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穿到現實世界的布偶貓Omega 4072 2024-10-31 17:19:36

Omega 的擬態耳朵隻有他的 Alpha 可以親。


雖然徐期不是 Alpha,但我的伴侶隻能是他。


我同意了。


徐期卻捉起我的尾巴,吧唧一口親在了我的尾巴根。


酥麻的感覺瞬間自尾椎上躥。


我一抖。


甜牛奶的信息素從腺體爭先恐後地溢出,猛地彌漫開來。


不經意的撩撥。


我:.......


我亂了。


徐期疑惑地吸了兩下鼻子:


「之前我就想說了,你個大男人,還噴牛奶味的香水?」


我:........


我他媽的。


「對,你多聞聞。」


信息素被我摻了致幻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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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期很聽話,猛吸了兩大口。


然後,不出意外地兩眼一翻。


暈了。


我將徐期拖到床上。


受不了了。


真的是受不了一點了。


我必須去醫院拍個片子,讓徐期看看我到底懷沒懷。


也讓他知道知道。


我倆到底是誰有那個大病。


6


我思前想後。


正常人類與 ABO 世界的人類從外表上看並無不同。


最大的區別,就是孕育孩子的地方不同。


正常世界隻有女性有子宮。


而 ABO 人類不論男女,隻要第二性徵是 Omega 就有生殖腔。


顧及我現在還是個小火的公眾人物。


我將自己武裝成了養蜂人才敢出門。


剛一出門,貓咪的直覺告訴我:


有人在跟蹤我。


我無奈極了。


都怪徐期在綜藝上的那通電話。


某博上我倆的熱搜緋聞已經滿天飛了。


狗仔要挖料,倒也不奇怪。


可為了安全,我還是將自己的定位發給了徐期。


免得他醒來找不到我著急。


憑著貓咪警惕的直覺,我甩開了狗仔。


去了醫院。


這是一家私人醫院。


不少大人物都在這裡看病問診。


醫生很專業,私密性很好。


可當醫生拿著片子,第三次叫我姑娘時。


我還是蚌埠住了。


我望向白胡子醫生,真誠道:「醫生,我是男生。」


「啊,啊?啊啊?」


醫生連啊了四聲。


皺著眉頭看了遍片子。


又看了眼科室的牌子。


很嚴肅地看向我:「姑娘,男人是沒有子宮的,這裡是婦產科。」


我知道。


可是有沒有一種可能,


那不是子宮?


我耐心解釋:「我不是你們這樣的人類,我雖然是男生,但我的第二性徵是 Omega,我有生殖腔用來懷孕。」


醫生愣了一瞬。


他倔強道:「給我看看......看你的那個。」


他媽的。


給他看了。


看完後的醫生一臉空白。


我懷疑,他此生的醫學體系在這一刻崩塌重建。


連著世界觀一起。


三觀破碎的白胡子醫生恍惚地問了這樣一句話:


「孩子的另一個父母是......」


我無比順暢地接上:「是個男人。」


醫生用難以言喻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嘴巴張了張。


良好的醫德讓他把這句話憋了回去。


我更關心寶寶:


「醫生,您看我的寶寶還好嗎?不瞞您說我老公就是個普通人,沒有 Alpha 信息素撫慰,我一直很痛苦。」


醫生舉著片子,端詳了片刻:


「雖然我不懂你說的什麼阿法,但就片子和診斷數據來看,不是太好。」


我有些著急:


「我一直有流血,時不時還伴隨著陣發性腹痛。」


醫生:「你平時有劇烈運動嗎?」


我臉一紅:


「沒有,自從發現後,我就沒讓他碰我了。」


醫生很輕地嘆了口氣:


「我是指跑步、遊泳、登山這些運動。」


那倒沒有。


隻是當初為了給寶寶賺奶粉錢,我勇闖內娛三個月。


每天早起晚睡,沒有放松過。


問了一系列問題後,醫生給我開了藥,囑咐我多休息。


我體質很好,隻要休息得當,寶寶就會沒事的。


醫生把我像活化石一樣迎走,熱烈地歡迎我下次再來。


我嚴重懷疑,自己會成為他的學術論文之一。


可我沒看見的是。


在我走後,戴著耳麥的墨鏡男進了醫生的辦公室。


他用刀子將醫生逼到墻角:


「備案拿來看看,我們老大沒玩過這種新奇的。」


「他很感興趣。」


7


帶著印有寶寶的 B 超片子,我開開心心地回家。


心中忍不住想:


徐期看見這片子就會信我了吧?


他會喜歡小寶寶嗎?


Omega 和普通人類的結合,能是什麼呢?


會有第二性徵嗎?


是什麼品種的小貓貓呢?


