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我是校草他親媽 3694 2024-10-31 17:18:34

  侯冉昔:嗯。


  荷塘月色:吃藥了嗎?


  侯冉昔:不用,堅持一下就過去了,你不用擔心。


  給柴美涔發完消息,他扭頭給周睿發消息。


  侯冉昔:你周末沒空。


  睿哥天下無敵:我有空啊!


  侯冉昔:[轉賬1000]


  侯冉昔:你沒空。


  睿哥天下無敵:好的。


  *


  柴美涔到隔壁去敲周睿的房間門,對周睿說:“你侯叔叔好像生病了,你明天早上去看看他。”


  “我沒空!”周睿突然吼道,“張濡丞非得約我一起學習,我拒絕都拒絕不了!”


第35章 考慮


  柴美涔拎著東西走到了侯冉昔的家門口, 遲疑了好一會都沒有勇氣去按門鈴。


  這個時候又有人走進來,她立即裝成自己在等人, 等人走了才恢復自然。


  心裡默念了好一陣, 她才按了門鈴,接著浩浩蕩蕩地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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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勇就義不過如此。


  到了侯冉昔家門口, 柴美涔又打了退堂鼓, 正猶豫著門打開了。


  侯冉昔扶著門框,虛弱地看著她, 微笑著問:“怎麼了?”


  聽到侯冉昔的聲音,柴美涔就覺得渾身不自在了。


  “沒事, 在想冰糖燉雪梨怎麼做來著……”柴美涔回答完低頭走進了房門, 全程都不敢跟侯冉昔對視, 生怕被侯冉昔發現自己的慌亂。


  侯冉昔讓開位置看著她,看到她脖頸有些紅,立即揚起嘴角笑了一下, 接著輕輕地關上門。


  柴美涔換好了鞋子徑直進入了廚房,打算直接開始在廚房裡忙碌, 做完東西就離開。想了想後又走了出來,到了侯冉昔的身前摸了摸侯冉昔的額頭,果真燙手。


  “怎麼會病成這樣?”柴美涔問。


  “可能是……心裡有事情, 又太忙了。”


  柴美涔瞪了侯冉昔一眼,拉著侯冉昔往臥室裡走,同時還在念叨:“你就是熬夜熬太多了,整天就知道看你的電腦, 看你的手機。你都是領導了,就不能把工作交給手下處理嗎?”


  “還是自己處理放心一些。”侯冉昔委屈巴巴地回答。


  “你就應該培養幾個得力的助手,之後就做個甩手掌櫃。”


  柴美涔將侯冉昔按回到床上,拿出體溫計來對他的額頭按了一下,看到溫度忍不住蹙眉。


  “這一次的工作,好幾個人都沒有經驗……”侯冉昔又開始絮絮叨叨地說起了公司的事情,說的一些東西她也聽不懂。


  “吃藥了嗎?”她隻對這個感興趣。


  “我不愛吃藥。”


  柴美涔從侯冉昔的家裡輕車熟路地找到了退燒貼,貼在了侯冉昔的額頭。


  侯冉昔被刺激得“嘶”了一聲。


  “你這幾天穿的什麼?”柴美涔又問。


  “就是那一身,冷了還會披外套。”侯冉昔伸手指了指衣架。


  柴美涔走過去看,覺得還行啊,不至於感冒。


  於是,她再次下了結論:“你就是熬夜熬得免疫力下降了,你歲數也老大不小了,別當個小年輕似的行不行?過陣子你就看吧,脫發脫得腦門锃亮。”


  “哦……”明明比柴美涔小四歲,卻也被嫌棄年紀大了。


  “我去給你煮東西吃。”柴美涔說完就氣勢洶洶地走了出去。


  在柴美涔看來,侯冉昔跟周睿一個德行。


  頭疼腦熱就是熬夜熬的,周睿學習不好就是打遊戲打的,早點睡覺,不玩手機,那簡直長命百歲了。


  侯冉昔躺在床上等待,等了許久柴美涔都沒有再進來。


  不過還是能夠隱約聽到廚房裡的聲音,他故作鎮定地躺在床上等待,過了一會聽到了吸塵器的聲音。


  柴美涔又給他收拾房子了!


