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一秒淪陷 3613 2024-11-04 14:53:03

本來大家都不知道,以為私事是真的私事。


這下子是真的微博爆炸了。


【我靠!十幾歲啊!】


【這他媽下藥還舉報,沒見過這麼惡毒的人:)】


【優秀的人總被嫉妒,賀神是倒了八輩子霉,碰上這麼個隊友,幾年了還不放過。】


【太惡心了,你弱你就下藥?】


【自己也是做運動員的,不知道興奮劑的影響嗎?】


【嗚嗚嗚我太心疼賀神了!】


【怪不得賀神當年退出,空白了好幾年時間,如果沒退出,現在賀神成績說不定比現在更好!】


【我心裡有個惡毒的想法。】


因為當年是未成年,又是未遂,所以周徐程並沒有受到什麼懲罰,但所有做過的事必然會有反噬。


他尚且還在慶幸庭審上法官沒問,轉頭就被爆了出來。


幾乎是眨眼之間,公司裡就將他辭退了,一樁樁事像是石頭,一次次地砸在心上。


周徐程去公司收拾東西的時候,同事們看他的眼光全是厭惡,還當著他的面嘲諷。


誰會為了一個小人物和賀氏作對?


對於這次的勝訴,賀氏直接在官博上開啟抽獎,轉發評論就抽幾個人南城一套房,還有各種賀氏專有的禮物,現金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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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網友將列舉的名單給整理了一下,就目前的抽獎禮物,一套房就可能價值百萬千萬,別提其他的了。


【賀神:我家有錢。】


【還缺兒子嗎?賀爸爸!!!】


【我知道了!我就是賀氏當年遺落在外的第二個孩子!我是二胎啊啊!】


【我不想要後面的禮物了,就那套房給我就可以了。】


【微博真好,還能買房。】


對於賀行望的家境,自他重新回到射運中心後就再也沒有隱瞞過,隻不過平常賀氏不會出現在賀行望的相關新聞裡。


這還是第一次如此聲勢浩大的應援。


不到一下午的時間,轉發量已經過了百萬。就算是不關注這事的,為了這抽獎都去了解了這事。


對於張悅然和周徐程的結局,池穗穗和賀行望都不想去了解,也不想關心,擾了自己心情。


賀家的阿姨為了慶祝,做了一桌美食,池穗穗跟著都差點吃撐了,在椅子上偷摸自己的肚子。


“要消消食才行。”江慧月笑著說。


話音剛落,賀行望就從架子上拿了她的大衣,眉目清雋,說:“走吧。”


池穗穗眨眼:“好。”


算起來,這算是這段時間他們相處比較多的時間。


南城的冬日很冷,今天出了一下午的太陽,但晚上的風還是非常冷,像刀子一樣。


池穗穗出門前拿了個老太太的帽子戴著。


這是家裡的阿姨自己親手用毛線勾的,是幾種漂亮的顏色,在右側上方還有一朵小花。


池穗穗戴上之後,明明不符合,卻異常和諧,白皙耳垂在外面,烏黑的頭發被壓得貼在臉上,襯得皮膚白到極致。


這樣一看,反倒一雙眼清亮又漂亮。


池穗穗見賀行望一直看著自己,摸了摸頭上的帽子:“怎麼,覺得我不好看?”


賀行望自然是回答:“很好看。”


她生得天姿國色,就如同很久之前的幾個詞語,能駕馭得住任何色彩,舉手投足之間顛倒眾生。


池穗穗黑白分明的眼睛笑彎了,問:“賀行望,你不會是為了哄我故意說的吧?”


