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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戀愛腦主母重生後 4125 2025-08-15 16:1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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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上我冰冷的目光,季令柔捏著帕子,壓下眼底的不甘。


    我能放任季令柔在我眼前,也隻有這點用處了。


     


    季令柔,你可別讓我失望。


     


    秋娘被罰跪,很快就傳到謝臨耳中。


     


    當晚,秋娘的窗臺上,就出現了一瓶傷藥。


     


    想來,她跪了兩個時辰,也得到了試探的結果。


     


    自發現了謝臨對秋娘的特別之後,季令柔越發將秋娘看得緊。


     


    秋娘戰戰兢兢,越發小心地伺候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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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是,謝臨歇在書房的時候越來越多,季令柔也終於反應過來,她被冷落了。


     


    季令柔不得不將注意力放回謝臨身上,又是送點心,又是梨花帶雨地裝病。


     


    在季令柔上蹿下跳的日子裡,我這邊歲月靜好。


     


    轉眼間,我也出了月子。


     


    瑞兒小小的肉團子,長得像瓷娃娃一般白嫩可愛,讓我心軟得不可思議。


     


    這日,天色方暗,晚風徐徐,我抱著瑞兒在廊下散步時,謝臨來了。


     


    他的目光第一時間,落在秋娘身上。


     


    四目相對,那雙湿漉漉的眸光裡,是仰慕與羞怯,又像是被燙到一樣,極快垂下頭。


     


    這般克制的曖昧,又夾雜著禁忌之感,謝臨樂在其中。


     


    秋娘的清純,糅雜著成熟婦人的嫵媚,一切都那麼恰到好處。


     


    我壓下心頭的黏膩感,親了親瑞兒稚嫩的小臉。


     


    謝臨走了過來,接過我懷裡的瑞兒,逗弄一番,笑著道:「兩日沒抱,又沉了。」


     


    他關切地看著我道,「你剛出月子,別累著自己,孩子就交給乳娘。」


     


    他說罷,便作勢要將瑞兒遞給秋娘。


     


    高大的身影走到秋娘面前,她猛地抬頭,不敢置信地看向謝臨,那雙湿漉漉的眼眸閃動著光。


     


    是受寵若驚,也像是突如其來的驚喜。


     


    她咬著唇,珍重地接過襁褓。


     


    謝臨這才轉身,牽著我,道:「走,去用膳。」


     


    我任他牽著手,也沒掙扎。


     


    「在想什麼?」


     


    察覺到我的心不在焉,他端詳著我的臉色問。


     


    我笑著道:「母親今日還在念叨,妹妹入府已有幾個月,還有另外兩位姨娘,也不見動靜。


     


    「瑞兒這般可愛,咱們侯府應該多幾個孩子,那才熱鬧呢。


     


    「母親說,再給你安排幾個丫鬟,不論什麼出身,隻要能懷上侯府的子嗣,便抬個姨娘的位份。」


     


    謝臨揚眉:「你如今這般賢惠?一點也不醋了?」


     


    我嘆息,摸著肚子,黯然傷神道:「大夫說我懷瑞兒時,過於憂思,生產時,也傷了底子,最好是休養個三五載……


     


    「是我的身子不爭氣。」我哽咽道。


     


    謝臨拉著我的手道:「我既然說過,不再納妾,就不會食言,三五年也等得起,我們還年輕。」


     


    話方落,身後突然傳來一聲輕呼。


     


    11


     


    秋娘抱著瑞兒,手腳無措地站在原地。


     


    謝臨大步走了過去,接過瑞兒,低聲問:「何事?」


     


    秋娘怯怯地抬頭,面紅耳赤,窘迫地垂下眼。


     


    視線向下,秋娘那不容忽視之處,一片湿潤。


     


    謝臨愣住了,眸光漸漸轉暗,靜默一瞬,才低聲道:「下去吧。」


     


