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我是校草他親媽 3599 2024-10-31 17:18:34

  “衣千歌介紹的項目靠譜嗎?”


  “他陪著我一起過去,就是落後國家的開發項目,國家有補助,就算不盈利也不會虧損,但是這個項目肯定是賺的,放心吧。”


  這一次是一個大工程項目,如果衣千歌不出手幫忙,侯冉昔的公司還要緩一陣子才能緩過來。


  但是這個項目被他們拿下了,直接力挽狂瀾,且比之前還要厲害。


  所以侯冉昔對這個項目非常在意,估計會過去考察半個月的時間。


  柴美涔忍不住叮囑:“那邊條件不好,你多帶點東西過去,能自己帶的都自己帶。治安還好吧?”


  “治安是可以的,跟我國是友好國家,我們的項目也被國家扶持,那邊也不會怠慢。”


  “那就好。”


  “就是想你。”


  柴美涔披著校服外套,裡面穿著睡衣,突然一掀校服外套對著鏡頭露肩膀:“你來啊!”


  侯冉昔看了她一會,接著真的站起身來了。


  柴美涔還當他鬧著玩,沒想到他真的穿上外套出門了。


  柴美涔這才慌了,趕緊說:“這都九點多了!你趕緊睡覺,明天還得出門呢。”


  “不,我要去見我女朋友!”說著,已經上了車,將手機放在了支架上。


  柴美涔連忙照鏡子,然後套衣服,想了想後又圍了一個圍巾。


  “你別著急啊,我還沒到呢。”侯冉昔看著視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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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好我去買幾根串去。”


  “我給了你吃夜宵的理由?”


  “跟最愛的人,吃最愛吃的東西。”


  “好,我批準了。”


  柴美涔買串的時候還在保持視頻通話,但是不太好意思舉著,就插上耳機假裝在打電話。


  侯冉昔看著視頻那邊的柴美涔,開車到了學校附近。


  這次柴美涔沒跳牆出去,而是站在學校欄杆邊,遞給了侯冉昔幾根串。


  侯冉昔站在圍欄外面看著柴美涔,嘟囔著說:“我真的要唱鐵窗淚了。”


  “沒辦法,我穿的多,跳牆費勁。”


  一對苦命情侶隔著欄杆面對面站著,一起吃串,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奇怪的約會方式。


  *


  衣千歌原本是要出來吸煙的,看到圍欄邊有動靜,原本以為是有學生逃學,走過來就看到他的前女友跟他的情敵。


  他遲疑了一會,剛要離開,那兩個人已經發現他了。


  他故作鎮定地清咳:“不許早戀。”


  柴美涔指著侯冉昔:“我家長就在這呢。”


  “行,你們贏了。”衣千歌扭頭就要走,結果被柴美涔叫住了。


  “等會!”


  “幹什麼?”


  “幫我跳牆出去。”


  “我幫你逃學?!”衣千歌指著自己的鼻子問,接著看到柴美涔點了點頭。


  史上最悲催班主任,剛剛上任被“學生”揍了,舊傷還犯了,許久沒能出院,現在又要協助學生跳牆逃學。


  衣千歌沒幹過這種事情,被柴美涔指揮著俯下身撐著膝蓋,被柴美涔踩著後背也要硬撐著。


  等柴美涔出去了之後,還聽到那兩個人跟他道謝。


  衣千歌也說不清楚自己是個什麼心情。


第65章 媽媽


  柴美涔從侯冉昔的車裡走下來, 就感覺有點不對勁。


  回頭就看到侯冉昔還沒下車,她立即走回去打開車門問他:“我內衣呢?”


  侯冉昔好像才想到似的拿了起來:“進來, 我幫你穿上。”


  柴美涔氣鼓鼓地看了侯冉昔半天, 這小子什麼時候學的隔著衣服能把內衣脫下來的?


  怎麼就那麼了解構造?


