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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絕望人夫求愛攻略 4029 2025-08-14 15:4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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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應欒盛粥的手一抖,瓷勺突然磕在碗沿,發出「叮」的一聲脆響。


    沉默半晌後,他揚起一個僵硬的笑,從齒縫裡擠出一句話:


     


    「好的,你……你身體嬌氣,晚上……晚上別鬧太久。」


     


    他答應得痛快,而且什麼都沒問,看起來一點也不在乎我要和誰去幹什麼。


     


    我再次想起昨天的猜想以及他那副扭捏的樣子。


     


    心口瞬間堵得發疼。


     


    抓了兩片面包就往外走。


     


    走到門口,我又想起什麼,於是折身而返。


     


    應欒的背脊瞬間繃直,眼睛倏地亮起,一臉期待地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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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也不看他一眼,褪下無名指上的戒指丟在他面前。


     


    「今天先不戴了,不太方便……」


     


    金屬與木質桌面相撞的聲響讓應欒瞳孔震了一下。


     


    他緊抿薄唇,SS盯著那枚戒指,指節攥得發白,脖頸上青筋暴起。


     


    我把茶幾上的資料一股腦全都塞進包裡,轉身向門口走去。


     


    關門前一秒。


     


    我鬼使神差地回頭看了一眼。


     


    隻見應欒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地目送著我。


     


    那雙眼睛黑沉得可怕。


     


    仿佛是在壓制著什麼風暴。


     


    即使走出好一段距離了。


     


    我依然能感受到那道緊粘在我身上的視線。


     


    7


     


    我冒雨衝進車庫,壓抑著心頭的不爽坐進車裡。


     


    閨蜜的消息一條接著一條跳出來,什麼七年之痒,什麼形式婚姻,刺得我眼眶發酸。


     


    我氣急敗壞地給應欒發消息。


     


    【應欒,實在不行我們就離了吧。】


     


    【說實話,你是不是根本不愛我?如果你愛我,就請你大聲告訴我;如果你不愛我,那麼這段婚姻也沒必要繼續堅持下去了。】


     


    【我們都及時止損,別再浪費我的時間,都妨礙到我去找我的小鮮肉了。】


     


    放完狠話。


     


    我手忙腳亂地刪除了和他的對話框,把手機隨意一扔。


     


    所以根本沒有看到,因為信號太差,三條消息隻發出去了第一條和第三條。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我在車裡等了足足二十分鍾,也沒有等到應欒的回復。


     


    我徹底心灰意冷,忍著心口的鈍痛,吩咐助理給我擬一份離婚協議郵寄到家裡。


     


    8


     


    一到公司。


     


    我瞬間就把和應欒的那些事統統拋到腦後,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裡。


     


    順利結束了一上午的工作,我很高興,給同組的人都買了奶茶。


     


    新來的實習生蔣羅第一個衝出來接過奶茶,然後撓了撓我的手心。


     


    「恭喜啊,姐姐,今天這杯奶茶格外的甜哦……」


     


    我不適地縮回手,皺起眉正要說話,卻猝不及防撞上了玻璃門外的視線——


     


    應欒西裝革履,靜立在走廊陰影處,手裡捧著保溫飯盒。


     


    眸色沉沉,面無表情。


     


    也不知道站在那裡看了多久。


     


    我見到他有些意外:「應,應欒?你怎麼來這了?」


     


    應欒移開原本落在蔣羅身上的視線,對上我的眼睛,緩緩牽動嘴角,露出一個令我後背一涼的笑:


     


    「老婆,我來給你送午飯。」


     


    這個親昵的稱呼被他咬得字正腔圓,且聲音洪亮。


     


    在安靜的辦公室裡激起一陣不小的騷動。


     


    我的呼吸一滯。


     


    這個稱呼在記憶中總是會伴隨著臥室曖昧的燈光。


     


    燈光下。


     


    應欒雙眼潮紅地抵著我的鎖骨。


     


    汗湿的頭發輕輕擦過我的下巴。


     


    喘息一聲比一聲急促。


     


    然後才會抑制不住從喉間溢出來的這一聲沙啞低語。


     


    而今天卻被他在從前最抗拒的大庭廣眾之下揚聲喊出來。


     


    我後背瞬間竄上一陣細微的電流,心尖猛然發顫。


     


    今天的應欒好像和往常不太一樣。


     


    蔣羅微微挑眉,嘴角揚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原來是應總啊,姐姐她總是和我提起您呢。」


     


    應欒從容掀唇:「是嗎?棲棲倒是從來沒有和我提過你。」


     


    蔣羅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很難看,他在應欒面前就像一個毫無還手之力的毛頭小子。


     


    應欒對他的表情變化視而不見,居高臨下地睨著這個不自量力的小年輕,嘴角掛著一絲笑,像是在看什麼不入流的垃圾。


     


    「我還要多謝你對我妻子的照顧,要來根煙嗎?」


     


