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原神]和書記官表白以後 3303 2024-11-06 17:19:45

唔,早上的時候妮露來預定了一批鮮花用做舞臺裝飾。


然後是教令院的賢者來巡視門店(長得很兇,但意外的慈祥?)


下午客流正常,正常時間關店。


傍晚被表姐邀請去蘭巴德酒館,然後輸了遊戲被懲罰,和名為艾爾海森的書記官表白了。


寫到這裏,驚枝筆尖微頓,那小塊紙很快就被墨染黑。


她想起艾爾海森的臉,可惜了,意外的符合自己的審美,如果不是今天這種情況,她說不定會很高興和對方交個朋友,然後深入發展一下什麽的。


啊,這張紙整個被墨浸掉了,驚枝懊惱,隻好撕掉翻頁重新謄寫一遍。


寫到最後,不知出於什麽心理,她沒有將表白的事情記錄上去。


估計以後不會再有過多的交集了,那就沒有記錄的必要了。


嗯,驚枝心安理得的合上記事本去洗漱休息。


第2章 告白第二天


3.


今天驚枝起了個大早,拉開窗簾的一瞬間,天光乍洩,她呼出一口氣,感受著早晨靜謐又美好的陽光。


想到一會兒又可以見到美少女妮露她就元氣滿滿了,沒有人能拒絕美女,沒有人!!


吃完早餐,驚枝散著步走去店裏,沒想到居然見到了預料之外的人。


“書記官先生?”驚枝走到店門口,見到了站在旁邊拿著書的艾爾海森,雖然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還是有些尷尬,但她還是開口詢問,“你來這裏,是有什麽事嗎?”

Advertisement


昨天晚上睡前說的話也成了啪啪打臉的證據。


艾爾海森低頭看到她左眼下的淚痣,克制地偏過頭,“……卡維拜託我來買花。”


“哦哦這樣。”驚枝連忙上前開門,“卡維先生是要買什麽花呢?“


“我看看。”艾爾海森環視這間被打理的井然有序的花店,各種樣式的盆栽被放在兩邊,牆上掛著精美的植物標本,空氣中漂浮著沁人心脾的花香,他的視線環繞一圈又落在被鮮花包圍住著的驚枝身上。


她穿淺粉色是極好看的,旗袍貼身,勾出少女柔美的身線。


她低著頭擺弄花枝,領扣處漏出一節白頸,在微暖的光下微微泛著粉。


艾爾海森猛地回神,耳尖湧上了桃色。


“有種子嗎?“他像是為了掩飾什麽,移開視線後隨便找了個話題。


“有的有的。”驚枝放下花枝,領著他走到最裏面掀開簾子看堆放種子的木櫃,“書記官先生想買什麽花的種子?”


其實艾爾海森也不知道自己想買什麽花的種子,莫名其妙的就走到這裏了,看到她之後還打著幫卡維買花的幌子和她搭話。


真是……莫名其妙。


“每樣花種都要一包。”艾爾海森面無表情,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又添上一句,“拿回去做研究。”


雖然不明白需要做什麽研究,但也有可能是順便幫那位巡林官先生捎帶的吧。


這樣想著,驚枝俐落的將保存完好的花種從櫃子裏取出來,放進她特質的帶著花店標誌的盒子裏,又從外面放東西的櫃臺下麵找出一本鮮花種植手冊一起遞交給艾爾海森。


“如果有什麽不懂得可以來問我。”驚枝彎彎眼睛,“雖然你詢問巡林官先生大概要方便一點吧。”


“好。”艾爾海森接過東西,又選了一盆長得正好的清心,付清摩拉後離開了花店。


之後他去了一趟禪那園,將種子全部交給了正在寫報告的提納裏,“都送你了。”


“不是吧艾爾海森,你沒事買這麽多種子幹什麽?”提納裏推開擋在文書上面的盒子,“你終於想通要轉院到生論派學習了嗎?”


“醒醒,我已經畢業了。”艾爾海森不理會他的調侃,“這些種子隨你怎麽處置,我走了。”


提納裏搖搖頭,轉著筆思忖半晌,或許是不是該期待一下以後會發生的事?


-


“驚枝,我來取前天預定的花。”紅頭發的女孩子溫和有禮,她身後跟著幾個身材健壯的青年,“這幾位是我請來幫忙來搬東西的。”


“妮露上午好!”驚枝一見到她就開心的要命。


訂的花有些多,驚枝讓幾位青年進店裏去搬,然後自己和妮露站在門口說話,“你晚上的演出我一定會來捧場的!”


