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想抱你回家 3662 2024-11-04 13:32:42

  “我是去買糖……”


  說到這裡,阮音書打住,皺了皺眉心,有些猶疑地問。


  “你怎麼知道我中午吃的是飯團啊?”


  作者有話要說: 音崽眉頭一皺,發現問題並不簡單。


第34章 繼續想x4


  程遲沒說話。


  後面的李初瓷倒是奇怪道:“你中午吃了飯團嗎?不是帶回來了嗎?”


  阮音書點頭:“我買了兩個,隻吃了一個,另一個吃不下,所以沒吃了。”


  李初瓷:“我都不知道诶,還以為你買了一個沒吃。”


  “是呀,你們看到我桌上有一個,是應該覺得我沒吃的,”她又抬眸,“可是程遲怎麼知道我吃了一個?”


  她看向程遲,發現後者正在側頭跟身後的人說著話。


  於是她伸手拉了一下他的衣擺,程遲滯了片刻,轉過頭:“怎麼了?”


  像是對剛剛的事選擇性失憶了一樣


  阮音書感覺血一齊往腦袋上湧,隻重復道:“你怎麼知道我吃了一個呢?”


  他像是稍稍領悟過來了一些似的,抬眉:“飯團麼?”


  “嗯。”

Advertisement


  “中午你出來的時候我在打球,不小心看到了。”


  程遲似乎是了然於心:“你出小賣部的時候手裡有兩個,後來從那邊教室裡出來,手裡隻剩下一個了。”


  她牙齒咬了咬唇中軟肉,似乎在思索他說的時間軸對不對。


  “那你怎麼這麼肯定,不見的那個是我吃了?”


  少年發帶微湿,漫無波瀾扯扯唇角,“我瞎猜的,誰知道猜對了——而且學校最近又沒什麼貓貓狗狗。”


  她舔舔唇,覺得他說的好像也成立。


  後面的鄧昊探出一個頭,問阮音書:“你今天咋問的這麼詳細啊,像探案一樣。”


  她搖了搖頭,倒是看著鄧昊:“你當時也在嗎?看到了嗎?”


  鄧昊眼珠轉了轉,嘴唇動了一下,這才開口:“嗯啊,就……就隨便看看……”


  阮音書不說話,垂著眼睛,腦子裡自己跟自己打架,一下冒出一個念頭,另一個自己澆熄。


  “再站下去過會就上課了。”頭頂有人提醒。


  她下意識就轉了身,欲言又止了半天,還是選擇什麼也沒說,拉著李初瓷去小賣部了。


  雖然她也很想繼續打破砂鍋問到底,但上次在拐角看到了一個格子襯衫,她去籃球場也是這麼問了鄧昊好幾圈,鄧昊給的答案很肯定。


  同理,如果這次她也繼續問,得到的結果大概也一樣。


  所以……還是別再做無用功了。


  李初瓷跟著她朝前走去,不忘問道:“你剛剛幹嘛一直問程遲飯團的事?是什麼大事嗎?”


  阮音書聳聳肩:“很奇怪,我沒記錯的話,吃飯團這個事我好像隻和k說過。”


  “k?k今天去那個教室了嗎?”


  “嗯,”阮音書頷首,“就今天中午,蹲了四天,我總算蹲來了。”


  李初瓷也沉默了一會:“雖然好像是有那麼一點點奇怪,不過程遲說的也是,他就在外面打球,可能順便看到就說了,他也不是第一次跟你講這種話了嘛。”


  “而且……”李初瓷猶猶豫豫,還是說,“程遲是k,這個假設也太離奇了,你還是別想了吧。”


  這件事的確是很不可思議,但這麼多湊巧,她很難不想到那方面。


  “我知道……所以更糾結了……”


  “別糾結了,不可能的,”李初瓷快刀斬亂麻,買了薄荷糖之後拉著她往回走,“籃球場看到你這個假設很成立嘛,你看,隔得又不遠。”


  李初瓷補充:“如果他說的沒什麼信服力你還能懷疑一下,我看他說的還挺有底氣的。再說了,是k這件事又不丟人,如果真是他,以程遲的性格肯定早就告訴你了啊,幹嘛否認。”


  阮音書玩著自己的袖口。


  這也是她一直奇怪的點,程遲速來光明正大,神神秘秘不是他的風格,他就連壞事兒都不推脫,做了不認賬也不是他的手法。


  “可……這也太巧合了。”


  “生活裡本來就充滿巧合嘛,”李初瓷倒真的沒怎麼在意,“我不是偶爾寫點小短篇嗎,我跟一個一起寫稿的朋友還是一個初中的呢,你能信嗎?”