    秋娘逃似的衝出屋外,謝臨抱著瑞兒,目送秋娘離去。


     


    我壓著惡心,看著眼前滑稽的這一幕。


     


    真當是比戲本子還有趣。


     


    就連向來粗枝大葉Ţū́⁻的小桃,也抖了抖胳膊,一臉厭惡。


     


    那日那一幕,自然是被添油加醋地傳到季令柔耳中。


     


    「我就知道,那個秋娘是個不安分的!」


     


    季令柔咬牙切齒,恨恨道:「姐姐,你難道真的放任那個秋娘這樣勾引侯爺嗎?」


     


    她壓低嗓音,在我耳邊說,「我聽說,侯爺、侯爺有一次,從偏院裡出來!」


     


    偏院正是秋娘住的地方。


     


    前世,我還沒搬離主院時,秋娘住在主院的廂房。


     


    那時,他們在我眼皮子底下勾搭在一起。


     


    重來一世,我自然要為他們創造條件。


     


    也免得髒了我的眼。


     


    我擰眉,佯裝怒意:「住嘴,季令柔你膽子不小,你這是在說侯爺與他兒子的乳娘攪和在一起嗎?侯爺為人正派,絕不會行此齷齪行徑,再敢胡亂編排侯爺,就去跪祠堂!」


     


    季令柔沒想到我這般信任謝臨,她一臉恨鐵不成鋼。


     


    「你有這個闲工夫,還不如多喝喝藥,早日懷上孩子。」


     


    她看著我懷裡的瑞兒,又暗自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眼底閃過羨慕。


     


    「姑娘,柔姨娘不會就這樣放棄吧?」


     


    我看著季令柔怒氣衝衝的背影,笑著道:「她不會,到底是有幾分聰明的,見我不信她,她一定會再找證據,我們隻要等待就行了。」


     


    12


     


    隻是沒想到,這一日,來得這麼快。


     


    三更半夜,我被小桃搖醒。


     


    「姑娘,出事了。」


     


    等我收拾整齊,趕到偏院時,掃視一圈。


     


    不見奴僕,看來,已經有人屏退了下人。


     


    院子裡或站,或跪。


     


    婆母被身邊的心腹婆子攙扶著,站在上首。


     


    季令柔被人堵住嘴巴,像破布一樣,被扔在地上。


     


    看見我來,仿佛像看見了救星,嘴裡嗚嗚地叫著,目光在秋娘與謝臨之間來回轉,像是要提醒我什麼。


     


    謝臨衣裳凌亂,散著頭發,顯然是從床榻上下來的。


     


    而秋娘眉目含春,雙頰緋紅,一副被人寵愛後的模樣,她身上披著外衣,顫顫巍巍地跪在一旁。


     


    而謝臨見了我,眼底閃過一絲不自在。


     


    也不過短短一瞬間而已。


     


    婆母發話Ŧů₌:「柔姨娘失了心瘋,胡亂嚷嚷,實在不成體統,今日起,就鎖在院子裡,不得外出。」


     


    她說著,又看向我道,「這秋丫頭,也算是我院子裡出去的丫鬟,家世清白,做個通房也得當,等以後有孕了,再抬姨娘。」


     


    婆母一槌定音。


     


    季令柔臉色又青又白,她沒想到,竟然會得到這樣的結果。


     


    她嗚咽著看向我,試圖向我求助。


     


    我收回視線,對著婆母柔聲道:「母親說的是。」


     


    這一場戲,除了季令柔,每個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盡管婆母嚴令禁止,謝臨收了嫡子的乳娘,還是悄悄在府上流傳開。


     


    前世,謝臨將秋娘保護得很好。


     


    這一世,就沒這麼容易了。


     


    這般不光彩的事情,必須緊緊捂在府內,決不能外傳。


     


    謝臨如何爛,我不在乎。


     


    事關侯府清譽,我要為瑞兒守好了。


     


