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快穿之完美命運 3861 2024-11-01 20:54:24

謝安河嘆了口氣,從衣服袋子裡拿了根煙:“來一根?”


陳立果本來是不能抽煙的,但是還是接過來,點了一根。


煙霧繚繞,兩人的表情都有點滄桑,謝安河說:“沒想到你也硬了。”


陳立果:“……對不起。”


謝安河說:“要說對不起的是我。”


陳立果覺得這話題有點奇怪,很有點那種兩個人喝醉了之後一覺醒來發現對方是自己最好朋友的那種尷尬感。


謝安河見氣氛實在是冷的嚇人,於是就說:“我叫我朋友給我帶了好多指甲油回來。”


陳立果:“……你也塗?”


謝安河:“……”他沉默兩秒,似乎有點不知道該怎麼把話題接下去,最後還是說,“送你的。”


陳立果目光飄向遠方,他說:“謝謝啊。”


謝安河說:“客氣。”


等到兩人都軟下來,已經是十五分鍾後的事了。


柳莎莎在外面等著兩人出來,她本來覺得這件事是陳立果吃了虧,但是看表情為什麼謝安河比陳立果還要滄桑呢……


柳莎莎問陳立果說:“怎麼了?”


陳立果看了眼柳莎莎說:“沒事,我很好。”


柳莎莎說:“我沒問你,問謝安河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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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立果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他也愛上指甲油了。”


柳莎莎瞪圓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向不遠處的謝安河,她以為謝安河是那種非常適合當男朋友,非常靠得住的男人,難不成他和陳立果一樣是裝的?!


陳立果說:“我推薦了他大紅色。”


兩人正在說話,謝安河走了過來,道:“說什麼呢。”他隱約感覺到陳立果沒在說他的好話。


陳立果微笑著,說:“我在和柳莎莎說你喜歡大紅色的指甲油。”


謝安河沒覺得這花哪裡不對,坦然道:“對啊,和白皮膚很配。”


柳莎莎露出見鬼的表情。


陳立果說:“走吧,我們兩個去對對戲。”


謝安河還不知道他被陳立果給黑了,點點頭和陳立果走遠了。


柳莎莎看著二人的背影,居然莫名其妙的從背影裡看出了閨蜜的味道……


都說悲劇是把美好的東西毀滅給人看。影之燈就是這樣一部劇,把美好的東西一點點的展現在你的面前,再一點點的碾碎。


尤光送了李莫念一盞燈,說讓這盞燈照著他們往前走,然而當死神將尤光從李莫念奪走後,那盞燈也不亮了。


無論是陳立果亦或者謝安河,都不是少年,然而最神奇的是,兩人卻將少年的那種生澀和小心翼翼,演出了靈魂。


柳莎莎作為一個局外人,自然是看得最清楚,她甚至從陳立果身上看到了某個自己高中喜歡的男生的影子,她已經想象到了這部電影上映時,會謀殺多少眼淚。


一天的戲份結束,陳立果和柳莎莎準備回家。


謝安河邀請他們一起吃飯,陳立果卻說自己累了想早點休息。


謝安河深深的看了陳立果一眼,他說:“去吧,好好休息。”


陳立果點點頭。


車上,柳莎莎問陳立果,說是不是今天很累?她感覺得到陳立果太入戲了。


“是的。”陳立果說,“有點累了。”


柳莎莎心裡有點擔心,把陳立果送上樓,回到車裡卻又有點放不下心。她猶豫了一下,再次返回了樓上,然而當她用備用鑰匙打開門後,卻聽到屋子裡傳來嗯嗯啊啊的聲音。


柳莎莎:“……這就是你的有點累。”


忙著穿褲子的陳立果悚然道:“莎莎你怎麼回來了,嚇死人家了?”


