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高門主母穿成豪門女配 3866 2024-10-31 15:47:53

  男人也笑著說:“是啊,而且你在國外的時候,很早就入社了吧?”


  “是、是這樣沒錯。但我交的錢也不算多啊。我有個同學入會費就交了一個億。我才多少啊……”


  “跟錢沒關系,肯定是看中了你身上的能力啊!”男人又說。


  其他人也紛紛點頭。


  宴文姝認認真真回憶了下顧雪儀點評她的話。


  害。


  宴文姝說:“我沒能力。”


  “……”


  對面的人一個個都僵了表情。


  這是宴三小姐口中說出來的話嗎?


  “你中邪了?”


  “我真的沒能力,我有點笨,唉,我得多讀點書。”看看,這連飛國外去看大嫂都飛不了。都是因為笨鬧的。


  說著宴文姝還有點坐不住了:“我得回去讀書了。”


  “???”


  作者有話要說:撲克牌們:我們在認認真真搞大事,他們在談戀愛???


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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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來到遊輪的第四天。


  宴文宏、宴文柏一塊兒歸國,當然引來了記者跟拍。


  網上熱議的時候,也就難免提到了顧雪儀。


  【顧女士怎麼還不回來啊?和宴總度蜜月去了嗎?】


  原來紅杏基金的一幫太太們,也還等著顧雪儀回來呢。


  經過石華這麼一出,她們現在看誰都覺得不懷好意,像是要騙自己錢。但就這麼放棄不幹了吧,心底多少又有點不甘心,要知道當初石華之所以能騙得她們死心塌地,是因為石華每一句話都說在了她們心坎上。


  她們現在就指望顧雪儀了。


  顧雪儀總不會坑她們吧?她有錢有地位又聰明,還老拿錦旗。


  上次在沙龍裡就開了個頭就沒往下說,唉,也怪她們,當時沒上心,壓根就沒仔細聽。


  也就是這時候,營銷號們從國外網友那裡扒來了圖。


  《宴顧二人上了黑天鵝號遊輪,帶你深扒黑天鵝號上的奢靡盛宴……》


  封俞坐在老板椅上,將新聞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


  “她怎麼會跟宴朝一起上遊輪?”


  旁邊的秘書答不出來。


  封俞卻越看越覺得不快。


  《明星》雖然主要在宴氏旗下放映的,但封氏和江氏的院線也有份兒。封氏從中也獲了利。


  封俞見到底下影業子公司負責人的時候,幾個人滿嘴都是誇獎顧雪儀如何如何厲害。


  封俞聽完,心底忍不住發笑,甚至還有點微妙的優越。


  他可是一早就看清楚顧雪儀是個什麼樣的人了,也就外面的人不知道,宴朝不知道……


  可現在再看看這份報道。


  宴朝……知道了?


  封俞的臉色漸漸越來越古怪。


  還有那艘遊輪,上面搞什麼花樣百出的xing趴,都是傳統節目了!玩得可比他手底下的會所誇張多了。


  不會汙了她的眼嗎?


  封俞的電話在這時候響了起來,他低頭看了一眼,上面閃爍著“顧雪儀”三個字。


  封俞接了起來。


  “喂。”顧雪儀站在了甲板上,海風的呼呼聲順著聽筒灌到了另一邊。


  她微眯起眼,低低叫了一聲:“封總。”


  封俞不自覺地站起了身:“宴太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了?”


  顧雪儀說:“方塊。”


  封俞一頓。


  封俞隨即滿不在乎地一笑:“哦,你上船了,會發現這個也不奇怪。”


  “我們來聊聊撲克牌怎麼樣?”顧雪儀輕聲說。


  封俞不答,反倒陰沉沉地一笑:“你現在都發現什麼了?”


  要是換個人聽見他的口吻,就該要害怕了。


  “你們是一個組織,……也許有著徵服世界,掌握世界經濟命脈,操控國家選票一類的中二想法。”顧雪儀說。


  “……”


  明明是宏偉又刺激的藍圖,到了她嘴裡,怎麼就成中二想法了?


