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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卑微暗衛是我初戀 3655 2025-08-15 15:4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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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將我放到榻上,而我伸出腳尖勾住他的腰帶。


    「褚洵,你總是在本公主滿意的時候違背命令,你是想人頭落地——」


     


    我的腳尖一路往下:「還是這裡落地?」


     


    即便如此挑逗,暗衛仍然不發出一點聲音。


     


    「真是木頭樁子!」我冷喝一聲,腳尖碾下去。


     


    難耐的悶哼聲傳來。


     


    這次褚洵也不躲,面具之下的眼睛也不看我,隻是低聲道:「屬下……主要負責公主安危。」


     


    「你這是在指責我逾越?」


     


    「記住了,你隻是皇兄送給本公主的一條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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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腳踹他腹部:「滾。」


     


    6


     


    暗衛的不解風情令我心煩,我冷落了他幾天,命他不許出現在我眼前。


     


    我帶上柳在溪和洛之去踏青。


     


    洛之年歲小,愛笑愛鬧,從出府開始就一人分為三人圍著我說笑。


     


    「公主,洛之都好久沒見到您了。」


     


    「今日春光和煦,公主可要玩兒開心了!」


     


    「這顆葡萄晶瑩圓潤,公主快嘗嘗。」


     


    我張唇,咬下葡萄。


     


    洛之的指尖刻意放得靠近,他的手指也被我咬到了。


     


    也在這一刻,馬車的帷幔被風吹起,三丈之外的樹下,我精準地看到了褚洵。


     


    呵。


     


    暗衛,自然是要一直躲在暗處保護我的。


     


    望著那張戴著面具的臉,我伸手捏住洛之的手指,輕柔地吻了一口。


     


    帷幔落下,暗衛的身影似乎飄閃了一瞬。


     


    「公主……」


     


    眼前的洛之面上泛起一層緋色。


     


    他最是單純,當初我覺得逗起來好玩兒,每次都嚇唬他晚上要被精怪榨幹。


     


    不過隻是嚇唬罷了,到現在也沒有真的做什麼。


     


    況且,我早已沒了興趣。


     


    洛之還要說什麼,被旁邊的柳在溪出聲制止。


     


    嗯,果然還是柳在溪最得我心,在我興味來時主動迎合,乏味時自覺退下。


     


    馬車還未行至山腳,卻有哄鬧聲傳來。


     


    我皺眉,柳在溪躬身探聽片刻,恭敬地向我稟報:「公主,是丘國的王子和公主,執意駕馬上山。」


     


    流青山人來密集,常人皆步行上山。


     


    連皇兄去年陪我上山,也便衣步行。


     


    邊疆小國的訪者,來到他國領域竟然如此招搖,我平樂公主自然是忍不了。


     


    皇兄如斯溺寵我,皇城遍傳平樂公主驕奢之名,我自然要在恰當的時候「驕縱行事」。


     


    柳在溪替我掀開帷幔:「公主,那二者武藝不低,您且當心。」


     


    我輕輕地應了一聲,下馬車前往遠處的綠蔭中瞥了一眼。


     


    那就看看,暗衛這以一敵百的武功,有多高強。


     


    「什麼東西敢在本公主面前鬧事?」


     


    我的聲音稍揚,所有人的目光朝我望來。


     


    包括那對皇室兄妹。


     


    「平樂公主?」對面那一身紅色騎裝的公主看了過來,抬著下巴打量我。


     


    她身旁的王子正想開口,被我打斷。


     


    「擋路的人,本公主給你三息,還不滾就別怪我清道!」


     


    才不要他們亮出身份呢。


     


    不知情的狀況下,不小心毆打了擋去所有人路的人,是我在伸張正義。


     


    就算毆打之後知道那是來訪使者,那也是我不知情在先,皇兄出面賠禮,口頭責我兩句便過去了。


     


    「三、二、一!」


     


    那兄妹面上氣得不行,但話都還沒出口,就被忽然飛過去的暗衛打翻。


     


    吼,褚洵這時候可真上道。


     


    暗衛暗衛,被我混雜著用成貼身侍衛,還想讓他身兼面首之職。


     


    真是有意思啊。


     


    7


     


    回公主府的時候,馬車內的人換成了褚洵。


     


    他跪在我面前,而我抱著手臂饒有興趣地看著他。


     


    「屬下剛才擅自出動,請公主責罰。」


     


    暗衛一身黑漆漆,是我曾經覺得最沉悶乏味的顏色。


     


    連面具都是暗色,邊緣破裂了,看起來著實不體面。


     