柳莎莎咬牙切齒:“撸不死你。”——居然回家的第一件是就是看小黃片。


陳立果:“……人家隻是想放松一下子嘛。”


柳莎莎這才發現陳立果還真是在放松——脫了褲子一邊塗指甲油一邊看小黃片的藝人,估計她這輩子都看不見第二個了,嗯,她也不想看見第二個。


第96章 妖豔賤貨陳立果(六)


世界上還有比陳立果塗紅指甲還辣眼睛的麼,有,那就是陳立果一邊撸一邊塗紅指甲。


系統心中不由的感謝起了最新的屏蔽功能,讓他眼前一片馬賽克,聲音也是一點都聽不見。


被柳莎莎發現自己在撸後,陳立果也不好再繼續傷春悲秋,乖乖的關了電視休息去了。


第二天,繼續影之燈的拍攝。


陳立果對其他的沒把握,但是演戲卻完全不虛。畢竟其他人是演的,而他卻是真真切切的當成為過其他人。


不過讓陳立果十分驚訝的是,謝安河的演技也十分厲害,至少他在入戲之後,除了面容稍微成熟點之外,表現出的氣質和一個高中生相差無幾——一個人能做到改變自己的氣質,這就已經非常逆天了。


床/戲之後,就是細膩的感情戲。


陳立果演的尤光就是個豪放派的,先對謝安河演的李莫念產生的興趣,當然一開始並不是愛情,隻是後來這種感情在時間的發酵裡產生了別的味道。


李莫念隻想著讀書,在接觸尤光之前根本就沒有想過世界上還有男人喜歡男人這種事,所以他一開始被嚇的不輕。但後來在尤光的軟磨硬泡下,他終究還是心軟了。


拍攝進行的非常順利。


陳立果和謝安河的演技,都讓在場的工作人員包括導演嘖嘖稱奇。導演甚至開始和陳立果約下一部戲,說如果有合適陳立果的角色一定來找他。


陳立果聽了這句話,十分燦爛的笑了,他道:“導演,就算不合適,我也可以演的合適嘛。”


導演也知道陳立果有說這句話的資本,於是便點頭笑著說的確是。


謝安河最近還在繼續追陳立果,隻是他沒有逼的太緊,所以兩人的關系循序漸進的發展著。謝安河也不急切,反而是十分的享受期間過程。他甚至在拍攝期間還送了好幾箱指甲油給陳立果。


柳莎莎抱著指甲油上車的時候,那表情復雜的臉都要扭曲了,她實在是無法想象孫青青和謝安河兩人坐在床上,互相塗指甲油的場景,那真是想想都覺得毛骨悚然


柳莎莎對陳立果說:“我就想找一個特別man的男人。”


陳立果幽怨的看著她:“莎莎,人家不夠man嗎,人家可厲害了呢。”


柳莎莎迷之沉默三秒,然後轉移話題問陳立果晚上想吃什麼。


陳立果:“……”你這種態度很容易失去我你造嗎?


陳立果和謝安河這邊拍攝進展順利,楊文娅那頭卻出了岔子。


黑暗之橋因為拍攝量非常大,所以在選角完畢後,劇組很快就開拍了。


這部戲幾乎可以說是巨星雲集,楊文娅這張生面孔得到了女三的角色,未免讓人懷疑她是帶資進組。


陳立果本來以為楊文娅最多在劇組裡受些委屈,卻沒想到居然有人敢對道具動手腳——拍攝一個月後,楊文娅所在的片場突發意外,她從道具上跌落下來,萬幸的是地下有很多箱子,所以隻是擦傷,並沒有太嚴重。


結果時候調查後發現,居然是有人對道具做了手腳。


這消息爆出來後,黑暗之橋算是真的未播先火,網上鋪天蓋地都是“謀殺演員”的這個話題。


陳立果第一個反應就是去找謝安河,問他:“網上那些言論是你的手筆?”


謝安河說:“怎麼說?”


陳立果說:“這事情不可能自己爆出來吧。”道具被動手腳這種事情,隻要不是特別的明顯或者出了人命,根本查不出來。而且這部劇的導演又特別的低調,沒出片子前連話題都懶得炒。


謝安河坦然承認:“對啊。”


陳立果眨眨眼睛,他來找謝安河的時候,謝安河正在看劇本,這會兒和他說話也沒把手裡的本子放下,陳立果道:“為什麼?”


