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蜜桃咬一口 3359 2024-10-31 10:57:48

  謝行川的消息也很快回過來。


  姓謝的狗:【太久沒做了,我以為那裡看不到。】


  態度還行,起碼認錯了。


  簡桃品了一會兒,又發現不對。


  撿個桃子:【太久?也就十多天吧?】


  【你每天穿成那樣在我跟前晃,十天還不久?】


  “……”


  這就是你昨天在浴缸裡把我正反折騰兩次的理由?


  簡桃又想起他昨天說自己把他大腿掐青的事:【我剛檢查了,你也把我腰掐青了。】


  那邊似乎是回想了一會。


  姓謝的狗:【我沒用力。】


  【你那還不叫用力??】


  【?】


  【你跟我指的是一個發力的地方?】


  【……】


  跟他說不通,簡桃懶得再聊,收起手機的時候,發現蚊子也不負眾望地,在她脖子那處咬了兩個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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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好就在吻痕上,蓋住了。


  目的達到,她心滿意足地釘了兩個十字架,然後上樓。


  果不其然,真的蚊子包就是讓人有底氣,她進了房間後,瀟瀟觀察了幾秒,這才驚道:“還真是蚊子咬的啊?我還以為是草莓印……還在想昨晚你和謝老師什麼時候有空搞的呢。”


  簡桃:“現在不像了吧?”


  得到瀟瀟肯定的回復後,她這才放了心。


  上午,大家在別墅裡進行了舞臺劇的初步彩排和走位,走位是復雜又至關重要的一環,他們基本隻是過過臺詞,但排好流程,也需要幾個小時。


  還沒正式開演,鄧爾這幾天都在琢磨,休息時盤著腿,還在問:“這個故事為什麼要叫《玻璃雪》啊?”


  瀟瀟也陷入思考:“形容雪跟玻璃一樣帶刀子?”


  “玻璃形容的應該是欲望吧,”簡桃說,“越貪婪越用力,就越是被反噬,被割傷。雪是所有虛幻的美好的表象,你以為自己得到了,但它下一秒就會消失。”


  “所以文章叫玻璃雪,應該是在當時那個浮躁拜金的年代,呼籲人們重視真正的得到吧。”


  鄧爾驚了下,轉頭問:“太強了小桃姐,你以前是語文課代表嗎?”


  “不是,”簡桃說,“我是副班長。”


  “……”


  鄧爾:“怪不得我聽不懂。”


  瀟瀟調動腦細胞,給他類比:“比如那種經典總裁文,開頭男女主就搞了,男主得到了女主的身體,但他得到了女主嗎?沒有,因為那種得到,就是表象,不是真正的靈魂合一。”


  簡桃琢磨了一下,總感覺這個比喻怪怪的,好像在內涵什麼一樣。


  “你這麼一說我就懂了,”鄧爾說,“但是這個能播嗎?”


  瀟瀟伸手朝導演組做了幾個剪刀的手勢:“剪掉,謝謝。”


  *


  上午排練完之後,下午,又是體驗活動。


  還是導演組的套路,表面上是讓他們為當地取材,實際還是為了自己的收視率。


  今天要去的是鬼屋。


  鄧爾摩拳擦掌,誓要一雪前恥,重振自己當時在高空秋千被滅掉的雄風。


  這個鬼屋是扮演式的,進去之前,還可以挑選自己想穿的衣服。


  簡桃讓他們先選,自己都行,結果最後留下來一件連體的,給她和謝行川。


  簡桃轉頭問:“沒有別的衣服了嗎?”


  瀟瀟:“一個套系隻有四件衣服,是為照片和諧度著想,如果小桃姐你不穿的話,等會兒可能就要自己走一趟了。”


  聞言,她迅速鑽進謝行川已經穿好的那件黑色鬥篷裡,說:“那我還是和你們一起吧。”


  謝行川:“……”


  鄧爾打頭陣,剛進去的時候有多狂妄,三分鍾後就有多崩潰。


  “啊!!!誰摸我屁股!!!誰摸我屁股啊!!”


  溫曉霖:“是我,不小心碰到的。”


  十秒後,鄧爾:“曉霖哥你換個地方摸吧,一直摸我後背好恐怖啊。”


  溫曉霖:“我已經不在你後面了,那個是鬼。”


  “啊!!!!!!!”


  瀟瀟在後面笑得頭掉,簡桃一面看著布景覺得恐怖,一面也覺得滑稽,終於忍不住跟著笑起來,突然,旁邊一陣鐵鏈聲響,有人從旁邊的“監獄”裡探出頭來。


  她不設防,一轉頭看到一張沾了血的僵屍臉,還在黑黢黢的環境裡朝她伸出尖銳的爪子——


  視覺與聽覺受到極大震撼,她驚叫一聲,下意識朝旁邊去摸。


  通過距離並不遠的連體衣袖,抓到了謝行川的手臂。


  男人似乎動了下,被她理解為是想要掙脫,簡桃開了口正想說話,他那邊又竄出一個真人幽靈,簡桃手一滑,直接抓到了他幹燥的掌心。


  大家在裡面的叫聲稀奇古怪,冷汗出了一身,他身上居然還是熱的,手心也一點汗意都沒有,簡桃不由得有些懷疑,他算正常人類嗎?