“謝謝。”妮露也笑了起來,“那真是太好了。”


妮露算是驚枝來到須彌後交到的第一位朋友,她想了想,開口問:“妮露,你知不知道書記官艾爾海森?”


“艾爾海森?”妮露點點頭又搖搖頭,“有所耳聞,但我沒見過他,隻是聽說他是難得的天才,你問他做什麽?”


“唔,昨天發生了一點事情,問一下啦。”驚枝討好地笑笑,“嘿嘿,隻是有些好奇啦。”


“傳言都說他脾氣古怪,很難相處。”妮露掩唇輕笑,輕輕搖頭,“都是傳言而已,要是驚枝和對方相識,就會發現好多傳言都是與之相悖的。”


“我和卡維建築師倒是認識,他偶爾會來我們劇場看演出,他和那位書記官關系不錯,如果你想瞭解,我可以幫你打探一下。”


“誒?”驚枝睜大眼睛,連忙擺手,“不不不,我隻是好奇而已,我信奉有緣自會相識,不用特意去打探啦。”


她挽住妮露,親昵地晃了晃,“不管怎麽說都謝謝你啦。”


“我們是朋友不是嗎?”妮露沖她眨眨眼。


等青年們將花全部搬完,妮露拍拍驚枝的手,“好啦,劇場還有事需要忙,我就先走了。”


“好,晚上見!”驚枝沖著她們揮揮手,在門口目送他們走遠,才又回到店裏。


花店的工作很簡單,須彌人也沒有璃月人那麽喜歡買花,驚枝在店裏守著,做的最多的就是看書。


她走回座位,卻沒找到自己常看的那本種植手冊。


啊,是上次看了之後和其他的手冊混在一起了,早上錯拿給書記官了!


驚枝有些懊惱地拍拍腦袋,算了,今天看從璃月帶回來的話本吧。


4.


艾爾海森走到教令院,認識的人和他打招呼他也隻是點點頭,然後目不斜視地走進自己的辦公室。


一摞厚厚的申請單又擺在了他的桌上。


嘖,什麽亂七八糟的,艾爾海森隨意翻了翻,嘖,都駁回吧。


這樣想著他將報告放在一旁,坐下開始翻看從家裏帶來的書。


啪嗒——


一個小冊子從裏面落下來。


他彎腰撿起來,發現是在花店買種子時被塞過來的種植手冊。


扉頁上寫著‘驚枝’兩個大字,是筆落轉驚風,天骨張開的字體。


他想起少女嬌俏的臉,無法將二者聯系在一起,再翻頁,空白處隨意寫了一些日常小事。


艾爾海森看著看著就勾起了唇。


【哇啊啊可惡可惡,為什麽會有騙騙花長得和甜甜花一模一樣???討厭死了!】


【哈哈哈大仇得報,行秋不愧是古華派弟子,表示感謝的話送什麽給他好呢?】


【規矩真多,我一點也不需要很多人跟著一起出門啊喂!下次一定要找機會甩掉他們。】


……


【鐘離先生為什麽每次都要將賬單寄往生堂去?我真的不想問可愛的美少女要錢啊!胡堂主不會討厭我了吧?】


扣扣扣——


“艾爾海森書記官?”敲門聲響起,艾爾海森猛的回神,驚覺自己居然翻看這本小冊子看了這麽久。


他揉揉額頭,開口回複:“請進,什麽事?”


來人隻是站在門口,拿出報告看了一眼,“昨日的巡查資訊出了點問題,需要去再核對一下資訊。”


“我想書記官的工作不包括給你們兜底。“艾爾海森一聽他的要求,想也沒想就回絕了。


“有償。”對方顯然也清楚他的脾性,面無表情的說了兩個字。


“成交。”艾爾海森合上書,站起身拿過報告,“打我賬上就行。”


-


艾爾海森看著報告上最後一家店鋪的資訊,他一挑眉,看著底下略微有些熟悉的地址,沒再多想,擡步向那個方向走去。


艾爾海森站在早上才來過的花店門口,觀察給花澆水的少女。


或許出生在鐘鳴鼎食之家,少女穿著昂貴的絲織旗袍,一舉一動都優雅且賞心悅目。


店裏的人像是發現了他的視線,偏過頭來看,面露驚詫,“書記官先生?”


