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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離婚計畫 4655 2025-08-19 16:0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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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辦法也不是沒有,但需要你提供更多的證據,或者……讓對方主動提出離婚。」


     


    讓梁天主動提出離婚?


     


    這談何容易。


     


    他現在肯定還指望著我幫他分擔「養弟弟」的壓力呢。


     


    看來,要想想辦法了。


     


    9


     


    我剛踏進家門,還沒來得及換鞋,


     


    梁天正坐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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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臉色鐵青,手指關節捏得發白,


     


    許翠蘭懷孕,還可能是個畸形兒,


     


    這事兒擱誰身上都得掂量掂量。


     


    他見我回來,立刻站起身,


     


    幾步走到我面前,狀似關心的對我說,


     


    「思文,你回來了!」


     


    他雙眼通紅,額頭上的青筋突突地跳動著,


     


    眼睛對我用力眨著。


     


    梁永國和許翠蘭坐在沙發上膩膩歪歪。


     


    我彎下腰,慢條斯理地換上拖鞋,


     


    當做看不懂他的暗示,


     


    「翠蘭阿姨來啦?那得吃點好的。」


     


    梁天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思文……」


     


    我抬起頭,對上他的眼睛,


     


    像是聽懂了他的暗語,


     


    「哦對,翠蘭阿姨是來說婚禮和蜜月的事兒吧?」


     


    我步步緊逼,想看看梁天到底能忍到什麼程度。


     


    許翠蘭一聽,頓時眉開眼笑,連連點頭:


     


    「對對對!思文說得對!眼看著肚子就大了,是得著手婚禮和蜜月了……」


     


    我在心裡暗笑,


     


    就許翠蘭那個肚子,不懷孕也那麼大。


     


    梁永國看向她的眼神裡充滿了柔情蜜意。


     


    許翠蘭也依偎在梁永國身邊,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梁天看著眼前這「恩愛」的一幕,臉色更加難看。


     


    他猛地轉過身,


     


    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眼神裡充滿了警告。


     


    我完全不理他,走到沙發另一端,


     


    「爸,您和翠蘭阿姨打算什麼時候去度蜜月啊?不然等翠蘭阿姨肚子大了可不方便了。」


     


    梁天在一旁急的抓耳撓腮,


     


    我又補充了一句,


     


    「要我說,先把證兒領了吧,趁著現在先蜜月,等孩子滿月了,一起辦酒席,多熱鬧。」


     


    「好好好!」梁永國迫不及待地說,「思文這個安排好!」


     


    就在這時,梁天突然衝過來,


     


    一把拉起我,我踉跄著後退了幾步,險些摔倒。


     


    「梁天!你瘋了!」


     


    我驚呼一聲,下意識地護住自己的肚子。


     


    梁天愣住了,他似乎沒想到自己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他看著我,眼神裡卻依舊是狠厲。


     


    我突然意識到,梁天其實是個很情緒化的人,


     


    甚至可以說,他有潛在的家暴傾向。


     


    這或許,可以成為我離婚的突破口。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我看著梁天,眼神冰冷:「梁天,你真是讓我太失望了。」


     


    10


     


    手機震動的時候,我正對著鏡子,細細地描著眉。


     


    屏幕上「梁天」兩個字閃爍不停。


     


    我按下接聽鍵,語氣卻輕快得像剛拆開一份期待已久的禮物:


     


    「喂,老公?」


     


    「向思文!你是不是瘋了?!」


     


    梁天的咆哮聲,幾乎要把手機震碎。


     


    我把手機拿遠了些,嘴角勾起一抹笑。


     


    「我剛收到銀行短信,你刷了十幾萬?你幹什麼了?!」


     


    梁天在電話那頭質問,


     


    每一個字都像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哦,你說那個啊。」


     


    我慢條斯理地對著鏡子,補了補口紅,


     


    「我給爸和翠蘭阿姨訂了去三亞的機票,頭等艙哦。還給他們訂了海景別墅酒店,七天六夜的。想著翠蘭阿姨懷著孕,得好好享受享受。」


     


    電話那頭,梁天沉默了幾秒,像是在消化這個消息。


     


    我甚至能想象出他此刻的表情,


     


    一定是五官扭曲,像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


     


    「向思文,你……」


     


