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為了和諧而奮鬥 3988 2024-11-01 20:52:21

  袁殊澤一直表現的很恐懼,他在白羅羅的身邊瑟瑟發抖,等那三人走了,才啞聲道:“域明哥,要是他們對我們出手,我們怎麼辦?”


  白羅羅抬手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淡淡道:“該怎麼辦怎麼辦。”


  或許是白羅羅的淡定,感染了袁殊澤,袁殊澤的身體也逐漸平靜了下來。他看著白羅羅寬闊的後背,心中不斷的感謝上天讓自己遇到了這個人。


  白羅羅其實並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麼淡定,看到那三人時,他對系統說我好怕啊,要是真打起來怎麼辦?


  系統說,你別怕,別忘了你身後還背著個大佬。


  白羅羅說:“可是大佬好像生病了呀。”


  系統說:“大佬生病了也是大佬!”


  白羅羅瞬間鼓起了勇氣,然後嗑著瓜子強行冷靜了下來。


  遇到這三人,隻是一個開頭,白羅羅有預感他們之後幾天還會遇到一些人。這些人應該都是在這個星球上生活了不止一年的幸存者。他們知道該怎麼度過這個難熬旱季,都在朝著可以維持下去的水源靠近。


  如果可以,白羅羅真的不想往那邊靠,但根據雪卉的說法就是,這個星球旱季後期存留的水源隻有固定的幾條,而他們所去的地方,則是離這裡最近的水源。


  白羅羅無法,隻能繼續往前。


  和白羅羅一直往那邊走的,還有成千上萬各式各樣的動物。有爬行動物,有昆蟲,有鳥類,有大型食肉動物,還有植物。千奇百怪,讓人大開眼界。


  白羅羅作為一個人類,在其中穿行實在是件非常危險的事。因為一個不小心可能就被大型動物一腳踩死了。走了幾天後他突然靈光一現,帶著袁殊澤和雪卉在晚上找了一塊正在睡覺的大石頭怪,爬到了它的背上。


  這石頭怪之前白羅羅見過,它的皮膚質感和真正的石頭其實相差不大,雖然身形巨大,移動速度卻也不慢。隻是白羅羅一直搞不明白這玩意兒到底是以什麼為食的。這些生物在地球上根本不可能出現,白羅羅來到這裡,也算是長了眼界。


  於是三人便開始借著石頭怪一起移動,晚上的時候才會趁著石頭怪睡覺的功夫,去其他地方找些食物。


  雪卉整日恹恹的模樣,白羅羅為了讓他多吃點東西可謂是煞費苦心。

Advertisement


  他摘了一些可以食用的植物,又割下一些小型動物的肉,放在一起碾碎,搓成了一個個的丸子。然後再找了塊薄石板煎了些有出來,把肉丸子給煎熟了。


  白羅羅做這個的時候,雪卉終於來了點精神,爬到白羅羅身邊把臉靠在白羅羅腿上,道:“你在做什麼呀。”


  白羅羅道:“肉丸子。”


  “好吃嗎?”雪卉吸了吸口水。


  白羅羅掐了一把他的臉,說:“好吃。”


  雪卉說:“什麼時候才弄好呀……”他說著打了個哈欠,看模樣是又困了。


  白羅羅說:“你真的沒有哪裡不舒服麼?”


  雪卉嘟囔著說每個旱季他都這樣,等過了就好了,他不喜歡太熱的時候,太熱了他就沒什麼精神。


  白羅羅聞言便放下了心。


  肉丸子煎熟了,外面酥脆,裡面柔軟。肉裡夾著的清脆蔬菜去掉了肉類油膩的感覺,讓丸子反而變得爽口。可惜白羅羅沒有鍋,不然這丸子用鍋煮一下,應該會更清淡爽口。


  白羅羅又掏出幾個果子,和丸子一起遞給了雪卉。這果子的味道有點像地球上的番茄,但比地球上的番茄更香更甜果味更濃,咬下去汁水就能充滿口腔。事實上白羅羅來到這個星球,最滿意的居然是這個星球無比繁多的食材……


