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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時空管理局 boss 竟是病嬌 3732 2025-08-22 16:0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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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團子!你也太不靠譜了吧!」


     


    「媽咪,寶寶還是希望你和爹地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


     


    紀淵冷著臉,周圍的氣壓冷得可怕。


     


    「沈芙,你學不乖是吧?」


     


    「紀淵,你限制我人身你還有理了是吧!」


     


    紀淵皺眉,扯過我的手,把我塞進車裡。


     


    「從現在開始,不準離開我一米。」


     


    就這樣,我被紀淵帶到了總局大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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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前臺妹妹驚訝的表情中,我被紀淵一路抱著走進了電梯。


     


    「放我下來,紀淵,我會走。」


     


    「再亂動腿打斷,讓你天天脫光衣服在家裡等我回家。」


     


    ……


     


    艹!


     


    在頂樓休息室裡,我被紀淵翻來覆去。


     


    「沈芙,數數會嗎。」


     


    「張嘴。」


     


    「不打不長記性。」


     


    昏昏沉沉間起起伏伏,等我再次睜眼時已經是晚上了。


     


    我艱難地拖著腫脹的臀部輕輕推開了門的一條縫隙。


     


    一個肥頭大耳的老頭在向紀淵匯報工作。


     


    「BOSS,獸人世界馬上就要崩潰了,局裡現在需要夫人,隻有夫人才可以拯救獸人位面。」


     


    什麼?獸人世界崩潰?


     


    那不是意味著青肆要自S嗎!?


     


    我顧不上禮儀什麼,闖了出去。


     


    「我可以,我能去,隻有我。」


     


    老頭驚訝地看著我,但很快恢復了鎮定。


     


    「她不行,讓花仔去。」


     


    花仔,新生超強攻略者,三年來從無敗績。


     


    「下去。」


     


    隨著紀淵的呵斥,偌大的辦公室就隻剩了我們。


     


    「紀淵,我很認真地和你說,我必須回去救青肆,他對我真的很重要。」


     


    「你是我的人。」


     


    紀淵一口回絕了我。


     


    「他很可憐的,我真的要回去救他,紀淵。」


     


    「沈芙,你是不是忘了我現在是你的合法丈夫。」紀淵盯著我,右手握成拳,他在忍耐,「在你丈夫面前心疼另一個男人,我也會吃醋。」


     


    「沈芙,快穿界崩潰一個位面不是沒有過。」


     


    「我會派花再去救他,這是我唯一的也是最後的讓步。」


     


    ……


     


    12


     


    我又被紀淵圈養在他身邊,他像得了病一樣,不允許我離開他的視線一分一秒。


     


    一個周,我終於有見團子的權利。


     


    團子垂著頭在我耳邊悄咪咪地說。


     


    「媽咪,爹地好像沒想讓太奶活。我...我覺得這樣有點不太好......」


     


    我從團子的嘴裡才了解到,紀淵放了花再一個月的假。


     


    他根本從來都沒想過讓青肆活,所有的承諾妥協退讓都隻是為了讓我安心待在他身邊。


     


    晚上,我坐在床頭。


     


    紀淵洗完澡後像個大型的犬科動物一樣趴在我身上,聞我的氣息。


     


    「芙芙,你好香。」


     


    紀淵的狐狸眼笑起來分外好看。


     


    「啪」我一個巴掌沒有任何鋪墊地扇在了紀淵的左臉。


     


    「紀淵,你無恥。」


     


    「花再在哪?」


     


    紀淵低頭,冷笑了一聲,不在意地用舌頭頂了下上顎。


     


    「你知道了?」


     


    「芙芙,你是我的,你跟我在一起,我給你最好的生活,寵你愛你,可是你為什麼總是惹我生氣呢?」


     


    我推開紀淵,拿出在枕頭下準備的小刀,放在我的脖頸處。


     


    「我要見青肆。」


     


    紀淵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他強裝鎮定ţũ̂ₜ著。


     


    「芙芙,你不敢的。」


     


    我沒有回答,隻是盯著紀淵顫動的瞳孔,在他的注視下,將小刀往裡推了一步,刀子劃破表皮,我感受到鮮血流過鎖骨的痕跡。


     


    「紀淵,我要救青肆。」


     


    ......


     


    長久的沉默,矛與盾對峙著。


     


    「好。我放你去見他。」


     


    「下次不要再這樣傷害自己了好嗎,我會心疼。」


     


    聽到答案後,我把小刀扔在了地上,小聲嘟囔著。


     


    「好疼......」


     


    背過身找醫藥箱的紀淵頓住了,他聲線有些許顫抖。


     


    「沈芙,我也好疼......」


     


    13


     


    「團子,古堡,衣服做舊,速。」


     


    ......


