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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和離後前夫後悔了 3286 2024-11-05 19:3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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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剛才說了不願意了。」翟承訣平靜的回道。


    「這和你無關!」衛延盛終於惱了。「長清,過來!」


    舒長清在翟承訣身後一動不動。


    僵持片刻後,衛延盛爆發出惱火的斥罵。


    「舒長清,你現在是在做什麼?我早便猜到了你們會做什麼骯臟事,所以你現在是打算維護他嗎?你惦念他的丁點兒好,就打算這麼做?你還有沒有點廉恥心,為婦不——」


    他的話戛然而止,因為翟承訣一記重拳砸在了他顴骨上。


    翟承訣用的力氣很大,一下便叫衛延盛臉上腫起淤青,嘴角也被刮破,整個人被打的往後連連退了幾步,險些跌坐地上。


    「道歉。」翟承訣的聲音冷得嚇人。


    衛延盛呆滯一瞬,旋即暴怒。「你竟敢——」


    「現在可是在晉國。」翟承訣盯著衛延盛,眉宇間是不曾出現過的駭人神色。「而新帝即將登基,若是在那之前出了什麼意外,可沒人說得準。所以注意你的言辭。」


    衛延盛死死盯著翟承訣,隨後望向他身後的舒長清。


    女人就那樣直直的站著,有些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眼底隻剩下衛延盛看不懂的漠然。


    他不禁心裡一緊,從地上站起來後再度沖舒長清低聲懇求道。「…剛才是我失言,長清,跟我回來吧。我不是說過要補償你嗎?我說要對你好的,你莫再說氣話,隨我走吧…」


    但舒長清隻是冷漠的看著他。


    「和離書我已經給過你了,你我再無任何關系,你莫再說了,我不會和你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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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同意和離!」衛延盛情緒激動起來。「我沒同意過,便不作數!」


    「那你便當舒長清這個人死了吧。」她無所謂的開口,轉身起步要回屋去。


    「長清,你不是喜歡我的嗎!」衛延盛對著她的背影喊道。


    舒長清腳步一頓。


    她慢慢的回頭,視線落在衛延盛身上。


    「不再喜歡了。」


    她的語氣是那麼平靜,仿佛是在交代一個無所謂的事情。


    她的神色太過冷漠,一瞬竟叫衛延盛不知該如何回應。


    愛的反面,比恨意更可怕更令人絕望的,是形同陌路,徹底的不在乎。


    很顯然,衛延盛在她眼底再也找不出一絲自己的痕跡。


    而這令他很恐慌。


    隨後他眼睜睜的看著舒長清回了屋,關上了門。


    那扇門緊關上了。


    18.


    衛延盛最後還是離開了。


    黎國還有很多事需要他去忙,他本就不應該來這兒的。


    他走後,倒是清凈不少。


    翟承訣來看舒長清,站在院子門口躊躇,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進去。


    直到他看見舒長清站在院子裡也同樣瞧著他,神色間似乎並沒有他想的悲傷或者落寞,隻是很平靜,甚至有些輕松。


    他猶豫片刻,邁步進院。


    「來啦。」舒長清若無其事的開口。「要品茶嗎?我今早新煮的。」


    翟承訣愣了愣,慢慢點頭,慢慢的在石桌邊坐下。


    他看著燙茶盞傾茶的舒長清,詢問的話在舌尖含著,半晌不知道該不該問。


    舒長清把茶盞推給他。「我父母家裡還好嗎。」


    翟承訣怔了一瞬。「他們很好,我的人在暗中跟著。若是有什麼事,我會立刻通知你。」


    「好。」舒長清垂眸。


    翟承訣偷偷去瞥她,最後還是開了口。「你…是當真不打算回去,還是隻是在說氣話?」


    「你很希望我回去嗎?」舒長清反問他。


    「怎麼會。」翟承訣下意識回道。「我希望你快樂安好就足夠了。」


    也許是他反應過來自己說的話過於直白了,耳根頓時紅了小片,神色有些尷尬的移開視線。「…倒也不是那種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舒長清覺得好笑,起了逗弄心思。她託腮看著難得有些不知所措的男人,抿唇笑笑,起了壞心思,故意拿捏出潑皮口吻來逗他。「被不知情的人聽了去,還以為殿下癡情於我。」