“我沒有說謊的必要。”賀行望挑眉。


“好吧。”池穗穗稍抬下巴,矜持地點頭。


賀行望見她這幅樣子,唇角微微帶起一點角度,在微黃的路燈下不甚明顯。


不知不覺中,兩個人就走了十來分鍾。


池穗穗耳垂都被凍得有點紅,手也一直插在口袋裡,就差沒有直接縮進自己的衣服裡了。


“回去嗎?”賀行望問。


他伸手捏了下池穗穗的耳垂,揉了揉,讓血液暢通,冰涼的溫度逐漸上升。


池穗穗的耳垂有些敏感,又是這樣被反過來復過去地揉捏,酥麻至極,連帶著聲音都顫了下。


“回去。”


說回去就回去,池穗穗恨不得現在就回溫暖的房間裡待著,賀行望揉耳垂已經不能滿足她了。


到宅子前已經是十分鍾後。


池穗穗的鼻尖驟然一涼,她抬頭看到紛紛揚揚的雪花落下來,白晶晶的。


“下雪了?”


她說著伸出手,雪花落在掌心,又眨眼間消失,這是今年冬天南城的第一場雪。


賀行望嗯了聲。


池穗穗已經站在了廊檐下,賀行望慢了一步,還在庭院中,即使是這樣,她也比他矮一點。


他的身後是無邊的黑暗。


四目相對,池穗穗忽然一翹唇角,說出的話快而不清晰:“我想親你了。”


她說到做到,下一秒就猛地湊了上去,徑直地抓住賀行望的肩膀,吻上他的唇。


有冬日裡特有的涼薄,和一絲清凌的雪味。


賀行望沒料到她的動作,但也放任了她的行為,伸手攬住她玲瓏有致的腰肢,沉浸其中。


屋內燈火通明,幾人說話隱隱有聲,可能是在討論今天的新聞,也可能是在聊他們的事。


而屋外,她和賀行望在接吻。


距離上次池穗穗去集訓中心、同床共枕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


距離過年也隻差一周不到的時間。


而距離他們領證,滿打滿算隻有兩周左右的時間。


第61章 61(一更)


池穗穗和賀行望回到屋子裡, 裡面老太太正和江慧月在聊天, 無非是關於最近南城發生的事。


“外面下雪了。”


“今年下得遲。”江慧月到窗邊看了下, 雖然遲但不小,沒一會兒就落了一地的白色。


她轉過身, 又問“你們今晚要不要歇在這兒?”


賀家當然是有賀行望的房間,也有空餘的房間,但是兩家人都以為他們已經做過了什麼。


池穗穗看了賀行望一眼,微微一笑:“還是回去吧, 明天從那去新聞社近。”


“自己的新聞社不是幾點去都可以。”江慧月笑了一下,對於賀行望的動作一清二楚。


雖然說了很多,最後賀行望和池穗穗還是回了柏岸公館。


池穗穗在賀家那個走廊上拍了一張下雪的照片,晚上泡完澡躺在床上的時候發到了微博上。


夜貓子很多。


【我一個沒見過雪的南方人。】


【我這邊也下啦, 和穗穗一起看雪。】


【這個地方是不是穗穗新家?】


池穗穗是晚上拍的, 周圍的建築輪廓不怎麼清楚,但是還是有一些痕跡露出來的。


一看就不是小地方。


粉絲們猜測是不是賺錢了, 換了個別墅住。


上次她出現在賀行望的庭審中,不是沒人猜測過她和賀行望的關系,但是平常他們公開確實沒有親密行為。


網友們猜測是不是池穗穗真是粉。


隻不過她身份比一般粉絲要不一樣一點, 其他行為都差不多,追比賽,追庭審,懟人。


臨近年底, 就連新聞都開始沙雕起來。


池穗穗的新聞社還在熟悉中, 所有沒有忙著出新聞, 每日隻出部分,以穩定新聞社的發展。


她有了一個新聞社的事情也逐漸小範圍傳播出去。


主任本來以為池穗穗要回去當白富美,結果就有人和他說,池穗穗開了家新聞社?


他差點吐血。


去新聞社和去電視臺有什麼區別?