    梁天咬牙切齒,「你是不是故意的?」


     


    「老公,你說什麼呢?」我裝出一副無辜的語氣,


     


    「我在幫你盡孝啊!翠蘭阿姨懷著孕,我這當兒媳婦的,不得好好表現表現?」


     


    「你……」梁天被我噎得說不出話來。


     


    我掛斷電話,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妝容精致,眼神堅定,嘴角帶著一抹勝利的微笑。


     


    11


     


    晚上,梁天回到家,


     


    臉色陰沉得像暴風雨前的天空。


     


    他一進門,就「砰」的一聲把門摔上,震得整個屋子都顫了顫。


     


    我從沙發上站起來,


     


    梁天幾步衝到我面前,


     


    一把Ṱů₄奪過我手中的雜志,狠狠地摔在地上,


     


    揚起手,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在空曠的客廳裡回蕩。


     


    我被打得一個踉跄,


     


    身體向後倒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我下意識地護住自己的肚子。


     


    餘光裡,瞥了一眼電視櫃上的攝像頭。


     


    紅色的指示燈,一閃一閃,記錄下了一切。


     


    很好。


     


    我心裡冷笑,家暴的證據,這下算是坐實了。


     


    我抬起頭,看著梁天。


     


    他站在那裡,身體微微顫抖,恨不得S了我。


     


    我看著他,眼神裡充滿了恐懼。


     


    聲音顫抖,帶著哭腔,「老公,我錯了老公,我再也不敢了,你別打我……」


     


    我刻意咬重了「不敢」「打我」這幾個詞。


     


    「我……」


     


    梁天張了張嘴,有些震驚。


     


    我捂著肚子,一步一步地走到沙發邊,坐了下來。


     


    「梁天,我們離婚吧。」


     


    我帶著哭音說道。


     


    梁天愣住了,他看著我,才回過神,眼神中充滿了懊悔。


     


    「離婚?」他喃喃地說道,


     


    「思文,我……我剛不是故意的,你說什麼離婚?」


     


    「我說,我們離婚。」


     


    我重復了一遍,語氣堅定,不容置疑。


     


    然後就轉身回了臥室。


     


    客廳裡,一片S寂。


     


    隻有梁天粗重的呼吸聲,在空曠的客廳裡回蕩。


     


    他站在那裡,雙腿不住地顫抖。


     


    我知道,他此刻的心裡,一定是亂成了一團麻。


     


    12


     


    我把手機裡的視頻備份了幾份,


     


    一份發給了張律師,一份上傳到了雲端,


     


    還有一份,我直接寄給了梁天的公司。


     


    做完這些,


     


    我才長舒了一口氣,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擔。


     


    張律師很快回復了我,言簡意赅:


     


    「證據確鑿,勝訴率很高。」


     


    我看著手機屏幕,嘴角忍不住上揚。


     


    幾天後,我收到了法院的傳票。


     


    開庭那天,天氣陰沉得可怕,像是要下雨。


     


    我化了淡妝,讓自己看起來精神些。


     


    走進法院,我一眼就看到了梁天。


     


    他站在被告席上,臉色蒼白,眼窩深陷,胡子拉碴,


     


    像是一夜之間老了十歲。


     


    梁永國和許翠蘭也來了,他們坐在旁聽席上,滿臉焦慮。


     


    庭審過程比我想象的要順利。


     


    張律師經驗豐富,條理清晰地陳述了我的訴求,


     


    並出示了梁天家暴的視頻證據。


     


    視頻裡,梁天猙獰的面孔,揮舞的拳頭,


     


    以及我驚恐的呼救聲,都清晰地呈現在法庭上。


     


    梁天試圖辯解,說他隻是一時衝動,不是故意的。


     


    但他的辯解在鐵證面前顯得蒼白無力。


     


    梁天在被告席上跳起來指著我破口大罵:


     


    「你這個賤人!竟然敢算計我!我跟你拼了!」


     


    法警及時制止了他,法庭才沒有變成菜市場。


     


    最終,法院當庭宣判:準予離婚。


     


    婚後財產,我分得百分之七十,


     


    那輛車,梁天要麼給我留下,要麼折價給我。


     


    聽到判決結果,我心裡的一塊石頭終於落了地。


     