    應欒說著,就伸手去口袋裡摸煙。


     


    我還在納悶他什麼時候學會抽煙了。


     


    結果下一秒就看見他摸出來一個十分扎眼的紅色物體——不是煙,而是我們的結婚證。


     


    結婚六年。


     


    這結婚證卻被他保存得像是全新的一樣。


     


    隻有邊角的地方顏色有些淡。


     


    像是被人常年拿在手裡不停摩挲而導致的褪色。


     


    應欒不經意地歪了一下手。


     


    結婚證在手心轉了一個漂亮的弧度。


     


    朝著蔣羅的方向露出燙金的鋼印。


     


    語氣裡帶著刻意的困擾。


     


    「不好意思,拿錯了,一不小心把我們的合法證明拿出來了……」


     


    「……」


     


    蔣羅攥緊手掌,無語地抽了抽嘴角,大概是想罵什麼。


     


    但一對上應欒沉下去的眼,他瞬間熄火,僵硬地別開臉,連呼吸都放輕了。


     


    很顯然,在應欒這個絕對權勢面前,他的怒火最終隻能爛在肚子裡。


     


    我的臉從應欒莫名其妙地掏出結婚證的時候就開始發燒了。


     


    連忙擋到他面前,一把奪過結婚證,慌慌張張地藏進包的夾層裡。


     


    「應欒,你把結婚證掏出來幹嘛?別在這站著被大家看了,趕快跟我去辦公室吧。」


     


    話音落下,應欒臉上的從容被瞬間擊碎,手還保持著那個懸空的姿勢。


     


    垂眸凝視我,眼底交織著絕望、怨恨和不甘。


     


    我看著他血色漸褪的臉。


     


    不合時宜地想起了一個詞語——絕望人夫。


     


    9


     


    我回過神,拉著應欒大步朝辦公室走。


     


    一路上遇到人就恨不得把自己的腦袋埋進領子裡。


     


    應欒始終沉默地跟在我身後,眼神隨著我的躲避一寸一寸地暗淡下去。


     


    直到我推開辦公室的門。


     


    應欒低低地喘了一口氣,眼中緊繃的弦徹底斷開,一把攥住我的手腕。


     


    我驚呼了一聲,被他強硬地扯進懷裡,重重抵到落地窗前。


     


    臉緊貼在冷冰冰的落地窗上。


     


    後背緊貼應欒滾熱結實的胸膛。


     


    被冰火兩重天夾擊的感覺吊得我不上不下,難耐地咬著下唇。


     


    「應欒,你……!」


     


    六十七樓的高度。


     


    外面在打雷。


     


    閃電好似就在我眼前炸開了。


     


    下一秒。


     


    後腰突然傳來細微的觸感。


     


    竟是應欒用牙齒咬住了我裙裝的拉鏈,慢條斯理地往下扯。


     


    金屬拉鏈分離的聲響在安靜的辦公室裡格外清晰。


     


    應欒冰冷的手掌順著我的腰窩鑽了進來,貪婪覆蓋住敏感的地方。


     


    激得我渾身一顫。


     


    腳趾猛地蜷縮又舒展。


     


    高跟鞋跟無意識地碾過他的皮鞋。


     


    應欒由蹲改為跪,他跪在我的身後,極度不安地啄吻我的後腰,聲音偏執而狂躁。


     


    「你小我五歲,年紀小被外面的花花世界迷了眼睛也很正常。」


     


    「我說過,你在外面怎麼玩,怎麼鬧,我都會包容,犯了什麼樣的錯,我都會原諒你……」


     


    「因為我知道,肯定是那些不知檢點的賤男人勾引你,你隻是一時昏了頭,你最後還是會回歸家庭的。」


     


    「就算你有離婚的念頭,肯定也是他們慫恿的,那幫小崽子,我會騰出手好好處理他們,然後把一切都扳回正軌……」


     


    此時,窗外又有一道閃電劈過。


     


    他眼底猩紅可怖的佔有欲瞬間被照亮,低聲喃喃著。


     


    「可是你不該真的提離婚,隨隨便便就提離婚,就算我再能包容,棲棲,你該受一點懲罰。」


     


    10


     


    我從未見過這樣失態的應欒,聽不懂的同時還有些害怕。


     


    「你在說什麼啊?什麼勾引?什麼意思?」


     


    「不行!別再動了!應欒!這是在辦公室!快放手!」


     


    「嗚,混蛋!你再這樣,我就真的要跟你離婚了,我要離婚……」


     


    應欒動作僵了一瞬,聽了我的威脅反而更瘋了。


     


    我被他扔到沙發上,剛要掙扎坐起來,他的吻就落了下來。


     


    他一手捏著我的下巴,一手脫掉自己的襯衫,吻得又深又狠,舌頭蠻橫地闖進牙關,幾乎要探到喉嚨。


     


