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哥哥開門系我呀 3188 2024-10-31 11:54:43

隻覺得尤綿很輕,睡得也很死。


因為沈御的不熟練,好幾次差點磕碰到她,顛簸了幾次。


她連眼皮都沒掀開一下。


沈御看著懷裡的她,莫名心虛。


他真拿她沒辦法。


輕輕地把她放在小床上,沈御垂眸俯視著她,將被單粗魯地一扔,砸在她的腦袋上。


這是他最後一次決定喚醒她。


結果。


尤綿:“zzz......”


是真的能睡。


小臉上的那個“豬頭”還印著。


沈御沒想擦,他想明天讓尤綿照鏡子自己看。


後來算了下日子,是周一,得去學校上課的。


被同學看見了肯定要笑她。


沈御為了保護她青春期的自尊心,還是決定幫她擦掉。


指腹沾著酒精清涼地塗在她的臉頰上,他輕聲說了句:“到底誰是豬頭。”

Advertisement


卻沒想到尤綿突然皺了皺鼻子,哼唧了聲:“媽......”


沈御的手僵了下,不再吭聲,擦拭的動作快了些。


一切清理幹淨後。


沈御再次看了她一眼,便安靜關門離開了房間。


“吱——”


在門徹底合上的一瞬間,整個房間陷入一片漆黑。


尤綿躺在床上,卻緩緩睜開了眼睛。


心髒跳得速度很快。


快到她想跳到揚子江裡冷靜下自己。


第22章 系我呀 07


從沈御問出口那句:“回家還是留在我這?”的時候,尤綿就已經醒了。


醒得並不是很徹底,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海裡立馬有兩個小人在做鬥爭。


一個小人說:當然是回家,留在這明天被爸媽發現怎麼辦?


另一個小人說:留下來,沒準能看見老大絕世睡顏。


可她千不該萬不該的,就是選擇假睡裝死。


身體突然騰空,失去安全感的她本來都要睜眼大叫了。


卻落入一個結識溫暖的懷抱裡,腰被男人結實有力的手臂穩實託起。


她歪著腦袋靠在沈御脖頸的位置,隻要一睜眼就能看見他的鎖骨,屏住呼吸生怕氣息灑在他身上,卻感受到他身上淡淡葡萄清香。


尤綿的手臂環著他的脖頸,她還感慨著沈御脖頸也有些粗,手腕搭在上面也很穩當。


她還想捏一把。


下一秒卻因為沈御的起身差點摔出去。


尤綿快要睜眼的時候,沈御修長的手卻溫柔地護住了她的額頭,安慰地摸了摸。


她愣住了。


心也越跳越快。


沈御抱著她的時候,溫柔得都不像他。


送到床的時候,尤綿是徹底慌了。


中途沈御去拿酒精的時候,她才偷摸著眯眼看見沈御的背影。


還好不是別人。


現在該怎麼辦。


尤綿躺在全新的床單上,打了個滾。


她將腦袋埋進枕頭裡,感覺臉也熱熱的,睡也睡不著,醒也不能亂跑。


總不能現在走出去,然後對著沈御笑嘻嘻:“嘿嘿,我裝的,我壓根沒睡哦,我知道你抱我了。”


好!尷!尬!


熬。


必須熬。


這夜,尤綿熬定了。


等沈御睡著,她再偷偷地離開,明天一早就假裝無事發生。


對她和沈御都好。


尤綿在床頭櫃翻到了個小鍾表,上面顯示現在已經將近凌晨一點。


黑夜裡,少女打坐一般坐在床上,目光死死地盯著那鍾,看它點點滴滴地轉動著。


中途,尤綿還聽見了淅淅瀝瀝的水聲。


腳步聲,還有尤悠球的叫聲。


終於在凌晨兩點,一切都安靜了下來。


尤綿快扛不住了。


她小心翼翼擰開了門,提著自己的一雙鞋,踮起腳尖踩在沈御家的地板上。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裡,尤綿低著個腦袋隻能看見自己的白色襪子。


尤綿甚至路過了沈御的房間。


他睡了沒?


