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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穿到死對頭年少時 3778 2025-08-14 14:3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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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衝過去:「你們滾開!不準打他!」


    我哭了:「景哥哥!」


     


    秦景聽見我的聲音,看向我,他眼中出現片刻的窘迫與恍惚。


     


    沈浪是個紈绔,他與菜山一起,不消片刻就打趴了秦家幾人。


     


    沈浪哼了一聲:「怎麼?你們秦家人如此欺人?」


     


    秦大公子見來人是沈浪,明顯膽怯起來:「你、你……少管闲事!」


     


    沈浪又呵笑:「小爺今天就管定了!」


     


    秦大公子不敢直接與沈浪正面衝突,他落荒而逃之前,朝著秦景呸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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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彎身攙扶秦景。


     


    可少年執意自己站起來。


     


    他的脊背始終挺直,像永不折服的神。


     


    「你剛才都看見了?」少年似乎很要臉面。


     


    我拍去他身上的灰塵,哭著說:「我不能允許你被人欺負。」


     


    少年愣住,半張著唇,目光一直在我臉上。


     


    11


     


    沈浪忽然插話:「你這姑娘,為何總讓我覺得心疼?你還是別哭了,我不建議你哭。」


     


    我啞然:「……因為我是你閨女呀!」


     


    這次輪到沈浪結巴了,他張了張嘴,岔開話題:「我當真……能娶到遲大小姐?」


     


    我立刻點頭:「那是自然!你們之間最大的阻礙,就是遲家的庶女,是她一直在娘親面前說你的壞話!將來,你也不能讓她挨近娘親!」


     


    沈浪半信半疑。


     


    我又說:「爹爹,你與景哥哥是摯友呢。」


     


    沈浪和秦景似乎信了。


     


    秦景伸出了手:「方才多謝了。」


     


    沈浪也握住了他的手:「不客氣。」


     


    我看著他二人雙手相握,我懸著的心,落下一半。


     


    沈浪不知出於什麼心思,提議道:「我可以給這位姑娘提供住所。」


     


    他一副護犢子的表情。


     


    我欣慰極了。


     


    無論什麼時候,爹爹都是我的親爹呀。


     


    秦景卻忽然擋在了我面前:「不必,她有住的地方。」


     


    少年執意要帶我離開。


     


    沈浪不便阻擋。


     


    回到城郊破院,我問:「你為何替我拒絕了沈浪?」


     


    秦景一臉理所當然那:「你是我撿到的人。」


     


    我:「……」


     


    這叫什麼話?


     


    秦景兀自擦藥,又說:「他太風流了,你離他太近,不安全。」


     


    我瞠目結舌:「可他是我爹呀!」


     


    秦景忽然嗤笑一聲:「你覺得,你的那些話,我當真會信?」


     


    我:「……」


     


    從這一日開始,秦景像換了一個人,對待我的方式,完全不像一開始那般。


     


    他每日回來,會給我帶小點心,還有新衣裳。


     


    秦景與沈浪之間開始走動了。


     


    沈浪偶爾會來破院,他也會給我帶東西,一聽見我喊他爹,他就咧嘴笑。


     


    這一日,沈浪賊兮兮的告訴我:「我撿到了遲大小姐的錦帕。」


     


    他從懷中掏出一條帕子,一臉得意。


     


    我:「……爹爹,你除了撿帕子,還有其他行動麼?」


     


    沈浪竊笑:「我聽了你的話,調查了遲家的庶女,那女子果然不安好心。也怪小爺大意,去年在山路救過她一次,不成想,她竟心悅小爺!我猜,她故意挑撥離間,就是為了得到我!」


     


    我兩眼冒金光:「爹!你終於開竅了!娘對你有誤解,你要積極接近她,博取她的好感!你們早日成婚,早點生下我!」


     


    我此言一出,兩位少年都怔住。


     


    秦景給我塞了一隻大雞腿,他一臉無語。


     


    沈浪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我自己也覺察出了問題。


     


    倘若,爹娘順利成婚生下另一個「我」,那麼,此刻我呢?我會消失麼?


