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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清醒離開後,我投身繼承非遺 3481 2025-08-15 11:5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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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傅景琛和身為窮學生的我在一起後。


     


    圈子裡的所有人都等著我倆分手。


     


    我不以為然。


     


    直到他的小青梅丟了手鏈,懷疑是我偷的。


     


    他隻是站在小青梅身旁,皺眉看向我。


     


    讓我脫了衣服,自證清白。


     


    我徹底看清他,決定和爺爺一起回鄉。


     


    學習非遺炭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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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沒想到,向來高高在上的他,卻紅著眼祈求我回心轉意。


     


     


     


    1


     


    招待傅景琛的朋友們吃完火鍋,我從樓下倒完垃圾回到家中。


     


    還未來得及換鞋,無數目光突然齊刷刷地朝門口看來。


     


    抬眸,傅景琛的朋友們臉上都帶著異樣的審視,直勾勾地盯著我。


     


    而他的小青梅姜琳琅,一臉梨花帶雨地站在旁邊。


     


    姜琳琅是傅景琛的青梅竹馬,也是他們那圈子裡眾星捧月的小公主。


     


    從我和傅景琛戀愛的第一天開始,她就對我敵意滿滿。


     


    靠在沙發上的傅景琛揉了揉太陽穴,率先冷冷出聲。


     


    「琳琅剛剛丟了一條手鏈,我們找了大半個屋子,都沒找到。」


     


    說話間,他的目光在我身上遊走審視,最後落在我家居服的口袋上。


     


    「這期間,隻有你出門倒垃圾了。」


     


    「把衣服脫了,給琳琅檢查一下。」


     


    我僵在門口,傅景琛知道,我的家居服裡隻穿了一件單薄的吊帶背心。


     


    而此刻他身邊的朋友們,個個眼裡都帶著一絲玩味的戲謔。


     


    我攥緊了拳頭,「我沒拿。」


     


    爺爺從小就教導我,我們家是窮,但絕不能偷。


     


    傅景琛的眼底閃過一絲嘲意,站了起來,伸手摸了摸還在哭泣的姜琳琅。


     


    然後一步一步向我走來。


     


    他站定在我面前,周身氣壓低沉。


     


    「林雨禾,現在主動拿出來,還不至於鬧得那麼難看。」


     


    「傅景琛,姜琳琅的東西丟了,和我有什麼關系?


     


    在場吃火鍋的人都有嫌疑,憑什麼隻要我自證?」


     


    我顫著聲音,倔強對上他的眼,攥緊了衣服。


     


    洗碗時被火鍋碎骨頭劃破的食指,還在隱隱發痛。


     


    傅景琛嗤笑一聲,「因為你和我們不一樣。」


     


    「我們都不會因為這點錢,幹出這種上不得臺面的事。」


     


    「既然你不願意自己脫,那隻能我幫你。」


     


    話音剛落,唰地一下,我身上的家居服外套被他猛地褪下。


     


    大片雪白的肌膚驀地暴露在空氣裡,裸露在那些朋友戲謔玩味的目光之下。


     


     


     


    2


     


    雖是初秋,卻陣陣惡寒。


     


    我渾身都抑制不住地顫抖。


     


    「算了阿琛。」


     


    「既然雨禾這麼喜歡這條手鏈,就當我送給她了吧。」


     


    「我難過,是因為這是你送我的十八歲成人禮。


     


    我好珍惜。」


     


    姜琳琅一邊抹著淚,一邊哽咽。


     


    假惺惺的大方,看似是為我解圍,實則是坐實了我偷竊。


     


    「琛哥,要不算了。


     


    嫂子也是沒見過好東西,一時糊塗了。」


     


    「以後你多給嫂子買點好東西,嫂子也不至於這樣了。」


     


    朋友嬉皮笑臉地遞臺階,唇角彎起一抹譏諷的笑。


     


    傅景琛似笑非笑地瞥了我一眼,帶著和所有人一樣的鄙夷和嘲弄。


     


    「好東西?她一個山裡來的窮丫頭,配麼?」


     


    所有人都在勸傅景琛息事寧人,可他卻無比堅持要為姜琳琅討個公道。


     


    他將手伸進我的家居服口袋。


     


    而後神色微動,挑了挑眉。


     


    隨著一聲輕嗤,帶出那條 Tiffany 的手鏈。


     