好想知道。


尤綿七拐八拐的,最終還是在他門口停了下來,思想鬥爭了僅僅兩秒,她還是往沈御房間的門口湊近。


手懸在空中假裝敲了敲門,聲音輕得如羽毛落在夜色裡:“開門,是我呀。”


等了半天,果然沒人回應。


尤綿注意到了門縫。


沈御家的門四周都很嚴實,唯獨最底下的門縫會露出來。


也不知道哪來的想法,她還真想透過門縫看點什麼。


小姑娘火速趴在地面上,撅著個小屁股,眯縫著眼去瞧門縫。


好像有那麼絲光......微弱,像是床頭的小夜燈。


這個時候尤悠球從狗窩裡撒了歡地跑過來,蹭著尤綿,和她一起趴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好似在問尤綿做什麼。


尤綿食指放在嘴邊“噓”了下,幹脆捂住了狗嘴。


也正是這個時候,沈御開門了。


簡約黑t松垮垂在他肩上,領口低垂露出喉結和鎖骨,手臂抵著門框,身體慵懶地往前傾,垂眸俯視著眼前的一人一狗。


他發絲凌亂溫順地遮掩過長眉,眼神迷離,身上還有淡淡沐浴露的香味,脖頸上掛著金屬銀鏈,上面掛著電子煙。


尤綿曾經見過凌川也有一個。


但她是第一次見沈御戴。


“什麼事。”他淡淡開口。


直接略過為什麼凌晨兩點尤綿還在他家的事實真相。


他是真的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了。


尤綿大腦宕機了下,不知道怎麼開口,她訕訕一笑。


“起來,別趴地上,涼。”沈御俯身準備扶她。


尤綿腦海裡瞬間閃過被他抱著的畫面,“騰”地一下,就自己從地面起來了。


“我想換家教!”尤綿反應過來後開口。


沈御聽後,神色淡然,更像是松了口氣,他輕聲:“昂。”


連原因都不問。


“這件事應該和媽媽商量,而不是和我。”他說。


“宋可老師是你朋友啊,我辭退的話,會不會不太好......”尤綿越說越小聲。


“是不太好。”他認同了,遲疑了會補充:“明天我替你辭。”


她老大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那你還能幫我找新的家教嗎?”尤綿得寸進尺。


“喜歡什麼樣的?”他輕聲問。


怎麼一到晚上,沈御就這麼好說話!


尤綿好似發現了什麼新大陸,她平復了下激動的心情,開始說明自己的要求,“數學要好,因為物理會用到數學,然後聲音好聽,態度要溫柔,不可以訓我罵我,最好有時候可以線上講解,我比較社恐,嗯,還有就是,平易近人,有時候可以帶我玩,最好彈鋼琴,我愛聽,如果可以我希望是個一米八六身高八塊腹肌大帥哥。”


他冷不丁的一聲嗤笑打斷了還在許願的尤綿。


“點我呢?”沈御幹脆靠在了門框聽她扯。


尤綿抬眸望著他,“你有八塊腹肌?”


沈御白皙修長的手撫弄著衣角,勾著,下一秒就要掀起。


尤綿趕忙制止,“好好好,我承認!”


完蛋了,他肯定要拒絕,然後再和她扯什麼愛不愛上的問題了。


尤綿暫時不想愛,她隻想有個好家教老師。


“再誇幾句。”他半眯著眼,口吻輕松。


原來他也知道這是誇啊。


“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尤綿掰著手指頭,開始敷衍。


沈御也不打斷她,就這麼安靜地聽著。


像是聽不出她的敷衍那般。


誇不動了,尤綿乖乖閉嘴了,低著頭卻抬眸,像被抓包的小賊那般心虛,摸了摸鼻子,等待他最後的審判。


等了將近十秒的沉默後,他懶散道:“我考慮考慮。”


算是把這位爺誇開心了。


尤綿松了口氣,緩緩眨了下眼,“那你考慮吧,我先走咯。”


他下意識地問:“這麼晚去哪?”


“回家啊。”尤綿回答著這個傻子問題。


她離開的步伐堅定。


不然能去哪?


真留下過夜?


“門在那邊。”他好心提醒。


床白鋪了。


“好嘞。”尤綿頭都沒回,樂呵呵地就走了。


“哐當——”大門瀟灑一關。


剩下房內一人一狗。


清冷寂寞。


————


周五,高二七班的教室裡。


尤綿將物理試卷頂在頭頂上,鬱悶地趴在桌前。


這次成績是進步了,但是就進步了三分!


三分!


