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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未婚夫選擇白月光,我選擇拋棄他 4309 2025-08-18 15:1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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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電話那頭接得很快,我頓了頓,聲音帶著一些哭腔:


    「爸爸,我答應聯姻了,還有,對不起。」


     


    因為執著於和趙珩洲在一起,一次次忤逆我的爸爸,隻想跟他證明我那愚蠢的真愛。


     


    九年了,夢終於清醒了。


     


    還好沒結婚,還好不算晚,還好還能回頭。


     


    趙珩洲也再一次失信,那天晚上到了很晚他也沒回來。


     


    當晚我就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把想帶走的都打包好。


     


    順便留下了一封信,然後再也沒留戀地離開了這個我和趙珩洲共同生活了七年的家。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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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病房內的趙珩洲心有點慌,「夏怡,你先休息,我得回去一趟。」


     


    夏怡柔弱地攥著他的衣角,淚水一滴滴從她眼睛滑下,「珩洲,我是不是給你和懷夕添麻煩了?


     


    「我是不是病得很嚴重,珩洲對不起,對不起……」


     


    看到失控的夏怡,趙珩洲隻能打消離開的想法,轉而又繼續留下。


     


    直到次日早上頂著濃重的黑眼圈回到家,姜懷夕已經不在了。


     


    桌上還留著她一封信,她說她臨時和許攸出去旅遊,大約七天後回來。


     


    趙珩洲才舒了口氣,不知道是慶幸自己的一時荒唐沒被發現,還是慶幸姜懷夕沒有他想象中大吵大鬧。


     


    他疲憊地躺在沙發上,等夏怡病好了,他就和姜懷夕結婚。


     


    至於昨天一時的「意亂情迷」,他則會保守一輩子。


     


    6


     


    那封信應該是我留給趙珩洲的最後一個物件。


     


    而我,也永遠不會再回去。


     


    在車子輕微顛簸中,我看著窗外熟悉的景色。


     


    再次踏入姜園,已經時隔七年之久。


     


    這是我做出和趙珩洲共度餘生的選擇的時候必須失去的條件。


     


    當初的我是如何在爸爸面前信誓旦旦保證我會和趙珩洲會幸福圓滿,現在拎著行李箱回來的我卻又是多麼狼狽。


     


    「怎麼,還要在門口發呆多久?連路都不會走了?」


     


    思緒被喚回,不知何時已經在門口等候的爸爸蹙著眉,旁邊是早已按捺不住激動心情的媽媽。


     


    我放下手中的行李箱,「爸爸,媽媽。」


     


    媽媽紅著眼,小跑著把我擁入懷中。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不知不覺,我眼眶泛紅,鼻子也開始發酸。


     


    這些年,因為我「偉大的愛情」和爸爸斷絕了關系,七年間我也隻是和媽媽保持著電話聯系。


     


    「別哭了,孩子一回來就哭,都午飯的點了,趕緊進來吃飯吧。」


     


    媽媽連連點頭,握住我的手,「對,對,坐了那麼久的飛機應該很餓了,我讓吳阿姨做了很多菜,都是你愛吃的。」


     


    之前的注意力都在父母身上,現在我才發現站在爸爸邊上還有個陌生的男人。


     


    一身講究的高定西裝,手腕上的那塊手表市值八位數。


     


    身姿颀長挺拔,清冷俊逸的臉上架著一副眼鏡,眉眼英雋,看起來溫和卻難以靠近。


     


    男人神情寡淡,和我視線相撞的瞬間,他微微勾起唇角向我示意。


     


    「咳——」


     


    爸爸幹咳了一聲,然後對著我,「你電話裡說的是真的吧?」


     


    我:?


     


    「我把你未來的丈夫帶過來了,總歸要見面的。」


     


    我:……


     


    我怎麼沒想到爸爸原來是行動派。


     


    回來第一天,我便和容尋,我未來的老公見面了。


     


    這場家宴吃得極為開心。


     


    吃完飯後,爸爸就拉著媽媽出去散步了,美其名曰消食。


     


    但我知道,他隻是怕我一時心血來潮,怕趙珩洲回頭求和,我就又會重蹈覆轍,所以想把時間留給我和容尋培養感情。


     


    隻是他多慮了,我一旦做出選擇就絕不會後悔,一如當初我堅持選擇和趙珩洲在一起。


     


    那麼現在,我也能堅持選擇離開他。


     


    「姜小姐,幸會,我是容尋。」他遲疑了一秒,「你的相親對象。」


     


    「姜懷夕。」


     


    他極為紳士地向我遞過一份包裝精致的禮盒。


     


    「見面禮。」


     


    我有些局促,別說禮物,我現在身上連拿得出手的東西都沒有。


     


    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他笑著替我解圍,「姜小姐並不知道我會到訪,是我唐突了。」


     


    摸了老半天,我才摸到包裡一條素色腕帶。


     


    想了想把它遞了過去,「我親手編織的,如果以後你有什麼事我能辦到的,盡管開口。」


     