    「是哦,你擅自打人,我到時候可要被皇兄責罵了。」


     


    褚洵頭埋得更低:「屬下知錯。」


     


    我將鞋尖伸過去,抬起他的下巴:「你是真知錯還是假知錯啊?若下次有相同的情況,你還衝上去打人嗎?」


     


    暗衛沉默幾息,臉被高高抬起,眼睛卻垂得近乎閉著:「屬下要護公主周全。」


     


    「所以就是要打咯?」我反問。


     


    「是。」


     


    眼前男子的聲音著實嘲哳嘶啞,但配著他當下的模樣,卻讓我覺得動聽。


     


    我眼睛微微彎起,抬他下巴的腳尖往旁邊扭轉角度,用鞋面輕拍他臉頰上的面具:「出息。」


     


    「那就罰你……親吻好了,沒到公主府,一刻也不能停。」


     


    在被皇兄叫去假模假樣教訓兩句後,我從宮中出來。


     


    那對兄妹也正回住處。


     


    雖然面上憎惡,但半點不敢向我這邊靠近。


     


    他們一是忌憚我,二是忌憚我身旁的褚洵。


     


    褚洵那手法好啊,兄妹兩人都快痛S了,表面還看不出來一點傷口。


     


    丘國來訪的所有時間,我便每天帶著褚洵去皇城中逍遙。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打錯人了口頭道歉。


     


    本公主能屈能伸。


     


    不過一時的「屈」都是為了更張揚地「伸」。


     


    要是遇到使者團中在宮中見過面的,那就怪他一副淫相,本公主還以為是哪個常年流連花街柳巷的臭蟲呢,教訓一下怎麼了?


     


    總之這丘國來訪者想要生出什麼事,都被我以更囂張的姿態壓制了。


     


    要問皇兄,皇兄也隻能一臉無奈:「景禾幼時沒有人陪,又經受一場兇疾,可憐得緊,我這皇兄也時常覺得虧欠。」


     


    丘國使者即將離開的時候,宮中設盛宴相送。


     


    平樂公主自然也要去。


     


    這次我喚上了柳在溪。


     


    每次去宴席,都是他陪在我身側,從不例外。


     


    宮中歌舞升平,我接過柳在溪遞過來的酒盞,一口喝下去。


     


    「還是你貼心,知道我喜歡喝這果酒。」


     


    柳在溪淺笑:「公主的喜好,我自然記在心底。」


     


    一年到頭來,宴席太多了,我無聊透頂。


     


    但忽然變動了跳舞軌跡的舞女讓我警醒。


     


    那舞女飛速往皇兄而去。


     


    8


     


    變動橫生,宮裡一片混亂。


     


    人人都在驚呼吶喊,隻有我安靜。


     


    因為頭暈。


     


    我看向身旁已經站起身的青衫男子,模糊得像柳枝飄蕩:「柳在溪……」


     


    「一年前替我飲下的那杯毒酒,我現在還了……」


     


    失去意識之前,一抹暗色身影掠過來,將我抱緊。


     


    醒來的時候夜色已深。


     


    「公主。」褚洵的聲音傳來。


     


    我側頭看他:「宮內情況怎麼樣了?」


     


    「刺客已全部捉拿。」


     


    我垂眼:「柳在溪動手了嗎?」


     


    褚洵微頓:「動手了,已經關到天牢。」


     


    「嗯。」


     


    我帶著暗衛去了天牢。


     


    昔日青衫如韌柳的俊美男子,如今灰撲撲坐在牢內,好不狼狽。


     


    「公主。」


     


    柳在溪見到我,仍然像往常那樣向我行禮。


     


    我笑了一聲,在空蕩的牢房裡顯得格外清晰:「怎麼不給我下毒呢?隻一點蒙汗藥,對得起你這些年的蟄伏?」


     


    「在溪不敢冒犯公主。」男子脊背挺直,仍然從容。


     


    我踢了踢腳下的幹草:「真是自作多情,你若是了解我,就該知道我容不下任何背叛,更何況,你從進入公主府之前就懷有異心。」


     


    皇兄那邊早已布下天羅地網,因此他最好的選擇應該是給我下毒。


     


    柳在溪仇恨皇室,勾結外使,潛伏良久。


     


    可是窩囊啊,在公主府蟄伏幾年,竟然將仇心都軟化了。


     


    為了男女之情,最後什麼也沒落成。


     


    「能與公主相伴幾年,在溪已經滿足。」


     


    柳在溪平時最規矩懂禮,此時倒是逾矩地盯著我看。


     


