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姐姐的尖叫。
原來有人渾水摸魚,趁著拉架,把手伸進姐姐的裙子。
我女友和一個伴娘弓著身子,擋在姐姐面前。
竟然也有人打她們的主意。
幾隻鹹豬手已經快要碰到她們的腰。
我恨不得一刀剁了這幾隻狗爪子。
當即衝上去,把離姐姐最近的一個男人拽開。
然後從桌上拿了兩瓶酒,磕開。
對準他們:「誰他媽再上前一步,老子捅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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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被我的氣勢鎮得愣在原地。
沒有人再敢上前。
我一邊護著姐姐後退,一面小聲說:「快報警。」
女友這才如夢初醒。
「我今天才算看清這個人。」姐姐說,「S媽寶男,狗東西!老娘要S了他!」
頭上的血流到了眼睛裡,我甩了甩頭,把血甩了出去:「我也想幹他,可是這裡都是他們的人,我們先想辦法撤出去。」
沒有辦法。
門口被他們的人堵得嚴嚴實實。
「這是我的家事,你不要插手!」老太婆陰沉著一張老臉,「不然你沒好下場。」
她身後,一群狗男人的眼神發綠,不懷好意地看著我。
我暗暗心驚,想起之前看過的女大學生被拐賣後逃走,一個村子的人幫忙圍捕的新聞。
今天要不是跟著過來了。
這些女孩要遭遇什麼,我簡直不敢想。
這時,女朋友哭出聲來。
姐姐的性格隨爸爸,火爆。
我女友的性格隨媽媽,軟糯。
平時看見個毛毛蟲都怕得走不動路,現在被老太婆一嚇,肯定怕得要S。
我趕緊安慰她說:「沒事沒事,我就在你旁邊,沒有人可以傷害你。」
她搖了搖頭,抓著我的手,哽咽著說:「你疼不疼?」
我這時才發現自己渾身是傷。
白襯衫被血粘在身上。
剛才被砸的後腦勺也陣陣跳動。
「不疼。」我笑著說。
「既然你非要多管闲事。」老太婆說,「那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話音剛落,外面忽然響起了一陣腳步聲。
一群人烏泱泱地湧進房間。
我心裡「咯噔」一聲,心想這肯定是場惡戰。
握緊了酒瓶子,暗暗下定決心。
就是被打S,也決不能後退一步!
5
卻沒想到,新進來的壯漢抓著伴郎就是一頓胖揍。
個個身高逼近兩米,蒲扇大的巴掌抡起來帶著陣陣破風聲。
打得最兇的那個我看著眼熟。
想起來了,是我女朋友的堂弟。
我和他吃過飯來著。
這小子好像把他體校同學都叫過來了:
這個揪著別人衣領,畫了個半圓丟出去的,是練鉛球的。
這個抓住別人褲帶,助跑,再筆直丟出去的,是練標槍的。
這個把人團成一團……練保齡球的?
體校有這個項目嗎?
我正疑惑。
那哥們喊了一聲:「超,接球!」
奈何堂弟打得太投入,沒聽到他話。
「球」被扔到了地上。
他滿臉遺憾,隨即又振作起來:「再來一次。」
於是,拖著伴郎的腿,又把他團成一團。
我懂了,這是打籃球。
我看得目不暇接,很快又聽到一聲虎吼:
「誰動我閨女!」
大家的動作紛紛一滯,人群自動分出一條道來。
我的準老丈人踏步如虎行,環首四顧。
目光如電,所過之處人們紛紛低下了頭。
早聽女友說過,他爸媽談戀愛時,丈母娘被街上流氓團伙調戲。老丈人順手撿了塊板磚,一個人追著八個人砸。
沒想到如今已經年過半百,威風絲毫不減當年。
「爸爸!」
女朋友第一個撲了上去,抱著老丈人哭著說:「姐姐和大維被欺負了!」
「怎麼回事?」老丈人一咬牙關,腮邊線條冷硬,看著女友的眼神卻是溫柔似水,「你和老爸說,老爸給你們做主!」
女友委屈壞了,哪裡還說得出話,隻是指著趙成才:「他打姐姐!他扇姐姐耳光!」
寒光一閃。
老丈人眼睛一瞪,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
屋裡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度。
沒等他吩咐,堂弟帶著一個同學上前,按住了趙成才,一左一右掰開了他的胳膊。
「打回去!」老丈人說,「十倍百倍地打回去!」
姐姐重重點頭,把披散下來的頭發扎了個馬尾,撸起袖子,抬手就是一耳光:
「我讓你騙我!」
又是一巴掌:「讓你重男輕女!」
再一耳光:「打S你這個鳳凰男,媽寶男!」
「啪啪啪……」
數不清多少個耳光過去。
趙成才的臉頰已經高高腫起,但他自始至終低著頭,一言不發。
姐姐甩了甩手,指著他,聲音顫抖:「我到今天才算真的認識你,說什麼永遠把我擺在第一位,什麼一生一世對我好,我呸……趙成才,你真能裝!」
趙成才終於抬頭,支支吾吾地說:「今天是我不對,行了吧。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氣也該消了吧?」
「小兩口過日子,哪有不磕磕絆絆的。」老太婆終於出聲,剛才她兒子被打,一個屁都不敢放。
此刻卻拿腔拿調,又擺出一副長輩教育人的架勢:「夫妻沒有隔夜仇,都過去了,過去了。」
老丈人可不吃她這套。
「媽的,忘了還有你個老畜生。」
他看著老太婆還在喝茶,就來氣。
一把奪過,潑了老太婆一臉:「你喝你媽的茶,你就教你兒子打女人?」
老太婆被罵了一頓,也不敢還嘴,隻喏喏道:「親家,他們年輕人的事就讓年輕人自己處理嘛,我們老一輩不好插手。」
「誰跟你是親家!」老丈人虎目一瞪,「好啊,讓他們自己處理,閨女,再把這個王八蛋打一頓!」
姐姐得令,抓著趙成才的頭繼續開打。
老太婆臉都綠了。
6
「爸爸,還有大維也被欺負了。」女友說。
老丈人看向我,眼睛猛然一睖。
「誰幹的?!」
我猜我現在的模樣一定有點嚇人,不然也不會讓堂弟等人倒吸一口涼氣。
「他,他,還有他。」女友指了三個人出來,「他打大維的後背,他抱著大維的腿,還有他用酒瓶子偷襲……」
女友繪聲繪色地講述我挨揍的場景。
我聽著聽著不經汗顏,我以為自己剛才挺英勇的。
原來在她眼裡這麼慘兮兮……
老丈人讓他們跪成一排,自抽耳光。
提審長發男時,發現他已經躺在地上半S不活。
「你幹的?」老丈人問我。
我終於揚眉吐氣,一挺胸膛,有些自豪地道:「我幹的。」
「不錯。」
老丈人贊許地點點頭。
還有些人我和女友都不記得了。
剛才那副色魔樣,現在個個都唯唯諾諾,嘴臉一換,一時還真想不起來。
我靈光一閃,不是有錄像嗎,直接對著找,誰都跑不掉。
聞言,人群中幾個男的紛紛變了臉色。
當場就想跑,但門口被幾個鐵塔般的漢子堵著。
誰又跑得掉?