  “不用了,你自己拿回去穿吧。”柴美涔又關上了車門。


  侯冉昔打開車門下車, 跟在她身後念叨:“你別去上學了, 跟我一起出國吧,反正衣千歌就是班主任, 他可以給你開假條。”


  “你神經病吧,我們三人行?和諧相處?”


  “也是……”


  “過來協助我跳牆。”柴美涔用大拇指指向牆邊。


  侯冉昔跟在她身後到了牆邊, 伸手又抱住了她不松手, 就好像一條小癩皮狗:“我怕我得相思病。”


  “才半個月!”


  “主要是聽說那邊十分落後, 市中心才有信號,我們的工程所在地很偏僻,視頻聊天都不能。”


  到一個落後的國家去, 的確是一個苦活,很累, 不過有利潤就是好的。


  柴美涔在侯冉昔的懷裡抬起頭來,踮腳親了他一下:“乖,好好工作, 不然以後怎麼養我們娘倆。”


  “嗯,好。”


  將柴美涔送回學校,侯冉昔還得先跳進學校裡接著柴美涔,之後再跳出去。


  這次侯冉昔特意穿的很寬松, 不會像上次穿西服那麼笨拙了。


  “我回寢室了。”柴美涔站在牆裡面說。


  侯冉昔不情不願地“嗯”了一聲。


  柴美涔往回走的時候還在想,她以前怎麼沒發現侯冉昔這麼粘人?


  *


  下了實驗課,柴美涔拿著書往回走,卓文倩問她:“你要不要去廁所?”


  柴美涔搖了搖頭:“我陪你去。”


  多媒體樓的實驗室這層一般隻有實驗課的時候過來,其他時間基本上是沒有人的。


  這一層就連保潔阿姨都一天隻來一次。


  柴美涔站在洗手間洗手池前照鏡子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的臉有點不對勁,睜大了雙眼湊近了鏡子。


  真的看到皮膚在一點點老化的時候,她趕緊對裡面喊了一聲:“倩倩,我忘記了點事情,先回去了。”


  柴美涔說完快速跑了出去,整個樓層裡快速尋找,接著躲進了器材室裡。


  她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從一個少女的手,漸漸變得皮膚松弛,直到後來有了皺紋。


  她知道她的身體有變化了,她想過自己會恢復原來的樣子,但是絕對沒有想過自己會變老。


  她顫抖著拿出手機給周睿發消息:我在多媒體樓器材室裡,我變老了。


  發完消息,她想要再給侯冉昔發一條消息,突然想到這個時間侯冉昔已經在飛機上了,把手機放在了口袋裡。


  她突然覺得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扶著架子朝裡面走了幾步,接著倒在了地面上。


  口袋裡的手機在震動,她卻沒有用力去拿,就連喘氣都變得非常吃力。


  視線一點點變得模糊,這種感覺真的很恐怖,從正常的視力到老花眼一眼,最後暈了過去。


  周睿快速跑到了器材室裡,第一眼並沒有看到柴美涔,於是叫了一聲:“媽?”


  說著往裡走,看到貨架空隙裡躺了一個人,他趕緊走過去,想要扶起柴美涔就注意到了不對勁。


  柴美涔變老了。


  不是三十六歲的樣子,而是年邁的樣子,身體幹瘦,皮膚上都是皺紋,最可怕的是那一頭花白的頭發。


  柴美涔虛弱得氣息都微弱了,那種單薄的樣子讓他不敢去碰柴美涔,隻是顫抖地拿出手機了。


  “怎麼了?”突然有人走進來問。


  周睿快速脫掉了自己的校服外套,蓋在了柴美涔的身上,抬頭看著黃花:“老師……幫我叫救護車,我手抖得大不了電話。”


  黃花看著地面上躺著的人,也趕緊拿出手機來叫救護車,等掛斷電話後,黃花走過來問:“這是怎麼回事?”


