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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豪門哄睡師 3406 2025-08-13 15:2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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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港城豪門高薪招哄睡師,唯一要求:


     


    哄少爺可以,睡少爺不行。


     


    我被留下,隻因我不思進取,愛錢如命。


     


    正式上崗後,少爺有心刁難。


     


    先把我灌醉,後睡袍半褪,逼我違背職業操守,還拍下證據。


     


    一氣之下我用腰帶縛住他的手腳,狠狠欺負回去,


     


    「我要跟你同歸於盡!」


     


    既然我的飯碗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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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今晚也別想睡了。


     


    1


     


    望著前方美女如雲的隊伍,我傻眼了。


     


    朋友口中月薪 10 萬的肥差,面試等候區堪比大型雌競現場。


     


    大家打扮得賽似明星,環肥燕瘦,除了我,個個忙著補妝。


     


    港城頂級豪門凌家最近大量招募哄睡師。


     


    出手闊綽,一次錄用七個,每人試工一晚。


     


    哪怕最後沒通過,也按周結。


     


    前提是得面上。


     


    我心理學畢業,雖然離校後就沒幹過跟心理學沾邊的活。


     


    可 10 萬,能解決我很多問題。


     


    妹妹可以專心備考,不用一放假就打三份工。


     


    奶奶的看護費也有著落,不用寄人籬下看嬸嬸的臉色。


     


    哪怕試用期沒過,也有好幾萬。


     


    可眼下這爭奇鬥豔的「盛況」……


     


    「姐妹,你們都是來應聘哄睡師的嗎?」


     


    我跟幾位闲聊的美女打聽,怕自己跑錯地方。


     


    對方上下打量了我幾眼,看我穿得格格不入,目光多了幾分不屑,「不然呢。」


     


    「呵呵,說是哄睡師,誰知道呢。」


     


    「聽他們圈子的人說,凌少留學時就經常開轟趴。」


     


    「我也聽說凌琛玩得花,非得把人折磨到昏過去才犯困……」


     


    「難怪要一人一晚,哪位姐妹吃得消。」


     


    「不然你以為 10 萬就請人講睡前故事?別開玩笑了。」


     


    我打了個哆嗦。


     


    果然不是什麼正經的工作。


     


    哎,看來又白跑一趟。


     


    我決定把等候區提供的精致點心吃個遍,將來半山的打車費吃回來。


     


    吃飽喝足,正準備開溜,有人大聲叫住了我。


     


    「下一位,鍾恩恩。」


     


    2


     


    推門進去時,我打了個飽嗝。


     


    帶路的美女回頭睨了我一眼,又朝屋內的人欠了欠身:


     


    「太太,你要的人到了。」


     


    大廳富麗堂皇,牆上掛著巨幅的印象派油畫。


     


    沙發中央坐著一位風姿綽約的女人。


     


    一身真金白銀保養出來的雪膚,看不出真實年紀。


     


    她翻了翻我的筆試,越看越滿意。


     


    「這都是你的真實想法?」她抬眸審視著我。


     


    我當時隻想跑,答題格外隨意,忘了填過啥。


     


    便點了點頭。


     


    「就你了。」


     


    我:?


     


    「喜歡錢的人都好溝通。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凌太當場拍板。


     


    我成了當天唯一的錄用者。


     


    隻因我愛錢愛得實在,還是全場穿得最不思進取的。


     


    3


     


    管家讓我今晚就上崗。


     


    「少爺已經三天沒合眼了。」


     


    「你家少爺為何睡不著?」我小心打聽。


     


    管家突然站住,「這您不必知道,也請您不要向少爺發問。」


     


    他邊介紹別墅布局邊交代注意事項,末了來了一句警告,


     


    「請鍾小姐謹遵職業操守,什麼該幹,什麼不該幹,心裡有譜。


     


    「哄少爺可以,睡少爺不行。


     


    「那些心懷不軌的小姑娘,少爺趕走好幾波了。


     


    「要真被轟出來,別怪凌家不留情面。


     


    「祝您成功。」


     


    ……


     


    凌琛的房間在三樓的盡頭,連月光都照不進去。


     


    分外陰沉。


     


    外界傳言,凌家悉心栽培的繼承人凌琛被繼母養廢了。


     


    多年前的一場車禍,凌琛的母親和司機當場沒了。


     


    同車的凌琛九S一生,休養了大半年才下得了床。


     


