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打擾了。」
「不麻煩，我們也是為了孩子的安全考慮。」
掛了電話，她對男人露出一個笑容。
「我們核實好了，您可以帶著孩子離開了。」
細看能看出她的手其實在抖。
但是很明顯現在男人沒顧上看。
他衝女老師點點頭，迫不及待地牽著萱萱的小手往外走。
8
卻沒想到在他接觸到孩子手的一瞬間，一群人從各個角落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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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全副武裝的警察把男人按在了地上。
目睹了全程的我也從桌子底下跑出來，趕緊把我女兒摟在了懷裡安慰。
孩子這個時候已經嚇得「哇哇」大哭。
有個看起來像是警察頭頭的人走過來衝我敬了個禮。
「女士，感謝您的配合。這是我們找了很久的通緝犯。」
我卻顧不上他的話，隻是把我女兒緊緊地摟在懷裡。
我卻隻想直到另一件事。
「那我之前跟你們說，我家人可能跟罪犯有聯系，能把她抓起來嗎？」
警察堅定道。
「我們會把相關的嫌疑人帶走。
「但是是否有罪，還需要綜合起來看。
「我們能承諾的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罪犯。」
我覺得有點泄氣。
但也隻能跟警察同志說「好」。
那警察猶豫了一下，說：
「他其實不光是人販子，還是戀童癖。
「專門挑 4—10 歲的小孩子下手，折磨夠了就賣出去。」
我愣住了。
上輩子其實警察是給我看過那個人販子的視頻的。
即使監控裡看不清楚臉，但那個男人的身形和走路習慣早就清楚地印在了我腦子裡。
我非常確定他和上輩子帶走我女兒的是一個人。
而這輩子，他是我婆婆聯系來的。
我上輩子一直以為這件事是意外。
所以原來是人為嗎？
我狠狠地閉了下眼睛
不敢再往深處想。
隻能緊緊地摟住懷裡的孩子，機械地拍著她的背。
像是察覺到了我的痛苦，萱萱伸出小手，抱住了我。
「媽媽不怕……」
我緊緊地摟著萱萱。
覺得自己又有了一些力氣。
9
我之所以能提前發現他們的行動。
是因為我給婆婆買的新手機被我扣下了。
吳非就拿了個他的舊手機給婆婆用。
卻忘了那個手機和我用過的是同一個 ID。
所以我能看見婆婆的消息往來。
【一個女孩而已，你把她交給我，你兒媳婦又能把你怎麼樣？
【剛好讓他們再給你生個孫子，一起寵你，不好嗎？】
看見這條消息的時候，我簡直渾身發涼。
尤其是在看見我婆婆準確地給對方發了萱萱的新幼兒園的時候。
我渾身的血仿佛都凝固了。
對方一直在和我婆婆洗腦，說隻要有我女兒這個小朋友在，我們全家包括其他男人都不會對她感興趣。
勸我婆婆把我女兒處理掉。
我能感覺到手機背後的我婆婆明顯地動心了。
隔了很久，我婆婆回道：
【好。】
像那個警察跟我承諾的一樣，婆婆被帶走了。
我在家陪著女兒畫畫，卻忍不住地在想。
我已經給孩子換了幼兒園，連我媽都沒告訴。
婆婆是怎麼知道的呢？
我在腦子裡做排除法。
客廳的門卻突然開了。
「媽，你下次注意點，不然我也撈不了你……」
「知道了，還是我兒子有本事……」
我腦子裡有根弦突然斷了。
我狠狠地咬著後槽牙。
身邊的孩子都被我嚇了一跳。
吳非。
在我面前裝得還真好啊。
這個我們在一起十年的男人。
我居然沒看出來他有這麼深的城府。
我交代好萱萱在屋裡乖乖的。
他倆被突然出現的我嚇了一跳。
「你都知道了？那你要跟我離婚嗎？」
吳非不裝了，臉上露出嘲諷。
「別怪我沒提醒你，我的錢都在我媽那裡，你離婚一分錢也拿不到。
「但是這房子可是咱倆的名字。」
他在沙發上坐下，一隻手放在靠背上，一副大爺的樣子。
「買的時候一百來萬吧，我記得。
「白落半套房子和一個賠錢貨，長大了嫁出去還能換點彩禮。
「還行，不虧。」
他這話點醒了我。
光是錢我無所謂，為了孩子我可以不要。
但是我不可能放著兩個對我孩子會產生威脅的人。
而且孩子還有一定概率會判給他。
我要親手送他們下地獄。
10
婆婆直接賴在這裡不走了。
我帶著孩子住在了娘家。
但是我忘了的是隔壁住了一位單親父親，帶著個七八歲的女兒。
我婆婆終於放過了我女兒，卻盯上了人家的女兒。
那小女孩我見過，不僅人長得好看，而且性格開朗，看見誰都甜甜地笑著喊叔叔阿姨。
我們還沒搬走之前，我女兒最喜歡跟她玩。
每次見到那個小姑娘都會跟她說：
「你是誰家的小孩啊，這麼醜，怪不得你媽媽不要你了。」
小姑娘的媽媽去年因病去世了。
孩子正是想媽媽的年紀，聽見這話，在樓道裡就開始「嗷嗷」地哭。
「呦，哭起來更難看了。
「不像我天生麗質，上了點兒年紀也看不出來。」
小女孩的父親因為要上班不知道這事，下了班才聽別的小孩說起來。
直接堵到我婆婆門口罵了一下午。
老太太也沒了跟我爭吵時的底氣，關門聽了一下午的惡言惡語。
隻是一點沒改，下次再碰見那小姑娘，嘴上還是沒把門的。
「我聽別人說了，你根本不是讀書的料，這麼喜歡賣笑，要不趁早去個夜場什麼的。
「也省得你爸每天累S累活養你。」
11.