    翟承訣抿唇,沒開口反駁,也沒開口承認。


    他隻是忽的抬眼去看舒長清。被那雙眸子這樣直盯著,舒長清也一怔。


    片刻後,她垂下眼。


    「……對不起。」


    「為什麼道歉?」


    「我不該忘的。」


    她深吸了口氣。「我不該忘的,我早就該想起來的。」


    翟承訣靜靜的看她,隻是唇角的淺淺笑意暴露了他的心情。


    「本來也不是什麼很重要的事,一開始也是我的一廂情願,才讓你到了現在的境地。」


    他輕聲說道,目光落在舒長清身上,久久舍不得挪開。「我不奢求什麼,也不強求你任何。即便我不願你離開,但你若是改變了主意,想要回去,我也定會放你走的。」


    他語氣裡隱含著一點點不易察覺的懇求,顯出了些許脆弱,但並不卑微。


    舒長清頷首,抬眼望向院子裡那棵光禿禿的樹。


    許久後,她輕聲道。


    「那樹,砍了吧。」


    「不開花的樹,也看膩了。」


    與此同時,黎國。


    新帝登基後的衛延盛最近忙的焦頭爛額,各類待處理的爛攤子都在等著他下決策。


    可就是現在這麼重要關鍵的時刻,他卻陰沉著臉坐在後宮別院裡。


    眼前的地上是一片狼藉,都是被摔碎的茶盞碎片和撕爛的畫作書籍。


    眼前站著眼眶通紅的女子,即便身著華服,卻淚痕滿面,委屈和痛苦含在眼底,倔強的看著他。


    「衛延盛,你怎麼可以如此對我?」沈嬌幾乎是嘶喊著說出這句話。


    「如此對你?我如何對你了?」衛延盛也有些疲於應對她的這些撒潑了。「我說了,現在不是時候,我不能給你妃位,但我沒說不要你了。


    皇後位沒定,先定了貴妃,這算什麼樣子?」


    「那我呢!」沈嬌哭著,大顆大顆的淚珠沿著面頰往下滾。


    「我現在又算是什麼身份?我本就已經是寡婦,被你這樣無名無分的留在後宮,你知道他人會如何看我嗎?他們會如何說我?」


    衛延盛皺眉。「我說了,現在時機未到,之後會給你名分,誰人又敢亂嚼舌根?」


    「那她呢?那個女人又是如何?」沈嬌吼道。


    衛延盛蹙眉。「誰?」


    「李薇,那個女人呢?你為什麼也留著她在後宮?」


    「她本就是我王府的妾室。」


    沈嬌卻笑了,笑的無比譏諷。「妾室……誰看不出來她與我容貌如此相似?衛郎,你的心思太過明顯,明顯到所有人都看得出來。」


    沈嬌也不願這樣的。


    她被接入宮,本以為自己就要從此變成貴妃娘娘;可誰知這麼多天了,她還是無名無分,隻是住在後宮的一處別院裡,甚至還不是最好的那處。


    衛延盛時不時會來看看她,但卻總不提貴妃的事。


    好像自從他出了那一趟遠門後,整個人就變了。


    這叫沈嬌心慌。


    杜斌死了,她現在隻是個娘家沒什麼勢力的寡婦。如果衛延盛再不願管她,那她日後…


    沈嬌不敢想,也不敢惹衛延盛不高興。


    面對宮女們多多少少有些明顯的竊竊議論和輕蔑的眼神,沈嬌有時候氣憤屈辱到下唇都快要咬出血,卻還是忍了。


    直到她今早聽宮女說,住在另一處別院的,那個同樣也被接進宮的李氏,皇上也同樣允了她貴妃位。


    還是親口允的。


    雖然不知道這消息是怎麼傳出來的,但這壓垮了沈嬌最後一根稻草。


    她這麼多天的委屈一下子爆發了出來,吵鬧著起來了。


    她本從小就是不拘禮節的人,自然也不會在意自己的行為是否端正,摔了不少東西,又砸了不少好茶具,衛延盛才來了她這兒。


    她眼淚一下子就流下來了。


    可不論她如何委屈的哭訴自己的難受,卻始終得不到衛延盛一句肯定的回答。


    總是叫她再等等,現在時機未到。


    這令沈嬌格外委屈。


    「盛哥哥…」她哽咽開口,用袖子擦了臉上的淚痕。「你……終究是嫌我了,是不是。」


    衛延盛望著自己過去那麼喜歡那麼喜歡的女人,此刻在自己面前哭的如此脆弱痛苦。放在以前,他早就心疼的擁了上去。


    可現在,卻總是不停的回想起那個永遠優雅,永遠端莊的身影。


    倘若是長清的話,必然不會和自己鬧得吧。衛延盛有些疲憊的想著。她會協助自己打理事情,叫自己根本不必擔心後宮瑣事。


    因為長清是那麼懂事。


    這一對比下,原本的朱砂痣,倒顯得像無理取鬧的蚊子血了。


    可沈嬌沒意識到,她隻是不懂為什麼。


    為什麼那麼癡心於自己的盛哥哥,會對自己如此這般?即便是因為當初各自嫁娶,那也是盛哥哥先和舒長清成了親。


    最先背叛感情的人不是自己,戀戀不忘的人也一直是衛延盛,為什麼此刻卻這樣對自己?


    舒長清自打數月前就因病而長居室內不外出,也不見人。現在更是人影都不知在何處。


    沈嬌捏拳,垂下眸子。


    她搶了自己的盛哥哥,現在要當上皇後的也是她。自己已經退了這麼多步,現在連盛哥哥的心都不在自己這裡了嗎。


    沈嬌本來計劃的很好。


    舒長清當她的皇後便當吧,因為衛延盛是愛著自己的,她很肯定這一點。


    母儀天下的事沈嬌也做不來,她隻想要帝寵便足夠了。


    可現在……可現在什麼都不確定了。


    她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可沈嬌不知道的是,她越這麼鬧,衛延盛隻會越下意識的拿她和舒長清做比較。


    而衛延盛也同樣沒意識到的是,過去他擁有舒長清,卻隻思念得不到的沈嬌;現在他得到了沈嬌,心心念念的卻是不願再回他身邊的舒長清。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人啊,就是賤。


    19.


    今日無雪,地上前幾日積的雪也融化了不少。


    翟承訣早就叫人連根拔了那棵桃樹,換了株梅花樹來。


    舒長清換上了一身新的素色狐尾披風,細心打理著大約一人高的樹苗,嘴角微微噙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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