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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彈幕幫我選獸夫 5268 2025-08-14 14:4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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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話說,女鵝什麼時候恢復記憶啊,想看他們全壘打嘻嘻……】


     


    我也對遺失的過往很好奇。


     


    但我著實沒想到這天會來得如此快。


     


    10


     


    當天晚上,剛到家。


     


    喬婉就打來電話。


     


    「心心,我在房間找到了爸爸媽媽留給你的書信,你要來看看嗎?」


     


    我不疑有他,立馬開車趕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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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卻在別墅區門口被攔住。


     


    「抱歉,小區今日發生一起獸人盜竊案,小偷還沒抓住,現在隻允許人類進入。」


     


    蕭煜皺起眉頭,拉著我就要往回走。


     


    「別,來都來了。」


     


    我勸他:「你跟林言去車裡待一會兒,我去拿了就過來。」


     


    可我終究低估了喬婉的瘋跟壞。


     


    剛進屋,一股濃鬱的藥粉就灑了我滿臉。


     


    白色狐尾順著我的腰肢纏上,將我緊緊抱在懷裡。


     


    我用力去推。


     


    身體卻跟喝了軟骨散一樣,使不上勁兒。


     


    「喬婉……」


     


    我憤怒地望著站在前方,正取下捂鼻子的手帕的人。


     


    「你對我做了什麼?」


     


    「姐姐能做什麼,當然是送你一場魚水之歡啊。」


     


    喬婉打開手機,調出祁玖偷拍的照片,喃喃道:


     


    「都親成這樣了,若今晚還讓你們共處一室,那蛇人定會跟你完成契約標記。」


     


    「關你什麼事?」


     


    「怎麼不關我的事?」


     


    喬婉收起笑。


     


    眼裡再沒了平日的溫和,隻剩冰冷。


     


    「你若跟那條蛇成了夫妻,便能繼承百億遺產。那我這麼多年的等待豈不白費?」


     


    饒是早就從彈幕裡提前知道了她在打遺產的主意。


     


    可真到了這一天,心裡還是又悲涼又憤怒。


     


    11


     


    「你想多分財產,可以直接跟我說啊,你我姐妹七年,難道我還會拒絕你嗎?」


     


    「閉嘴!」


     


    喬婉忽然惡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對我說施舍?」


     


    她掐住我的下巴,緩緩開口:


     


    「我低聲下氣討好那兩個短命鬼十幾年。他們說你從小愛彈古箏,我便放棄跳舞改學琴,他們說你肩膀上有一朵梅花胎記,我便將煙頭摁在肩上,生生燙出一朵……


     


    「我做了那麼多,拼盡全力變成他們印象中你的樣子,去討好,去奉承,凡事爭第一,給他們長臉。可憑什麼到最後我隻配得到五百萬跟一間破房子?」


     


    喬婉越說越憤怒。


     


    「自從你回來,那對短命鬼便看都不再看我一眼。


     


    「把我的公主房給你,黑卡給你,你不喜歡 L 家裙子,我便穿都不能穿!


     


    「就連我過生日,親手做了一大桌菜,一直等到涼透,手機都打不通。


     


    「沒人對我說生日快樂,就因為你臉上長了個痘心情不好,他們全都陪著你逛街看電影,對我不聞不問!」


     


    看著喬婉歇斯底裡,我的心裡像壓了一塊大石頭。


     


    又悶又疼。


     


    這些都是我從未在意的過往瑣事。


     


    卻成了一根根扎在喬婉心裡的刺。


     


    將她的心扎得千瘡百孔,裡面填滿了對喬家的恨。


     


    【有一說一,喬婉也挺可憐的,從替身到廢子,這落差,確實很容易讓人心理扭曲。】


     


    【可這又不是喬心的錯,是她爸媽造的孽,憑什麼讓喬心來償還?】


     


    【是啊是啊,而且說句實話,五百萬跟一套市值一千多萬的海景大平層,這補償,已經是普通人兩輩子都賺不到的了,是喬婉心太大,不知滿足。】


     


    見我沉默著,一言不發。


     