回想起徐期認真做貓飯的樣子,我期待起來。


他一定會很疼愛這個孩子吧。


想到這裡,我嘴角忍不住勾起一絲笑意。


司機見我一直樂呵呵地,忍不住搭話:


「小伙子,什麼事這麼開心呀?」


我樂出了聲。


剛想說話,一雙手從後面伸了過來。


司機嚇了一跳,緊打方向盤。


車子在路上七橫八拐。


潮濕的手帕緊緊捂住我的口鼻,高濃度的藥物氣味直沖我的鼻尖。


我瘋狂掙扎起來。


指甲劃破身後人的皮膚,他疼得嘶了一聲。


下一秒,一陣刺痛在我頸側炸起。


又......又他媽的扎我。


背後的人拿著針管抵在我脖頸處,陰惻惻地開口:


「果然爪子利,希望你到老大的床上,也能這麼烈。」


我心頭一驚。


巨大的恐懼蔓延至心底。


不會吧,這個世界怎麼也有販賣 Omega 的人?


黑暗降臨,意識昏沉。


我暈了過去。


最後的一個念頭就是:


徐期,你一定要快點醒來看見我的定位。


目測對方是個變態。


我和寶寶,估計撐不了太久。


8


「路小布,我果然沒看錯你,竟然還有定位。」


摔得破碎的手機扔到我的臉上,我的頭發被人從後面薅起。


醒來後,我就在這裡了。


他們不是徐期,對待我沒有半分溫情。


銬住我的鐵鏈沒有棉花,下藥的劑量也很重。


我使不出一點力氣。


薅住我頭發的男人戴著墨鏡,是我沒見過的人。


他撿起那部破碎的手機,狠狠拍了拍我的臉。


身子搖晃,頸處的項圈發出清脆的鈴鐺聲。


男人感嘆一聲:「沒想到,你的擬態程度這麼完美。」


他湊近我,仔細聽鈴鐺聲。


感嘆道:「貓咪果然適合項圈,真好聽。」


那一劑特殊的藥劑,將我重新壓回去的耳朵尾巴逼了出來。


Omega 的真實擬態隻有他的 Alpha 能看。


我從來沒被別人看到過這副樣子。


羞恥得要背過氣去。


「怎麼?還指望徐期那小子來救你?別鬧了,他又不信你是個 Omega。」


男人的話讓我一驚。


他......他怎麼會知道我是什麼?


這個世界有相信 ABO 世界存在的人嗎?


他的手伸到我的頸側:


「他不信,我信,我看過不少 ABO 小說,一直躍躍欲試。」


「這不巧了,老天爺就把你送來了。」


話音剛落,他大手緊握我脖頸。


我劇烈一抖。


炙熱的掌心貼在我孕期敏感的腺體上。


陌生的氣味逼近腺體,Omega 生理本能以為身體受到侵擾。


一絲甜膩的牛奶氣息從我頸後泄出。


我痛苦地悶哼一聲。


男人輕笑一聲:「哦?原來 Omega 不能被別人碰脖子是真的,小說誠不欺我。」


他的手指從我脖子處往下劃。


停在我小腹處:


「如果我咬了你的脖子,他就死了吧?」


我心頭一驚:「不要......」


男人無所謂地笑笑:「玩過,但沒玩過大肚子的。」


「其實你這個樣子,也挺可愛的,嘖,有點舍不得。」


「可我就是想試試,能不能掉。」


B 超單子被他撿起來,清晰的寶寶影像亮在我面前。


男人的語氣稀松平常:


「看看吧,再看一眼,他就消失了。」


三個月,寶寶已經有了人類的形狀。


小手、小胳膊、小腳腳。


都能很輕易地看出來了。


腦袋上那兩個小鼓包,是貓耳朵最初發育的形狀。


我本來,想回家和徐期一起看的。


男人吹了個口哨:「看你這麼舍不得,要不你求求我?」


「我高興了,或許就隻好奇你,不好奇他了。」


空蕩的屋子立著攝像頭,有權勢的人的惡趣味,就是要碾殺努力活著的人的希望。


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


我來到這個世界,隻是愛了一個人。


我沒有傷害任何人。


為什麼?


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


屈辱的滋味流淌在我的心臟。


帶著討好意味的甜牛奶信息素在房間裡彌漫。


我跪下來,用柔軟的貓耳朵蹭男人的小腿。


「求你......」


臣服的姿態徹底取悅了男人,他彎下腰,頑劣一笑。


手上的 B 超單子也被他撕掉。


「騙你呢,求了也沒用哦,背叛就是背叛。」


說罷,他扣住我的脖頸,低下頭。


尖利的牙齒橫在我的腺體上。


男人從未離我如此之近。


就是現在!