     


    一雙漆皮皮鞋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如此熟悉。


     


    我抬頭,青肆泛著冷意的精致的臉就出現在我面前。


     


    「柿柿...」


     


    青肆蹲下身後與我平視,骨節分明的拇指和食指輕輕掐住我的下巴。


     


    他那種雨後清醒又帶著中藥苦澀的香再次彌漫在我鼻尖。


     


    「沈芙,你知不知道,找不到你的那晚,我十年前中的暗毒竟然犯了。」


     


    「你說,神奇不神奇。」


     


    暗毒?是他母親給他下的吧?難道青肆是因為無法忍受疼痛才自S的嗎?


     


    我正想開口,青肆卻偏頭吻住了我的嘴唇。


     


    隻是這樣互相碰著,感受著彼此的皮膚、體溫、以及那難以訴說的感情。


     


    「傻子,那暗毒隻有在被心愛之人拋棄時才會犯。」


     


    「我想我或許真的愛上你了......」


     


    12


     


    再一次,我華麗麗地被青肆扔進了泡滿玫瑰花瓣的浴缸。


     


    隻不過這一次青肆也踏進來了。


     


    蒸騰的水汽將青肆精致的臉烘焙得像沼澤地開的玫瑰一樣,危險卻又美麗。


     


    青肆伸手,強迫我將視線放在他的臉上。我找不到支撐點隻能在水中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柿柿…你沒有生氣吧…」


     


    「嗯。」


     


    男人隻是淡淡地哼了一聲,眼神一直停留在我身上,直白的勾引。


     


    嗯是什麼意思?生氣了?還是沒生氣?


     


    男人真難猜。


     


    我伸手摟住了青肆的脖子,從他的鎖骨開始親,可第一步我就被他推開了。


     


    「不給不誠實的傻子親。」


     


    我頓了一下,僵住了。我看向青肆,他抿唇直視著我,他在等我先開口。


     


    「我出去的時候迷路了來著……」


     


    我尷尬地笑著說,盡量讓氣氛變得不那麼緊繃。我怎麼可能說我其實是來阻止你毀滅世界的,這會被他當成真的神經病吧。


     


    「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男人沉聲說,是肯定,是陳述,不是詢問。


     


    沒給我反應的時間,青肆眼中的幽綠開始閃耀,我剛剛跨坐的地方變成了光滑的蛇身,青色布滿奇異花紋的蛇尾纏住了我的腰身,逼著我與青肆的距離再一次拉近。


     


    我與青肆裸露的胸膛緊緊相貼,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心跳。


     


    「我給你機會解釋。」


     


    「對不起柿柿,我不能說。」


     


    幾乎是我放棄解釋的那一瞬間,青肆的氣息開始變得不平穩,眼中幽綠色的光芒更甚,裸露的肌膚開始出現黑色的怪異紋路。


     


    暗毒……


     


    我拉過青肆的胳膊,那裡是大大小小的自殘傷口,觸目驚心。


     


    「青肆你......」


     


    青肆皺著眉,用力推著我讓我出去。


     


    他的表情看起來很痛苦……


     


    砰砰砰劇烈的敲門聲響起,管家大聲喊道:


     


    「祈芙小姐!少爺暗毒發作後會不受控制的,快開門離開!!!」


     


    青肆的額頭已經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眼睛緊閉著,他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被心愛之人拋棄,被自己的媽媽拋棄在紅樓,所以那麼痛苦,痛苦到依靠恨意在那個地獄成長起來。


     


    後來徹底絕望了,再也不奢望媽媽會來接自己回家了,暗毒消失了。


     


    可是,那個鮮活的傻子把他的生活點亮,他把他的真心給她,他裸露出自己的傷口,他低頭小心地說想和她結婚,可是她又走了,他又被拋棄了。


     


    於是,暗毒又發作了。


     


    他的聲音已經顫抖地不成樣子。


     


    漂亮的眼睛紅血絲遍布,淚水將視線都打湿,卻依舊強撐著不讓淚水落下來。


     


    「走…你走……」


     


    傻子。


     


    青肆才是傻子。


     


    我輕易地就撥開了青肆推我的手,摟著他直接吻了下去。


     


    熱熱的、燙燙的、軟軟的。


     


    柿柿的嘴唇。


     


    「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


     


    「我好像真的喜歡上你了……」


     


    13


     


    那天晚上,青肆沒再失控,隻是我們親地太久,有些缺氧,到最後我竟然暈了過去。


     


    直到今天,我才切切實實地體會到這是獸人世界。


     


    青肆是實實在在的蛇人。


     


    像一株順滑的藤蔓在身體上纏繞,翻滾,直到盛開出花朵,分泌出汁液。


     


    我開始明白,那場在浴室的告白就是青肆的解藥。


     


    他的焦躁、不安、懷疑、猶豫、痛苦,原來隻需要我一句我喜歡你就可以化解。


     


    ......


