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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愛上霸淩者的女孩 4008 2025-08-16 16:3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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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開學第一天,他就得上臺,當著全校師生的面做自我檢討。


     


    檢討內容說的是認識到了重大錯誤,保證今後不會再犯。


     


    之後,我才打聽到事情的全貌:


     


    寒假期間,喬智陪靳輕去小診所打胎了!


     


    醫生連資格證都沒有。


     


    收了錢,就敢真的手術。


     


    結果,手術過程中大出血。


     


    醫生滿手血汙,直接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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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智隻能打急救電話,送靳輕去大醫院。


     


    到了醫院辦手續的時候,喬智愣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拖到我媽到醫院時,對著喬智是又打又撓,非要他對靳輕負責。


     


    事情徹底鬧大了,喬家的父母也知道了。


     


    兩家人在醫院大庭廣眾之下對峙。


     


    喬智這才怯生生地說,孩子不是他的。


     


    都到這時候了,說這話還有人信?


     


    我媽反正是一定要喬智負責,私下報了警。


     


    民警第二天來的時候,手術後的靳輕已經悠悠地醒了。


     


    睜開眼,才發現事情兜不住,整個世界都要塌了。


     


    所有人都等著靳輕一句話。


     


    孩子到底是不是喬智的?


     


    靳輕抖得好比秋風中的落葉。


     


    喬智也無比迫切地看向她。


     


    她最終還是說了,喬智不是孩子的經手人。


     


    喬智松了口氣,居然還當場握住了病床上靳輕的手。


     


    說什麼孩子不是自己的,可也會對她負責的。


     


    呵。


     


    這次對喬智又打又罵的變成喬家的父母。


     


    學校裡的人都在笑話喬智。


     


    說什麼純愛戰士或是什麼綠帽王子。


     


    我看,分明是舔系癲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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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生這種事,根本瞞不住。


     


    喬家在我們這個小地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


     


    哪裡想到大過年的,喬智居然成就了這麼一樁荒唐笑料。


     


    喬智上臺作自我檢討,已是學校領導最大的讓步。


     


    新學期開始沒多久,喬智就被父母送出了國。


     


    喬家是不會允許喬智和靳輕再一起走下去的。


     


    前世,喬智並沒有出國。


     


    起碼在我S之前,他和靳輕在學校裡都是令人豔羨的一對。


     


    可從這件事中,我也可大概窺見,前世他們走不下去的原因。


     


    不光是出身階層,就是三觀。


     


    他們兩個就不是一路人。


     


    青春時期最美的愛情,到了現實裡,遲早會照射出不切實際的原型。


     


    從前,我視秦泰為泥潭。


     


    如今,靳輕也在別人的眼中變成了泥潭。


     


    「秦泰不是壞人,他隻是沒人教會他,怎麼才算好的人生。」


     


    靳輕啊靳輕,難道你就知道何為「好的人生」?


     


    班主任怕我受到有關靳輕流言的影響,還在班裡開過小會,又時常找我說話。


     


    我笑說:「老師,我不會受影響的。」


     


    有句話說得就像眼下。


     


    你同情誰,就要背負誰的命運。


     


    秦泰的生活已經夠殘酷了。


     


    靳輕同情他,進入到他的生活裡。


     


    那麼,她今後的生活,隻會更糟。


     


    我是不會去同情靳輕的。


     


    因為這一切,可都是她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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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輕出院之後,身邊空蕩蕩的,才想到了喬智的好。


     


    喬家怎麼可能讓他們兩個再有聯系。


     


    即便靳輕親口說,打掉的孩子不是喬智的。


     


    我媽可不會善罷甘休。


     


    喬智走後,我媽鬧上喬家好幾回。


     


    話裡話外都是為了要錢。


     


    喬家有錢,可半毛錢都不肯給我媽。


     


    「你有證據的話,盡管去告。沒證據,我們也能告你母女敲詐!」


     


    我媽半點好處沒討著。


     


    靳輕的名聲也越來越難聽了。


     


    既然孩子不是喬智的,那就極有可能是秦泰的。


     


    我媽又去找了秦泰家。


     


    可笑的是,秦泰家除了又聾又啞的奶奶,根本連和她對罵的人都找不出來。


     


    我媽氣憤不已。


     


    她手裡可以嫁給有錢人的靳輕,自甘墮落委身給小混混,今後哪裡還能嫁什麼好人家?