我迅速調整身體狀態,放出我的 Omega 全擬態。


——一隻海雙布偶貓。


貓爪從緊扣的手環中輕松抽出,捆住我的鐵鏈再也沒了用。


我怒吼一喵,尖銳的指甲狠狠劃過男人的喉嚨。


任何肆意侮辱別人的人。


都要被狠狠報復!


滾燙的淋漓的鮮血灑在我雪白的絨毛上。


顧不得太多,我縱身一躍,想逃出房間。


可剛到門口,就被一道無形的東西彈了回來。


劇痛瞬間爬滿全身,我跌倒在地,狼狽地變回人形。


怎麼......怎麼出不去?


男人捂住脖子,從地上爬起來。


他帶著血腥味,踉蹌地走過來:


「小貓咪,還敢傷人,安裝電網果然正確。」


我護著開始墜痛的小腹,掙扎著往後退。


男人滿眼血紅,像個瘋子,被劃破了喉嚨也不在乎,一心朝我逼來。


我的腳踝被他扣住,猛地一拉。


脆弱的腺體被大力揉搓,可憐的甜牛奶味瑟瑟發抖。


我瘋狂掙動,利爪劃破他身上、臉上。


可男人不為所動,執著地湊近我的脖子。


我心中滿是絕望。


如果懷孕期間被別的 Alpha 標記了,陌生的信息素注入腺體,Omega 身體會自行認定不忠。


Omega 會被絞殺,腹中的孩子也會被殘忍流掉。


直到,Omega 得到 Alpha 的原諒。


反之 Alpha 標記了別的 Omega,也會得到相應的懲罰。


這是每一個 Alpha 和 Omega 都習以為常的生理現象。


我不曾背叛我的伴侶。


可我此刻,確實暴露了擬態,渾身潮紅得被迫躺在別人腳邊。


我在強大的刺激下。


被逼到了發情期。


我死死盯著男人。


永遠都不要忘記他。


終有一天,我會要他的命,祭奠我不能出世的小貓貓。


就在牙齒要咬破我腺體的那一剎那。


門被大力踹開。


徐期氣喘籲籲地扒著門框:


「孫子,你他媽想咬的是我的愛人。」


9


男人笑了。


他隨手抓過一把餐刀,將我從地上拎起來。


我身子綿軟,無力抵抗。


那把刀橫在我頸側。


格外冰涼。


他脖子上破裂的血管還在緩緩淌血。


落到我身上一片滾燙。


男人嘴角卻掛著狂笑,大有一種和我同歸於盡的氣勢。


鋒利的餐刀在我頸側壓出一道血痕。


不知何處來的低氣壓壓迫著我。


疼痛在我渾身蔓延。


小腹也隱隱墜痛。


徐期的臉色變了:


「你......你別來真的啊,殺人犯法知道不?」


男人不屑一顧。


徐期猶豫了一下,擺出一個搔首弄姿的姿態:


「哥們,就非得玩男人是嗎?你看看我,十項全能長相英俊的影帝。」


「不少男粉都想和我一夜春宵,還叫我老婆。」


「路小布瘦不拉幾的,一看就不耐力。」


「我身強體壯,不如你放開他,試試我?」


我哽住了。


不是徐期,你有病?


男人臉上泛起吃了蒼蠅般的惡心:


「滾,我他媽是直的,不喜歡男人!」


徐期嘿嘿一樂:


「男人都會嘴硬,你試試就知道了,我超有韻味的。」


他叉著腿,小心翼翼地挪過來。


我知道,徐期害怕了。


卻在忍著害怕靠近我。


這個男人不像 Alpha 那樣冷酷強大。


他怕妖怪怕刀子,無比珍惜生命。


就像真實活在我身邊的人。


柔軟而令人心動。


說話之間,徐期站在了我身邊。


他對著男人露出甜甜的一個笑。


就像他在舞臺上、講臺上、綜藝上那樣,對粉絲的甜笑。


男人愣了一下,低頭問我:


「這就是你相中的傻白甜男人?放著頂級的不要,你要這種?」


就他這一愣神的工夫。


徐期一把抓上男人手中的餐刀,狠狠往外一掰。


刀刃離開我的脖頸。


徐期的手掌被餐刀切割,滾燙的鮮血灑在我後頸腺體處。


竟出乎意料地帶來清涼的感覺。


徐期顯然疼得不輕,吱哇亂叫地攬過我。


往肩上一扛,撒腿就跑。уȥ


男人在後面緊追不舍。


樓下還停著那輛出租車。


司機看見滿身鮮血的我,嚇了一大跳。


猛踩油門。


我靠在徐期懷裡,疼得直抽冷氣。


其實說不上是哪裡疼,但就是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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