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忽地聽男人道:「我年後會休個長假。」
聽罷,季櫻倏地轉頭看他,眼中的期待就要溢出來。
傅景深溫聲道:「現在的季節,不適合去西北。」
季櫻轉身抱住他手臂,開心地問:「所以咱們去哪兒?海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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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深輕捏她耳垂,眉眼溫和繾綣。
「至於西北,或是別的地方,往後我們會有很多次機會再去。」
在家待久了,季櫻實在閒得發悶。屢次微信滴滴聞玥,那頭把回來的日期一挪再挪,最終定在了臘月二十七。
聞玥沒回來的時候,季櫻每天數著日子過。
直到傅景深從書桌前抬首,輕輕挑眉:「既然傅太太這麼閒,不如陪我去上班?」
季櫻一秒安靜如雞。她絕對不會再去他辦公室了!
她默默將書蓋在臉上:「我不無聊了。」
傅景深放下文件,壓下唇角的弧度。
「江盛有個朋友,在京郊開了個溫泉度假村,想去嗎?」
季櫻迅速從椅上起身,「去呀去呀。」
傅景深朝她看一眼。大概是真的憋壞了,又是個愛玩的性子,去哪兒都這幅歡天喜地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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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清早,由傅景深開車,季櫻坐在副駕,隨著他一起前往京郊的度假村。
終於將傅景深約出來,江盛在路上就打來數個電話,懶洋洋道:「我特地命人去塘裡摸魚,下池捉鱉,母雞也燉了,還有外邊吃不到的山珍這兒也有,就等嫂子來享用了。」
論起來,這度假村開著就是為了給這群富二代玩兒的,自是什麼吃的樂的都有。
傅景深淡淡嗯了聲,「我們半小時後到。」
度假村佔地不小,從外看像是一座城堡,四通八達。
傅景深開車進去,有專門的保安指引停車,從側門進了主樓。
今天老闆清了場,故而諾大的度假村隻有江盛的人。
走過長長的走廊,來到江盛定的包廂外,傅景深推門進去,從打開的門縫裡,季櫻看到了裡面坐滿了人。依舊如之前那般,每個男人身側,都有一兩個女伴。
不止江盛,許洲還有晏航這幾個傅景深常玩的,還有不少季櫻隻微微有些熟悉的生面孔,隻在訂婚宴那天見過。
一進門,所有人朝他們的方向看來,下一秒,一聲嘹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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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櫻被這場面震了一震,忍不住朝傅景深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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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洲笑眯眯道:「怎麼樣三哥,這個歡迎儀式滿意嗎?」
傅景深朝江盛掃一眼,「差不多行了。」
「誒,鄭二,煙掐了,不知道咱三嫂聞不了煙嗎?」
那個叫鄭二的剛想點火,一聽忙放下打火機,「忘了,真忘了。」
季櫻和眾人見過禮,便隨著傅景深坐下。她對面正是晏航,數月不見,男人頭髮短了些,也沉穩了許多。
見著面,他當先朝她打招呼,「好久不見。」
「是啊。」季櫻笑了笑,「最近在忙什麼?」
晏航:「被家裡老爺子按回公司做事兒。」
說話間,許州低頭洗著牌,「玩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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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深掃了眼麻將和撲克,也開口道:「每次就這些,沒點別的娛樂活動?」
晏航樂了:「三哥你還說,玩兒得最起勁的不就是你…」他還不知道,傅景深最愛這種虐菜的感覺,同時,打牌還能給他帶來刺激的娛樂感。
話未說完,被江盛截過去,後者瞪了晏航一眼,隻覺得這傻蛋真的哪壺不開提哪壺。
傅景深明顯想在季櫻面前樹立點良好形象,可惜被晏航這個傻樂的拆了臺。
「不打牌,還有別的活動。」江盛道:「這後頭有個馬場,三哥要不要帶嫂子試試?」
「騎馬?」季櫻眼睛一亮,對這個活動產生了偌大的興趣。
傅景深攬住季櫻的腰,蹙了下眉。
男人強勢地將女孩抱在懷裡,手掌從後握住她下巴,低下頭。
傅景深笑得胸腔直顫,下一秒,手掌握住她下頜,熾熱的吻深入她唇腔。
不遠處,幾人同時沉默下來。
季櫻看著遠處飛揚的塵土,又看了看自己身下仿佛下一秒就要低頭吃草的馬駒,陷入了沉默。
女孩穿著馬服更顯纖細,膚色雪白,笑著時,眉眼宛如一彎秋水。
幾人下馬,在原地休息了會。
「是嗎。」江盛有些意外,側透朝後面看去。
傅景深牽著棗紅小馬,帶著季櫻慢悠悠地在馬場晃悠。
許洲拿煙的手一抖,嘴角抽了抽。
許洲被她這模樣看得脊背一酥,心道怪不得這三哥難過美人關,這種仙女誰看誰不迷糊。
「明明喜歡,又不願意說。」
一頭頭烈馬從身側飛馳而過,江盛懶散朝後擺了擺手,「先走一步。」
季櫻躍躍欲試地點點頭,「我可以嗎?」
在場的公子哥都帶了女伴,可看到這幕,還是忍不住地酸。
「這三哥,還在繞著馬場轉悠呢。」許洲點了支煙,還惡劣地對著馬吐出一口煙圈。
季櫻被吻得話都說不出,隻覺心跳得更快,比剛剛跳躍柵欄的一瞬間還快。
她長吸一口氣,不想說喜歡,又不好違心說不喜歡。
在極致的驚險和最洶湧的吻後,一種宛如雲端的快感縈繞身側。
他太不要臉了!