“嗯。”艾爾海森走進去,“昨日登記的資訊需要重新核對一遍。“


“原來如此。”驚枝將散落的頭發撩到後面去,露出漂亮精緻的鎖骨,“哪裏出錯了?”


“你看看。”艾爾海森將紙張遞過去,少女接過去,纖長白皙的手指捏著白紙的邊緣,圓潤的指尖泛著粉,動作間,能看見指縫內的小痣。


他比少女高得多,隻要垂眼就能看見對方白的泛光的肌膚,後頸有一個很淡的粉色印記。


“啊,隻是店鋪名字錯了。”驚枝擡頭,驚覺兩人離得太近了,她連忙退開一些。


“……嗯。”艾爾海森默然,他好像對於少女的關注有些過度了,他把筆遞過去,“改吧。”


“哦哦好的。”驚枝連連點頭,拿餘光偷瞄艾爾海森,嘖,帥死了。


怎麽有人連皺眉都這麽帥啊,可惜,不是我對象。


驚枝在心底搖頭,將改過的檔還回去,“麻煩你了,書記官先生。”


“職責所在。”艾爾海森微微頷首,將檔一卷離開了這裏,他覺得很有必要找個清靜的地方思考一下自己為何如此反常。


-


事件就在瑣碎的雜事中流逝走,很快就到了祖拜爾劇場演出的時間,驚枝選了開的最好的琉璃百合做成捧花,關了店門後才慢悠悠的往大巴紮走去。


“驚枝!你也來看演出?”聲音有些耳熟,驚枝轉身看過去,昨晚見過的建築師卡維沖她揮揮手,見她看過去又裂開嘴笑,“這裏,這裏!”


驚枝抿唇,沒看到妮露的身影,她思忖片刻,擡步向卡維走去。


“卡維先生。”她對著卡維點點頭,“好巧。“

作品推薦

  • 我暗戀我的竹馬

    身為男人,我暗戀我的好兄弟很多年。 最近他交了女朋友,我放棄他,疏遠他,他卻不依不撓地追上來,徹夜等我,為我買醉,紅著眼討要一個說法。 我破罐子破摔:「我是彎的,我有男朋友了。」 話音剛落,我就被他摁在墻上:「既然你喜歡男人,那為什麼我不可以?」

  • 撬不動的墻角

    聚會玩游戲男朋友抱不起九十斤的我。 他兄弟一個干將莫邪抱把我扛在肩膀上,輕輕松松做十個深蹲。 他在我耳邊吹氣低語:「要不要做我女朋友,讓你天天坐我肩膀。」

  • 春落晚楓

    男朋友有抑郁癥。 藥物治療和專家咨詢一個月要花費上萬。 為了治好他,我沒日沒夜地接畫稿和跑外賣,朋友都勸我小心過勞死。 直到一天,我搶到富人別墅區的跑腿單。 價值一萬八的高級日料外賣,被我雙手畢恭畢敬地遞給單主。 抬眸時,卻看見本應在心理疏導的男友站在門前,一臉錯愕地看向我。

  • 婚婚欲寵

    陸時晏第一次見到沈靜姝,是被友人拉去大劇院。 台上的閨門旦,粉袍珠翠,眼波盈盈,妙喉婉轉:「夢回鶯囀,亂煞年光遍……」 友人指著她:「阿晏,我最近看上的這個不錯吧?」 陸時晏面無波瀾盤著核桃,「一般。」

  • 藏金嬌

    顧淮時養的金絲雀鬧到我面前時,我提了分手。 他眉眼冷淡,一副吃定我的樣子:「隨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可他沒想到,我當晚就搬離京兆。 一年後,圈裏那位祖宗新婚,給顧家下了請帖。 他在臺下看著穿著婚紗的我,徹底崩潰。

  • 為時已晚

    我還是死在了顧為舟婚禮這一天。 盛大的典禮全程直播,他挽著新娘綺綣溫柔。 我簽下了遺體捐贈協議書。 只是我不知道,我捐贈遺體的事會被媒體報道。 「著名演員許先生因病離世,大愛永存。」 一條新聞打亂了正在進行的儀式。 顧為舟瘋了一樣地沖出會場,卻連我的遺體都沒有見到。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