     


    12


     


    想不清楚的問題,便索性不想了。


     


    令我欣慰的是,沈浪與秦景至少目前沒有敵對。


     


    沒想到,我還能親眼看見他倆把酒言歡的畫面。


     


    無疑,沈浪極為講義氣,得知秦景的身世後,他一直暗地裡幫襯。


     


    發現秦景養了一院子的乞丐,沈浪時不時送些銀子過來。


     


    我總在秦景面前誇沈浪:「景哥哥,你現在肯相信,我爹爹是個好人了吧。」


     


    但……爹爹日後可能會是個大奸臣。


     


    秦景老氣橫秋:「之前倒是我以貌取人了,看來,沈兄的確是個好人。可……你若是他女兒,那你與我又是什麼關系?」


     


    我:「……景叔叔?」


     


    秦景一愣,這一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一整天沒搭理我。


     


    到了晚上,我小腹疼痛難忍,才猛然驚覺一事。


     


    我翻過身,戳了戳秦景:「景哥哥……」


     


    少年勉強應了一聲,卻背對著我。


     


    他每晚都是如此,十分有邊界感,從不會碰觸我一分一毫。


     


    「嗯,何事?」


     


    我一想到這人將來會是五軍大都督,又想到自己當下的困境,心一橫,道:「我癸水來了,需要月事帶。」


     


    少年身子一僵,愣了一下,才轉過身來。


     


    屋內光線昏暗,我看見他眸光閃了閃。


     


    怕他不懂,我又解釋:「我需要女子所用的私物!」


     


    罷了罷了,顏面什麼的,壓根不重要了。


     


    秦景似是終於明白了,他緊繃著一張俊臉,一骨碌起身,背對著我:「我去去就來。」


     


    我籲了口氣,平靜的躺著。


     


    腦中浮現官拜權臣的秦景,那個年紀的秦大都督,儒雅威嚴,自成一派的重臣風度。


     


    不一會,我又想到如今的秦景。他還不是白衣卿相,是芝蘭玉樹的翩翩少年。


     


    這兩個人不斷重疊。


     


    我知道,總有一天,秦景會扶搖直上九萬裡。


     


    屆時,他還會幫我去尋月事帶麼……


     


    我簡直無法想象那畫面。


     


    不過,倘若秦景和沈浪沒有鬥起來,將來,我當真會喊他一聲「景叔」的。


     


    秦景沒費多少時間,就帶著月事帶回來了。


     


    他嗓音冷沉:「也不知……適不適合……」


     


    我太窘迫了。


     


    奪下月事帶,立刻跑去了外面的淨房。


     


    當晚,秦景依然背對著我,可我總覺得我與他之間的間隙更大了些,他幾乎要貼在床沿上了。


     


    13


     


    翌日,我在晨光熹微中醒來。


     


    一睜眼,就發現床頭多了一張埃幾,上面擺放著熱粥、紅糖水、酥油餅。


     


    吃食雖比不得從前,但也算齊全了。


     


    是秦景準備的麼?


     


    唔……


     


    他竟很懂「女子之事」呀。


     


    我探頭往外面看,就見秦景坐在院中看書,日光籠在他臉上,他的側顏蕭挺如白玉。


     


    他十分認真,一目十行,翻書速度極快。


     


    這人能在這種惡劣的情況下平步青雲,足可見,他絕非池中之物。


     


    我一邊吃,一邊呆呆看著他。


     


    秦景忽然轉過臉來,剛好與我對視上。


     


    我也不知怎的,被嗆到了。


     


    秦景棄了手中書籍,大步邁入屋子。


     


    「你沒事吧?」


     


    我左右轉了轉,像迷途小鹿,撞入他懷裡。


     


    我倆皆是一愣。


     


    不是吧!不是吧!


     


    我在幹什麼?


     


    我又不是一盞綠茶,怎麼能直接往人懷裡鑽?


     


    我抬頭,窘迫不已:「我若說,我不是故意的,你會信麼?」


     


    秦景俊臉微怔,竟染上可疑的薄紅,他避開視線:「咳咳……你小心些,需要什麼,就直接告訴我。」


     


    丟下一句,少年大步離開。他背影清瘦,長衫穿在他身上,顯得不太合身,可他身上的霸者氣度已經隱露幾分。


     


    接下來的日子,我和秦景之間的氣氛,變得十分微妙。


     


    他提出要去書院小住一陣子。


     


    我沒有挽留。


     


    就這樣,我們一闊別就是一個多月。


     


    秦景參加秋闱之前,我去書院看他,給他帶上了幾樣點心。


     


    我記得,從前秦景遭人陷害過,他第一次參加秋闱時,誤食了秦家送去的點心,導致昏迷不醒。


     


    還好,他三年後中了解元。


     


    倘若這次不出事,他就能提前三年成為舉人,或許,也能免除三年的災禍。


     


    少年眉目如畫,眸若星辰,直直看著我。


     


    我有些不自在,瓮聲瓮氣,道:「景哥哥,這是我親自學做的點心,雖品相不佳,但至少是安全的。你切記……不可食用任何人給你的東西。」


     


    我塞給他包袱,摸了一下他的手,就立刻轉身離開。


     


    走出老遠,我聽見少年在身後喚我:「知意,等我回來。」


     


    才一個月未見,少年的嗓音又變了。


     


    甚至於,方才我還看見他的喉結更加明顯了。


     


    他……


     


    就要長大了麼?