  初瓷是個文藝少女,平時愛好就是寫點小短篇四處發,偶爾同人偶爾原創,也認識了一些一起寫文的朋友。


  阮音書鼓了鼓嘴唇,“是嗎,那還真的挺巧的。”


  “所以這種東西真的看情況,你也別太糾結了,隻要是真相,最後都會來的,”李初瓷隨意改寫了一個名句,“還沒來,就是還沒到最後。”


  “你就等著吧啊。”


  “行吧,”主要是目前也沒什麼頭緒,阮音書就變得尤其好被說服,“趕緊回去上課吧。”


  這件事就這麼不了了之,阮音書也被佛系的李初瓷感染,把這件事兒揭過了,回去也沒有再轉頭過問程遲什麼。


  程遲後來坐了一節課,也提前走了,大概是很少看到他們提前離開,阮音書放學的時候看到看著最後一排空蕩蕩的位置,腦袋莫名地空了一陣。


  也許對於她來說,尋找k是一件還挺重要的事兒,但如果程遲真的不是k,那他也會一如既往無所謂。


  會提前走,大概是覺得無聊吧。


  放學的時候碰到了原來班上的同學,就索性一起走了,路過二班的時候,看到二班裡面的人坐得整整齊齊,阮音書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


  同學也跟著看過去,結果嗫嚅了兩聲:“羅欣霞真是越來越敢了……”


  “敢什麼?”阮音書唏噓,“她在加班加點講課嗎?”


  “不啊,她在補課,就是自己開的那個補習班的課。”


  “她的補習班……二班全班都上啊?”


  “沒有全班,但也差不多了,隻有幾個人沒上,”同學說,“畢竟她有很多技法就是不在課上講,大家也沒辦法,隻能上她的課了。”


  阮音書雖然聽過這事兒,但還是不免哗然:“現在教。育。局不是不讓老師自己私下開班補課嗎?她怎麼還敢在學校上課呀。”


  “平時是在外頭公寓樓裡的,但是有時候會提前或者出什麼意外,就隻能在班上補了,”同學嘖嘖兩聲,“做她的學生好慘,明明是該學到的知識,還要再花一次錢。而且這麼快就要上課,隻來得及隨便吃點東西。”


  “萬一被人舉報呢?”


  “舉報不了,她跟校領導熟。”


  “我說的不是學校,是說被校外的檢查發現……那到時候……”


  “到時候就被處罰唄,還能怎麼辦,是她自己要铤而走險的,能怪誰。”


  同學又道:“不過吧,她也不是一兩年這麼搞了,從學生手裡肯定撈了不少錢,這幾年沒少賺呢,怕什麼處罰。”


  她搖搖頭,“這種老師真沒有師德。”


  “有很多老師都沒有師德的,上崗又不檢查這個,”同學眯起眼回憶,“我記得之前她和程遲好像還出過一個什麼事兒,兩個人現在都還是死敵吧。”


  阮音書驚訝地抬眼:“什麼事兒啊?”


  “我不清楚,因為當時看到的人不多,然後鄧昊去給大家說別聲張,所以這個事情雖然鬧得大,但沒有很多人知道具體的,隻知道好像是啥考試之類的……”


  阮音書雖然好奇,但同學唯一知道的那點兒都說了,也不知道更多細節部分,她也就沒再追問,隻是感慨了幾句。


  沒想到第二天,羅欣霞的手就伸到了她們班。


  因為有一個什麼課後主題班會,一個班隻需要抽十個人參加,羅欣霞太懶,索性直接一二班合並,讓大家去一班辦板報,省的第二天她物理課難擦。


  直接的結果就是當天教室裡全是一二班辦板報的,又是提水又是貼畫的,熱鬧的很。


  加上她又有點怕生,看到陌生的臉孔難以放松,寫了幾題沒寫下去,拎著書包出教室了。


  本來她是想去圖書館或者咖啡店,一邊寫題一邊等阮母的,但是路過籃球場的時候,發現程遲和鄧昊在那打球。


  少年打球的模樣很是瀟灑,今天不知道是為什麼做準備,換上了她未曾見過的球衣,球衣後頭一個幹淨利落的“8”。


  他抬起手臂,手腕隨意動了動,球就從他手裡拋出去,在籃筐邊蹭了一下,最終還是落了進去。


  這人幹什麼似乎都輕而易舉,因為輕松,所以抬不起興致。


  阮音書想起自己以前上體育課也投過籃,怎麼就沒見他這麼輕松呢。


  程遲撿了球回來的時候,發現阮音書正站在那兒愣愣地看著他。


  女生天生白得透光,一雙眼撲簌撲簌地眨著,纖細手指上提著一個,書包的繩子垂到她腳邊。


  再看一眼,是她白皙的細瘦的腳踝。


  傍晚的光給她染上暖色調,她站在那,恬靜又溫柔。


  鄧昊站在程遲身後,看阮音書杵那兒不說話,球在地上拍了兩下,探出頭:“怎麼,沒見過帥哥打球嗎?”