    他看了一眼,然後迅速接過,我一愣,他微笑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起初我以為容尋這樣的男人,應該是每天和財經日報以及工作打交道。


     


    但我沒承想,哪怕我講到有關二次元的動漫或者當下流行的小說,他都能答得上來。


     


    等我爸媽「消食」回來,我和他不知不覺竟聊了三個小時之久。


     


    「你們合得來的話,以後可以多出去走走。」


     


    爸爸喜聞樂見看到如今的場面,發揮他媒人屬性,甚至已經迫不及待為我和容尋定下了下次約會的時間。


     


    我朝容尋歉意一笑,「抱歉,我爸爸就是比較喜歡擅自安排,如果你不舒服……」


     


    話音未落,容尋出聲打斷我。


     


    「不,我求之不得。」


     


    他的眼神帶著一絲微妙的情意,但是又轉瞬即逝,快得讓我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但我的臉頰卻莫名地開始發燙,畢竟誰能抵抗得了看狗都深情的眼眸。


     


    7


     


    我和他的約會定在了一天後。


     


    原本隻是想隨意穿一身休闲服出來,結果不僅穿了自己喜歡的小裙子,甚至還起了一大早為自己化了一個美美的妝。


     


    「等好久了吧,抱歉。」


     


    我氣喘籲籲,已經提前半小時出門了,沒想到還是堵在了半路上。


     


    「沒關系,我也剛到。」


     


    今天的他穿著一件簡約的白色襯衫和卡其色長褲,顯得清爽溫柔。


     


    他為我拉開凳子,「姜小姐,想吃什麼可以隨便點。」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撲哧」一聲笑出來,他的表情有一瞬間的怔愣。


     


    「對不起,我隻是覺得,我們一直『姜小姐』『容先生』地叫顯得特別嚴肅。」


     


    看他一臉正襟危坐,不由得生出想逗逗他的想法。


     


    我身子微微向他傾斜,「畢竟,我們不是未來的夫妻嗎?」


     


    頭頂的水晶吊燈投下的光暈將他精致的輪廓勾勒得越發立體,睫毛垂下的暗影落在眼下,把他平日裡的淡漠疏離中和了不少。


     


    「你是認真的?」


     


    他的表情有些嚴肅,這下換我愣住了。


     


    難不成事實的真相他才是被父母逼著來跟我相親的?


     


    那我現在豈不是強人所難?


     


    我尷尬一笑,回過神,「當然,其實我是開……」


     


    「什麼時候領證?」


     


    我:……


     


    爸爸,你選容尋是不是覺得他也是你們「行動派」的一員?


     


    然後我就這麼……和容尋光速領證了。


     


    隻見過兩次面就結婚,想必若是許攸知道也會說我戀愛腦發作。


     


    實際上……


     


    我用餘光瞟了一眼在我身側的容尋,我和他也僅僅隻是熟悉彼此名字的程度而已。


     


    「需要和爸媽說一聲嗎?」他突然出聲,那雙眼睛盛滿了春風細雨般的溫柔,「畢竟我們已經成為合法夫妻了。」


     


    他晃了晃手中的結婚證。


     


    領完證了才想起和父母報備,不過他倒是提醒我了。


     


    我點點頭,「那我們……要住一起嗎?」


     


    都領證了,如果還是分居狀態未免有些奇怪。


     


    但我感覺和他不是很熟,如果住一起了,他會不會嫌棄我平時的一些習慣?


     


    完了,現在覺得有那麼一丁點後悔會不會太晚了。


     


    我這腦子,怎麼遇到容尋就那麼輕易地被他牽著走呢?


     


    我猶豫著,「其實我覺得我們領證有些……」


     


    太快兩個字被他堵住,我瞪大雙眼看著他捂住我嘴的奇怪舉動。


     


    「抱歉,我比較信風水,我聽說剛領完證不能說不吉利的話。」


     


    我:……


     


    「我在姜園附近買了一棟別墅,你可以隨時去住,就當我們的婚房。


     


    「如果你不介意,我也會過去住。」他頓頓,「以及,蜜月地點定在冰島可以嗎?」


     


    冰島,是我一直很想去的地方。


     


    因為小時候看過《地心遊記》這部電影,讓我對科幻的世界產生濃厚的興趣,再加上拍攝地點是在冰島,所以我一直很向往。


     


    「你也喜歡冰島?」


     


    他深深地看我一眼,「一個故人很喜歡。」


     


    故人?


     


    難道是他什麼朋友嗎?


     


    我沒過多詢問,在彼此一起看了一場電影後,就各回各家。


     


    當然,主要目的就是告知父母我和容尋結婚的消息。


     


    8


     


    我爸直接笑到合不攏嘴,誇我長大了,懂事了,並且拉著我細數了容尋的一百零八個優點。


     


    當晚我也和許攸聊了這件事。


     


    「臥槽,你真牛 X!」


     


    電話那端的許攸震驚得無以復加。


     


    「你好像也就離開了四天吧,你這……」她想了想措辭,「你就直接給我幹出了老公了?!


