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送紅包,下章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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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封巖長著謙謙君子的相貌,平常看著不動聲色,漫不經心,
卻是海市出了名敢在刀尖舔血的商人,
能讓他看一眼就心煩意亂的,隻有蔣蘭舟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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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蘭舟大學畢業回到海市,
兩人闊別四年重逢,
蔣蘭舟語氣疏離地叫他一聲了“封叔叔”,
她帶著甜美的笑容,完美躲開了他的摸頭殺。
封巖感覺自己,快失控了。
第122章
曲筆芯直接找了一家香火鼎盛的寺廟,這裡遊客反倒不多, 前來的都是虔誠求菩薩庇護的, 很是靈驗。寺廟很是清淨,臺階門前都被清掃的幹幹淨淨, 仿佛不染一絲塵埃。
她們來到的時候,院牆之外的地方, 停著幾輛黑色的車, 而曲筆芯沒在意,先急不可耐地跑去求姻緣籤了。賀青池沒有籤想求,就站在外面, 捐了一些香油錢, 隨後,在四周轉了轉,她聽捻著佛珠路過的僧人提起寺廟後面一株千年古樹, 便繞道過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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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株古樹很大, 枝繁葉茂,不曾有半點枯枝, 上面還掛滿了遊客求財祈福用的紅布條,一陣清風吹來,會微微地飄浮著, 賀青池站在下面, 靜靜地看了好半會。
她來寺廟內心很平靜,沒有什麼好求菩薩實現心願,倘若有, 也隻是希望溫樹臣的身體能健康平安,所以有僧人過來詢問她是否也要掛時,賀青池隻要了一份紅布條。
她提筆在紅布條上寫下一行字和溫樹臣的名字,又在僧人的幫助下,親手系在了樹枝上。
不求與溫樹臣的姻緣如何,她隻求這個男人往後身體能健健康康。
賀青池閉著眼,手心貼合,又在古樹下站了許久。
後來,她見時候不早也沒有繞道,被僧人引著,沿著寺院的路要回到去找曲筆芯,經過某間偏僻的內殿門前時,先聽見了傳來敲木魚的聲音。
賀青池視線被吸引,在停駐的那一剎那,看見一抹挺拔黑色的身影,側臉輪廓略熟悉,正邁步走進內殿,她下意識沒吭聲,而對方仿佛察覺到了什麼。
就隔著不遠的距離,他沉色的眼眸已經望來,直直地,好似能看透她內心。
賀青池沒想到來寺廟還能碰到溫越,抿著雙唇,站在原地。
另一個僧人很快出現在兩人之間,對溫越說了幾句話。
過程不過數秒鍾。
溫越將目光從賀青池身上移開,很快就消失在了殿門口。
“那位施主是來廟裡給親人超度。”旁邊的僧人還年輕,以為賀青池在好奇,主動開口為她解開疑惑。
賀青池飄遠的思緒被拉回,扯了扯唇:“是嗎。”
“他每年都會來廟裡給親人超度一次,我師父說超度一次就夠了,但是他不停,還捐了很多香油錢。”僧人念叨了幾句,引著她從偏僻內殿門前走過。
在路過時,賀青池眼角餘光看了進去,裡面門沒關,光線有些暗沉,而溫越的身影就跪在中央,面前的牌位前供奉香寶蠟燭,香火繚繞,而幾位高僧在旁邊念經文,不輕不重的敲著木魚。
匆匆地看了一眼,很快殿內的門被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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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青池回到大殿時,曲筆芯已經抽完姻緣籤,從表情上看並不是什麼好結果,見她現身了,接著就踩著尖細高跟鞋一路走來,口中念念有詞:“這家不靈驗,我們換一家。”
兩人走出寺廟大門,下臺階,沿路走到了停駛車子的地方。
司機和保鏢都在,上車後,賀青池吩咐回去的路程,沒等曲筆芯說話,她便先說:“我在寺廟裡看見溫越了。”
曲筆芯捏著手心的下下籤,表情瞬間變得意外。
幾秒鍾後,眼神兒在賀青池的身上掃了一遍:“他騷擾你了?”
賀青池搖頭,略復雜的說:“他沒這個時間,在寺廟請高僧為她母親超度。”
“看來溫越也挺可憐的……”
曲筆芯竟然還惋惜了聲,也惹得被賀青池面無表情道:“你能不能有點立場?”
“我今天不是看溫越賞心悅目麼。”
“……”
兩人在談話間,賀青池留意著身後有沒有車跟來,她對溫越這個人了解的不深,也無法理解他對自己那份感情是用什麼支撐著,說喜歡,還不如說是某種執念。
就當賀青池失神的時候,耳旁聽見了曲筆芯臥槽的聲音。
她胳臂被扯了一下,回過神來。
寺廟的這條路並不寬敞,後方還有一輛黑色豪車橫衝直撞地行駛而來,有意圖要超過她們,而司機車技再好,也顧及後座的兩位,不敢和這輛車比車速。
很快就被超車了,旁邊豪車的車窗緩緩地降下。
賀青池清晰看見溫越冷漠的側臉露出來,眼神深暗不明,盯著她的方向。
她還平靜,反觀曲筆芯差點被這個眼神嚇死。
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就好像胸口悶悶的。
司機的車被堵在了路中央,也熄了火。
車上有保鏢在,而溫越也沒帶人,這讓賀青池全程都能淡定自若,坐在後座沒有動靜。
就這樣僵持著,直到溫越推開車門走下來。
曲筆芯緊張抓著她的手:“來了來了……臥槽,他來找你做什麼?”