  雪卉和袁殊澤都吃的很滿意,雪卉也多吃了一點後,哼哼著說肚子不舒服。白羅羅便伸手給他揉了揉。


  雪卉的白肚皮手感很好,又滑又涼,還軟軟的。白羅羅揉了一會兒,沒忍住又上了另外一隻手,直到他發現雪卉幽怨的看著他,才幹咳一聲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收回了手。


  “你都把我揉熱了。”雪卉委屈的說,“我也要揉回來。”


  白羅羅:“……我的不舒服。”


  雪卉說:“不管,我不管。”


  白羅羅無奈:“那行,你揉。”隻要不揉屁股,你揉哪兒都行。


  得了白羅羅的允許,雪卉這才滿意了,伸手在白羅羅的肚子上揉了幾下。隻可惜白羅羅的肚子上六塊腹肌,哪裡像他的肚子肉感那麼好。雪卉嘟囔了兩句,停了手,說了句白羅羅沒聽清楚的話。待白羅羅又問他,他卻是不肯再說了。


  白羅羅和雪卉這邊相親相愛,袁殊澤隻能在一邊暗暗的吃著狗糧。如果秀恩愛會把人眼睛閃瞎的話,袁殊澤覺得自己可能早就雙目失明。丸子的確很好吃,袁殊澤也曾經想過找個廚藝好的男朋友,隻可惜他的夢想還沒實現,就因為盜竊進了監獄,直接判了死刑,然後沒過多久就被直接丟到了這個隨時隨地可能會死去的星球上。


  這一天晚上,他們三人都有點失眠,


  袁殊澤想的是他的未來,雪卉想的是身邊的白羅羅,而白羅羅想的是……瓜子為什麼還沒到貨。


  系統說我能怎麼辦呢,我也很絕望啊。


  白羅羅說:“你們物流出什麼問題了?”


  系統說:“我們總部被黑客攻擊了,唉,這每年都要搞這麼一兩次。”


  白羅羅說:“黑客攻擊政府機關是重罪啊,要判刑的。”


  系統說:“對啊,說的好像能抓到犯人似得。”


  然後他兩長籲短嘆,說沒有瓜子的人生就是一盤散沙,風一吹就散了。


  第二天三人躺在石頭怪身上賴床。


  白羅羅為了遮陽還特意去找了幾根木頭,在石頭怪身上搭了一個簡易的棚子,然後三人躺在棚子裡聊天。


  袁殊澤覺得太無聊,於是便開始講他自己的故事,說他是怎麼被盜竊藍晶的,怎麼被人陷害到監獄裡的,怎麼被人將偷來的藍晶從自己手裡奪了出去。


  說著說著,袁殊澤開始哭了,道:“要是他沒有騙我,我也不會直接背叛死刑啊。”隻要髒汙追回來了,他最多被判十年,也不會落得現在這個性命堪憂的下場。


  白羅羅聽著沒吭聲,心想我隻偷了你十分之一不到,這不還是被判了個死刑麼……


  袁殊澤說:“域明哥,你怎麼進來的?”


  白羅羅含糊的說殺了人。


  袁殊澤道:“你殺了人?是那人做了什麼過分的事吧?”


  白羅羅嗯嗯幾句,便轉開了話題。他實在是不想告訴袁殊澤,他是薅社會主義的羊毛把自己給薅進來的。


  犯罪分子們都在炎熱的太陽下進行自我反省,對自己的犯罪事實進行闡述和表態,一時間大家的心靈和肉體仿佛都得到了升華。


  雪卉聽著二人聊天,也聽的津津有味,他含著白羅羅給他找來的甜杆,一邊吸糖水一邊聽故事,整個人都美滋滋的。


  到正午的時候,太陽升到了最高處。


  白羅羅又去扒拉了不少樹葉,全部蓋在棚子頂上面,還搞了一些樹汁來降溫。不過他做這些的時候都十分小心,生怕自己一刀下去,那樹直接飛起根部把他給直接抽飛了。不過目前白羅羅擔心的事情還沒有發生過,好像是能移動的樹都移動了,剩下的都是不能移動的。


  這麼弄了之後,三人所在的地方又涼爽了不少。


  袁殊澤看著自己的皮膚,憂鬱的說再曬下去,晚上不張嘴他們都看不到他了,然後問雪卉為什麼你居然可以不被曬黑。


  雪卉說:“什麼叫曬黑?”