    我的丫鬟來稟告,婆母與謝臨發生了一次激烈的爭吵。


     


    婆母的意思不難猜,想要將秋娘放出去。


     


    剛吃到嘴,謝臨正在頭上,如何舍得。


     


    婆母因此病重在榻。


     


    作為兒媳婦,我自然要去侍疾。


     


    見我日日貼身伺候,婆母難得有幾分和顏悅色:「以前總覺得你是個不懂事的,沒想到,性子被磨了以後,倒是有幾分賢惠來。」


     


    我淺笑道:「這都是兒媳應該做的。」


     


    謝臨這些日子,著魔似的,夜夜歇在秋娘那裡,就連她病了,也不過是走過場似的,看了兩眼。


     


    想到此,婆母不由得悲從心來。


     


    兩行濁淚從眼角滑下來,她竟向我吐了心聲:


     


    「自老侯爺病故後,侯府日漸式微,我一刻不敢懈怠,時時鞭策臨兒,他及冠之前,我將他看得緊緊的,身邊就連個丫頭都不敢放,唯恐他沉迷女色,將來不成器,撐不起侯府門楣,將來我到了地下,對不起列祖列宗。


     


    「我唯獨沒想到,逼到最後啊,他竟栽在這裡……」


     


    我低眉不語,不置一詞。


     


    兒子再爛,也是她親生的,是她唯一的依仗。


     


    我可不敢說話。


     


    心裡卻警醒著,將來教養瑞兒,決不能重蹈覆轍,走了婆母的老路。


     


    13


     


    婆母病好後,似乎也想開了。


     


    見瑞兒冰雪可愛,便將精力放在了瑞兒身上。


     


    含飴弄孫,性子也沒有以往那般刻薄。


     


    隻是,沒想到,一晃到瑞兒半歲,後院竟然一個喜訊都沒有傳來。


     


    婆母又開始著急。


     


    又給謝臨納了幾個通房。


     


    自從收了秋姨娘以後,謝臨面對我時,竟多了幾分愧疚。


     


    時常搜羅了些好東西送給我。


     


    我笑得溫柔,照單全收。


     


    謝臨每每想要留宿在我院子時,都被我借口打發了,倒也不曾逼迫我。


     


    可做戲也很累。


     


    我實在不願意再多看他一眼。


     


    這樣的爛人,就該爛在淤泥裡。


     


    自從秋娘光明正大地做了姨娘以後,謝臨竟沒有像上一世那樣食髓知味。


     


    漸漸地,也寵愛了幾個通房。


     


    從前,義正詞嚴、拒不納妾的人,也順其自然地收了幾個通房。


     


    還抬了兩位姨娘。


     


    兩位姨娘來給我敬茶,我看著她們撐得鼓鼓的上衣,心下了然。


     


    原來,謝臨釋放天性後,喜好是這樣的。


     


    兩名丫鬟分走了秋娘的寵愛,秋娘坐不住了。


     


    她想要在侯府站住腳跟,唯一的途徑,便是要母憑子貴。


     


    謝臨又被秋娘勾了去,接連幾日,都歇在秋娘屋裡。


     


    一想到秋娘的身份,婆母如鲠在喉,她身邊的心腹婆子揣著我給的豐厚銀票,給婆母出了個主意。


     


    婆母聽罷後,一番沉思。


     


    到底是在孫子身邊伺候幾個月的乳娘,身份不光彩,也上不了臺面。


     


    若是生下侯府的庶子,將來追究起孩子的生母,反而成了謝臨身上的汙點。


     


    能為侯府傳宗接代的女子何其多。


     


    想到這裡,婆母眉目舒展,也下了決心。


     


    是以,當婆子在謝臨留宿的翌日,端來一碗黑乎乎的藥時,秋娘白了臉色。


     


    可惜,她這副柔弱的樣子,婆子極為厭惡。


     


    直接捏著她的喉嚨,灌下了藥。


     