     


    我一手捂著胸口,莫名其妙心慌。


     


    真是奇怪!


     


    14


     


    秋闱分三場,耗時耗力。


     


    我第一次明白,什麼叫做「度日如年」。


     


    闲來無事,我翻看了秦景的所有家當,僅有幾件單薄的衣裳,就連書籍也極少。


     


    可他卻每日給我換著花樣買吃食。


     


    我心中有股異樣的情愫,逐漸生根發芽。


     


    秦景回來那日,沈浪一路陪伴,還帶來了幾壇桃花釀。


     


    秦景第一句話便是:「知意,我考的很不錯。」


     


    我自是知道,他考得極好。


     


    可……


     


    這家伙一臉炫耀是什麼意思?


     


    他的眼神比之前更加直接、熾熱。


     


    我不敢直視,敷衍誇道:「景哥哥,你真棒!」


     


    秦景:「……」


     


    我們三人把酒言歡,對月酌飲。


     


    沈浪心情甚好,句句不離遲非晚。


     


    我飲了酒,醉意朦朧,笑眯眯的打趣沈浪:「爹爹,你和娘親進一步接觸了麼?」


     


    沈浪捋了捋他額前的兩撇碎發,臉上浪蕩笑意:「前日,我從長安街路過,遲大小姐遠遠看了我一眼。」


     


    「雖然隻是一眼,但我明白,在遲大小姐眼中,我是獨一份的。」


     


    我:「……」


     


    爹啊,你到底在說些什麼?


     


    爹爹不急,急S女兒!


     


    我逮著沈浪一頓輸出,告訴了他太多細節,也無意中吐露了一些秘密。


     


    半晌過後,秦景和沈浪的臉色都變得肅重起來。


     


    沈浪已經開始動搖了:「你……當真是我的女兒?難怪,第一眼看見你,就覺得十分熟悉。」


     


    秦景打斷了沈浪的話:「沈兄,你我是兄弟,知意若是你的女兒,那我是什麼?」


     


    沈浪說話沒個把門的,脫口而出:「你是我女婿?」


     


    我:「……」


     


    秦景:「……」


     


    沈浪自說自話,又道:「不行!我不同意這門婚事!」


     


    後面發生了什麼,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吃醉了酒,隱約聽見秦景與沈浪吵了起來。


     


    次日,我蘇醒時,頭疼欲裂。


     


    小姑娘端來醒酒湯,氣呼呼道:「都怨你!昨個兒景哥和沈大公子打起來了。幸好,沈大公子沒有計較。」


     


    我:「……」


     


    那兩人不會又敵對起來了吧?!


     


    我問:「景哥哥他人呢?」


     


    小姑娘:「他外出做工去了,還不都是為了給你買點心、買衣裳!從前,我們這些人吃饅頭就行。自從你來了大院,花銷隻增不減。」


     


    我看著埃幾上擺放整齊的衣裙,陷入沉思。


     


    不成想,回到二十一年前,最寵我的人,變成了秦景。


     


    15


     


    終於放榜了。


     


    秦景果然中了解元。


     


    官府的人前來報喜,秦景就站在破院中央,神色鎮定如常。


     


    他看向我:「知意,你歡喜麼?」


     


    我眨眨眼:「我早就知道景哥哥,一定會中解元,意料之中呢!」


     


    秦景稍愣:「你……如此信任我?」


     


    我點頭:「那是自然!」


     


    秦景不知想起了什麼,忽然附耳低語:「秋闱那幾日,秦家的確有人給我送點心,你為何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眼神中藏著探究。


     


    我已經告訴過他,我來自二十一年後。


     


    可不知為何,當下,我又不敢承認了,隻憨笑兩聲,敷衍了事。


     


    秦家那邊很快派人過來,他們一改常態,管家親自接人:


     


    「三少爺啊,老爺說了,今日一定要接您回去。老太太還說,要將你的名字,記入族譜呢。」


     


    秦景沒有拒絕。


     


    他有更大的抱負。


     


    他也會去秦家報仇。


     


    所以,他這人完全可以隱忍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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