  袁殊澤說:“就是被太陽曬了之後會變黑啊。”


  雪卉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他道:“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你們受不了太熱的天氣被烤焦了。”


  袁殊澤:“……”


  白羅羅:“……”


  袁殊澤聞言嘴角抽搐了一下,他道:“算了,黑點也好,男人嘛,就要皮膚黝黑才好看。”


  雪卉聞言愣了片刻,道:“黑才好看嗎?”


  白羅羅趕緊接過話,說:“不啊,我們都是以白為美的,你看袁殊澤,他不也想白回來麼。”


  看著雪卉懵懵懂懂的模樣,白羅羅真的好害怕袁殊澤給雪卉打開新世界的大門。他真的有種如果讓雪卉覺得黑皮膚好看他真的會自己搞一身黑皮膚的感覺,白羅羅實在是難以想象眼前的美人兒皮膚黝黑咧開嘴露出一排小白牙的模樣,想想都覺得欲哭無淚。


  袁殊澤抱怨了兩句,就沒再說什麼,他其實也隱約感到雪卉的身份不一般,說話做事,都和他跟白羅羅有很大不同。


  白羅羅熱的厲害了,就幹脆隻穿了個褲衩子,他身材好,又經過這幾個月的高強度運動,身體上的線條優美肌理流暢,肌肉不會太過誇張,卻又處處充滿了力量。


  袁殊澤在悄咪咪的看著白羅羅,白羅羅完全沒有察覺到,還撅著屁股在認認真真的編草繩。


  雪卉覺了袁殊澤的目光,哼哼唧唧的坐起來,把袁殊澤的視線擋住了。


  袁殊澤在心中暗暗咬牙,一邊罵雪卉討厭,一邊想著自己不爭氣,凌域明在感情上是個渣男,他還覬覦他什麼呢。不過話說回來,這裡就三個男人,他總不能對雪卉有意思吧。雖然雪卉美的不像人類,但怎麼看也不能當壓人的那個啊。


  白羅羅編好了草繩,做了個梯子,方便以後他們在石頭怪身上上下。石頭怪太大,也不知道有沒有感覺到自己身上住了三個人。


  就在快要到水源地的時候,白羅羅他們的水源快要用完了。雖然平日裡除了飲用水之外,他就一直非常的節省,但奈何附近沒有可以補充的地方。


  白羅羅覺得這情況不行,就和雪卉商量說明天第二天去摘些果子,最起碼先把這幾天熬過去。


  袁殊澤聞言擔憂道:“可是域明哥,最近這附近都這麼危險……”隨著離水源地越來越近,幾乎沒走幾步就能遇到各式各樣的生物,這會兒離開石頭怪身上,顯然是非常危險的舉動。


  白羅羅道:“這天氣太熱了,不補充水分不行。”


  雪卉看著白羅羅,輕聲道:“等明天再說吧。”


  白羅羅點點頭。


  結果讓白羅羅沒想到的是,第二天清晨就下了場雨,雖然雨不大,但他們將裝水的容器都灌滿了,還喝了個飽。


  白羅羅還在想這是旱季結束了麼,卻不想這雨來的快走的也快,之後太陽再次出現在了天空中,灼烤著大地。


  袁殊澤還在高興,說我們運氣真好啊。


  白羅羅看著坐在角落裡沒什麼精神的雪卉,心想真應該感謝大佬……


  這場突如其來的雨,卻也引來了其他的麻煩,在雨停沒多久後,有一幫人出現在了白羅羅的視野裡。他們穿著皮草皮褲,拿著石頭做的武器,顯然已經是這個星球的常駐民。有人看到白羅羅,遠遠的就開始朝著白羅羅喊。


  白羅羅聽到他們說的語言,確定他們是原來星球上被放逐到這裡的死刑犯,但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已經在這裡活了不止一年。


  其中一人喊著:“你要不要加入我們?”