  “遊輪是你們一年一度聚會的據點,上面聚集著來自世界各地的富豪……你們借此作掩蓋。雖然看上去,另外幾個分外囂張,並沒有要掩蓋的意思。但你們的初衷應該是這樣的。


  “黑桃,象徵軍權。這個黑桃男人出身黑手黨,手握毒品、軍火走私幾條線,手底下更豢養了一支僱佣兵。方塊,象徵財富。這是你,手握財富,連紅杏基金都要依託在你的手底下生存。梅花,象徵幸運。不過龍珍倒沒看出來有多幸運。她手握君語社,比紅杏鋪開的網還要大,幾乎將所有名媛千金、豪門太太都網羅了進去,供她驅使。


  “紅心,象徵智慧,是石華,她以紅杏基金串連起了華國大半的豪門太太,但她手段還是拙劣了點……有宋成德給她拖後腿,到了後期,她就一味想著為宋家撈錢了。反而忽略了更重要的東西……


  “若我是她,便不會小瞧那些豪門太太,何不利用她們做內應,這樣便對華國大部分的豪門、富商都有所了解了,若是運作得當,讓這些人聽從我的命令也不難。又何須辛苦去撈慈善基金的錢,搞投資會,弄出卸磨殺驢的蠢事,引起這幫太太觸底反彈,果斷翻臉。”


  封俞越聽神色愈發冷肅。


  若她是石華,她自然比石華做得更好。


  可她明知,卻不會去做。


  這正是她比別人高了一籌的地方。


  半晌,封俞才沉聲道了一句:“太太厲害。”


  “如果不是紅杏先進入我的視線,我也不會這麼輕易推出你們的運作模式,放眼一看,竟然處處都是這樣的影子。”


  “平常人誰會管這些呢?”封俞噗嗤一笑:“她們多數都是在意自己的丈夫出不出軌,包養了幾個情人,是否有私生子,自己手裡能分到多少錢……她們怎麼會注意這些東西呢?也就隻有太太會留意。”


  顧雪儀並不吃他陰陽怪氣的恭維這套。


  顧雪儀接著往下說:“……我仔細了解過,東歐、南歐、南非……有那麼幾個國家,都有過一點人為幹涉內政的痕跡。”


  封俞暗暗罵了聲艹。


  她怎麼看出來的?


  她可不是從小被人按政客培養的。


  “那是你們團伙的練手之作。”顧雪儀道。


  封俞笑了下:“團伙?不太好聽,聽著跟偷盜團伙一個級別。”


  “反正都是犯罪分子,有什麼好聽不好聽之分呢?”顧雪儀淡淡反問。


  “……”


  她說話,還真是從來都不客氣。


  “而最近呢,老馬洛裡有個女婿,正在參選議員。你們將他選作了新的跳板。可你們總得送點見面禮吧……”


  “不是我們,是他們。”封俞打斷道。


  顧雪儀也不和他理論,繼續往下說:“國際形勢改變,這兩年多國與華國為敵。偏偏又不是能一個炸彈就能轟掉的事。所以……攻城為下,攻心為上。他們無法輕易指揮你做事,於是企圖利用紅杏做間諜,但紅杏很快被我端了。於是他們吸納了哈迪斯,以殺死艾德諾,扶持他上位為交易。試圖重新打通哈迪斯—宴家這條線。宴家和簡家來往密切,是最接近華國ZZ的豪門了……”


  “哈迪斯年少時欠下了宴朝的救命之恩,和宴朝有幾分情誼在。他們並不敢完全信任他。哈迪斯就利用了我和他的緋聞,以示投誠。一面又在我和宴朝面前卑躬屈膝,維持聯系,方便將來為他利用。”


  封俞面色越發陰沉,口吻卻是輕松的,他說道:“宴太太小時候是學的兵法嗎?”


  “現在,艾德諾死了。封總知道下一個死的是誰嗎?”


