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系統,這個內功的不足有沒有什麼補救方法?】唐幼覺得系統應該有其他方法。
【你是說這個技能的冷卻時間問題?】系統翻找了一下資料,肯定道:【沒有解,這是內力功法自帶的弊端,無解,隻不過你不用擔心,殺這些小炮灰用不了多少功力,根本不用冷卻。】
【那修煉起來的疼痛呢?】如果是沒辦法改的話,至少也要能減輕對方的疼痛。
很遺憾系統並不是全知全能的,他是科技和神力的產物,無法對這些內容進行回答,唐幼隻能讓系統把即墨炎正在練的內功心法調出來,她自己來想辦法。
等到身邊此起彼伏的慘叫聲隻剩下喘息聲時,即墨炎才帶著唐幼要走,隻是他卻忘了在場的還有另一個人。
曲凌霄被這兇殘的手法嚇到了,恐怖之餘又有些惡習,他從未聽說有這樣的功法,剛想叫人聽下唄,結果沒想到即墨炎拉著唐幼轉身便走,根本沒有和他攀談的意思,情急之下,他拽住了唐幼的鬥笠。
鬥笠被扯動的時候露出唐幼小白張臉,她瞳孔微縮,似乎是受到了驚嚇,即便是借著月光看,那露出來的半張玉面也是光潔白皙,沒有任何瑕疵的,即便是沒有看到整張臉,也不難想象這樣的美人擁有怎樣一張面孔。
倒在地上喘息的狗子看到了這一幕,而幾位長大也看到了,他們齊齊屏住了呼吸,這貌美的女子比武林第一美人孫淼兒還要漂亮,不知是哪門哪派的……他正想著,眼前一黑。
曲凌霄再去看,那幾位長老和偷他荷包的扒手已經身首異處了,而罪魁禍首正盯著他,目光森冷又具有壓迫性,像是隨時要把他擊斃於此。
他渾身上下都繃緊了,像是被大型動物盯上的食草動物,擔驚後怕的同時又忍不住去瞧唐幼,即墨炎忍了又忍,到底是沒有殺他,隻留下一句。
“武林人士敗類頻出,在下嚴墨欲爭奪下月的武林盟主之位,為武林盟清理敗類。”
嚴墨是他的化名。
這話也是囂張至極,直接恨不得罵當今的武林盟就是一群沽名釣譽的偽君子了。若是在今日這事之前,曲凌霄必定要反駁一番,但今日丐幫的幾位長老,可這叫是讓他開了眼界。
他拿起濺上鮮血的荷包,又從幾位身首異處的長老身上搜出自己的錢財,想著方才見到的那兩個人,罕見地有些迷茫,他想著武林盟知道丐幫如此行為嗎?自己的爹知道嗎?
還有放才那位戴著鬥笠的姑娘,她和那位出手狠辣的少俠又是什麼關系?
他怎麼想,唐幼管不著,她倒是知道有人是要氣炸了,來這個世界之初,她就發現即墨炎對她有著驚人的控制欲,或許是因為這一世年齡比較少,少年郎遇上心上人便是一心想著,根本容不得別人窺見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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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是被曲凌霄他們看,即便是被即墨炎的屬下看了他都要生氣,大有一種想把她藏起來誰也不給看的意思。
即墨炎回到客棧就沒理她,她假作不知對方是生氣了,隻裝作累了想要睡覺。
坐在客棧的床上等了一會兒,店小二便帶著人抬著熱水上來了,即墨炎生氣歸生氣,但到底是不想讓其他人看他的小太子妃,直接自己把熱水拿了進來。
唐幼去屏風後面洗澡的時候,他就覺得更熱了,兩個人現在是住在一間房裡,隻是到底還什麼沒做過,畢竟即墨炎的知識儲備隻停留在親親的階段。
唐幼洗完澡出來的時候也沒搭理他,畢竟這和自己怄氣的毛病不能慣,她擦著頭發往床上走。
古人的頭發都有些長,唐幼刻意留短了些也到了腰部以下,每次洗澡的時候格外不方便,而擦幹也是個大問題。
平時都是即墨炎給她用內力烘幹,今天自動烘幹機都要把自己烤熟了也不管她。
她輕輕打了個噴嚏,輕到以至於這個噴嚏都沒能成形,但即墨炎立刻乖乖過來蹲在床邊給她烘頭發了。
她滿意地眯了眯眼,然後不老實地把腳尖放在即墨炎的腰上,還裝作玩鬧地踩了踩。
她本來就是故意的,隻想著看到即墨炎耳朵全紅被撩到逃跑的模樣,隻是今日卻有些不一樣,她抬頭向上看,即墨炎的耳後到脖頸凸起了一道青筋,在緋紅的肌膚下極為顯眼,更令人害怕的是他的喉結還滾動了幾下。
撩過頭了!這是唐幼的第一想法。
不知不覺間,臉紅心跳的氛圍在兩人間升騰,她自己也心跳如鼓擂,不敢再繼續逗弄,想要把腳直接抽回來,誰知即墨炎不肯就這麼算了,直接一把抓住了她的腳踝。
作者有話說:
撩小狗過頭會發生什麼呢?