     


    她不甘心啊,在家裡和靳輕也大吵大鬧。


     


    「你當我是窩囊廢靳楠啊!」


     


    靳輕直接掀翻了餐桌。


     


    「我告訴你,秦泰很快就出來了。你再罵我一句話,我讓秦泰把你店給砸了!」


     


    我媽怔了怔,立刻又嘲諷了回去。


     


    「你有什麼本事兒,還不是隻會靠男人幫你撐腰!」


     


    靳輕反唇相譏。


     


    「我這本事兒難道不是媽你教的?我起碼還有秦泰。


     


    「你呢?連丈夫都看不住,還敢說我!」


     


    這句堪稱絕S。


     


    把我媽堵得徹底說不出話來。


     


    可隨後,我媽還是把靳輕給趕出了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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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模成績下來了,我還是穩定發揮。


     


    可是獎學金已經花得差不多了。


     


    我難得有資本,自然要去找我爸討上一筆。


     


    我爸看了我的成績單,難得露出自豪的笑臉。


     


    「是考得不錯,你弟弟剛上小學,功課怎麼就跟不上的。」


     


    我聽出了談判的意思,卻故意說。


     


    「那要看用不用心去讀了。


     


    「跟著我媽那會兒,我早上五點起床,一邊煮豆漿一邊背英語。弟弟有到那份兒上?」


     


    我爸訕訕地。


     


    我也似笑非笑。


     


    最後,我爸還是給了我八百。


     


    等我們走到我爸新家小區門口。


     


    那小廣場圍滿了人,像是兩個女人在爭吵些什麼。


     


    聽聲音,我爸臉色大變。


     


    原來,是繼母和我媽在對罵。


     


    明顯繼母更佔上風。


     


    「別老說老靳對不起你,當初早餐店和房子難道沒留給你?


     


    「兩個女兒,一個出息一個漂亮,可哪個不是被你趕出了家門?


     


    「把女兒都趕跑了,你是有房有鋪又有年紀,怎麼還沒找到男人再嫁?怕是個人都受不了你這麼個癲婆母夜叉吧!」


     


    我媽是句句都被扎中了要害。


     


    幹脆也不吵了,張牙舞爪地朝繼母撲過去。


     


    我爸自然是幫繼母的,三人打作一團。


     


    我腳底抹油先撤了。


     


    這種場面,我爸剛再婚的頭幾年,基本上每隔一段時間就要上演一回。


     


    我媽明明知道,再怎麼鬧下去,也賺不回什麼公道,可她還是要去。


     


    當初我爸出軌對象不是繼母,她也是一口一個狐狸精地叫。


     


    她怨恨,她委屈,她可憐……全世界都無處宣泄她悲哀的情感。


     


    最後,她把我們都趕出了她的世界,可她仍不滿足。


     


    呵。


     


    隨她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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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考百日倒計時起,二模、三模……我全身心投入學習中,不理會外界紛擾。


     


    直到高考結束後,我才知道,我爸全家搬去了大城市。


     


    起因是我媽到小學帶走了我爸的兒子。


     


    她也沒做什麼,就是把孩子帶到了河邊。


     


    然後靜靜地看著孩子一個人在河邊的草地上玩。


     


    從黃昏一直到天黑,她甚至還帶著孩子去吃了一頓肯德基。


     


    孩子不哭也不鬧。


     


    他們相處在外人看來就和正常母子一樣。


     


    我爸和繼母都找瘋了,發動了所有的親戚朋友全城尋找。


     


    最後,我爸鄰居看見了孩子在吃肯德基,立馬找人把店圍了起來。


     


    我爸和繼母趕到時,孩子已經被人帶到車裡。


     


    我媽……反正是受了「教育」。


     


    繼母狠狠地瞪著她。


     


    「你自己的孩子當根草,現在來找我的兒子,要幹嗎?」


     


    我媽沒說話,就是呆呆地看著孩子的方向。


     


    我爸瞧她反應不正常,不想和她多糾纏,帶著繼母和孩子走了。


     


    事後很多次,我媽都在我爸新家、和孩子小學附近遊蕩。


     


    很多人說,這八成是瘋了。


     


    我爸是真的怕了。


     


    瘋子S人都不犯法,誰知道我媽什麼時候瘋病發作?


     


    他們搬得很急,連我都沒告訴,更別提靳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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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還是回了家。


     


    要說我媽真的瘋了,家裡卻打掃得一塵不染。


     


    要說她是正常的,她卻對我視若無睹。


     


    每天和巡視一樣,去我爸新家、小孩學校、河邊草地走一圈,回來照吃照睡。


     


    我也不敢待在家裡。


     


    前世,我就被莫名其妙被秦泰燒S了。


     


    這輩子,再被我媽隨便弄S了。


     


    我豈不是更冤?