    13


     


    走出法院,雨已經停了,空氣中彌漫著泥土的清香。


     


    梁天追了出來,他幾步跑到我面前,


     


    「撲通」一聲跪在了我的面前。


     


    「思文,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打你,不該……」


     


    他痛哭流涕,聲音嘶啞,


     


    「求你原諒我,我們復婚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動手了,我會好好對你,對孩子……」


     


    我看著他,心裡沒有一絲波瀾。


     


    我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


     


    他害怕了。


     


    他害怕獨自面對梁永國和許翠蘭,


     


    害怕獨自承擔撫養那個「弟弟」的責任。


     


    他現在跪在我面前,


     


    不是因為愛我,而是因為他需要我。


     


    但我,我可是S過一次的人了。


     


    「梁天,」我平靜地看著他,


     


    「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


     


    我繞過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身後,傳來梁天絕望的哭喊聲。


     


    14


     


    想不到的是,再見到梁天一家,


     


    是在我生產那天,


     


    我臨產那天,羊水突然破了,家人趕緊把我送往醫院。


     


    走廊裡,一陣嬰兒響亮的啼哭聲傳來,


     


    「生了!是個女孩!」


     


    「哎呦,這小模樣,跟她媽簡直一模一樣!」


     


    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看到助產士抱著剛出生的女兒,


     


    小家伙閉著眼睛,小臉紅撲撲的。


     


    我的心瞬間化成了一灘水,


     


    所有的疼痛都煙消雲散。


     


    正當我沉浸在初為人母的喜悅中時,


     


    一陣尖銳的哭喊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我兒子怎麼會是個傻子!」


     


    這聲音……是許翠蘭?


     


    我轉頭望去,


     


    隻見許翠蘭披頭散發地坐在病床上,


     


    懷裡抱著她皺巴巴的兒子ṱŭ̀₍,哭得撕心裂肺。


     


    梁永國則像根木頭一樣杵在一旁,


     


    臉色灰敗,眼神呆滯。


     


    梁天站在他們中間,


     


    雙手緊緊地攥著拳頭,指甲幾乎要嵌進肉裡。


     


    我這才發現,原來我和許翠蘭竟然住進了同一間病房。


     


    真是冤家路窄。


     


    我心裡冷笑,這可真是老天有眼。


     


    「醫生!醫生!你快來看看啊!我兒子是不是抱錯了?他怎麼會是個唐氏兒!」


     


    許翠蘭還在那裡哭喊,聲音嘶啞得像破鑼。


     


    醫生走過來,耐心地解釋:


     


    「我們給孩子做了詳細的檢查,確診是唐氏綜合徵。這個當初也和你們說過有風險的。」


     


    許翠蘭一聽,哭得更厲害了:


     


    「不可能!不可能!我兒子怎麼會是傻子!你們這些庸醫,肯定換走了我的孩子!」


     


    她邊哭邊捶打著自己的胸口,


     


    那副撒潑打滾的模樣,


     


    跟當初在醫院裡罵醫生的梁永國如出一轍。


     


    梁天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衝上去,


     


    一把揪住許翠蘭的衣領,怒吼道:


     


    「你閉嘴!都是你這個老妖婆!要不是你,我家怎麼會變成這樣!我怎麼會落到這個地步!」


     


    許翠蘭被嚇了一跳,


     


    但隨即反應過來,開始和梁天廝打起來。


     


    「你個小兔崽子!敢打我!老娘跟你拼了!」


     


    梁永國見狀,也加入了戰局,


     


    三個人扭打成一團,場面一片混亂。


     


    「都給我住手!」


     


    幾個護士衝了進來,費了好大力氣才把他們拉開。


     


    梁天被護士拉到一邊,他喘著粗氣,眼睛通紅。


     


    梁永國則癱坐在地上,頭發凌亂,老淚縱橫。


     


    許翠蘭抱著她的「傻兒子」,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我免費看一了場家庭倫理劇,


     


    說不出的快感。


     


    我輕輕地拍了拍懷裡的女兒,柔聲說道:


     


    「寶寶,你看到了嗎ţűₚ?這就是壞人的下場。你以後可千萬不能像他們一樣。」


     


    女兒似乎聽懂了我的話,


     


    小嘴巴動了動,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


     


    15


     


    出院那天,我刻意避開了梁家,


     


    我可不想我的新生活再被打擾。


     


    至於梁天一家,我沒再刻意去打聽,


     


    但總有些零碎的消息,像風一樣,不時地飄進我的耳朵裡。


     


    先是聽說梁天被公司辭退了。


     


    畢竟一個有暴力傾向的員工,哪個公司敢留?