    喬婉忽然就不嘶吼了。


     


    她松開手,轉身從桌上拿起一份合同。


     


    「財產轉讓協議?你要做什麼?」


     


    這回,喬婉沒說話。


     


    而是祁玖代替她,告訴我,說:


     


    「等你我結契,遺產繼承便會即刻生效,到時隻需籤下名字,遺產便會轉移到我主人的賬戶。」


     


    祁玖話音未落。


     


    蓬松的狐尾已經開始向下,撩起裙擺,往上探。


     


    脖頸被含住,溫熱的觸感激起我一身雞皮疙瘩。


     


    四肢軟綿綿的,跟面條似的。


     


    扇出去的巴掌像調情。


     


    「別亂動,會讓你舒服的。」


     


    祁玖將我抱起,走進臥室。


     


    扔到床上後,俯身壓了下來。


     


    皮帶扣打開的聲音聽得我頭皮發麻。


     


    12


     


    「啊!」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在屋裡響起。


     


    不過不是我的,是這騷狐狸的。


     


    我攥著帶血的鱗片,跳下床,大口喘著氣。


     


    【女鵝牛啊,小狐狸劇痛閹割哈哈哈哈。】


     


    【蕭煜估計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鱗片還能變成絕育刀。】


     


    「怎麼回事?」


     


    喬婉從客廳走了進來。


     


    看著躺在地上、捂著下半身瘋狂打滾的祁玖,皺起了眉。


     


    本以為他們睡了那麼久,喬婉多少對他有些感情。


     


    可她隻罵了句「廢物」,隨即便厭惡地扭過頭。


     


    「藥失效了?不應該啊……」


     


    探究的目光落在我手裡那枚黑色發光的鱗片時,頓住了。


     


    「黑王蛇?難怪。」


     


    黑王蛇能解百毒。


     


    就是有些慢。


     


    所以我才努力拖延時間,等待毒素被鱗片吸收。


     


    「喬婉,你輸了。」


     


    身體恢復正常,我越過她往外走。


     


    「如你所說,我再也不會憐憫你,你就拿著那五百萬過一輩子吧。」


     


    走到客廳時,喬婉忽然追了上來。


     


    手裡拿著打火機。


     


    明明是在笑,表情卻異常猙獰。


     


    我心裡咯噔一下。


     


    「你要做什麼?」


     


    「怎麼,你怕了?」


     


    喬婉仰頭,哈哈大笑起來。


     


    陰惻惻的笑聽得我渾身寒毛直豎。


     


    「既然我得不到,你也休想得到!」


     


    「一起去S吧!」


     


    她點燃沙發,點燃窗簾。


     


    甚至從廚房抱出一桶油,將燃燒的紙扔了進去。


     


    【瘋子!她腦殼有泡吧?】


    【得不到就毀掉,陰暗批也是夠嚇人的!】


     


    【寶寶快跑啊,她這是要讓你陪葬,快跑!】


     


    「顛婆!」


     


    我一邊飛速往大門跑,一邊罵罵咧咧。


     


    可無論我怎樣擰把手,門就是不開。


     


    13


     


    「沒用的。」


     


    喬婉笑嘻嘻地朝我走來。


     


    「我早就鎖S了,你逃不出去的。」


     


    熱浪逐漸逼近,燙得我後背汗水直冒。


     


    「喬婉!你何必呢?你得到的已經不少了,為什麼非要一條路走到S?」


     


    「收手吧,那狐狸還在房裡,你要活活燒S自己的枕邊人嗎?」


     


    可我的嘶吼並沒有喚醒喬婉的一絲理智。


     


    她哼著歌,在大火裡轉圈圈。


     


    空氣被炙烤得越來越稀疏。


     


    我拍門的力氣也越來越小。


     


    【不要啊!女鵝別放棄,我不想你S嗚嗚嗚……】


     


    【快給蕭煜打電話啊!!!】


     


    電話?