     


    「不行不行,我要看看到底什麼樣的貨色見個兩面就能俘獲你的芳心。」


     


    我笑著把和容尋的合影照片發給了她。


     


    下午的時候,容尋一板一眼讓我發一張我的最新照片。


     


    看出我疑惑的表情,他說掛在朋友圈,這樣更真實點。


     


    沒想到霸總戀愛是這樣的,所以我順便問他也拿了一張照片。


     


    他自己沒有,我就地取材,直接現場拍了一張和他的合影。


     


    反正都結婚了,和自己老公合拍一張也很合理吧。


     


    三秒過後,許攸發了三個感嘆號。


     


    「我靠,極品!


     


    「問問他有沒有兄弟之類的,小叔都行!!!


     


    「這才是可以結婚的男人,趙珩洲那損色的,滾邊去!」


     


    我笑得想S。


     


    許攸話鋒一轉,「對了,趙珩洲他問我,你怎麼電話打不通,還問咱們什麼時候旅遊回來。」


     


    我握緊手機。


     


    「不過我當然繼續騙他說咱們還在旅遊,過幾天再回去。


     


    「活該,渣男!」許攸有些生氣,「嘴裡問著你什麼時候回去,但是電話那頭我還聽到了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


     


    「這不就是典型的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髒男人!」


     


    我安撫她,「不氣了,畢竟我永遠也不會再回去了。」


     


    「那倒是。」許攸嘿嘿一笑,「對了,你記得幫我問問你老公有沒有什麼兄弟,小叔之類的。」


     


    我忍俊不禁地答應她。


     


    掛斷電話,想起趙珩洲,我不自覺皺了皺眉。


     


    一股難以言喻的惡心感從心口處湧上喉嚨。


     


    一個人能同時對兩個人動心嗎?


     


    答案也許會。


     


    但人是擁有責任、克制和清醒,有著獨立思考的物種,不是僅憑借欲望行事。


     


    隻有欲望的,就等同於畜生。


     


    何況在我的世界裡,愛情具有排他性。


     


    他有且隻能愛我一個人。


     


    如果他的心那麼大,可以裝下兩個人,那這真心和廢紙有什麼區別?


     


    廢紙的下場就該好好待在垃圾桶裡。


     


    不再想有關他的任何事,我開始打量起結婚證。


     


    同時由於爸爸的強烈要求,在當晚我就被迫收拾了一些自己的衣物被送到了鄰近姜園那套別墅。


     


    想起爸爸那句「你都嫁人了,哪有新娘子當天晚上就在家睡的」。


     


    我哭笑不得,還好距離不遠,開車半小時就能到家,倒是隨時回去他們見面。


     


    偌大的別墅中隻有我一個,想必容尋今晚應該是不會過來了。


     


    思及此,我簡單收拾了一下,先打算泡個澡。


     


    9


     


    護膚完最後一步,終於!!!


     


    我猛地撲向大床。


     


    「唔。」


     


    一聲悶哼,從被子下面傳出。


     


    我愣了兩秒,然後跪坐在床上,一把將被子掀開。


     


    「容尋!」


     


    他半眯著眼,平日裡一絲不苟的頭發現在稍顯凌亂,臉頰有些微微泛紅。


     


    一身家居服,胸口處的扣子沒扣緊,露出胸前一小片緊實的肌肉。


     


    我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


     


    順著他的視線,我才反應過來此刻自己這種跪趴的動作有些危險,睡裙都撩到了大腿處。


     


    我結結巴巴開始解釋:「我以為你今晚不會過來。」


     


    邊說邊想起身,結果重心不穩一個後仰,他手快地摟住我的腰往他懷裡一帶。


     


    這下好了,嘴結結實實地印在了他還冒著熱氣的胸肌上。


     


    他身上的香味正好是我喜歡的檀香味,主要是平時失眠,所以對這味道情有獨鍾。


     


    這姿勢過於曖昧,起還是不起,這是個問題。


     


    我小心翼翼抬頭。


     


    他目光沉沉,喉結滾動,呼吸略微有些急促。


     


    「睡嗎?」


     


    我眼睛倏而瞪大!


     


    這麼快嗎?


     


    我都還沒準備好。


     


    「要,要不下次……」


     


    從他胸腔傳出悶悶的震動,他笑得含蓄,「我的意思是,你要睡覺嗎?」


     


    可惡啊,這人怎麼總是說些讓人誤會的話。


     


    我從他懷裡掙脫開翻了個身,「當然睡。」


     


    好半天都沒聽到動靜,正欲開口的時候就聽到,「我以為你今天不會過來。


     


    「我知道你才剛結束完一段感情,我並不想逼你。」


     


    我側耳傾聽,倒是有些意外。


     


    不過轉念一想,也許我分手的消息是爸爸提前告訴他的也說不定。


     


    「其實我領證的時候確實也感覺有些快了。」


     


    身側呼吸一凝,我奇怪地轉過頭,在昏黃燈光的籠罩下,他的側臉好看到不可思議。


     


    女娲,我將起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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