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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渣了京圈大佬後我被抓了 4004 2024-11-01 15:2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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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京圈大佬最乖巧的金絲雀。


    總是對他情真意切,滿懷愛意。


    聽說他出事那天,我連夜收拾東西,麻利跑路。


    誰知道這竟然隻是他設的一個局。


    被抓回來那天,太子爺坐在上首,語氣陰森:


    「我本來是想設局詐出內鬼,沒想到你比內鬼跑得還快。」


    1


    面上畫的是清純乖巧的妝,一身素色長裙更顯得我溫柔乖順。


    也就愈發與會所的燈紅酒綠格格不入。


    包廂門被推開,我拿出演技,粉墨登場。


    一進去就直奔沙發正中的男人,握起他的手上下端詳,語氣著急:


    「阿應,聽說你不小心割破了手?」


    我滿眼都是急切和心疼,一副恨不得代他受過的樣子。


    演技過於浮誇,時應的兄弟都看不下去了,癟嘴道:


    「小姑娘,你再看一會兒,傷口就愈合了。」


    哦,演過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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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露出幾分嬌嗔:「阿應的手可是要給我彈鋼琴的,留一點疤我都舍不得。」


    時應對我的撒嬌十分受用,抬手把我摟在懷裡。


    時應是隻手遮天的京圈大佬,而我則是他豢養的金絲雀。


    也是在他身邊留得最久、最乖巧的金絲雀。


    我依靠在他懷裡偷眼看他,不得不感慨時應確實有迷倒一眾女人的資本。


    包廂光怪陸離的燈光沒有削減他的半分帥氣,反而顯得他鼻骨更加高挺,眉眼深邃,稜角分明。


    他慵懶地倚靠著,隨意打開的衣扣後面半露出引人遐想的鎖骨。


    說起來,時應身邊的女人如過江之鯽,隻要他願意,就能招來一大批各有千秋的美女。


    但是他依然選擇隻把我留在身邊,還目光灼灼地告訴我:「別的環肥燕瘦我都不在意,我隻喜歡你。」


    你看啊,時應這種人,有錢有顏,還能演出十分的深情,哪個女人不會敗在他的迷魂陣下?


    我雖然素有自知之明,卻也曾不可避免地幻想過,時應萬一是真的喜歡我呢?


    直到那天我聽到他在天臺與朋友說話:


    「純粹的金錢關系當然簡單,但是卻不好控制,她可以為了金錢選擇我,也可以為了金錢出賣我。


    「不如我給她演一場深情的戲碼,愛情才是控制女人最好的武器。」


    我忘了,時應從不是京城的紈绔子,而是貨真價實的掌權人。


    他不會容許任何超出他控制的東西存在,包括女人。


    於是我在清醒之餘,還知道了能長久留在時應身邊的方法——假裝深情。


    我越乖巧越愛他,時應就覺得我越好控制。


    於是我每天對他噓寒問暖、體貼備至,他受一點小傷我都會痛心疾首,儼然一副情深不能自已的樣子。


    奧斯卡都欠我一個小金人。


    靠著對他「癡心一片」,我成了留在他身邊時間最長的金絲雀。


    包廂有點悶,我借口去洗手間出門透氣。


    洗手間旁邊的補妝室門半掩著,傳來幾個女人的說話聲。


    我本來隻是路過,卻捕捉到了他們話裡的關鍵詞:


    「聽說時家最近不怎麼太平?」


    另一個女人壓低聲音:「你也聽說了啊,我陪趙公子他們打牌時聽了一耳朵,好像是出了什麼事,這幾天被查得緊呢。」


    「那時應還有心思出來玩?」


    「這時候肯定裝成沒有事啊,要不然怎麼求人給他們補窟窿。」


    時家要出事?


    我怎麼不知道?


    雖然這幾天時應回來得少些,花錢也不如原來大方……


    等等,這麼看,好像有可能?