    待婆子離去後,秋娘摳住喉嚨,竭力吐出藥汁來。


     


    她身邊的小丫鬟苦著臉說:「姨娘,老夫人不讓你生孩子,女人若是沒有孩子傍身,下半輩子可怎麼辦啊。」


     


    秋娘緊緊抓住小丫鬟的手,眼底染上狠厲,哪裡還像那個楚楚可憐的乳娘。


     


    小丫鬟嚇得臉色發白,連忙跪地求饒。


     


    「別怕,是我的人,我們榮辱一體,你幫我做件事情,事成之後,自是少不了你的好處。」


     


    小丫鬟忙不迭地點頭:「奴婢都聽姨娘的。」


     


    14


     


    「夫人,秋姨娘拿到了藥。」


     


    小桃在我耳邊低聲道。


     


    我目光落在院子裡學步的小兒身上,彎了彎唇角。


     


    「瑞兒真棒。」


     


    見我鼓掌,瑞兒朝我拍手笑:「娘,抱抱。」


     


    我一把抱起瑞兒,親了親他的小臉。


     


    「今日之後,再也沒有礙眼的人了。我們瑞兒定會平平安安長大,無憂無慮,娘會一直陪著你。」


     


    噩耗傳來之時,我剛哄睡了瑞兒。


     


    小丫鬟哆嗦著,結結巴巴說完,聞言,我兩眼一翻,險些暈了過去。


     


    小桃扶住我,哭道:「夫人,您千萬要撐住啊, 小公子還小,您千萬不能有事啊。」


     


    「快去稟告婆母!」我喘息著道。


     


    「已經派人去請了。」


     


    我搖搖晃晃, 被扶著到秋姨娘的院落, 淚水漣漣, 嘴裡不停念叨:「絕不會的, 侯爺昨日還好好的,怎麼會就……」


     


    直到裡面傳來悽厲的哭聲時, 一切塵埃落定。


     


    長久以來緊繃的一根弦,終於松開。


     


    我任由自己泄了力,便放心地暈了過去。


     


    我病倒了, 謝臨的後事,隻能由婆母強撐著處理。


     


    畢竟S在姨娘的肚皮上, 實在是太過駭人,更是難以啟齒。


     


    越少知道的人, 越好。


     


    一夕之間,婆母頭發花白, 臉色灰白,像個行將就木的老人。


     


    侯府發出了讣告, 承恩侯府的謝侯爺,突發惡疾,不幸離世。


     


    至於秋姨娘,我沒有過問。


     


    婆母恨不得生啖其肉,扒皮抽筋, 自然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秋娘下的催情助孕藥,與我當初給謝臨下的絕嗣藥,同出一脈。


     


    藥性極烈,沾不得一點。


     


    秋娘為了盡快懷上孩子,分量下得極多。


     


    謝臨S得慘烈,七竅流血,赤條條地沒了氣息。


     


    前世, 因為他心愛的秋姨娘,害我的瑞兒S得這般不光彩。


     


    這一世,這樣的結局, 竟落到他的頭上。


     


    這世間之事, 因果循環, 自有天理。


     


    可惜, 他並不知曉。


     


    真是可惜啊!


     


    我穿著白衣,抱著瑞兒, 迎接上門吊唁的賓客。


     


    許久沒見的父親, 也上門來了。


     


    見我憔悴不堪,他動了動唇, 許久後才說:「你放心,我已經上了奏疏,為瑞兒請封世子, 待他及冠, 便會承襲承恩侯府的爵位。」


     


    「多謝父親。」


     


    這一聲父親,讓他紅了眼。


     


    自從母親去世後,我再也沒有喊過他父親。


     


    加上那時季令柔非要給謝臨做妾,我沒吵沒鬧, 反而順勢而為,父親對我更加愧疚。


     


    我仰頭看向天空。


     


    豔陽高照。


     


    真是個極好的日子。


     


    我和瑞兒的將來,隻會更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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