小姑娘大概是被家裡人教了什麼，也不哭了，第一次回嘴。
「我爸說了，不讓我跟你這種老妖婆說話。
「說你這種老不S的會吃小孩。」
不知道是不是「老」這個字戳到了她的痛處。
我婆婆笑不出來了。
而是抡圓了胳膊，給了小姑娘一巴掌。
這麼小的孩子哪裡受過這種委屈？
哭著跑回了家。
這下小姑娘的父親連班也顧不得上了。
直接請假從公司趕回來，堵在了我婆婆門口。
「你有本事就一直在裡面，別出來。
「我姑娘雖然媽沒了，但還是有爹的。」
他就這樣吃飯睡覺都在門口，硬生生地堵了三天。
我老公之前知道這件事之後，想過去拉偏架。
卻沒想到隔壁大哥正愁對方是個老太婆，不能下手。
知道他的身份之後，被人家隔壁大哥按著挨了好幾巴掌。
這樣的熱鬧我當然不會錯過。
我婆婆聽見自己兒子在外面被打了，也坐不住了。
「咱們的恩怨，就咱們說，你跟我兒子動手算什麼？」
大哥雖然不好對我婆婆做什麼
但是他帶來了一群看熱鬧的小區阿姨。
因為他女兒長得漂亮又嘴甜，這幫阿姨平常都當自己孫女護著。
這下見到罪魁禍首出來了，全都撲上來，幾下就給我婆婆的臉抓花了。
解了氣的隔壁大哥和其他阿姨揚長而去。
我特別盯著他們被打得通紅的臉，突然有了想法。
既然我婆婆這麼喜歡雌竟，那我就多送她幾個男人。
如果我一個女人沒有辦法把他們怎麼樣。
那就借別人的力。
12
我變本加厲地捧著我婆婆。
她大概是覺得我奇怪，開始各種試探我。
不管是在吳非面前說我懶，還是晚上找借口要和她兒子睡一個屋。
我都是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
比我剛結婚的時候都乖巧。
問就是。
「我覺得您是我老公的媽媽，我對您好，您才能對孩子好。
「是我之前想錯了，鑽了牛角尖。」
漸漸地，婆婆也習慣了我把她當成自己的親媽。
她有什麼喜歡的、想買的，都直接發給我。
我不光幫她買她想要的。
還主動給她買了很多東西。
不是喜歡雌競，喜歡幼化自己，喜歡當寶寶嗎？
什麼最小號的寶寶碗，公主風的寶寶衣，我眼都不眨。
要不是她已經絕經了，我連 XS 寶寶紙尿褲也給她安排上。
這期間我婆婆還是沒有改掉和我女兒雌竟的毛病。
「你是哥哥的女兒又怎麼樣？你爸爸最愛的還是我。
「你這孩子怎麼一點兒話都不聽呢？你愛幹什麼幹什麼吧，我不管你了。」
偶爾我女兒被她說得不開心了，掉幾滴眼淚，就是。
「大家都是女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想法。
「哥哥你把她晾在那裡，我來收拾這個小綠茶。」
這個時候我趕緊跳出來。
「媽，你別生氣，正好這兩天孩子她姥姥想她了。我把她送回去，讓我媽帶幾天。」
總跟他們待在一起，我還怕我女兒被養壞了呢。
跟我婆婆在一起一個月，她看起來都不怎麼愛笑了。
我這個想法也正合了婆婆的意。
「還讓你媽帶幾天，最好一直放在你媽那裡。一個小丫頭片子，也值得你這麼上心。
「趕緊給我們家再添個男孩，我想要一大一小一起寵著我。
「那該多幸福啊！」
想要男人寵著，是吧？
要什麼一大一小？
我直接給你弄他十幾個。
13
在我一個星期的洗腦，這下她已經堅信自己年輕又漂亮，所有男人都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之下。
我開始故意忽悠她。
「既然這樣，媽你不如試試開直播吧，肯定會有很多人喜歡你。
「到時候還能賺一筆錢，為吳非補貼家用。」
我婆婆被我說得心動了，但是又很猶豫。
「我真的行嗎？我都沒被年輕人搭訕過啊。」
這個時候，她倒是退縮上了？
不是她覺得自己比我女兒還年輕漂亮的時候了？
「行啊，你當然行啊，媽。
「沒人跟你搭訕是因為他們審美不夠。」
但是也不知道她是吃錯了什麼藥。
不管我怎麼勸她都不上套。
我幹脆花錢，在大學裡僱了幾個年輕小伙。
讓他們每天看見我婆婆就圍上去跟她打招呼要微信。
變著法兒地誇她好看。
幾天之後，我婆婆主動來問我，怎麼直播。
我松了一口氣。
她可算上鉤了。
當天晚上我就帶著她，安排了一整套直播設備。
還親手幫她調好了直播的美顏參數，保證看不出來她是個年過 60 的人。
因為我婆婆這麼多年一直在跟人搞雌競，所以在媚男上也相當有一套。
靠著媚男的功夫，還真打敗了一眾真·年輕漂亮的女主播。
成了顏值賽道的大網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