     


    我花錢請隔壁鄰居幫忙。


     


    我媽要有什麼事兒和我說一聲。


     


    我上大學,學費生活費樣樣都需要錢。


     


    我媽現在對我不理不睬的樣子,我也沒指望她能出。


     


    班主任給我介紹了當家教的私活。


     


    憑借我的高考不錯的成績,去了富商家裡一對一教小孩子。


     


    每小時的學費非常可觀。


     


    比起伸手和我爸要錢,已經好很多了。


     


    便是在這時,鄰居給我發消息。


     


    靳輕回來了。


     


    24


     


    靳輕不是一個人回來的。


     


    她還帶著已經出獄的秦泰。


     


    從聽到他們兩個人的名字起,我便不敢再回那個家了。


     


    靳輕似乎看不出我媽病了。


     


    她對我媽頤指氣使。


     


    他們什麼家務都不做,每到飯點都要我媽下廚做飯。


     


    早餐店的生意很久不做了,靳輕把門店重新開了起來,做成了夜市燒烤。


     


    我媽像個陀螺似的,被她使喚。


     


    可從鄰居發來的視頻上看,我媽幹得還挺賣力。


     


    這病,還真是因人而異的?


     


    視頻中,秦泰叼著煙負責燒烤。


     


    靳輕在一旁,雙眸深情看著他,笑得嬌媚。


     


    他的臉上很幹淨,沒有前世我隔著鐵門看見的刀疤。


     


    可他偶爾一抬眸。


     


    我不禁一抖。


     


    他眼眸裡陰沉沉的,蘊藏危險的黑。


     


    25


     


    高考成績公布,我考得比前世的成績還好,直接上了一所 985。


     


    靳輕也從前同學那兒,得知了我的成績。


     


    她和秦泰四處尋找我時,我早就踏上了離開本地的巴士。


     


    房東給我發消息,說我妹和她的男友來找我了。


     


    兩個人說話很不客氣,男的更像個茬子。


     


    房東說我退租走了。


     


    他們並不信,還打算往裡闖,叫房東和其他租客給趕跑了。


     


    我放下手機,手心全是汗。


     


    差一點就被他們找到了。


     


    26


     


    我到了大學所在的城市,在學校附近先找包食宿的工作穩定了下來。


     


    班主任也陸續給我傳遞了老家的消息。


     


    秦泰和靳輕的燒烤,因為衛生條件不達標,沒能繼續開下去。


     


    燒烤比早餐店經營獲利更豐。


     


    他們也不想專門起早,去做早餐店的那點微薄生意。


     


    就專門買了一輛三輪車,去學校周邊擺攤。


     


    靳輕被從前同學認了出來,受不了闲言碎語,就去了其他學校。


     


    結果誤闖入別人的地盤,叫人給砸了攤子。


     


    我隻慶幸,他們沒來到我所在城市就好。


     


    等到我大一開學時,秦泰和靳輕又回到了原來的高中學校附近去擺攤。


     


    據說,秦泰結交的一個大哥罩著他們,才允許他們在那兒擺攤的。


     


    我不知靳輕是怎麼被說服的,從鄰居拍攝到的視頻裡看,靳輕的臉上帶著淤青的傷。


     


    她低眉順眼地在秦泰身邊打下手,早沒了前幾個月的含情脈脈。


     


    又過了幾個月,我在上課時,鄰居給我發消息。


     


    說靳輕被秦泰打了。


     


    說不清楚為什麼。


     


    反正打得鬼哭狼嚎的,樓上樓下好多人都跑出來看。


     


    警車也來了,可很快又走了。


     


    看架勢是家暴,而且是在嶽母面前暴打女友。


     


    這種情況,當事人如果不追究,那警察也不會管。


     


    我略略想起,秦泰暴戾的面色,不由握緊了拳頭。


     


    這種鬧劇,有了第一遍,之後十天半個月就會上演一次。


     


    鄰居都覺得奇怪。


     


    靳輕被這樣打,第二天還是陪著秦泰出攤。


     


    有時,還能看見兩人去散步,那眼神拉長了絲。


     


    似乎秦泰如何對靳輕。


     


    靳輕都甘之若飴。


     


    秦泰更是和昔日的技校兄弟說。


     


    「女人就是賤骨頭,不打不行。」


     


    從前,我以為我媽和我爸的婚姻已經夠糟糕了。


     


    沒想到,靳輕居然比我媽更甚。


     


    靳輕你真是親身教會了秦泰,何為「好的人生」啊。


     


    27


     


    又過了三年。


     


    在我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和靳輕產生聯系的時候。


     


    我收到了我媽住院的消息。


     


    我本以為是秦泰把她打進醫院的,沒想到,始作俑者居然是靳輕。


     


    班主任幫我出面,去醫院探望了我媽。


     


    我媽被靳輕打斷了肋骨,一個人茫然無措地躺在病床上,拉屎拉尿都沒人管。


     


    靳輕隻付了醫藥費,就把她丟在了醫院。


     


    班主任看不過去,幫她僱了護工。


     


    醫生告訴班主任,我媽是得了老年痴呆。


     


    鄰居也說,靳輕對我媽實在算不上好。


     


    老太太前幾年能幫忙,就是呼呼喝喝。


     


    到後來迷糊了,就越來越被嫌棄是累贅。


     


    靳輕對她動手,都成了常事。


     


    別人勸她別這樣說。


     


    她反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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