     


    沒了工作,梁天迅速頹廢下去。


     


    聽說他後來去跑了外賣,風裡來雨裡去,辛苦不說,


     


    賺的錢也隻夠勉強維持一家人的生活。


     


    許翠蘭那個唐氏兒,更是個無底洞。


     


    吃喝拉撒都得人伺候,


     


    還時不時地犯病,醫藥費像流水一樣往外淌。


     


    梁永國年紀大了,又受了這麼大的打擊,身體也一天不如一天。


     


    一家人,就靠著梁天那點微薄的收入,過得緊巴巴的。


     


    我偶爾也會想起梁天,


     


    想起他曾經的意氣風發,想起他如今的落魄潦倒。


     


    但這些念頭,也隻是在腦海裡一閃而過,


     


    激不起半點漣漪。


     


    16


     


    我以為,我會和梁天一家再無瓜葛,


     


    可命運偏偏喜歡捉弄人。


     


    女兒五歲生日那天,


     


    我正準備帶她去遊樂園,卻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電話那頭,是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語氣平靜:


     


    「請問,您是向思文女士嗎?」


     


    我不明所以,「我是,請問您是?」


     


    「我麟祥路刑警支隊,梁天一家出事了,您作為梁天唯一女兒的監護人,需要來處理一下。」


     


    警察的話像一顆炸彈,在我腦海裡炸開。


     


    梁天一家,出事了?


     


    我強壓下心頭的震驚和疑惑,問清楚了情況。


     


    原來, 就在前幾天的一個晚上,


     


    梁天給梁永國、許翠蘭還有那個唐氏兒,都下了安眠藥。


     


    然後,他擰開了燃氣閥……


     


    第二天, 鄰居聞到濃烈的煤氣味,報了警。


     


    警察破門而入時,


     


    屋子裡,四個人都已經沒了呼吸。


     


    現場, 隻留下了一封梁天寫的遺書。


     


    遺書上,他寫滿了對生活的絕望,對未來的恐懼和對我的愧疚。


     


    看完遺書,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該同情他?


     


    還是該恨他?


     


    或許,都有吧。


     


    但更多的, 是一種解脫。


     


    一種徹底的, 解脫。


     


    17


     


    處理完梁天的後事,我帶著女兒,去看了那套房子。


     


    房子還是老樣子,隻是門口貼了封條, 顯得有些破敗。


     


    我抱著女兒,走進屋裡。


     


    屋子裡空蕩蕩的, 家具上都蒙了一層灰。


     


    我走到客廳,看到茶幾上放著一個相框。


     


    相框裡,是梁天、梁永國和許翠蘭的合影。


     


    照片上,三個人都笑得很開心。


     


    我看著這張照片, 心裡五味雜陳。


     


    曾經, 我也以為, 我們會一直這樣幸福下去。


     


    可是,一切都變了。


     


    我放下相框,帶著女兒離開了。


     


    我沒有要這棟房子,我把它賣掉了。


     


    賣房子的錢,我給女兒存了起來, 作為她以後的教育基金。


     


    18


     


    我和女兒搬到了一個新的城市, 開始了新的生活。


     


    我找了一份工作,雖然辛苦,但很充實。


     


    女兒也很懂事,從來不給我添麻煩。


     


    我們買了一間小房子, 雖然不大,但很溫馨。


     


    每天下班回家, 看到女兒撲過來,抱著我的腿, 甜甜地叫我「媽媽」,我就覺得一切都值得了。


     


    我會陪她玩遊戲,給她講故事, 教她唱歌。


     


    我們的生活, 簡單而幸福。


     


    我會告訴女兒, 要善良,要勇敢,要獨立。


     


    我會盡我所能, 給她最好的愛,最好的教育。


     


    我會讓她在一個充滿愛的環境中長大,


     


    讓她成為一個快樂、健康、自信的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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