     


    可我的手機早就被燒成灰燼了啊。


     


    真是不甘心啊。


     


    避開了美男計,逃過了被賣進獸所。


     


    卻沒想到到頭來會被顛婆燒S。


     


    濃煙嗆進鼻孔。


     


    意識蒙眬前,我似乎聽到有人在撕心裂肺呼喊我的名字。


     


    可眼皮子真的好沉。


     


    我睜不開,隻能昏沉沉地睡去。


     


    14


     


    我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在夢裡,我的養父穿著大白褂,拿著手術刀,慢慢劃開被綁在手術臺上的獸人的身體。


     


    剖開心髒,腹部,甚至是大腦。


     


    隻為開發獸人身體極限,得到研究數據。


     


    每次看到一地的血,我都怕得直哭。


     


    周志卻強迫我睜眼。


     


    讓我學習,讓我繼承衣缽。


     


    他將沾滿血的手術刀塞進我手裡,掐著我的胳膊讓我割斷青蛙獸人的雙腿。


     


    那天,我對周志又啃又咬,瘋了般掙開鉗制。


     


    跑去了研究所地下室。


     


    我失聲痛哭,害怕得渾身發抖。


     


    頭頂卻忽然被人溫柔地摸了摸。


     


    弱弱抬起頭,睜開眼。


     


    面前蹲著兩個漂亮的小男孩。


     


    一個背後是卷曲的海馬尾巴,一個是黑色蛇尾。


     


    「不哭不哭,給你糖吃。」


     


    林言從兜裡掏出一顆葡萄糖,髒兮兮的小臉上露出一排潔白的牙。


     


    那之後,每次周志逼得我應激,我都會逃去他們身邊躲著。


     


    明明他們腳上拴著鐵鏈子,等待著必S的結局。


     


    明明他們才是最該害怕的人。


     


    卻總是彎下腰,耐心勸慰我不要怕。


     


    研究所的地下室很黑。


     


    我總是偷摸帶去蠟燭,點燃。


     


    三個小孩,坐在髒兮兮的地面上。


     


    吃著我省吃儉用攢下來的生活費買來的辣條,笑得很開心。


     


    蕭煜最怕辣。


     


    辣到咬住自己冰涼的蛇尾降溫,也要嘴硬地說愛吃。


     


    林言最溫柔。


     


    會給我扎小辮,講海裡美人魚的故事。


     


    可快樂的日子終究是偷來的。


     


    林言跟蕭煜十八歲那年,周志對他們下手了。


     


    「廢物東西!教了你十年,剖個心髒而已,慫什麼?」


     


    周志邊吼邊把我往手術臺邊拖。


     


    「今天你若再不敢做實驗,我就打S你這個吃白食的狗東西!」


     


    可臺上的人是我的好朋友林言啊。


     


    我怎麼可能下得去手?


     


    周志的力氣很大。


     


    不一會兒,我就被打得眼冒金星。


     


    臉頰紅腫,口腔裡全是血。


     


    蕭煜雙手被綁,倒在地上扯著嗓子對周志破口大罵。


     


    罵的是真髒。


     


    周志忍無可忍,松開我,轉身去對蕭煜拳打腳踢。


     


    蕭煜鼻梁被打歪,嘴裡全是血。


     


    卻依舊SS抱著周志的小腿,讓我快跑。


     


    那時候,我是真的很絕望。


     


    反抗不了,活著又累。


     


    就想著,不如S了算了。


     


    於是掏出兜裡的打火機,點燃了實驗室。


     


    周志十幾年來辛苦鑽研得到的數據全都付之一炬。


     


    他尖叫著,辱罵著,撲上去搶資料。


     


    蕭煜趁機燒掉腕上的繩索。


     


    背起麻醉後昏迷的林言,帶著我往外走。


     


    可還是晚了一步。


     


    即將踏出實驗室時,周志從身後薅住我的頭發。


     


    一把將我推進火場。


     


    「小賤人,毀了我的心血,你去S吧!」


     


    火舌迅速攀上我的身體,將我燒得皮開肉綻。


     


    我聽見蕭煜崩潰的嘶吼。


     


    看著最怕熱的他被燒到鱗片脫落,也要衝進火場,將我緊緊護在懷裡,帶我出去。


     