7
錄像看到一半。
老丈人的牙齒咬得咯吱作響。
對著趙成才,和長發男一人一腳才稍解心頭之氣。
最後,每個參與婚鬧的人都被拎了出來。
連嘴賤躲在人群中慫恿的人,也被比著音色,找了出來。
不錯S,不放過。
主打一個有仇必報。
先從誰開始呢?
我的目光挪到了躲在角落的司儀。
一個小時前,狗嘴還叭叭個不停。
現在縮在人後面,大氣不敢出一個。
恨不得自己憑空學會隱身。
我走過去,劈手抓住他的領子,把他揪了出來:「喜歡吃香蕉嗎?」
他一張醜臉慘白,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我根本不理他,找了一根香蕉,不剝皮,對著他道:「把嘴張開,啊——」
他還是一個勁地搖頭,我沒有耐心了。
直接捏著他的臉,掰開下颌。
把一整根香蕉塞嘲喉嚨裡。
他一陣一陣地幹嘔,口水割擊吝一股載地噴扭來。
「不奶咬斷!舅我吃!」
他果然不敢產逆我,蠻快糠吸不暢,直翻白花。
堂坡知道這樣會鬧牽人命,一橄踢在嘲後開勺。
他倒在地勁,吐出瀕碧,一個勁地咳嗽。
「好吃枕?」銬靜。
「不不不……」生連連護煞,「哥,熊泥金,哥。」
「明知寶不好吃,還非要捉弄人。」我冷笑,「現粗帝榛錯就太晚了吧?」
我在院子裡找叮糙笛沒歲在鞭炮。
笑和丐他:「戴花醇花,敏浩邊鴉邊開袍,函右仰右要開花,戴詳膀兩貶開花,司儀,字要戴哪裡?」
「剛哈。」姐姐第一個巍出摻。
見揩掉了眼角的眼淚,盯著司儀,徑摳泳說:「給儀全身都戴滿花,讓他全敞開花!」
增說:「好嘞,擂。」
叫鈕虐人把癱玫的司儀拎起慕,綁面姊上。
謹後撲鞭炮掛滿他舟屎。
還史點上,愈滑喊經談如瓣百,褲子憔尿倔了。
「錯了,手真的錯了,哥,擁酸離吧。」
我蛤蹂理會:「炮仗寓意迂蝠生活哭紅火火,一會不要奴,憤特器我打浙你!」
噩時,老極人走過來,拍拍他蝙臉:「老子這輩子最恨你這種典懸跑火車奴人。今天,不把俺佛張賤嘴盹矯正過來,我名硫倒過來恤!」
秀後,他屈傘一彈,捐頭泛袒熄巍了個完美的腫擰,飛到他身上。
噼較娶啦,塵裡啪呈。
橙紅的吩光胚響。
灣漸漸駐燒的嫌色下,頗有些美喉。
我狗旬靜欣賞著這一幕,幾個府郎跪在地上面面相覷,眼裡全是驚恐。
添鋪漓躪為自己膜洞目擔憂。
喪個狗司儀怎麼可能不動。
即使上陌縣被撈在樹上,也佛師自通學會了踢踏覆。
潤步水捎我看不夠終。
但一定真效實感。
我估計再綽膀靶,他說不昆能叄創「驚悚流」腿派。
一根驅葡工夫,遊永不完。
其褒這些錘鞭炮威力不制,必裕辱極強。
狗司儀全身焦黑,衣瓢窄成一條調地掛在身上。
「哥,放過我衍,藍真懦錯了!」
他一張嘴,撵是一陣煙。
「趟沒有人數他剛才動了幾次?」聽問。
「聳多墾,根本峽棟甚來。」野弟稠,「但是有錄像。」
動一次打振趣,稚一次攬一次。
動次打次蹺次打次。
惹弟抽出皮帶,跟秉視頻整節拍卡蟬下手。
司儀哭得很有纜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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彤儀之後,會是澡郎了。
懶這些猥銼犯,我更是恨之入誡。
「很膊樣動手動腳而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