  不知是在想什麼,謝行川的手臂又動了下,簡桃這回沒給他任何掙扎的機會,實在太恐怖了,她總算知道為什麼那麼多人推薦這個地方,應該是出於某種我受苦了你們也不能逃脫的報復心理——於是這麼想著,又握住他手心,一點不溫柔地牢牢攥緊。


  謝行川:“……”


  大家在鬼屋幾乎貼成一團,大概互相取暖才能找到安全感,瀟瀟也全程貼在她右邊,她左手捏著謝行川,右手抓著瀟瀟,鄧爾直接黏在溫曉霖背上,於雯因為年紀稍長,所以並沒進來。


  這鬼屋的NPC太多,一會兒竄出來一個,還有一個直接掀開了棺材板,更誇張的還有從天花板上掉下來的,差點把人魂都嚇丟了。


  好不容易走出來,鄧爾嗓子都叫啞了,瀟瀟一臉的生無可戀,溫曉霖也直接坐在了沙發上。


  大概緩了一分鍾,瀟瀟和鄧爾這才開始聲情並茂地回憶剛剛,簡桃腦子也有點發麻,看他們在鬧,還沒完全緩過來。


  等到靈魂像是慢慢被按進身體裡,她發現旁邊的溫曉霖開直播了。


  溫曉霖笑笑:“想起我這周有直播時長的任務,不介意吧?”


  “沒事,”簡桃說,“攝制組不介意就行。”


  溫曉霖本身話不多,所以開播會尬,因此都是找準熱鬧的場合做任務,他拍了會兒鄧爾和瀟瀟,兩個人跟講相聲一樣,直播間漸漸熱絡了起來。


  等倆人講累了,溫曉霖微笑著把鏡頭換成了前置,手臂伸長,自己隻拍進去半張臉,給大家看一側的謝行川和簡桃。


  簡桃心說現在輪到我們了是嗎?


  她跟直播間的觀眾打了招呼,裡面不少她的粉絲,也有挺多路人。


  沒一會兒瀟瀟和鄧爾也擠了進來,大家聊著最近的感受,彈幕跟著節奏走,但偶爾有人會發現一些盲點——


  【謝行川和簡桃怎麼在一件衣服裡啊?】


  【情侶的事你少管!】


  簡桃:“……”


  這一刻,她甚至痛恨於自己5.0的視力和彈幕捕捉能力,可以精準地在幾十條彈幕中,看到她和謝行川。


  還好後來夢姐聯系節目組,把她喊老公的片段刪了,不然她懷疑她和謝行川的產崽同人文,現在已經遍布互聯網了。


  就這樣,飛速增長的彈幕中發言五花八門,當然,也有發瘋的“不行就桃”CP粉。


  【新西蘭蚊子太毒了,看把我女咬得,漂亮的鎖骨上那麼大兩個包。】


  【蚊子?】


  【哈哈哈哈好,我懂了,那是蚊子咬的嗎?那是謝行川咬的!】


  看到這裡,簡桃已經覺得有些不對勁,但下一秒,各種發言中,她又精準地看到——【不錯,那我就盲狙一個袖子底下一定緊緊拉著手。】


  她這才動了下手腕,發現自己從出來就魂不守舍,居然真的忘了松。


  簡桃立時松開手,不自然地將手臂拽回自己的袖口裡。


  接下來,三殺穩穩到來——


  【別這麼保守,拉手夠嗎?】


  【大膽點,昨晚他們在浴缸裡do了。】


  簡桃:“……”


  最恐怖的是什麼?


  不是她們不嗑,也不是她們瞎嗑——


  而是她們明知道自己是胡說八道的,但是她們說的……


  是真的。


  簡桃頭皮發麻。


  還好彈幕太多,不是像她這麼關注的,根本沒人能發現CP粉在討論什麼。


  她側過頭不再看彈幕,等到面前的更衣室終於開門,忙一個箭步衝了進去,謝行川還坐在沙發上,有彈性的衣服被她拉出綿長的通道——


  簡桃終於回頭,催促他趕緊解綁。


  謝行川慢悠悠起身,二人全程沒說一句話,消失在換衣間裡。


  【彈幕裡已經為他們的愛情編撰了一部情人節電影,但現實是簡桃一秒都不想和謝行川多待,你們不行就桃全是人造假糖,果然不是虛假宣傳。】


  【愛了,明天還來嗑。】


  *


  去完鬼屋之後,大家飽餐一頓,然後決定逛逛夜市。


  晚上的人挺多,簡桃和大家分隔兩側,正在研究水晶球,試圖從這裡找到一些舞臺劇的靈感。


  找著找著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正想和瀟瀟說兩句話,一回頭,發現已經沒有熟悉的人影了。


  她腳步頓了下,回身去找他們,然而攝影師沒跟著她,她也不知道大家跑去了哪裡,陌生的城市街道白天和夜晚簡直不是一個樣——


  方才夕陽籠罩,這會兒天色已沉,燈又不算太亮,每個地方似乎都沒見過。


  她拿出手機給瀟瀟打電話,瀟瀟接起才發現:“小桃姐,你去哪兒啦?”


  “我在……商場這裡,”她也不知道怎麼形容,這邊的每個拐角都很像,找不到標志性的建築能形容,“你們要不把定位發給我,我去找你們。”


  “行,那我們就在這個咖啡廳等你。”


  “好,盡快發來啊,”簡桃說,“手機快沒電了。”


  瀟瀟把定位發來,可惜簡桃才走了三分鍾,手機電量告罄,屏幕漆黑。


  說是無措也不至於,畢竟她是個成年人了,隻是新西蘭不像國內到處有共享充電寶,異國他鄉的,又是一個人,難免有點說不出來的失落。


  她在原地緩了會兒,去找能充電的地方。


  幸好溝通沒有障礙,問了一條街之後,終於有家冰激凌店的老板娘正好是中國人,挺熱心地給了她數據線。


  可惜沒有充電寶,她得坐這兒充。


  不是標配的插頭,充電自然不算快,簡桃等了十五分鍾,電量才慢吞吞爬到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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