    15


     


    夢醒了。


     


    睜開眼,是醫院熟悉的白色天花板。


     


    兩次遭遇火海,竟然都沒S。


     


    我可真是福大命大。


     


    偏過頭,看到蕭煜守在床邊。


     


    漂亮的丹鳳眼裡熬滿了紅血絲,神色憔悴。


     


    S寂的目光在對上我的雙眼時,瞬間變得明亮。


     


    失而復得,蕭煜狂喜。


     


    抓著我的手,哭得像隻沸騰的開水壺。


     


    「好了,沒事了。」


     


    我抬起手,摸了摸他的頭頂。


     


    「你給我的鱗片很好用,我可是噶了那小狐狸的命根子呢。」


     


    換作之前,插科打诨一番,蕭煜必定會笑。


     


    可他今天沒有。


     


    苦著一張臉,一個勁兒地流淚,說對不起。


     


    「怪我不該讓你一個人去,我該陪著你的……」


     


    「是我沒用,沒保護好你……」


     


    【哎,女鵝你快哄哄他吧,你昏迷兩天,蕭煜愧疚地直撞牆。你要再晚點兒醒,他估計都要自S為你殉情。】


     


    【心碎小狗,卑微的嘞。】


     


    我嘆了口氣,俯身親了親他的額頭。


     


    「別這樣,是你救了我。」


     


    我還記得那道將我從火場抱出的黑色身影。


     


    「诶,林言呢?你們不是一起撞開的門嗎?他人呢?」


     


    16


     


    看著躺在 ICU 裡,燒傷比我還嚴重,依舊昏迷著的林言。


     


    我很是納悶。


     


    「你說,他不要命似的往火海裡頭鑽,就是為了揪著喬婉打一頓?」


     


    蕭煜悶悶地嗯了一聲。


     


    我:……


     


    心情復雜。


     


    誰能想到平日裡溫柔和煦、髒話都不說一句的林言。


     


    會瘋了般跟一個女人動手?


     


    【很好理解啊,女鵝當年因為救林言,差點兒被周志活活燒S,這次又被喬婉放火試圖同歸於盡,林言再次直面噩夢,不瘋才怪。】


     


    【哎,林言可憐到讓人心疼,哪怕被燒得皮開肉綻,也要揍S喬婉為心心出氣。】


     


    【喬婉被燒成炭架是她活該!真是害人不淺。】


     


    「別哭。」


     


    蕭煜輕輕擦去我眼角的淚。


     


    「這是他的選擇。


     


    「六年前你在搶救室幾次被下病危通知,皮膚移植後還出現排斥反應……那是林言心裡一直的噩夢。


     


    「這次終於救下了你,他是開心的。」


     


    道理我都懂。


     


    可如此沉重的感情跟舍命般的付出還是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17


     


    「蕭煜,我都想起來了。」


     


    坐在病床上,我悶悶不樂:


     


    「這幾年你們怎麼一直沒來找我?」


     


    蕭煜削了塊蘋果喂給我,而後調出手機頁面。


     


    【B 市科學家周志因非法進行獸人研究,於 22 年 9 月被逮捕,24 年 5 月執行S刑。】


     


    「那場大火並沒有燒掉周志的欲望,他在我們逃走後一直派人追捕我們三個。我跟林言隻能一邊躲藏,一邊想盡辦法收集他作惡的證據。


     


    「喬家勢大,周志的手伸不來,但他沒少派人跟蹤你,就是為了引我跟林言上鉤。」


     


    我聽得怒火中燒,忍不住大罵:


     


    「那個喪心病狂的狗禿驢,挨槍子兒真是便宜他了,就該將他千刀萬剐,五馬分屍!」


     


    蕭煜撲哧一下笑了出來,戳了戳我鼓囊囊的腮。


     


    「好啦,不氣了,他已經被我們舉報,下地獄贖罪去了。」


     


    「那你們呢?怎麼一開始不告訴我,說我們之前就認識?」


     