謝安河這才看了陳立果一眼,他微笑道:“你不是很在乎她麼?”


陳立果被謝安河的這笑容嚇到了,腦子裡一時間竄出了好幾個男人的臉,這些男人的特點就是個個都是變態,隻要一笑自己的菊花就要遭殃。


陳立果尷尬的笑了:“哈、哈、哈,其實人家也沒有那麼在乎了啦,你這麼說人家真是不好意思。”


謝安河說:“青青,過來。”


兩人本來是在沙發上面對面的坐著,謝安河卻突然朝著陳立果招了招手。


陳立果有點莫名其妙,於是便走到了謝安河旁邊。


結果謝安河下一個動作就是拉住陳立果的手臂,將他壓在了沙發上。


陳立果一下子瞪圓了眼睛,這幾個月來,謝安河實在是太紳士了,紳士的都讓陳立果快要忘記還還在追求自己的事。


謝安河壓住陳立果,臉慢慢靠近,然後兩人鼻尖相觸摸,他道:“蠢東西,你到底還記不記得我喜歡你。”


陳立果感到謝安河氣息,臉上還是泛出點紅色。


謝安河說:“我不管,就算你今天不願意,我也要親你。”他也是個行動派,說完這句話,立馬低下頭吻住了陳立果。


之前在影之燈的劇情裡,謝安河和陳立果兩人已經接過吻了,隻是那麼多人看著,劇情又擺在面前,於是這吻完全不含欲望,就是兩個青澀學生親吻。


不過這一次,謝安河卻不是個青澀的學生。


陳立果被他吻的七葷八素,眼前全是圈圈。


謝安河的手指慢慢的摩挲著陳立果的腰線,低低道:“若不是怕你恨我,我真想在這要了你。”


陳立果心中顫抖的想——不要憐惜我,我還可以承受更多。


謝安河舔舔嘴唇,甜蜜的笑開了,他說:“或者說……就算我在這裡要了你,你也根本不會恨我。”


孫青青的私生活非常幹淨,哪裡經過這樣的撩撥,陳立果睫毛上開始繼續霧氣,他輕輕的推拒,道:“不要……”


謝安河看的心中憐惜,可在憐惜的同時,又在靈魂深處生出一種破壞的欲望。他真想把眼前這個人扒光,看著他哭泣求饒,但即便是這樣自己也不會放過他,最後自己會把他操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謝安河無奈的說:“哎,我忍不住了。”


陳立果淚眼朦朧的看著謝安河,似乎並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原本是來找他說楊文娅的事情,卻突然有了這麼奇怪的發展。


此時夏天已過,正值濃秋。


謝安河認認真真的脫掉了陳立果穿的衣服,然後和他擁抱在一起,他道:“青青,你的皮膚上為什麼有牛奶的味道。”


孫青青眼淚一顆顆的往下流,其實他也有了反應,隻是這反應讓他十分的無措,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直到謝安河含住他的欲望,孫青青才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


靈肉合一,本該就是幸福的事。


孫青青掙扎的力度變得更小,他抓著謝安河的頭發,哽咽著抽泣。


謝安河卻還在耍流氓,他道:“青青,你的屁股,好白呀。”


孫青青說:“謝、謝安河——”


謝安河說:“嗯,我在。”


孫青青可憐兮兮的說:“人家,人家好害怕,可以不要麼?”


謝安河說:“不可以哦。”他的聲音也是溫柔的,和平日裡寵著孫青青的那個別無二致,隻是動作卻十分的果決,在做好準備工作後,就這麼進入了孫青青的身體。


陳立果又有了那種靈魂從肉體力飄出的錯覺,他的眼前全是炸開的煙花,謝安河溫柔的讓他覺得窒息。


靈魂離開了他的身體,飄過屋頂,飄向天空。


最後陳立果是被疼痛喚回神志的,他看向謝安河,才發現謝安河咬住了自己的右手無名指。無名指上戴著一枚戒指,就是取不下來的那枚。


“這是什麼?”謝安河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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