    仔細想了想我又覺得不靠譜,從時應找女人的方法來看,這人分明比老狐貍還精,怎麼能讓時家出事。


    「那我倒是該慶幸沒往他身上撲,就現在跟時應身邊那個,對時應一往情深,恨不得把時應放手心裡捧著,這下哭都沒地方哭去吧。」


    「哎你別這麼說,人家說不定是真愛,這個時候患難見真情呢。」


    他們口中的「真愛」本人正站在門口,吃瓜吃到自己的感受隻能說是荒謬極了。


    她們聽的也是隻言片語,我不能全信,隻是在心中注意了下,然後又重拾演技回到包廂,繼續扮演一往情深的真愛。


    時應輕輕摩挲著我的手腕:「怎麼了?去了這麼久,哪裡不舒服嗎?」


    狗男人,比我演的還真情流露。


    就算我得不了最佳女主角,時應絕對是當之無愧的最佳男主演。


    幸好我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又柔若無骨地靠過去:「看你喝了這麼多酒,我擔心你的身子。回去給你熬解酒湯好不好?」


    我在心裡盤算拼夕夕購買的十九塊八一百包的解酒湯沖劑還有沒有,心想照他這種應酬的頻度,估計我還得再買二十塊錢的。


    時應攬過我:「怎麼這麼乖?想要什麼獎勵?」


    我乖順地靠著他:「我們實驗室最近壞了一臺進口的離心機……」


    時應毫不猶豫:「買。」


    我放心了,果然都是謠言。


    2


    我這個人吧,不愛衣服鞋子也不愛包包,但作為一個被分到小實驗室的博士後,還是要為研究經費折一下腰。


    我這種不叫學術妲己,隻能算是學術義士。


    劫富濟貧的那種。


    本來我以為時應能麻利掏錢說明傳言是假的,結果這幾天我越來越發現不對。


    時應回來得越來越少、越來越晚,眼下也總是淡淡青黑,儼然一副疲憊不堪的樣子。


    我跟他這麼久,幾時看他這副樣子?


    更重要的是,他答應我的那臺離心機遲遲沒有到賬!


    綜合以上要素,我合理推斷。


    時家,真的是出事了。


    直到有一日,時應連著三天都沒有回來。


    我知道,傳言終於成真了。


    我悲傷了一秒,然後火速拿出我一周前就收拾好的大包小包準備跑路。


    患難見真情?


    不存在的。


    男主角都不演了,我這個女主還要演下去嗎?


    走到門口,我看著還在忙碌的保姆阿姨、廚師、園丁心生不忍。


    時家要是倒了,他們豈不是連工資都要不回來?


    我忍痛自掏腰包三萬塊,把他們也打發了。


    站在別墅門口,我揮一揮衣袖,帶走了三大箱的東西。


    終於折騰回短租的地方,我給時應的忠心手下發了消息:


    【時應要是進哪個監獄了,你跟我說一聲,逢年過節我去看看他。】


    【對了,我在別墅門口的花壇下埋了一萬塊錢,時家財產要是都被沒收了,我也不忍心看他餓死是不是?】


    過了很久,潘信給我發了三個問號。


    又過了幾分鐘,他回了個:【好的。】


    真的是,還想瞞我。


    機智如我,早就猜到了。


    這個時候,要研究經費不要包包的優勢就展現出來了。


    沒了時應,我不需要痛哭著賣掉包包然後尋找下一個金主,而是可以用著嶄新的實驗儀器為我的一篇論文做準備。


    風平浪靜的過了半個月,我照常在去實驗室的路上,被一輛黑色的悍馬截住了。


    下車的是幾個訓練有素的黑衣人,儼然一副追捕逃犯的架勢。


    我正要掙扎,副駕駛車窗降下,露出潘信目光復雜的眼。


    我被帶上了車,還被蒙上了眼。


    我掙扎著手腕上的繩索,試探開口:


    「那個……時應出了事,我這個做金絲雀的,總不用殉葬吧。」


    潘信沉默良久,終於開了口。


    原來時家根本就沒有出事!


    隻是最近時家信息頻頻外泄,時應故意散布消息,攪亂渾水,想借機抓魚。


    總之就是一個抓內鬼的局。


    結果,先抓住了我這條泥鰍。


    潘信的語氣帶著幾分沉痛:「先生很生氣,你完了。」


    3


    我完了。


    潘信是什麼人?


    忠心不二的好下屬,時應走到哪裡跟到哪裡的影子,兩個人過分親密乃至於一開始我以為我隻是他們倆奸情的幌子。


    當然,我把這個猜測跟時應說了之後,受到了慘烈的「教訓」。


    時應身體力行地驗證了他到底是不是直的這件事。


    但是,就算他們倆的感情很純潔,潘信對時應那叫一個了如指掌。


    時應一個眼神,他就能解讀出一系列動作。


    我一度懷疑,潘信是時應大腦操控的機器人。


    現在他告訴我,我完了,那基本上就等同於,時應磨刀霍霍站在我的床頭。


    在我的抗議下,臨下車之前,潘信終於扯下了我的眼罩。


    看著四周茂密的樹林和荒草,我的心哇涼哇涼的。


    我現在恨不得回頭抽當初的自己兩個嘴巴,渣誰不好渣時應,這不是與虎謀皮嗎?