     


    「媽咪!你快回來呀,爹地天天酗酒不要命地工作,寶寶好擔心啊。」


     


    小團子趁著青肆去洗澡的空檔跳了出來。


     


    隔一會,顯示屏上出現了紀淵的俊臉。


     


    他看起來有些醉醺醺的,嘴唇紅紅的亮亮的,好想......


     


    "芙芙,今天回家嗎?"


     


    「芙芙,我錯了,好想抱抱你,親親你。」


     


    「芙芙,說一句愛我好嗎?」


     


    「你還記得嗎?小時候你老在我耳邊說愛我,那個時候我們都不知道愛到底是什麼呢。」


     


    什麼?


     


    腦海中一個小胖子的身影出現在我的腦海,因為胖被孤立,我從小正義感爆棚,害怕他小小年紀想不開,翻書看到書裡講要經常對這類孩子說愛你,這樣他才會感受到愛。


     


    原來......


     


    一切都是早有預謀、


     


    「芙芙,我喜歡了你好久好久,你別不要我好不好?」


     


    我正準備勸紀淵少喝點酒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身後一涼。


     


    可那邊的紀淵還在嘀嘀咕咕地講著。


     


    「芙芙,我喜歡你笑著說愛我的樣子,我去找你好不好?這個首領我不當了。」


     


    「青肆......」


     


    14


     


    夜晚古堡的房間裡,我被青肆逼到牆角,他一隻大手反扣住我的雙手,另一隻手撐著牆壁。


     


    我就這樣被鎖在青肆與牆壁圍成的懷抱裡。


     


    「芙芙?他是這麼叫你的嗎?」


     


    「你對誰都可以那麼深情嗎?」


     


    「你聽我解釋......」


     


    青肆沉默著,隻是用他那雙墨綠的深瞳盯著我,像一條飢餓的伺機而動的毒蛇。


     


    我腦子頓時亂了,要怎麼解釋。


     


    撒謊?一定會被青肆識破的。


     


    還有紀淵和團子,怎麼救他們,青肆一定看出來了,再騙他一定會火上澆油的。


     


    我垂下了頭小聲說。


     


    「我確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嗯。」


     


    「紀淵是我的老公,團子是我們的寶寶。」


     


    話落地的瞬間,我明顯感覺到青肆的眼神變暗了,握著我手腕的手也攥得更緊了。


     


    他說話的聲音很低啞,幾乎是一個一個字從齒縫間擠出來的。


     


    「那我呢......」


     


    「傻子...我在你心裡算什麼呢......」


     


    「青肆...」


     


    意識到他的失落,我慌張地想張口安慰他。


     


    他身子頓了一下,攥緊我的手慢慢松開了。


     


    「隻是青肆嗎...連柿柿也不願意喊我了嗎?」


     


    他受傷的眼睛無聲向我控訴。


     


    「就這麼害怕他吃醋嗎?」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我伸開雙手抱住他搖搖欲墜的身軀,他像被雨打湿的某種植物一樣落在了我的肩膀。


     


    他低頭靠在我的肩頭。


     


    我來不及做出反應,青肆的牙就咬上了我脖頸,並不重,更像是一種無力的埋怨。


     


    我知道,他是可以放出毒牙的。


     


    帶著毒液的尖牙輕易地刺入軟嫩的肌膚,滲進血管,紅變黑,人變痛苦。


     


    青肆是可以這樣做的,對於蛇來說懲罰背叛他的愛人是可以這樣做的。


     


    可是他沒有。


     


    他隻是輕輕咬了下,舔了下,蹭了下。


     


    他問我。


     


    「寶寶你疼不疼?」


     


    「為他還是為我?」


     


    我無法回答他,我變成了一個兩難的壞女人。


     


    我抱緊他,推他倒在床上。


     


    我笨拙地學著他表達愛的方式,咬他,舔他,蹭他,對他說。


     


    「我也疼。」


     


    青肆似乎從我的回答中窺見了一絲的光亮,他回抱住了我,以更激烈洶湧的方式回答著我。


     


    我瞥見牆上的鍾表,秒針不停歇地瘋狂走著,它的影子也是。


     


    時間就這樣被我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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