to唐幼:愛就是想要觸摸又及時抽離,承認吧,你就是墜入愛河了
第58章 小蠱女她善種情蠱
即墨炎從小到大都在憂心國事, 從未關心過兒女情長,他自是知道京城裡許多閨閣女兒把他當做春閨夢裡人,但他不懂風月, 也不想懂, 甚至母妃派來的通房侍女他也理都不理睬,隻把人放在西苑裡養老。
而嬤嬤帶來的那些避火圖他自然也是無心看了, 畢竟兵法策論都看不完, 他還要練功, 哪裡有時間看這些。
所以到了此時,他不知道該如何去做了, 他一面在心裡暗恨自己這些年不曉風月, 一面又按耐不住地想和唐幼親近。
唐幼的腳踝是有些骨感的, 他能摸到骨頭的走向,他的手能把幼幼的腳踝完整的圈住,同時能感受到幼幼的皮膚是柔軟的, 觸手有些涼,像是一塊冷玉,意識到這是唐幼體質的原因, 他把腳踝握得更緊,試圖能捂熱一點, 接著又像是要追尋什麼一樣捏住唐幼的腳踝欺身下壓。
唐幼被他壓住, 有些受不了被他籠罩下區域的壓迫感, 即墨炎的眼神充滿了危險,眼周都因為欲望被逼紅了, 她翻身想逃, 但卻被他拽回來死死壓住, 對方一隻手甚至還箍住了她的腰。
本來以為會是臉紅心跳的, 但不通□□的太子殿下隻是在她唇瓣上反復啄吻。
每一個吻的力道都不一樣,沒有章法地亂吻一氣,有時候是輕輕的、細密的,有時又像是發泄什麼一樣地舔咬,想要證明自己領地的意圖非常明顯。
真的好像小狗啊~氣氛被完全破壞,唐幼被他的舉動搞得忍不住想笑,即墨炎和前幾個世界的愛人都不一樣,是個純情修勾。
到底是心疼還在生氣的太子殿下,把手搭在人肩膀上抬頭吻他,白皙漂亮的手把衣服捏出褶皺,吻的時候還提示一般伸出舌頭。
被點亮了未知領域的太子殿下立刻按住她的後腦勺吻,為了能夠貼得更近,即墨炎無師自通地偏頭親她,偏頭的時候他高挺的鼻子就會陷入唐幼柔軟的臉頰,軟軟的,還有些溫熱,即墨炎蹭了蹭唐幼臉頰,才滿足地把舌頭伸進去和唐幼接吻。
他吻得很投入,開始唐幼還配合得很好,但後面就有些力不從心,但上了癮的太子殿下隻一心勾纏著她想要逃跑的舌頭,甚至還用自己的氣息侵略她的口腔。
唐幼想推開他,但卻被即墨炎按住雙手,對方還和她十指相扣,把她的手指按在床上動彈不得,她被親得受不住了,臉頰有些紅,眼眶都含著淚光。
親完之後,即墨炎把氣喘籲籲的唐幼抱在親近,有一種不知道如何親近的渴望感,這種渴望燃燒著他的理智,讓他想要更多。
他現在一心想著和幼幼如何變得更親近,哪裡還會生氣,即便是那些人可以看他的小太子妃又如何,小太子妃永遠是他的。
他倒是不生氣了,唐幼倒是有些惱羞成怒,接吻也不是第一次了,即便是上個世界老房子著火的席淵都沒把她親哭過,現在換了一個什麼都不知道、隻知道蠻幹的小太子卻把她親得發出討饒的嗚咽聲,就連眼眶都紅了,這實在是有些丟臉。
她別扭地偏頭,想不理對方,但又覺得自己有些幼稚,她在愛人面前似乎總是幼稚的,一點都不像在系統面前大殺四方、算無遺策的天生反骨,她不是沒有柔軟的一面,隻是打破堅冰的人隻有一個。
也幸而她別扭的樣子也隻被最親近的人知曉。
即墨炎不知道她的心事,他又去親她的唇,唐幼的嘴唇軟軟的,兩唇相貼的時候他沒忍住伸出舌尖舔她。
這次是有點像是小狗的親吻方式,親親的時候還夾雜著舔兩下,似乎是在有意討好。
唐幼放松身體,盡量配合著他。
這一夜她幾乎是被吻遍了,嘴巴被親腫想要逃,卻被即墨炎抓住細腰接著親,她蜷縮著手指抓緊即墨炎的裡衣。
有養過狗的人都知道,小狗是一種很聰明的動物,他會不厭其煩地重復學做一件事。
學東西慢的小狗會一次比一次做得更好。
狼同屬於犬科動物,他們和狗有著一樣的特點,但特別的是他會緊盯獵物,至死方休。
而即墨炎也沒有做其他多餘的,僅止步於親親貼貼,他想其他的都留到洞房花燭夜,而不是在這麼一個簡陋的客棧裡,他帶著十裡紅妝迎娶唐幼。