  封俞心底有點不舒服,冷笑一聲:“宴太太是擔心宴總嗎?放心吧,烏龜王八遺千年。他們可不會殺宴總。正如太太所說,他們還等著將來利用宴總這條線,來打擊華國一些支柱產業呢,甚至是竊取一些華國機密呢……”


  “我知道他不會死。”


  “那太太和我說這些幹什麼?”封俞其實有點想不明白她的用意了。


  但她做事一貫這樣,我行我素,讓人摸不著頭腦。倒也不奇怪。


  顧雪儀從靴子裡抽出了一把匕首,扣在了欄杆上。


  欄杆是金屬的,和匕首的刀刃碰撞,發出了“錚”的一聲響,仿佛敲在人的耳膜上,刺耳又震撼。


  封俞怔了一秒。


  “我對待自己人,總是要寬容幾分。先禮後兵。”顧雪儀的嗓音這才漸漸冷了:“我之所以和封總細細說這些,是為了讓封總知道,我已經知曉了多少背後的事。”


  封俞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宴太太……是特地來警告我?”“不,特地來提醒我嗎?”


  自己人?


  她將他當做自己人?


  封俞心下一動。


  不過很快就拾回了理智。


  大概對於她來說,華國人都是自己人。


  “一個組織,從運作模式,到曾經的軌跡,再到將來的計劃,都被人捅破了,還有什麼意義呢?”顧雪儀問。


  封俞沒出聲。


  他的確不想和那幫人玩兒了。


  他談不上有多濃厚的愛國情懷,主要還是他這個人,就不適合和人玩合作。


  和江二玩的時候,他想擰江二腦袋。和宋成德玩的時候,他想弄死宋成德。他就是個天生的精神病,毫無團隊合作的精神可言。他看不上那麼一幫人……


  “我收到宴太太的關心了。”封俞壓低了聲音,故作曖昧道。


  萬一宴朝在旁邊呢?


  能氣死半個宴朝也是值得的。


  “那就請封總將你知道的,全部告訴我。當然……也請封總拒絕再和他們合作。”


  在這兒等著他呢?


  就等套他更多的話是吧?


  封俞忍不住輕笑一聲:“宴太怎麼確定,我一定會聽你的吩咐呢?”


  “剛才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一個失敗的計劃,他沒必要再跟著下注玩兒。


  封俞還是忍不住說:“我要是不配合宴太太呢?”


  “封總知道盛家嗎?”


  “……知道。”


  “封總走到窗戶邊,往下看看,……看見了嗎?那個男人。他叫盛煦。紅杏基金的事,是他親自下來查的。封總聰明,不需要我多說了吧?”


  封俞起身走過去,垂眸望去。


  那裡的確站著一個男人。


  男人這時候也正抬起了頭,冷冰冰地盯著封俞,目露不善。


  太新鮮了。


  有人威脅到他頭上了。


  不,不止是威脅。有關心有提醒,字字句句分析入微,偏偏還讓他無從拒絕。


  封俞心下也忍不住驚駭。


  她又是怎麼和盛家扯上關系的?


  那可是盛家!


  她身上還有多少秘密?還有多少手腕?


  當初她將江二從三家聯合中分化出去,用的也是這樣的套路嗎?


  封俞壓下復雜的神色,笑了下,說:“如果我說還不夠呢?”


  他已經被說動了。


  可做生意從來就是這樣,太輕易地點了頭,你就差了一步。


  顧雪儀還是不緊不慢的,雲淡風輕的,她說:“封總似乎還欠我一個?還是兩個小時的僕人時間?”


  草。


  她之前一直不用。


  竟然留到了這時候!


  她還真是……懂得把這些東西用在哪些更合適的地方……


  封俞動了動唇:“我還怎麼……”


  拒絕得了呢?


  封俞的話沒說完,顧雪儀卻是終於補上了前面沒說完的話,她說:“下一個,他們要殺的,是我。”


  說完,她掛斷了電話。


  封俞的臉色驟變,不自覺地攥緊了手指,用力到指骨都發出了噼啪一聲響。


  “顧雪儀?”


  那頭隻剩下嘟嘟的餘音。


  封俞再打過去,那頭卻就佔線了。


  顧雪儀這時候正在接盛煦的電話。


  剛才在會所樓下,仰頭冷冰冰望著封俞的年輕男人,這會兒眉眼一耷拉,低聲說:“大嫂,我都按照你說的辦了。你剛才是不是給封俞打電話了?”


  “大嫂,封俞不是什麼好東西啊。”


  “大嫂……”


  顧雪儀打斷了他的喋喋不休:“好了,我知道了。”


  盛煦這才幹巴巴地應了一聲:“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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