  阮音書失笑,眉眼彎彎,臥蠶在眼下壓出深深投影。


  “你們怎麼換球衣了?”


  “馬上要打友誼賽了,我們換著適應下。”鄧昊說。


  阮音書輕輕吸氣:“程遲還能打‘友誼’賽啊,好稀奇。”


  鄧昊小聲說,邊說邊往前走,有收不住的架勢:“我也覺得很可怕,主要他這張臉,一看就不……”


  程遲向他投落了一個“友誼”的目光。


  鄧昊立刻轉換話頭:“是的吧,我們程遲遲最友善最愛交朋友最友誼萬歲了。”


  程遲沒管鄧昊的花式彩虹屁,眯眼看阮音書:“課代表停這兒幹嘛?”


  阮音書看看身後的教室:“教室裡好吵。”


  鄧昊:“那就坐籃球場上邊兒唄,不吵,還能欣賞帥哥打球,賺死了。”


  她看了看籃球場的位置。


  鄧昊:“我要是你我就馬上點頭,這種福利真的人間罕見了吧。”


  被說的沒辦法,阮音書笑笑,“行,那我上去坐一會。”


  “好!接下來程遲就給你表演帥氣運球108式。”鄧昊笑嘻嘻。


  程遲:“我是賣藝的嗎?”


  “不,你是一高制霸兼門面擔當,風靡全球的十大校草,萬千少女的初戀模板,山盟海誓的……”卡殼了。


  程遲在等:“繼續啊。”


  就那麼點文化還全用來誇人,再找不到別的詞的鄧昊:“……”


  過了會,程遲把球拋給他。


  鄧昊:“你又幹嘛去啊?”


  “慰問一下課代表坐的爽不爽。”


  阮音書很自覺地坐在程遲他們放水的那一塊,已經效率很高地抽出本子開始寫題了,無奈這道題居然要用計算器。


  她隨便一瞟,就看到了一個ipad的一角。


  恰好程遲過來了,她指指ipad:“這是誰的啊?我可以用裡面的計算器嗎?”


  “課代表倒是很會提要求。”


  第一次被她看打球的程少爺心情不錯,眼睛微眯,也沒多想,隨手就把自己的ipad抓出來,“用吧。”


  他的設備沒有鎖,因為基本上沒人敢動。


  阮音書看他隨手一拋,惶恐地接住:“你別這麼扔,給別人弄壞了怎麼辦。”


  “這我的。”

作品推薦

  • 沒有不喜歡

    我發了一個僅宋明啟可見的朋友圈,等到凌晨三點都沒等到他的回應。 我去私聊他:「睡了?」 他給我回了一個微笑:「死了。」 我一下蒙了,這陳年綠茶還能有破防到現原形的時候? 「你吃炸藥了?」 連著三個微笑:「是啊,炸到凌晨三點。」

  • 這個殺手有點窮

    "我是个杀手,一心只想赚钱。 一开始我替摄政王卖命,他说给我涨工钱。 后来他说给他做夫人,他的钱就是我的钱。 ?我好像被PUA了。"

  • 我爸真的是首富

    為了追江白,我一個每月幾十萬零花錢的小公舉,足足裝了三年窮光蛋。 只為蹭他吃,蹭他喝。 但現在他的白月光卻突然回來,還嘲諷我是個窮逼。 好!好!比錢多是吧? 我不裝了!

  • 無法觸碰

    我死的第一天,男朋友就把白月光帶回了家。 他們在我買的沙發上旁若無人地接吻,吃著我親手包的芹菜餡餃子,用著我送給他的游戲機。 有一天,白月光好奇地問:「安安呢?」 男朋友語氣平靜,「前幾天跟我吵了一架,跟公司申請出差了。」 哦,他還不知道我已經死了。

  • 嬌瘾

    骄矜妩媚野蔷薇🆚阴郁偏执掌权人 她不需要讲规矩。除了我,没人配教她规矩也许有些人天生不适合温和的相处,只适合撕扯、撕咬、厮杀、厮磨 其实我以前就想过了,三年前如果你不走,我们该结婚了,沈姒 我说娶你,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你。懂吗?

  • 庭有藍花楹

    城南郊外出土了一座千年古墓,然後,我火了。 因為我長得,和畫像上古墓的女主人一模一樣。 緊接著,怪事來了,我總能看見一位身穿月白色華服的小侯爺,他說,「夫人,我找了你一千年。」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