  白羅羅遠遠的衝著他們搖頭,揮手。


  另一人道:“你一個人熬不過旱季的,加入我們吧!”


  白羅羅道:“不用了!”


  這群人被白羅羅拒絕,居然也沒有再說什麼,轉身幹脆的離去。


  白羅羅看著他們,心中不妙的感覺越發濃鬱,他總覺得,這個星球上的團體,應該不止眼前這些人。如果說這些人的態度還比較溫和,那會不會有野蠻派呢?


  白羅羅的擔心很快就成了現實,沒過幾天,他們三人便親眼目睹了一場大型鬥毆,個團體和另外一個團體打了起來,場面血腥殘暴到了極點。圍觀全程袁殊澤直接吐了一地,白羅羅驚的連瓜子都掉了,隻有雪卉,還在眼睛發亮津津有味的吸他的甜杆子。

作品推薦

  • 偏要喜歡你

    我是男友的初戀,他單純得像張白紙。 我以為他是小奶狗,可我甩了他之后才發現,原來小奶狗也會咬人。 「我的一切都是姐姐的,姐姐為什麼還要離開我。」

  • 他說他天下無敵

    "我收到北大录取通知书的那天,给我送快递的小哥是我初中时的男神。 当年我们约定高考后一起去北京上学,现在我上了北大,他当了快递员。 很久以后,我躺在他身边问:「可以给我摸一下你的八块腹肌吗?」 嘿嘿嘿,好好摸。 暑假在家一趴,空调、Wi-Fi、西瓜。"

  • 淋雨幾時

    周漾和贫困生的我告白时,他的青梅站在一旁笑我: 「他脚下那双限量款都够你一年生活费了,你该不会真信这种玩笑吧?」 我的确信了。 那时的我没有意识到,我和周漾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直到青梅丢了手链。 周漾和所有人一起,将嘲讽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他嗓音讥讽,「缺钱,开口告诉我一声就行了,何必呢?」 我红了眼,攥着袖口的手止不住地抖。 转学时,我拉黑了周漾所有的联系方式,走得悄无声息。 可没想到,向来高高在上的周漾,找了我整整七年。

  • 背著浪子男友養拳擊手寶貝

    浪子男友又一次和我鬧分手後,我養了個拳擊手當寶貝。 他帶著新歡出席宴會,張揚得人盡皆知。 我就在別墅的每個角落盡情地和情人擁吻。 所有人都說他這次是認真的,看著我的目光憐憫惋惜。 我笑了笑,露出手上的戒指: 「同喜,我也要結婚了。」 卻被推門而入的男友攥住手腕。 他滿眼猩紅,咬牙切齒: 「誰準你認真的?!」

  • 石榴裙下

    她扇了沒出息“在外偷腥”的男發小一嘴巴,卻被男發小的愛妻要扇回來一巴掌,冤吧。還有更冤的,結婚四年的男神老公,其實早已明娶暗占迎了兩位妻,表面,她風光無限,是他唯一且珍愛的髮妻,背地裏,她老鼠過街,他“唯一且珍愛的妻”始終只有那位他永遠的初戀……這是一場始亂終棄後的盛宴。

  • 九千歲[重生]

    隆豐二十三年,東宮太子已被廢五年,當年謫仙般的人物,幽禁皇陵,受盡萬般折辱。 也是這一年,皇帝昏聵,追求長生大道,讓西廠閹黨掌了權。 西廠督主薛恕,權傾朝野一手遮天,就連太子之位,亦能言語左右。 宮中皇子們無不討好拉攏,盼他助自己登九五之位。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