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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你不乖 3312 2024-11-04 14:4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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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先點開那句話的熱搜。


      照片拍攝的那句話,赫然就是她曾經看過的。


      寧迦漾桃花眸怔愣住,下意識點開另外一張。


      是他坐在經濟艙裡,書寫佛經的側顏。


      同床共枕這麼長時間,寧迦漾看得出來,他這個神情,絕對是耐心耗盡的時候,偏偏做著最需要耐心的佛經書寫。


      望著兩張照片上的時間,剛好是她在南城塌方時,他從國外趕來。


      原來是,這樣而來。


      女人細白指尖輕輕摩挲著屏幕上的照片,眼睫低垂,她比誰都清楚,商嶼墨的重度潔癖有多嚴重。


      望著那張與經濟艙格格不入的矜貴男人,寧迦漾不想他落於人間凡塵。


      商嶼墨本就該高高在上俯視所有人,不染塵埃,不沾凡欲。


      下意識想要去摸手腕玉兔。


      再次摸了個空。


      原本這個習慣已經逐漸被她控制住,沒想到,在心緒不寧的時候,第一反應還是這個。


      無奈淡笑,就如同她當初以為自己會控制著不再喜歡商嶼墨一樣。


      可是,刻進骨子裡的習慣,怎麼會說丟就丟。


      手機免提還有小鹿的聲音:“姐,你看男神微博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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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一點都不激動?”


      對,微博。


      寧迦漾坐在單人沙發上,點開了商嶼墨的微博。


      果然是凌晨發布。


      小聲嘟囔了句:“精力真旺盛。”


      不愧是貓科動物,白天嗜睡,晚上精力十足。


      她視線不經意落在微博文案那“吾妻平安”四個字。


      吾妻、平安。


      纖薄身子驀然僵持,足足半分鍾。


      寧迦漾緩緩抿了抿有些發幹的唇瓣,恍惚間好像明白了上次她喝醉酒問商嶼墨那個問題,他的答案是什麼意思。


      “你把當什麼?”


      “當我太太。”


      商嶼墨的意思是——


      她是他的太太,是他的妻子,亦是他的愛人。


      寧迦漾遲鈍垂眸,望著自己空蕩蕩的手腕,忽然想到什麼似的,快速起身,往床邊跑去,第一次嫌棄商嶼墨的床太大了。


      找了半天,才從枕頭下面找到微博上那條羊脂玉的手串。


      陽光下,寧迦漾晃了晃手腕,羊脂玉通透瑩白,玉兔比之前被她摔了的那條雕工還要精致,尤其是綴在尾端的小玉鎖,正面是浪花紋樣,背面居然是小老虎紋樣。


      寧迦漾眸中滿是驚喜,不再心疼那串被她丟掉的胖兔子。


      因為,她擁有了獨屬於自己的小老虎。


      寧迦漾愛不釋手地把玩了好久。


      根本沒聽到那邊小鹿還在嗷嗷的叫。


      拍了張玉鎖反面小老虎的照片給小鹿發去:【可愛嗎?】


      這次被正主親自喂糖的小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死了】


      甜死了。


      真的。


      原來人真的可以被甜死。


      寧迦漾收拾好心情下樓時,恰好與商從枝在樓梯口相遇。


      他們兄妹兩個的房間,一個在最左邊,一個在最右邊,隔著長長的走廊,誰都不礙著誰。


      商從枝一眼就看到寧迦漾垂落在掌心那新的十八子玉兔手持。


      “這就是我哥動用了家族信託買的羊脂玉啊,不錯不錯,很值。”


      家族信託?


      寧迦漾眨了眨眼睛,抬起手腕再次觀察這串玉兔。


      “這……很貴嗎?”