他的克制沒有換來唐幼的諒解,反而是最後關頭停下叫人誤以為是在逗弄,唐幼被他鬧得眼尾發紅,最後隻能含著眼淚憤恨地咬上他脆弱的喉結,她沒有多使勁,隻是磨了磨,轉而又覺得不解恨,在即墨炎鎖骨上咬了很久。
第二天兩人走出客棧的時候,唐幼還是昨天那副裝扮,鬥笠遮得嚴嚴實實,根本看不出來人的相貌,這鬥笠上的紗是即墨炎特地喚人找來的鮫紗,這鮫紗倒也不是鮫人制造的,隻是以此來形容這紗的珍貴。
之前用的太過厚重不透氣,還影響唐幼看人,她不願意戴,現在鮫紗做的鬥笠倒是清爽怡人,而且從外面看不見裡面,裡面看外面清清楚楚的。
而相比起穿得嚴嚴實實的唐幼,即墨炎確實特意選了一件圓領的玄色對襟上衣,他本就生得俊俏,這身衣服襯得他有股欲氣的帥,衣服露出的部分也不偏不倚剛好到唐幼咬的牙印上面。
牙印本來就已經十足曖昧,現在的位置更是讓人想入非非。
也許是咬得人太過用力,現在還能看到一個清晰的印子,即墨炎行動之間幾乎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他鎖骨上的痕跡,甚至有人還特意多看了幾眼。
時下武林風氣還較為開放,巾幗不讓須眉的女俠比比皆是,武林女子對於床笫之事自然也更放得開些,因而有些痕跡留存也是自然,隻是這樣大咧咧把痕跡亮出來的還是少數。
被異樣的眼光看了太久,忍無可忍的唐幼想讓即墨炎換一件衣服,但對方還死活不肯,他耷拉著眼睛,似乎是有些委屈,但轉瞬又壓住唐幼,問她:“為何不讓我這麼穿?”
唐幼答不出來,唇又被吻住,兩人接了一個綿長的吻,吻完後都頗有些氣息不穩。
她別過頭,不再去管,隻能任由即墨炎露出那個牙印在外面走了一天。
兩個人走走停停,用了二十多天到處走走看看,即墨炎也是頭一次見到所謂武林人士的做派,他以往隻會在暗衛和下屬的書信裡看到這些,可現在是直面。
書信的方式實在是有夠委婉,那些所謂的欺壓百姓、搜刮民脂民膏,已經不足以形容這些人的惡,加入武林的成本實在有些低,隻要你願意做門派的打手,便會有人要你,而若是生得膀大腰圓能唬人就更好了。
武林人士多半喜歡借著自己的門派的威風朝百姓們討些好處,好一些的可能摸個三瓜倆棗就算了,鄉親們總是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忍一忍還能過,便忍下去了。
過分的可是會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光是強搶民女這一條,已經是逼得一家人沒活路了,略有些標準的閨閣女兒已經不敢在路上露臉了。
即墨炎看得怒火中燒,但他能救一個救兩個,卻救不了這天下的百姓。
他一路走走停停,終於是帶著唐幼來到了舉辦武林大會的地點——江北。
如今的江北自然是有不少武林人士在,唐幼和即墨炎一進城便看到了青城門的人,青城門門主沈從靠著自創的一套青城劍法走到如今這樣的位置,他門下的弟子不少,而且因著青城門地處江南一帶富庶地區,青城門自然也是財力不菲。
畢竟現在每一處地方的豪紳都指望著這些武林人士保命,一年會交不少‘保護費’。
因著這次武林盟舉辦的武林大會是為了選出下一任盟主,所以即便是某些不理世俗的門派也來了不少人,即墨炎甚至看到有和尚成群結隊,想來應該出自少林寺。
江北是武林盟主曲簫的地盤,大家對這個選舉出來的武林盟主自然是會多給幾分薄面,所以並沒有什麼人鬧事。
隻是即墨炎再也不會相信這些表面的和平,他知道這些武林人士中還有些可以挽救,他們或是沒有壞到根子裡,或是隻是隨波逐流,但總算可救,這次他來的目的也是為了區分出這些人。
即墨炎用紙燒掉來信,昏暗的燭光時不時跳動一下,映照著他並不平靜的心,馬上就要入冬了,邊疆的少數民族自然開始蠢蠢欲動,僅僅靠現在軍隊的數量,怕是很難抵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