    我從被他這麼粗暴地對待,渾身戰慄地仰著頭,指甲兇狠地抓破他沒有一絲贅肉的後腰。


     


    這樣尖銳的疼痛,他卻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也是在此刻,我忽然意識到。


     


    如果他不是心甘情願地慣著包容著我,我在他手裡就是隻能隨意拿捏的小雞崽子。


     


    嘎嘣一下,就會被掐S。


     


    我一口咬住應欒的肩膀,眼尾被逼出生理性淚珠,在他的手下扭成了麻花。


     


    窗外電閃雷鳴,窗內溫度卻極速升高,理智在全線崩潰,事態朝著不可描述的方向發展。


     


    ………


     


    「咚咚咚。」


     


    門外忽然傳來敲門聲,緊接著,秘書羞愧的聲音傳過來。


     


    「抱歉許總監,可是我們到時間去開會了……」


     


    應欒如夢方醒,喘息著直起身,眼底翻湧的暗潮一點點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後悔和自責。


     


    我從高空墜落,狼狽不堪地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雙眼失焦,唇瓣發麻,身上的衣服亂七八糟的。


     


    應欒注視我良久,起身在沙發旁跪下,抖著手幫我把拉鏈拉上,又去攏我的頭發,眼底覆蓋上一層愧疚的水汽。


     


    「棲棲,抱歉,我,我……」


     


    他猛地偏頭,痛苦地嗚咽了一聲,豁然站起朝門外走。


     


    我無法忍受他又要逃避,踉跄起身想抓住他,結果不小心撞到了桌角。


     


    而桌上那疊今早從家裡帶來、卻未來得及整理的文件,哗啦一聲散落在地。


     


    就在這一片狼藉之中——


     


    一個漆黑的物件從紙頁間滑出,重重砸進地毯。


     


    11


     


    我的目光立馬被吸引過去。


     


    然後看到一個陌生的黑色日記本。


     


    我不記得自己有這樣的本子。


     


    遲疑了兩秒。


     


    小心翼翼地翻開了一頁。


     


    緊接著,那獨屬於應欒的字跡像毒蛇一樣瞬間闖入我的眼簾:


     


    「她今天出門沒有戴婚戒,這究竟是疏忽還是預謀?我緊盯著她的手指看了整整七分鍾,卻連問出口的勇氣都沒有。」


     


    「她又點贊了那個男實習生,她是要逼S我嗎?點贊和親吻又有什麼區別?她也想親吻那個年輕的男孩嗎?他們之間到底到了哪一步了?」


     


    「我要問問她嗎?不,不行,說不準她就在等著我問,然後直接向我攤牌離婚,最後一腳踹開我,我不能接受,我不能去問她,我真的不能沒有她……」


     


    「鏡子裡的我在腐爛,在變醜,眼角生了細紋,連腹肌都不如從前分明了,我必須更努力讓自己的皮囊更加完美,必須讓她摸到我的身體時就舍不得移開手。」


     


    「正夫之爭,向來殘酷,我一定要不擇手段地打敗那些想挖牆腳的壞家伙。」


     


    「好無助,好絕望,可我已經不年輕了,年老色衰,色衰愛弛,這就是我的下場,我終究還是會被她像丟破布一樣丟棄。」


     


    「半夜從被拋棄的噩夢中驚醒,我SS咬著被子不敢出聲,怕吵醒她,更怕從她的眼裡看出對我的不耐煩。」


     


    「棲棲,棲棲,棲棲,我的棲棲,是我的棲棲,你不要戒指了嗎?那是不是也不要我了?你丟下戒指的動作是那麼的利落,那是不是丟下我的時候也會那麼的利落?」


     


    「我低估了那個蠢貨,竟然引得棲棲摘下戒指,這是想和我離婚?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棲棲,棲棲,棲棲……」


     


    ……


     


    滿滿一頁的「棲棲」是那樣的觸目驚心。


     


    …………我好像發現了應欒的小秘密。


     


    我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這才驚覺自己的後背僵硬,右手不受控制地顫抖。


     


    應欒這幾天所有的異常整齊地在我眼前鋪開,像是幻燈片一樣清晰明了。


     


    每天十點準時對著監控健身,搔首弄姿地展示著自己微湿的腹肌和人魚線。


     


    刻意噴上我最喜歡聞的香水,精心打理好頭發,換上認真搭配的衣服。


     


    所以他這個人前的禁欲總裁,私底下扮演的角色卻是一個妻子出軌後無可奈何,懼怕離婚不敢質問,隻能蓄意勾引,並企圖通過這種方式挽留住對方的絕望棄夫?


     


    意識到這個問題,我緩緩吐出一口濁氣,爽得頭皮發麻。


     


    隻恨自己錯失良機,怎麼沒早發現他的異常,怎麼沒早發現這本日記。


     


    12


     


    很快,我就收到了蔣羅的請假申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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