      她雖然對玉雕頗有研究,但還真沒想過價值。


      商從枝見寧迦漾眼神茫然,臉上帶著神秘的笑:“嫂子,我哥對你的愛,怎麼能用錢來衡量。”


      “畢竟,這可是哥哥親自雕刻,又親自送去慈悲寺請早已不出山的懿慈大師加持了九九八十一天,相較於玉本身的價格,它賦予的心意,才是最貴重的。”


      寧迦漾忽然感覺指尖這串溫潤的珠串有些發燙。


      越來越燙。


      溫度幾乎順著指尖,滲透進她的心髒。


      商從枝沒忘記提醒:“既然是加持過的寶貝,嫂子可別讓人碰到。”


      寧迦漾有些恍恍惚惚地應了。


      她現在迫不及待想要見到那個男人。


      若不是被人爆出照片,她甚至都不知道商嶼墨做了那麼多。


      這隻貓科動物怎麼這麼傲嬌啊。


      什麼都不說。


      偏偏——


      他做的每一件事,都讓她心動不已。


      寧迦漾看著偌大的客廳空無一人。


      “你哥哥呢?”


      商從枝也有點懵,“不知道啊。”


      還是穆星闌,一手拎著一個孩子從門口進來。


      見她們找人,開口道:“爸媽去拜年了,商懶懶醫院有個急診病人需要手術搶救,大概得晚上才能回來。”


      商嶼墨在醫院一待就是一天一夜。


      直到初二早晨才回來。


      幸好寧迦漾爸媽都春節出去度第28次蜜月,根本不需要這小兩口上門拜年。


      春節假期這幾天。


      商嶼墨次次睡到自然醒,商太太居然不鬧著喊他起床。


      原本嗜睡淡定,隻要能睡覺,眼裡親爹親媽都看不到的大型‘冬眠’貓科動物,在假期的最後一天,破天荒失眠了。


      初五清晨。


      陽光極好,這種天氣很適合睡覺。


      不到八點,嗜睡的某人就睜開了眼睛,側身看著在化妝鏡前忙碌的自家太太,嗓音染著幾分低啞,難得主動問:“去哪兒?”


      寧迦漾已經穿戴整齊,一襲黑色修身長裙,簡約低調,隻是她本人無論是長相還是身材,都是過分出眾,所以襯得婀娜有致,膚白貌美。


      聽到床上男人慵懶的聲音後。


      她提著裙擺,慢慢走過去。


      那雙漂亮至極的桃花眸透著淺淺的溫柔,還主動給他掖了掖被子:“去公司一趟。”


      商嶼墨沉默兩秒。


      緩緩坐起身:“我送你。”


      綢滑的被子順勢滑至男人腰腹,然後還沒坐起身,就被寧迦漾按回去,重新蓋上被子:“你那麼愛睡覺,怎麼可能不困。”


      “舒姐在樓下等我,不用你送。”


      “不是要冬眠嗎,睡吧。”


      需要冬眠的大型貓科動物·商懶懶:“……”


      最怕太太突然善解人意。


      **


      姜燎的刺青工作室,尚未到營業時間,便接待了特殊客人。


      寧迦漾坐在沙發上,看著姜燎親自給她設計的刺青圖。


      是一簇張揚又肆意的白色浪花,尤其是寧迦漾本身皮膚雪白,完美無瑕,無論這朵浪花紋在什麼地方,都低調又精致。


      寧迦漾卷翹的睫毛低垂,指尖摩挲著從腕骨垂落下來新得的玉兔手串。


      之前那串雕刻的凸起位置還會咯到柔嫩的指腹,但是這串不會,不知道商嶼墨是怎麼雕刻的,玉兔刻得精細,手感卻更好。


      姜燎今天難得沒去醫院。


      雖然不親自給她紋,但這種不可逆的紋身,他還得把把關,以免出錯。


      見她若有所思,問道:“不喜歡這個圖案?”


      寧迦漾頓了秒:“就是覺得沒有什麼意義。”


      自己的名字沒有意義?