賀青池看著溫越修長的身形近在咫尺,隔著一個車玻璃的距離,他從西裝褲袋裡掏出煙盒,點了煙,動作極為漫不經心,白色煙霧上升,籠罩模糊了他的神情。
四年未見,溫越嘴唇處慣來的招牌式笑容沒了,五官臉龐線條變得薄冷,從黑發間還看得出根根白發,整個人散發的氣勢給人一種迎面而來的壓力。
她之前在寺廟看到溫越的時候,腦海中想到的是溫越如今變得和溫樹臣是全然不同了,即便五官幾分相似,周身給人的感覺也變了,可能是生活變故所致,也可能是他不再被刻意培養著模仿溫樹臣……
所以斐楹能將這兩位給弄混,賀青池有一剎那時間是懷疑斐楹心底是清楚誰奪走她的清白,隻是溫越過於難招架,退而求次,哪怕纏上溫樹臣也要讓溫家負責。
她蹙著眉,而溫越連抽兩根煙都沒有說一個字。
雙方依舊這樣僵持著,保鏢開始請示賀青池的態度。
賀青池沒有降下車窗,其實外面溫越看她的話,未必能看得清楚,大概就是一個模糊的輪廓,她正要吩咐保鏢下車時,溫越將煙蒂扔在地上用皮鞋碾滅,轉身折回了車裡。
飚著車,來堵人。
下車後,又抽了兩根煙,一言不發地離開。
這個讓曲筆芯都懵了,眨了眨眼睛問賀青池:“是瘋了嗎?”
賀青池也搞不懂溫越的態度,略掐進手心的指尖慢慢地松開,表面上,還是依舊平靜的搖頭。
這個小插曲,等回到了別墅後,兩人都很有默契的沒有提起。
曲筆芯在寺廟裡求了一個下下籤後,似乎備受打擊,在她這邊用了晚飯先回去,賀青池心裡有事也就沒有挽留。
深夜十點後,主臥變得安靜。
小家伙已經入睡,賀青池則是洗漱完後,穿著絲綢睡袍走到床沿,找了個位置也躺下,她微微半合著眼睫,一隻白皙的手輕輕放在孩子的後背上。
時間緩緩地流淌而過,樓上樓下都沒有半點聲響,直到溫樹臣晚間回家,他最近都忙碌得很晚,有一兩次會吵醒已經睡下的人,所以開始養成了會在客廳脫鞋,長指拎著棉拖,光著腳走上樓梯的習慣。
推進主臥的門後,便輕手輕腳的將西服外套脫下,擱在沙發旁邊。
他五官臉龐上的神情隱在暗色裡,似乎不太好,眸光看向了側躺著安靜睡覺的女人身影,先在黑暗中無聲地換了衣服,然後才走到床沿邊。
這段時間他夜晚回家後,並沒有什麼睡意,時常會沉靜坐在床沿前凝望著賀青池睡顏許久,她睡覺喜歡用臉蛋貼著枕頭,眼睫很纖長,會落下一扇漂亮的陰影。
與當年的習慣沒什麼變化,隻是下巴變得尖了,瘦了不少。
在溫樹臣眼裡,賀青池無論變得多沉睡安靜,還是他記憶中那個最深愛的女人。
他今天接到保鏢的電話,得知賀青池在寺廟遇上溫越遭到攔阻的事情後,心情不是很好,也晚回來了半個小時,獨自待在辦公室裡,面對著高樓大廈的夜景,內心似乎感覺更加的空蕩蕩。
隻有回到她身邊,看著她安靜的躺在他的床上,才有了真實感。
賀青池總提自己沒有真實感,他何嘗不是?
溫樹心無旁騖的凝望著她一會,也沒有做出任何越軌的舉動,而賀青池隱約從夢中醒來,睜開眼,視線看見他的身影,便伸出白皙的手,去摸索著他的袖子。
“溫樹臣……你回家了……”
她睡迷糊了,似乎還在夢境裡,聲音聽了也模糊:“我等你好久了。”
溫樹臣俯低,薄唇憐惜般的在她眼皮貼了一下。
賀青池聞見了屬於他獨特的氣息,很喜歡,潛意識裡想要依賴,慢慢地,將身子貼近了他手臂,主動地,揚起臉,給了他一個深情的吻。
溫樹臣還算克制,回應幾秒,薄唇稍微離開些:“我去洗澡。”
賀青池迷迷糊糊又貼著枕頭睡過去了,完全把他當成了一場夢。
而溫樹臣被她的吻,堵壓在胸膛許久的沉鬱似乎也消散開,他坐在床沿,暗色的光線裡,無人察覺他嘴角終於有了一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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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青池等意識到溫樹臣已經回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了。
她睡到自然醒,睜開眼睛便看見熟悉的睡袍面料,腰身微微的沉,是被他手臂抱在懷裡。
而孩子已經不見蹤影,可能是早起被保姆給帶下樓了。
賀青池在男人的懷裡幾乎一動,溫樹臣就醒來,睜開緊閉的雙目,清晨的陽光灑在他俊美的臉龐上也柔和了線條,還展顏露出了溫和的笑。
“醒了?”
他的手臂摟著她沒放,繼續躺在這張寬敞的大床上。
賀青池已經忘記跟他昨晚的互動了,點點頭,還有些困倦。
溫樹臣顯然早已經醒來,溫柔的用薄唇貼著她額頭,帶著溫熱的氣息,似乎想一路沿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