    「那就多看幾眼吧,三日之後頭斷了就看不了了。」我抱著手臂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回到公主府,我半眯眼睛看向褚洵:「我要沐浴,抱我去浴池。」


     


    褚洵上前,手臂穿過我的膝彎和肩膀,將我抱起來。


     


    我順勢去吻他脖子。


     


    「公主,別……」暗衛脖子後仰。


     


    「再躲你也上斷頭臺。」


     


    9


     


    我在浴池中泡了許久,久到褚洵在沒有命令的情況下上前喚我。


     


    「公主,再泡下去會發暈。」


     


    「嗯……」我從池中伸出一條手臂,「將我抱出來。」


     


    暗衛這次沒有猶豫,有力的雙臂輕松將我抱起。


     


    在他轉身想要拿浴帕給我擦拭的時候,我一把按住他,將他推倒在地上。


     


    「公主……」


     


    我利落地坐在他腿上壓住他,下巴高高抬起:「我是不是早就說過,讓你叫景禾?」


     


    「你屢次叫我公主,就是在屢次違背我的命令。」


     


    我的手從褚洵的胸膛一路往上,捏住了他的脖子:「把面具脫掉給我賠罪。」


     


    暗衛的雙眸隻看了我一瞬,立即垂下:「屬下認罪。」


     


    「認罪認罪,你隻會認罪是不是?」


     


    我皺眉,抬起身子,膝蓋往前移動兩步:「不脫面具我就坐下來——」


     


    褚洵的眼睛晦暗不明,氣息也不平穩。


     


    他要是真想反抗,一根指頭就能把我掀飛。


     


    但他大概不敢,又或者是其他原因。


     


    良久之後,褚洵終是啞聲道:「還請公主遠些,會嚇到公主。」


     


    他伸手觸碰面具,細長的手指微微顫抖。


     


    我緊盯著他的臉,從面具移開的邊緣,到逐漸展現出真容的臉。


     


    一道極長的刀疤幾乎貫穿他大半張臉,額頭到左臉頰處大片燒傷的痕跡。


     


    完好的部分,隻佔整張臉的十之二三。


     


    殘缺、扭曲、怪異。


     


    眼熟。


     


    我在腦子裡撥弄半天,沒想起到底眼熟在哪裡。


     


    伸手奪走暗衛手中的面具,我直接將之扔到浴池裡。


     


    然後質問他:「我瞧你眼熟,你的本名是什麼?」


     


    暗衛左邊的唇因刀疤斜過,呈現出微微上翹的形狀。


     


    嘖,簡直是神來之筆。


     


    以至於我都有耐心等待他的回答。


     


    「……褚洵。」


     


    此刻,記憶中那張久遠的、具有少年感、俊逸到完美的臉呈現在腦海裡。  


     


    嗯……情竇初開時在路邊撿到的少年,玩膩就丟掉了。


     


    後面聽皇兄提過一次,說是在邊疆立下戰功。


     


    再後來就沒有消息了。


     


    而現在,俊美少年長成了這副殘缺詭異,但令我目光難以移開的樣子。


     


    我遏制著加快的心跳,身體有些顫抖。


     


    「本公主讓你能夠用回原來的名字,你要怎麼報答我?」


     


    10


     


    褚洵不敢動,但是臉還是微微偏移,盡量將稍微完好的那半張臉展現在我面前。


     


    我挑眉,捏著下巴將他的臉扭回來。


     


    「你不說,行,我來告訴你怎麼報答我。」


     


    我將他的衣襟撩開,捏著他的脖子俯身,在他驚顫的目光中,朝他扭曲的臉頰吻上去。


     


    興奮、喜歡。


     


    我的唇在他臉上的殘缺處流連。


     


    而十息後,褚洵才如剛反應過來般,忽然伸手捏住我的肩膀,用力將我推開。


     


    他的唇在抖,瞳孔緊縮。


     


    「公主……您……」


     


    我從未被人這樣推搡冒犯過,巴掌下意識就甩過去。


     


    褚洵的臉被我打得偏移,扭曲那面正對著我。


     


    他立即扭回來,但目光躲閃:「公主,屬下知罪。」


     


    褚洵的神態很不自然,躲避、不安、猶疑。


     


    我撫摸他的臉頰,再次貼近他的臉,在刀疤上留下一個溫柔的吻。


     


    「剛剛打痛了嗎?」


     


    暗衛顯然不知所措。


     


    他的睫毛顫得像翩跹的蝶。


     


    「……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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