  “她暈倒了。”周睿隻能說這些,然後握著柴美涔幹枯的手,去摸她的脈搏。


  柴美涔的頭被蓋上了,黃花隻能看到那隻蒼老的手,一瞬間嚇得不輕。


  然而她沒有驚呼,看到周睿的樣子就知道他不希望被別人看到,於是快速走到門口關上了門:“能簡單跟我說說是什麼情況嗎?”


  “她……前陣子突然變年輕了,去檢查過,還沒有結果,而且身體挺健康的……但是現在突然變老了……她脈搏好弱,她會不會有事?”周睿看著黃花,急得要哭了。


  他從來沒這麼慌張過,一瞬間嚇得手腳冰涼,就連手指都在發抖,平時話挺多的,居然也說話不利索了。


  周睿扯開衣服一角,讓柴美涔能夠順利的呼吸。


  黃花看到了柴美涔瞬間變白的頭發,也是驚訝得臉色發白,連忙安慰:“你別怕,會沒事的,救護車馬上就來了。我們先不要碰她,不要造成任何傷害。”


  周睿點了點頭,隻是用手握著柴美涔的手腕,時刻觀察著柴美涔的脈搏。


  因為不安,他抬起柴美涔的手,讓她的手指碰到自己的額頭才能好一點。


  他們兩個人一直守在柴美涔的身邊,注意著她的心跳跟呼吸,一直做好了急救的準備,好在柴美涔的狀態還算穩定,沒有繼續惡化下去。


  救護車來了之後,周睿一直跟著柴美涔,上了救護車。


  黃花被阻攔,救護車上不讓跟太多人。她放心不下周睿一個學生,開著自己的車跟在救護車後面,跟著去了醫院。


  到了醫院,周睿是跟著柴美涔進去的,大夫看到柴美涔暈倒的樣子,覺得有點奇怪。


  年邁的樣子,卻穿著一身校服。


  “聯系這位老人的家屬了嗎?”醫護人員問周睿。


  周睿回答:“我就是家屬。”


  他們看到周睿後遲疑了一瞬間:“你的家長呢,通知他們了嗎?”


  “我的家長就躺在那裡。”


  醫護人員看著周睿,最後沒得選擇,拽著周睿跟著他們,推著柴美涔進急救室的同時問他:“跟我說明一下情況,還有這位老人以往病史。”


  周睿也是在這一瞬間突然意識到,他要撐起這個家了。


  家裡除了柴美涔就隻有他了,柴美涔倒下了,就隻有他才能主事。


  以前他依賴侯冉昔,現在侯冉昔出國在飛機上聯系不上,這種時候就隻有他能守在柴美涔的身邊。


  “她是我媽媽,今年三十六歲,前陣子突然回到了十六歲的樣子,去研究所裡做了很多檢查,都顯示正常,突然變小的原因未知。現在她突然從十六歲的樣子變成了這樣……”周睿介紹道。


  醫護人員奇怪地看著他,想要說這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卻又一次注意到柴美涔身上的校服。


  這個時候黃花也趕到了,跟在旁邊說:“我是他們學校的老師,我作證看到過她十六歲時的樣子,她真的是突然變老的。”


  “先做檢查和急救。”醫護人員推走了柴美涔,這種情況他們也是第一次見。


  “還有什麼其他病史嗎?”醫護人員再次找到周睿問。


  “得過抑鬱症,還有生過一次孩子,我找研究所教授的電話給你,你打電話聯系他?”


  “好。”


  周睿快速打通了教授的電話,醫護人員一邊走進去,一邊接通電話跟教授了解情況。


  周睿剛才著急,一直沒有通知侯冉昔,現在手機被拿走了他的聯系方式也沒有了。


  柴美涔在被急救,他站在急救室的門口看著門,居然不知道該做點什麼了。


  等待嗎?


  他背不下來侯冉昔的電話號碼,記不住微信號。


  他隻能在門口等待。


  微微仰起頭來,他有點想哭,卻知道這不是哭的時候。


  一個人的成長,有可能是時間的累積,慢慢地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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