  侯冉昔掙扎著站起身來,走出去就看到柴美涔在用吸塵器吸地,看到他起來立即問:“你怎麼起來了?”


  “你不用幹,我定期請家政。”


  “隨手就幹了,你請他們幹什麼啊?而且,你這房子也就你的床能用到,廚房裡的東西,我上次來什麼樣,這次還是什麼樣。請家政能收拾什麼?頂多給你擦擦浮灰,這錢可真好掙。”


  別看柴美涔現在有錢了,概念裡還是錢不能亂花,小時候家裡窮怕了,習慣不是一時半會能改過來的。


  “嗯,我一個單身,家裡就我一個人,做一次飯不夠折騰的,還不如出去吃呢。”侯冉昔解釋。


  “外賣都可髒了,還是自己做的幹淨,你沒看新聞嗎?一個挺大的連鎖飯店,案板上還爬老鼠呢,那些工作人員洗菜都是過個水就完事了,這樣吃著能放心?”


  “哦……”


  “你做一次東西,頂多半個小時,你半個小時都沒有嗎?實在不行煮粥,放上水和米,等待開鍋就行了。”


  “哦。”侯冉昔再次點頭,找來了一個毯子披上,打算坐在廚房裡看著柴美涔幹活。


  柴美涔拿著吸塵器趕他走:“回去躺著去,我用不著你給我站崗,還怕我偷你們家東西怎麼的?”


  “想看著你,你已經躲了我好幾天了,我怕再不看看,以後就看不到了。”侯冉昔說話的時候就好像在求饒,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加上生病了,聲音本來就虛弱,還帶著一點沙啞,就更惹人憐了。


  柴美涔聽到這句話動作停頓了一下,接著對他擺了擺手:“等會我再跟你說這個,你先躺著去吧。”


  “如果是拒絕我的話那你就不要說了,我不會因為你的拒絕就放棄的。”


  “行了,你躺著去吧。”


  侯冉昔又回了房間,躺在床上,蓋上被子繼續等待。


  柴美涔在外面收拾了一陣子,端來了一碗粥放在了床頭櫃上,沒一會,又端來了一些小鹹菜。


  過了一會,柴美涔又在廚房裡端來了冰糖雪梨,放在了房間窗臺上,準備晾涼。


  “吃完飯就把藥吃了,你的這個溫度不適合硬抗,知道嗎?”柴美涔說著,將藥放在了粥旁邊。


  侯冉昔坐起身來,披著被子認認真真地看著柴美涔:“你之前說要跟我說什麼?”


  “吃完再說。”


  “你不說我就不吃了。”


  柴美涔走過去,照著侯冉昔的腦殼就是一巴掌:“小兔崽子威脅誰呢。”


  侯冉昔秒慫,立即乖乖吃粥了,還會時不時偷看柴美涔一眼。


  她也不在意,在侯冉昔的房間裡逛了逛,隨手拿起了一個文件夾看了看,發現看不懂又放了回去。


  侯冉昔的房子是標準的獨居男人的房子。


  冷冷清清,悽悽涼涼。


  他的臥室裡除了文件,就是侯冉昔的衣服。


  侯冉昔也隻比周睿強一點,衣服喜歡掛在衣架上,或者隨手搭在椅子上,就是不願意順手放進衣櫃裡。掛一下衣服很累嗎?柴美涔總是不理解。


  外面就是幹幹淨淨的,就不像有人在這裡過日子。


  柴美涔坐在了臥室裡的沙發上,看著侯冉昔吃完粥,拿起藥來讀說明書。


  “不能立即吃。”柴美涔提醒。


  “嗯,我就是看看劑量。”


  “你先躺下吧。”


  “你不是要跟我聊天嗎?”侯冉昔還在執著於這一點。


  柴美涔嘆了一口氣,走過去坐在床邊,按著侯冉昔躺下,接著問道:“你騙我什麼了,自己坦白吧。”