旋即,三人看見黑馬跨過欄杆,馬背上坐著一男一女。
驀然反應過來什麼,季櫻臉頰驟然升溫。
耳邊鼓鼓的風聲中,她聽見傅景深說出了某些特定時刻才會說的——
江盛,許洲一行人早已策馬跑出了好遠,便是晏航稍慢一點,都跟在了後面。
等著速度緩和過來,她用手肘撞了下男人胸膛,忿忿道:「你怎麼這樣啊?」
「好像來了。」晏航豎起耳朵,「我聽見馬蹄聲了。」
馬還在往前走,隻是速度緩了些。馬背上震陡,連吻都接得提心弔膽。
「6。」
季櫻臉頰紅了,不知是因為羞恥還是刺激,心也撲通撲通地,似乎快要跳出來。
「櫻花也想試試?」
別處?什麼別處。
「櫻花,喊出來。」
江盛直接翻身上馬,「行了,都別酸,上馬。」
「想去我就帶你過去。」傅景深道。
她耳根染上緋紅,為自己在這種時候的胡思亂想。
季櫻抿緊唇,怎麼也不吭聲了。
一直壓抑的驚叫終於衝破了喉嚨,耳畔傳來男人低沉的笑聲,以及一句若有所指的:「爽嗎?」
與此同時,矯健有力的大腿一夾馬腹,黑馬頓時宛如離箭般飛奔而出。
這一呼百應之下,包廂裡,一半人都朝著馬場去。
幾人同時回頭,看著遠處逐漸靠近的黑馬。許洲懶笑道:「讓我看看三哥在做什麼。」
「成啊。」許洲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正巧我也好久沒騎過了,去松松筋骨。」
麻煩。
「擱以往,三哥什麼時候給人牽過馬?」
見她不吭聲,男人又加了速,黑馬奔騰著往前飛馳,季櫻眼睜睜看著自己朝著柵欄迫近,在快要撞上之前,黑馬揚蹄,一躍而起。
「櫻花。」傅景深喚她名字,目光卻凝視她染粉的耳根:「你在別處也總這樣。」
換了騎馬服後,一行人來到馬場。
傅景深牽著馬往回走,「試試就知道了。」
季櫻咬著下唇,眼中滿是因為刺激而湧現的水光。
今日天氣放晴,氣溫回暖,陽光暖洋洋撒在身上,格外舒適。
不等傅景深開口,季櫻已經回答,笑吟吟道:「喜歡!」
許洲指著一匹棗紅色小馬,朝傅景深抬抬下巴:「這個嫂子喜歡嗎?」
季櫻連驚叫都掩在了喉間,緊張得握緊韁繩。
江盛故意損他:「人家有老婆你沒有,陪老婆可比跑馬好玩多了。」
這處馬場有不少公子哥放在這兒養的馬,傅景深工作忙,許久未曾騎過。論起來,還是上學時候騎得多些。
不知過了多久,傅景深指腹摩挲她細膩的臉頰,低聲含笑:「喜歡嗎?」
論起來,小時父親曾計劃給她買一隻陪著長大的小馬駒,季櫻當時興奮了許久,可惜後來因為騎馬有一定的危險性,被母親攔了下來。
這樁事,也成了季櫻未了的心願,寫在了便箋上。
直到身體一輕,季櫻被半抱上馬的後一刻,男人從後翻身上來,將她整個摟在懷裡。
「嘖嘖嘖,這結了婚的男人啊,這野性也沒了,之前誰能跑得過三哥?」
溫順的小馬駒被換成了一批油光水滑的高大黑馬,季櫻看著都不太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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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歲歲(鹿茸酒。)
待從馬場回來,時間已逼近中午。到此時,季櫻才和江盛他們會面。
不知怎麼,似乎剛剛在馬場,一直沒見著他們。
季櫻被傅景深半抱著從馬上下來,隨口問了句:「怎麼剛剛沒見你們呀?」
傅景深側頭,朝幾人淡淡瞥去一眼。
江盛掩唇輕咳一聲:「大概我們去得遠,你沒看到也正常。」
許洲掐滅煙,不置可否。季櫻又朝晏航看了看,後者默默移開視線,默認了江盛的說法。
季櫻還未從他們的表情看出個所以然時,手腕就被傅景深拉起:「走吧。」
中午的菜也別有特色,鄭二少是溫泉村的老闆,正熱情地和所有人介紹桌上的菜餚。聽他那稀奇的語氣和周圍人的表情,這些食材看似都不是凡品。
季櫻邊低頭吃菜,邊聽他們聊天。論起來,傅景深這些兄弟,個個能言善道,見多識廣,全是京圈裡名頭響噹噹的公子哥。
她又忍不住看了眼傅景深,心中不由腹誹,他這寡言少語的性子,又是怎麼和他們玩起來的呢?
偏偏有人像是有讀心術般看出她心中所想,許洲抱臂,懶洋洋笑道:「嫂子剛剛是不是在尋思,三哥怎麼會和我們混一起?」
感覺到所有人目光落在她身上,季櫻搖手笑笑:「沒…」
「嫂子不知道吧。」許洲站起身給傅景深倒了杯酒,意味深長道:「三哥以前是我們的頭子,可比你想像的要會玩兒。」
江盛觀察傅景深依舊散漫的表情,悠悠往後補充:「隻是後來改邪歸正,金盆洗手了。」
季櫻拿筷子的手一頓,頭頂緩緩打出一個問號。他們不會真有一個什麼幫派吧?
眼看著女孩表情凝重起來,在場的人都要憋笑憋出內傷,又在心裡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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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他們三哥這個老狐狸能有這樣一個溫柔單純的仙女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