚上了。


莉莉驚喜地說:“言言, 你太厲害了,我這輩都沒想過我會自己做飯,太棒了!這下我爸媽回來不得驚呆了!”


我笑了笑,可心裡卻有種空落落的感覺,我沒體驗過親情,所以無法感受。


剛進家門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壁爐燒得暖烘烘的,客廳打扮得喜氣洋洋, 還有一個可愛的假雪人,桌上擺著熱氣騰騰的飯菜,廚房裡的江季銘還在忙碌著,聽到動靜立刻從廚房裡出來了。


沈硯卿還坐在梯子上掛彩帶, 看見我有些驚訝:“怎麼這麼快回來了,平常不是這個點啊。”


我有些不自然地說:“你們……不是在家裡嗎,一起過年比較好。”


江季銘聞言愣了一下,然後展顏一笑。


沈硯卿走過來捏捏我的臉:“天啊,原來你也有在乎我們的一天, 我死而無憾了。”


我哼哼一笑沒當回事, 拿出手機給家裡拍了好幾張照片發朋友圈,一種自豪和幸福感油然而生。


吃飽喝足我就開始昏昏欲睡了, 江季銘勾唇一笑起身去拉窗簾, 沈硯卿就過來捏我鼻子。


“過年要守歲,不許睡。”


我今天累了一下午困得不行,皺著眉頭就要咬他:“我困。”


沈硯卿的手順勢滑進我衣擺,低頭溫柔地親親我的臉:“嗯,你馬上就不困了。”


……


到了後半夜, 沈硯卿給我灌了點水潤嗓子。


我有氣無力地說:“可以了可以了,天都要亮了。”


江季銘把我豎起來的中指咬出齒痕,無奈地說:“你睡吧言言。”


我快哭了:“你讓我怎麼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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