蘇綿這邊和主任提了離職,主任已經猜到了她的下家,面無表情地直接同意了。


出來時,蘇綿還沒回過神來。


“我都沒和主任說理由,才剛遞過去,他就直接籤字了。”和池穗穗通電話時,她說了這事。


“主任估計猜到了。”


池穗穗和蘇綿關系好,蘇綿後一步辭職,百分之九十的可能都是去她的新聞社。


與其硬是拖著,還不如結點人緣。


為了慶祝池穗穗當老板,三個人晚上去私房館裡吃飯。


最近要過年宋妙裡忙得很,每天醫院都是人滿為患,也幸好她是急診科那邊的,稍微比其他科室好點。


“感覺當一年醫生,我要折壽。”宋妙裡發出由衷的感慨,“我當初怎麼想起來學醫的。”


“我記得。”


池穗穗唇角一勾:“你當時遇到了一個醫生。”


宋妙裡其實已經不大記得這事了。


其實是當初學校安排醫院來教急救知識,剛好穿著白大褂,宋妙裡又是在高中和池穗穗一樣要什麼就必須有什麼的性格。


別人碰見這樣的可能會去追這個醫生,但宋妙裡不一樣,她另闢蹊徑,反而覺得自己穿白大褂會比她們更好看。


宋妙裡作為大小姐,其他什麼都行,醫生卻必須要學才能做,一頭扎進了醫學裡。


學什麼就要做到底的宋大小姐。


“不說這個了。”宋妙裡一回憶就覺得自己好衝動,“我之前看新聞,周徐程做的是真的假的?”


蘇綿也看過來。


她作為粉絲,看到的時候都氣死了。


“真的。”池穗穗颌首。


“還好賀神沒上當。”蘇綿拍了拍胸口:“穗總你不知道我前兩天看新聞,一晚上沒睡。”


這種事誰能睡得著。


她們粉絲群裡幾千人diss周徐程一晚上,恨不得自己馬上變成惡毒女配把他弄死。


當年未成年這事過去了,賀神也處理了。


他倒好,幾年後又來摻合一腳。


都不當運動員這麼多年了,還在意難平這事,人生是除了黑人就沒其他內容了嗎?


“這種人真是活該遭報應。”蘇綿忍不住罵,“看別人比他更好就要動手,天底下比他好的人多了去了,怎麼不把其他人給毒死算了。”


宋妙裡說:“可能需要我給他扎一針。”


這樣的人說起來影響心情,話題很快就轉走了。


“你和賀行望什麼時候結婚啊,賀行望都急了。”宋妙裡嘴裡吃了東西,含糊不清地問。


“不久吧。”池穗穗莞爾,“你的小顧呢?”


“估計年後就要分了吧。”宋妙裡聳了聳肩,有點兒悵然若失:“戀愛也談得夠久了。”


再長家裡會出面了。


顧南砚她是挺喜歡的,但是注定了不會有什麼結果,而且這兩天家裡似乎有人要過來。


總不能腳踩兩條船。


看她失落的樣子,池穗穗也在想要不要說,但是想到這是她和顧南砚的私人感情,而且顧南砚還有承諾。


她插手就不一定是好事。


蘇綿作為單身狗夾在兩個人中間,小嘴叭叭:“愛情呀,就如群名,男人常換。”


這頓飯硬是吃到了深夜。


-


今年有點兒特殊,民政局上班日期都上了新聞。


賀行望之前當著一家人的面說等年後民政局上班了就去領證,所以領證日期直接定了下來。


一個年過得很快。


領證那天,池穗穗是在家裡過夜的,她一下樓就聽見池美媛和齊信誠的對話。


“你這表情是給誰看的?”


“給我自己看的。”


“那你得時刻拿個鏡子。”


“……”


齊信誠是心情不太好,今天池穗穗和賀行望去領證,他養了二十多年的寶貝女兒就要結婚了。


哪個父親開心啊。


正說著,門鈴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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