    「林雨禾,你還要解釋什麼?」


     


    大腦嗡地一聲,一根弦斷裂。


     


    我下意識地看向姜琳琅,她站在角落,朝著我微微一笑,笑裡滿是挑釁。


     


    傅景琛攥緊我的手腕,不由分說將我拽到姜琳琅面前,沉聲命令我。


     


    「道歉。」


     


    那一瞬我突然明白了,無論我怎麼解釋,都不會改變他們這些所謂上流圈層骨子裡對窮人的偏見與輕視。


     


    我用力掙開他的手,極力壓抑著在眼眶裡打轉的淚花。


     


    「傅景琛,我沒有偷,我不道歉!」


     


     


     


    3


     


    秋是慢慢入的,冷卻是突然的。


     


    初秋的風,入骨的寒。


     


    傅景琛沒有跟來。


     


    我跑出去時,他就站在門口,對著我離開的方向輕嗤了句。


     


    「不用追。


     


    她不道歉,我有的是辦法讓她道歉。」


     


    我獨自在路邊的椅子上坐了約半個小時。


     


    滾燙的眼淚一點點溢出,心也在慢慢冷寂。


     


    突然,手機的鈴聲響起。


     


    是一個陌生號碼。


     


    我按下接聽鍵。


     


    「林雨禾嗎,這裡是人民醫院,你爺爺的腿被人打斷了......」


     


    我驀地站了起來,心裡最後的一根弦,斷了。


     


    到醫院時,爺爺正拖著傷腿,蜷縮著靠在牆邊抹眼淚。


     


    見到我,爺爺顫抖著握住我的手。


     


    「小禾,為什麼鳳凰山的那片空地又不讓我表演了?」


     


    我這才知道。


     


    傅景琛把之前答應借給爺爺表演非遺炭花舞的場地給撤了。


     


    轉頭借給了姜琳琅舉辦她二十歲的生日晚會。


     


    爺爺都已經準備上場表演了,突然被驅離場地,急得跟人起了爭執,被人暴力打斷了腿。


     


    隻一瞬,我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突然就明白,傅景琛口中讓我回來道歉的辦法,是什麼了。


     


    爺爺哭著握緊我的手。


     


    「小禾啊,這次他們不讓我表演就算了。


     


    可是兩個月後我還有一場重要的表演,老村長託了好多關系,才請來了媒體幫我們宣傳。


     


    這是把炭花舞帶到世人面前最好的機會.......」


     


    爺爺激動地哽咽著,一雙渾濁的眼裡,滿是痛苦與自責。


     


    「爺爺老了,下一次這樣的機會不知道還要等多久,更不知道我這把老骨頭還能跳多久。


     


    是爺爺不中用,是爺爺不好,要讓炭花舞傳承斷在我這一脈了!」


     


    爺爺自責地捶打著自己的傷腿。


     


    像一柄重錘,一下又一下,捶打在我心上。


     


    將非遺炭花舞傳承開來,是爺爺這輩子唯一的願望。


     


    如今我看著他痛苦的模樣,一個念頭,從我心底陡然升起。


     


    我伸出手,擦掉爺爺的眼淚,擠出一抹笑。


     


    「爺爺,別擔心。」


     


    「等你傷好,我跟你回去,學炭花舞。」


     


    「兩個月後,我替你去表演。」


     


     


     


    4


     


    醫生說,爺爺再住院一周就能回去休養了。


     


    一周後,我就會陪著爺爺,回到與世隔絕的大山,潛心學習炭花舞。


     


    我將爺爺安頓好後,在次日清晨回了趟家。


     


    傅景琛不在家,屋子裡卻狼藉一片。


     


    果皮、酒瓶、紙巾,全部被丟在地上。


     


    想都不用想,昨晚我離開後,傅景琛又和他的朋友們在家開了 party。


     


    而每次開完派對,他永遠都不會收拾,就等著我幫他打掃。


     


    我自小幹活勤快,家裡的大部分活都是我替爺爺幹的。


     


    和傅景琛在一起後,自然也嫻熟地替他包攬了所有家務。


     


    做飯、洗衣服、打掃衛生......