    而這短短的半年,他父親已經續了弦,繼母還搬進他母親的房間。


     


    活下來的兒子徹底變了個人,原本翩翩公子,皎皎明月,變得陰暗孤僻,暴躁易怒。


     


    還得了天黑無法入睡的怪病。


     


    之前請來的哄睡師,不是心思不純,就是技術不佳。


     


    總之沒一個成功。


     


    拿下 offer 後,我立馬用手機惡補凌家的豪門八卦。


     


    不知其中幾分真,幾分假。


     


    罷了。既來之,則安之。


     


    我深吸一口氣,敲了敲偌大的木門。


     


    10 萬,我來了。


     


    4


     


    「進。」


     


    聲音冰冷沉鬱。


     


    「凌先生,晚上好。」


     


    一整面落地玻璃窗隻留了一點光,漏出窗外的無敵夜景。


     


    屋內隻開了幾盞睡眠燈,昏暗搖曳,暗香浮動。


     


    房間很大,深不見底的幽暗似乎要把人吞噬。


     


    一個高瘦的青年站在窗邊,手裡握著一杯冰水,疏離難近。


     


    估計是剛洗完澡,發尾的水洇湿了領口。


     


    絲質睡袍勾勒出完美的身形,暗色華紋襯得後脖子、手腕、腳踝的皮膚又冷又白。


     


    這肩寬窄腰倒三角……


     


    自己不收斂一些,還穿成這副不守男德的模樣。


     


    難怪之前的妹妹動了歪心思。


     


    我輕咳兩聲,刷下存在感。


     


    「今天就你一個?」青年轉過身,瞥了我一眼。


     


    一張略帶混血感的臉暴露在月色下。


     


    眼窩深邃,眸色很冷。


     


    不是弟弟,你平時都玩多人哄睡啊?


     


    「凌先生,您現在想休息嗎?」


     


    人家第一次幹這個,真不知如何開始。


     


    凌琛抬手拽過窗簾,把最後一縷月光擋在外面,然後走向大床。


     


    我巡視一圈。


     


    沒發現一張能搬到床邊的椅子。


     


    難不成我坐少爺床上哄?


     


    不合適吧。


     


    站他床邊哄?


     


    跟匯報工作似的,能入睡才怪。


     


    還好床邊鋪了一圈柔軟的長毛地毯,我一屁股坐下。


     


    從包裡掏出準備好的書:《小豬佩奇》。


     


    凌琛靠在枕頭上,眼眸低垂。看我這動靜,額頭冒出幾根青筋。


     


    您先別氣,聽我狡辯。


     


    「呵呵,我侄子每天聽這個,五分鍾就睡著。」


     


    他冷笑,「你侄子幾歲。」


     


    我支支吾吾,「三歲……」


     


    我開始講《小豬佩奇》,講著講著一晃神……


     


    擦!


     


    天亮了。


     


    我擦了擦口水。


     


    床上已空無一人,隻留下我趴在床邊的印子。


     


    第一天上崗,我比老板先睡著了。


     


    卒。


     


    5


     


    我以為自己要被辭退,開心極了。


     


    幹一天的活,拿一周的錢,心裡美滋滋的。


     


    結果管家說,少爺對我頗為滿意,讓我今晚再接再厲。


     


    滿意?


     


    對佩奇?


     


    這錢我拿得有點良心不安。


     


    第二晚,我換了一個思路。


     


    我跟管家要了一些蓮子桂圓百合,做了一碗安睡小甜湯。


     


    凌琛嫌棄地嘗了一口,點評:「太甜了。」


     


    我隻做了一碗,以為他不想喝,便搶過來嘗了下,


     


    「還好呀。我就放了半顆冰糖。」


     


    他盯著空空的手,又瞪了瞪我手裡的碗,看著有些生氣。


     


    一生氣,又不肯睡了。


     


    哎。


     


    第三晚,我給他溫好牛奶,點了燻香,開始跟他講我老板的八卦。


     


    是的,哄睡隻是我的副業。


     


    我白天還有一份朝九晚八的社畜主業。


     


    凌琛沒喝他的冰水,端著我熱的牛奶,側頭安靜聽著。


     


    他的睫毛很長,專注看人的時候分外深情。


     


    要不是我說的八卦過於離譜,還以為他在聽交響樂。


     


    「你說他對你們動手動腳?」凌琛突然打斷。


     


    「就路過打一下屁股,拍一下肩。」


     