    畢竟若不是彈幕,差一點兒我就選了那狐狸當獸夫啊。


     


    「因為……」


     


    「你在喬家過得開心,吃飽穿暖有人愛,曾經那些陰暗的日子,還提他做什麼?」


     


    我捶了蕭煜一拳,有些生氣。


     


    「胡說!跟你們在一起的時候,分明很快樂!」


     


    蕭煜眼睛亮了亮,臉上是止不住的笑。


     


    等等……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當時選獸夫,那個絆了我一腳、讓我一下撲進你跟林言懷裡的人是不是你?」


     


    蕭煜揚起尾巴,表情很是驕傲。


     


    「搶老婆而已,手段怎樣都不砢碜。」


     


    【又爽了,哥。】


     


    【狐狸:明明最先色誘的人是我,憑什麼他一個後來者居上?】


     


    【就憑後來者又爭又搶,還拉幫結派排擠你。】


     


    我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故意問:


     


    「若我當時就是沒看上你跟林言,眼瞎選了那白切黑的狐狸呢?」


     


    蕭煜毫不猶豫地脫口而出:


     


    「憑我這驚為天人的姿色,從三做起,轉正不過是早晚的事兒。」


     


    【6,他還挺驕傲。】


     


    【怎麼不是呢?他那一櫃子露腰露腚的騷包衣服,勾引女鵝,簡直是手拿把掐。】


     


    【正宮的地位, 小三的心態,勾欄的做派,活該你有老婆。】


     


    18


     


    我給林言找了全市最好的醫生。


     


    再加上獸人體質特殊,半個月後,醫生便準許出院。


     


    「恭喜呀~」我把一束向日葵塞進他懷裡。


     


    「恢復得很好,沒留疤, 依舊帥得很穩定。」


     


    林言失笑, 輕輕地抱住了我。


     


    「還好你沒事。」


     


    我拍拍他的後背。


     


    「雖然都過去了, 但還是謝謝你啊林言。」


     


    頓了頓, 我惡狠狠地補充。


     


    「不過, 再有下次,你不要命地亂衝,我可就再也不理你了!」


     


    「不會有下次, 我再也不會離開你。」


     


    「嘖,抱一下得了, 咋的,金礦啊, 舍不得松手?」


     


    蕭煜摳著林言的胳膊, 把他拉開。


     


    我瞪他, 他心虛地咳了兩聲。


     


    「那個啥, 慶祝你出院,我也送你一份禮物。」


     


    蕭煜將一張黑卡塞進林言兜裡。


     


    「你那艘破船,我都不想說, 你也不嫌在魚群裡丟人,趕緊的,給我換了。」


     


    林言抱著向日葵, 笑得彎了眼。


     


    「好。」


     


    19


     


    一個月後,我跟蕭煜完成了婚姻登記。


     


    剛進家門, 我端起一杯水準備喝。


     


    蕭煜將我攔腰抱起, 壓在沙發上。


     


    「林言回海裡給我們拿沉船寶箱當賀禮, 好不容易家裡沒人,我們得抓緊時間解鎖新地點。」


     


    我紅著臉, 雙手抵在他滾燙的胸膛上。


     


    「不行,下午還要去籤遺產繼承協議呢。」


     


    「哎呀,好吧, 那各退一步,今天不用尾巴。」


     


    冰涼涼的蛇尾從腿間退開,蕭煜急吼吼地親了下來。


     


    兩小時後, 我攀著他的肩,惡狠狠咬著他的脖子。


     


    「騙子!大騙子……」


     


    彈幕瘋狂滾動:


     


    【有什麼是我尊貴的會員不能看的?】


     


    【服啦服啦, 每天四五個小時都是黑屏,是不是玩不起?】


     


    【可憐的海馬,空有一副俊美皮囊, 卻輸在不會搔首弄姿勾引人上。搶老婆搶不贏, 隻好做管家,默默守護,戀愛腦晚期,實錘了。】


     


    【林言的道德底線還是太高, 不像蕭煜,選夫那會兒隨時準備著上演燃冬。】


     


    【都別說了,我心疼他……】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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