    我扒著廠房破舊的鐵門不想進去,想要做最後的掙扎。


    時應陰森森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那手指就別要了。」


    我麻利松開。


    空曠的廠房裡,已經吊了兩個狼狽不堪的人,滴答滴答的水聲,顯得氛圍更加可怖。


    時應坐在上首,西裝革履仿佛走錯片場的商業精英。


    他倒是不嫌環境簡陋,百無聊賴地正翻動著桌子的信封——我在門外花壇埋的那一萬塊錢。


    作為時家的掌權人,時應永遠不疾不徐,帶著幾分盡在掌控的勢在必得。


    可今天他的臉浸在明暗的光影裡,再開口竟有了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


    「你把廚師、保姆和園丁都解僱了?」


    我萬萬沒想到,時應竟然先計較的是這個?


    我當然不知道,布了這麼久的局終於抓住內奸的時應,意氣風發地回到別墅時,迎接他的是空蕩蕩的房子。


    不僅平日對自己愛到不能自拔的金絲雀飛了,還把照顧雀的人也都帶走了。


    就差把雀巢也給掀了。


    越發襯得他像是這場荒誕劇目裡的小醜。


    說完之後,時應也意識到自己的重點有點偏差,立刻補充道:


    「你給他們一人一萬,竟然也給我一萬?


    「在你心裡,我跟他們是一個地位?」


    潘信在旁邊低聲補刀:「九千七百五。」


    正好缺個二百五。


    時應都氣樂了。


    「不是不是,」我灰溜溜地趕緊解釋,「本來是一萬的,但是搬家公司收二百塊,我沒有其他現金了,就順手從你那裡抽了二百。」


    「那五十呢?」


    我頭更低了,越發感覺今天要有來無回:


    「搬家公司說,我的奢侈品過於昂貴,要另收五十塊作額外防護。」


    時應的聲音已經陰沉的可以殺人了:


    「我本來隻是想設局揪出內鬼。


    沒想到啊,你比內鬼跑得還快。」


    他冷笑一聲:「我這一場局,一共抓住三個人。兩個內鬼,一個你。」


    別說了,我都聽不下去了。


    在這又窒息又好笑的沉默裡,兩個被吊起的內鬼發出了一聲聲慘叫。


    很好,這個背景音嚇人的很到位。


    我覺得我有必要進行自救。


    我又露出討好且狗腿的笑容:


    「是這樣的,聽說你出事,我心急如焚肝腸寸斷,又怕給你添了麻煩,隻好黯然神傷孤獨退場。順便帶走了一些東西用來睹物思人。」


    時應這雙眼已經看透了太多:


    「你帶高定珠寶回去睹物思人?」


    「是的,」我的語氣嚴肅而鄭重,「那渾圓的黑曜石,如同您深邃的眼睛;那一大串珍珠,承載著我們美好的過往;還有那一整塊紅寶石,正象徵著我們之間熱烈真摯的愛啊。」


    「啪啪啪。」


    時應在空曠之中鼓起了掌:


    「我的小芷兒,你真不應該學什麼生物學,應該去學文學,憑著這胡編到天花亂墜的能力,絕對能成為一代文豪。」


    他邁著修長的雙腿走了下來,每一步都走在我顫抖的小心肝上。


    我瞬間抱住他的腿痛哭流涕:


    「嗚嗚嗚嗚嗚嗚,我錯了我不該騙你,你放過我吧。」


    變臉之快,連旁邊的潘信都看呆了。


    時應微笑:「我說錯了,你更適合進演藝圈。」


    4


    時應慢條斯理:


    「想讓我放過你也可以,把我送給你們實驗室的儀器都還回來。」


    ???


    不是大哥,你要錢要珠寶要包包我都可以理解,畢竟你可以轉手,問題是你要這麼多高精儀器有什麼用啊??


    這些儀器放在他手裡,估計跟廢鐵差不多。


    但是卻切切實實地掐住了我的命門。


    我據理力爭:「不,這是我的勞動所得!」


    時應彎下腰,壓低聲音在我耳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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