    怪惡心的,小姑娘們敢怒不敢言。


     


    他眉頭微蹙,眼底滾過一絲情緒。


     


    這晚,我講得很激動,他聽得很入迷。


     


    睡個屁。


     


    第四晚,我找來一部又長又催眠的電影,拉著他到別墅的影音室看。


     


    我提前灌了三杯美式中藥,確保不會在甲方睡著前打瞌睡。


     


    結果一覺醒來,天塌了。


     


    我不僅睡了。


     


    還靠著凌琛睡。


     


    不僅靠了。


     


    還淌了人家一肩頭的口水。


     


    「……衣服我會洗幹淨的!抱歉!」


     


    我嚇得整個人彈起來,連連致歉。


     


    他慢慢起身,揉了揉被壓了一晚上的肩。


     


    修長的手開始解扣子。


     


    我立馬背過身——


     


    白日宣淫不合適吧!


     


    柔軟的襯衫蓋住我的視線,大手拍了拍我的腦瓜,


     


    「隻能手洗。」


     


    第五晚,我拉著手長腿長的凌琛做熱瑜伽。


     


    結果技術不精,差點把他掰彎了。


     


    要不是彎的是腿,估計得追出來揍我。


     


    第六晚,我讓他泡了個花瓣藥浴,然後讓他自己趴到床上去。


     


    精油滴在他漂亮的背肌時,我明顯感覺到凌琛顫了一下。


     


    我搓熱掌心,照著視頻,葫蘆畫瓢給他來一套助眠的馬S雞。


     


    可不知為何,掌心下的肌肉越按越僵硬。


     


    按哪硬哪。


     


    手下的薄肌越來越燙,還沁出一層薄汗。


     


    他的臉埋在枕頭上,耳尖紅得離譜。


     


    我低聲問:「少爺,你發燒了?」


     


    然後我被拎著衣領趕出房間。


     


    接著浴室傳出哗啦啦的水聲。


     


    嘖,這少爺。


     


    不僅難哄,還潔癖。


     


    我可是把手洗得幹幹淨淨,才開始按摩的。


     


    第七晚,還沒入夜,我被凌太叫過去問話。


     


    她對我能堅挺六天有些驚訝,但這次叫我並非鼓勵,而是下通牒。


     


    「這幾天,阿琛還是沒法天黑入睡。」


     


    「聽說你還差點把他的腿掰斷了?」


     


    我賠著笑臉,「沒斷沒斷。今晚一定可以。」


     


    「要是今晚不成,你下周不用來了。」


     


    今夜,不成功便成仁!


     


    6


     


    於是晚上,我帶著一瓶幹紅來見凌琛。


     


    他穿了第一次見面的真絲睡袍。


     


    顏色有些不一樣,是暗紅色的。


     


    布料服帖,肌肉起伏分明。


     


    一根腰帶隨意系著,胸膛在深 V 間若隱若現。


     


    穿成這樣,想幹嗎。


     


    我撇開視線,倒了兩杯酒,遞了過去。


     


    「凌少,謝謝這幾天你陪我折騰。」


     


    嘗試各種入睡的偏方,雖然都失敗了。


     


    他接過高腳杯,卻沒松手,掌心包裹著我冰涼的手。


     


    「你希望我喝嗎?」他盯著那杯掛杯幹紅,若有所思。


     


    喝醉就能睡,我不信還喝不倒你。


     


    我點點頭。


     


    他突然收緊掌心,將我的手拽了過去。


     


    就著我的手,一口氣幹掉。


     


    我正詫異著,他盯著我的唇,突然俯身下來——


     


    嘴唇被軟熱的舌尖撬開。


     


    下颌被掐住抬起。


     


    馥鬱的酒香唇舌間炸開,甜膩的液體被哺進口中。


     


    我驚得嗆住,一把推開他。


     


    猩紅的液體淌了彼此一身。


     


    我掙扎起身,凌琛眸色一暗,又掐著我的下巴喂了半杯。


     


    他唇色水光潋滟,眼底的潮緒燙得嚇人。


     


    我的腦子「嗡」的一下。


     


    心尖莫名燒起燥熱,從他接觸的地方一路燒至四肢百骸。


     


    凌琛性格陰晴不定,但他這副身體真的是女娲畢設。


     


    從頭發絲到腳踝都踩在我的審美上。


     


    等到反應過來,凌琛已經被我壓進枕頭。


     


    我奪回主動權,腦子隻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弄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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