     


    從前我一心愛著他,從不計較戀人之間做家務誰多誰少。


     


    如今,我不會了。


     


    我嫌惡地踢了一腳地上的垃圾,轉身進了臥室。


     


    我將床頭櫃擺放的合照撕碎,衝進廁所。


     


    又將所有的衣服全部打包。


     


    能帶走東西的全塞進行李箱,帶不走的都賣給回收廢品的阿姨。


     


    收拾東西的時候,我才發現,這些年和傅景琛在一起,他從未送給我什麼貴重的禮物。


     


    大多是一些不值錢的小玩意,或是幾十塊的圍巾,或是一兩百的包。


     


    而每年他都給姜琳琅送上最新款的大牌包,替她搶價格昂貴的演唱會 VIP 門票,甚至在她今年二十歲生日,提前為她預定了環遊歐洲的旅行套餐。


     


    從前我從未在意過禮物的價值高低,隻在乎他的真情實意。


     


    所以也未探究過他明明是富二代,為何從未對我出手闊綽過。


     


    現在想來,隻是因為他從心底認為,我不配。


     


     


     


    5


     


    我收拾得差不多的時候,傅景琛回來了。


     


    他醉醺醺地靠在沙發上,襯衫微皺,看來昨晚又去酒吧了一整夜。


     


    看見我回家了,他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散漫道。


     


    「林雨禾,給我倒杯蜂蜜水。」


     


    從前他玩嗨了喝醉了,我總是會不厭其煩地給他做蜂蜜解酒湯。


     


    隻是,一味的體貼和照顧沒有換來他的理解與尊重。


     


    卻換來了他理直氣壯的享受和得寸進尺後的輕視。


     


    我沒去熬蜂蜜水,而是去廚房接了杯自來水,又丟了點白糖。


     


    傅景琛接過我遞來的「解酒湯」,甚是滿意地一飲而盡。


     


    我沉默不語,隻是靜靜地看著他喝完。


     


    轉身回臥室時,他再度開了口,嗓音諷刺。


     


    「林雨禾,你偷了琳琅的東西,準備什麼時候去跟人家道歉?」


     


    「不為難你,向她磕個頭認個錯,承認自己一時糊塗偷了東西。


     


    這事就算過去了。」


     


    「這事對你不難,你小時候求你爸媽不要離婚丟下你,不就是一個勁兒地磕頭認錯麼?」


     


    我頓住腳步,嘴唇抖得說不出話來。


     


    兩年前,我多信任他,才會把心底最脆弱難堪的往事全部講與他聽。


     


    那時的他抱著我,心疼地發著抖抱著我哭。


     


    兩年後,他卻把它們當做利刃,一遍遍地刺傷我。


     


    換做以前,我定會回頭和他大吵大鬧。


     


    可現在我忽然覺得很煩很累,沒了一絲和他爭辯的想法。


     


    我沒說一句話,拎起手中的行李,關門離開。


     


     


     


    6


     


    這兩天,我沒再回家,在醫院附近找了個旅館住下了。


     


    安心照顧爺爺。


     


    我離家這兩天,傅景琛依舊沒有來找我。


     


    倒是他的朋友圈每天更新得異常頻繁。


     


    上午,他和姜琳琅一同去打高爾夫,教她發球。


     


    下午,再約上朋友們玩牌喝酒,一下午從掌心漏出的錢是我三個月的生活費。


     


    晚上,開上車庫裡那些我叫不上名字的跑車,一同去高架橋上飆車。


     


    紙醉金迷、奢靡腐爛。


     


    我熄了屏,望著病床上爺爺反復翻看繳費單,一分錢恨不得掰成兩半花的心酸掙扎。


     


    耳邊忽然想起傅景琛第一次帶我見姜琳琅時,她心有不甘吃味說的話。


     


    「她跟我們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阿琛你和她不會有善終的!」


     


    姜琳琅說的沒錯,我們的確不會有善終。


     


    我起身,去醫院繳費窗口,準備為爺爺繳上三天後做接骨手術的錢。


     


    卻突然被通知,卡裡的錢被凍結了。


     


    這張卡是我和傅景琛戀愛時一同開的。


     


    戀愛前我不想佔他便宜,想要平等相愛,便各往裡存了一筆五萬的戀愛基金。


     


    雖然後面戀愛時,我們一直 AA,也尚未動用這張卡。


     


    但至少給我帶來了心安和底氣。


     


    病房內,爺爺極力壓抑斷腿痛楚的喘氣聲,一聲聲錘在我胸口上,讓我喘不過氣來。


     


    我想都沒想,就撥通了傅景琛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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