      這位驕傲肆意的大小姐,紋身不紋自己名字,難不成還要紋商嶼墨的名字?


      之前姜燎說她墜入愛河,純粹開玩笑。


      想過她改變主意紋身,可能是因為商嶼墨,但是沒想過,她會想把屬於這個男人的意義紋在身上。


      寧迦漾打開微博。


      是商嶼墨第一條微博的照片。


      夜幕星河低垂,天水相接處,簇簇招搖放肆的浪花環繞著一片島嶼。


      “我想要紋這個圖,你設計一下。”


      纖白指尖點著屏幕,寧迦漾語調很果決。


      姜燎看著那張照片,職業病讓他腦海中瞬間浮現出刺青構圖,若是紋在寧迦漾身上,絕對是驚心動魄的美麗。


      但是,他毫不遲疑地拒絕:“不行。”


      寧迦漾素來喜好就沒有固定的時候。


      小時候那麼喜歡玫瑰,喜歡到寧叔全世界為她搜羅各種品種的玫瑰,寧家所有莊園最不缺少的花種就是玫瑰。


      後來忽然就不喜歡玫瑰了,愛好換成了玉雕。


      所以,姜燎知道,寧迦漾不是喜歡玫瑰,甚至也不是喜歡玉雕,她這個極端精致的完美主義者,喜歡完美而漂亮的東西。


      那些喜好,不喜歡可以隨時拋棄。


      但這麼大面積的紋身,連修改的可能性都沒有。


      寧迦漾才22歲。


      今年過了生日也才23歲。


      未來還很長,誰知道會發生什麼。


      姜燎神色凝重:“如果有一天商嶼墨老了,或者毀容了,或者殘缺了,不完美了,又或者出現一個比商嶼墨更優秀更完美的男人。”


      “你到時候後悔這個刺青,也晚了。”


      ……


      ……


      姜燎獨自坐在工作室大廳,望著窗外霓虹閃爍。


      腦海中浮現出寧迦漾刺青之前說的那句話:


      “姜燎,你後悔在南城古鎮遇到賀清奈嗎?”


      如果沒有相遇,他還是那個野性難馴,浪蕩不羈的姜燎。


      如果沒有相遇,他如今就不會夜夜驚悸難眠,生怕一不小心就會失去她。


      但他後悔嗎?


      空蕩蕩的廳內漆黑一片,隱約可見沙發上的輪廓。


      原本身形高大的男人,卻透著不堪一擊的脆弱。


      清楚知道。


      他是不悔的。


      所以,寧迦漾也不後悔。


      她自小便在花團錦簇,眾星捧月之中長大,沒有受過任何挫折與痛苦,嬌氣又怕疼。


      本來這種白色紋身相較於其他顏色就更疼一點,尤其是她紋得面積那麼大,又是後腰位置,自然痛覺放大無數倍。


      但是,寧迦漾一聲疼都沒呼過,精致潔白的額角,瑩潤的水珠幾乎布滿臉頰。


      看得旁邊小鹿都心疼的眼淚汪汪,給她擦拭。


      恨不得說別紋了。


      **


      晚上八點,今夜白會館。


      春節假期最後一天,謝瑾和穆明澈也都來了陵城。


      難得見商懶懶苦惱。


      大家紛紛出主意(看熱鬧)。


      單身狗穆明澈:“你不是愛睡覺嗎,老婆不管不是更好,隨便睡到天荒地老!”


      謝瑾涼涼一笑:“最怕老婆突然的溫柔,要麼有事瞞著你,要麼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


      “我老婆上次對我這麼溫柔,還是騙我懷二胎。”


      說好的隻生一個。


      傅寶貝非要再生個閨女,要兒女雙全。


      這是概率問題,萬一再來個臭小子怎麼辦?


      穆明澈倒吸一口涼氣,很單純:“難道弟妹也想騙商懶懶生孩子?”


      穆星闌記起商嶼墨除夕那晚上關於孩子的言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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