  侯冉昔立即吞咽了一口唾沫,眼睛都有點直了。


  這句話太危險了,他騙的有點多,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說。


  柴美涔就的盯著他看,也不說話,弄得侯冉昔更加不安了。


  “是……我故意生病的,昨天衝了涼水澡,還吹冷風的空調……”侯冉昔弱弱地坦白。


  柴美涔揚眉,其實她什麼也不知道,就是這麼隨口一問,侯冉昔自己就招了。


  這一招在侯冉昔這裡屢試不爽,這小子對她什麼都不敢隱瞞。


  “你怎麼跟你姐一樣呢?”柴美涔氣得不行。


  “我真的沒辦法了!你躲著我,我心裡特別難受,就好像繃緊了似的,心口疼得要命。我想不到其他的辦法了,隻能用這種最笨的方法。”


  “你戲這麼多,怎麼不去報戲劇學院呢?”


  “我覺得北大還行,所以沒考其他的地方。”侯冉昔對於這個問題,回答得還挺誠懇的。


  柴美涔翻了一個白眼。


  侯冉昔著急了,伸手拉住了柴美涔的手,緊張兮兮地說:“我承認,我這方面特別笨,我不會追人,如果我會的話也不會拖延這麼久,你能別生我氣嗎?”


  “你上次說我對你表白了,其實也是假的吧?”柴美涔又問,根本不給侯冉昔喘息的機會。


  “你發現了?”侯冉昔的聲音更小了。


  “對,說我跟你表白了,扭頭告訴我你喜歡我很久了,這簡直矛盾好嗎?”柴美涔當時確實懵了,扭頭想想……好像不對勁啊。


  “我就是想試試看,你仔細思考後能不能發現,你或許對我有點好感。”


  “結果呢?”柴美涔好氣又好笑地問。


  “你好像……對我真的沒什麼感覺。”侯冉昔失落地回答。


  “因為我從未想過跟你在一起。”柴美涔說得直截了當,“就算跟衣千歌分手,我都去他媽的吧,我自己作的我不說什麼了。但是如果我有一天我跟你鬧掰了,我會特別難受,因為你在我心裡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人!”


  聽到這句話,侯冉昔一怔,很快又問:“這是好是壞呢?”


  “我也不清楚,我早就把你認定為親人了,你現在突然跟我說這些,我短時間內真的很難調整過來。”


  侯冉昔因為著急,又坐起身來,拉著柴美涔的手哄著似的說:“是我自作聰明了,你別生氣好嗎?尤其是別不理我。”


  “那我問你,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懂事的時候就開始,當時想我一定要找你這樣的女朋友。後來突然想,我是不是傻啊,直接找你做女朋友不就好了?所以一直持續到現在。”


  “那麼早?”


  侯冉昔點了點頭。


  柴美涔立即覺得頭疼,問了她最害怕的問題:“那你這麼多年都沒談過戀愛,也是因為我嗎?”


  “嗯。”


  “你是傻子嗎?!”柴美涔簡直要暴走了,直接吼著問。


  “就是喜歡你。”這一點上,侯冉昔有著不太正常的倔強。


  柴美涔瞬間覺得自己有點暈眩,不是興奮,而是一瞬間覺得負擔極重。


  明明什麼都沒做,卻好似辜負了侯冉昔。


  一種“被動”的“負罪感”。


  “我一直在追隨你的腳步,你考哪裡,我考哪裡。可是你突然跟家裡鬧翻了,還突然消失,我一下子就慌了。


  在那以後我打聽到你是夜裡突然逃走的,就查了夜裡能夠臨時買到的車票都通往哪裡,一個城市一個城市的撒網。


  我大學做兼職的錢全部用來找私家偵探了,好在我找到你了,還陪了你這麼多年。”


  侯冉昔的家庭條件挺不好的。


  當時他還是大學生,什麼關系、背景都沒有,也沒有什麼像樣的手段,就隻能用最笨的方法去找。


  好在柴美涔的姓氏不算大姓,名字重名率不高,還真讓他找到了。


  但是這四年裡付出的艱辛,一次次失望後又一次次地重新開始,那種空等四年看不到希望的感覺,也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值得嗎?”柴美涔自己都覺得不值,問這句話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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