她痛苦地盯著分數,在草稿紙上畫著圈圈黑色線條。


相反,這次尤綿數學是全校第一。


隻是因為高三這次的一模題,她放假闲的無聊提前找來做,並且認真批改訂正了。


這種成績在她心裡不算數。


“程峰,為什麼你的物理這麼好啊。”她像個喪屍一樣,喊著程峰的名字,卻抓著李續的肩膀。


“姑奶奶,我這次考得不比你慘?別抓我了。”李續欲哭無淚,“程峰這小子準定在外面補課了,成績才會這麼好,你去問問他。”


“程峰也會補課?”尤綿愣了下,在她心裡,程峰就是天才一般的存在,理科穩坐第一的大佬,平常除了寫學校作業,都沒怎麼買過額外習題冊。


“會的。”少年清冷的聲線在她耳邊傳來。


程峰拿著從辦公室找老師要來的正確答案和講解,緩緩坐在了尤綿的身邊,他口吻溫柔,“給你先看,下節課要抄在黑板上的答案。”


“謝謝你!”尤綿又來了精神,拿起紅筆對照著訂正。


“對了,你前幾天不是找了家教嗎?沒用?”李續插嘴問道。


“才上了兩三節課,感覺不太合適,準備換了。”尤綿邊抄邊說。


身邊的少年若有所思,金絲框鏡片下狹長狐狸眸黯然片刻,他低聲問:“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補物理。”


“嗯?你真有補習班啊!”尤綿不敢相信。


“嗯,真有。”程峰慢條斯理地將她手裡試卷翻折過來,方便她等下誊抄。


“我有個朋友,曾經物理隻能考三十,現在都可以考九十了。”他輕描淡寫。


李續和尤綿瞬間星星眼,可憐巴巴地望著他,“敢問何方神醫能夠妙手回春?”


程峰並不著急回答,溫潤的眸色單單地落在尤綿身上,“一對二的小班課,隻剩一個名額。”

作品推薦

  • 我暗戀我的竹馬

    身為男人,我暗戀我的好兄弟很多年。 最近他交了女朋友,我放棄他,疏遠他,他卻不依不撓地追上來,徹夜等我,為我買醉,紅著眼討要一個說法。 我破罐子破摔:「我是彎的,我有男朋友了。」 話音剛落,我就被他摁在墻上:「既然你喜歡男人,那為什麼我不可以?」

  • 撬不動的墻角

    聚會玩游戲男朋友抱不起九十斤的我。 他兄弟一個干將莫邪抱把我扛在肩膀上,輕輕松松做十個深蹲。 他在我耳邊吹氣低語:「要不要做我女朋友,讓你天天坐我肩膀。」

  • 春落晚楓

    男朋友有抑郁癥。 藥物治療和專家咨詢一個月要花費上萬。 為了治好他,我沒日沒夜地接畫稿和跑外賣,朋友都勸我小心過勞死。 直到一天,我搶到富人別墅區的跑腿單。 價值一萬八的高級日料外賣,被我雙手畢恭畢敬地遞給單主。 抬眸時,卻看見本應在心理疏導的男友站在門前,一臉錯愕地看向我。

  • 婚婚欲寵

    陸時晏第一次見到沈靜姝,是被友人拉去大劇院。 台上的閨門旦,粉袍珠翠,眼波盈盈,妙喉婉轉:「夢回鶯囀,亂煞年光遍……」 友人指著她:「阿晏,我最近看上的這個不錯吧?」 陸時晏面無波瀾盤著核桃,「一般。」

  • 藏金嬌

    顧淮時養的金絲雀鬧到我面前時,我提了分手。 他眉眼冷淡,一副吃定我的樣子:「隨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可他沒想到,我當晚就搬離京兆。 一年後,圈裏那位祖宗新婚,給顧家下了請帖。 他在臺下看著穿著婚紗的我,徹底崩潰。

  • 為時已晚

    我還是死在了顧為舟婚禮這一天。 盛大的典禮全程直播,他挽著新娘綺綣溫柔。 我簽下了遺體捐贈協議書。 只是我不知道,我捐贈遺體的事會被媒體報道。 「著名演員許先生因病離世,大愛永存。」 一條新聞打亂了正在進行的儀式。 顧為舟瘋了一樣地沖出會場,卻連我的遺體都沒有見到。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