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紅眼文學的重度愛好者,無比渴望有人能掐著我的脖子狠狠愛我。
可我的老公卻是個溫柔的謙謙君子。
為了滿足一己私欲,我將別人的氣息、崩開的襯衫、暈開的口紅帶回了家。
可我的老公始終不為所動。
相敬如賓的婚後生活仿佛一灘S水。
直到某天醒來後,我發現我被囚禁了。
一
「這樣真的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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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閨蜜陸思思扯壞了我的襯衫,鎖骨處的扣子搖搖欲墜的掛在衣服上。
「怎麼不行?正常的男人怎麼會容忍老婆出軌?」
我點了點頭,猛灌下兩杯酒。
意識開始模糊,我渾渾噩噩中被陸思思送回了家。
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作為一個已婚少婦,我的老公江亦竟絲毫沒有過問。
陸思思敲開了門,將爛醉如泥的我丟在他懷裡。
「江總,抱一絲啊,今天棠棠遇見幾個朋友,喝得多了點。」
說完,陸思思迅速消失。
可江亦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我袒露出崩開的襯衫下,若隱若現的紅印子。
那是陸思思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用吸管弄出來的。
「棠棠,醉酒對身體不好,我去給你熬醒酒湯。」
他仿佛視而不見,隨後將我抱到床上,替我蓋好被子。
不出我所料,這依舊沒能激起他的紅眼病。
他永遠都是這麼溫柔……且無趣。
為什麼就不能和小說裡的霸總一樣,嫉妒如狂,一邊做恨一邊威脅著說道:
「別想離開我!這輩子你隻能愛我一個!」
我等不到他的醒酒湯,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黑夜中,滾燙且潮湿的吻侵襲了我的全身。
我翻來覆去,猶如一葉飄蕩在海上的小帆船。
我激動的流下了眼淚,他終於開竅了。
海浪再猛烈一些,再激蕩一些。
我抓緊身下的床單,猛地睜開了眼,可入目便是空蕩蕩的臥室。
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縫,照醒了我的白日夢。
我就知道,江亦這個S榆木疙瘩,怎麼會開竅呢?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從床上爬起來。
可身體卻仿佛被重重碾壓過,酸痛脹麻。
我再也不相信陸思思的話了,也絕對不會再喝酒了!
二
江亦發來了短信,今天他的姐姐江珊回來,晚上我們要去老宅吃飯。
我和江亦的外甥許柯是青梅竹馬。
原本,大家都以為我們是一對的。
可不止怎麼,我的聯姻對象竟變成了他的舅舅。
一個比我大八歲的老男人。
為了我爸的宏圖偉業,我在所有人豔羨的目光下,嫁給了江亦。
可婚後生活的苦,隻有我自己懂。
誰家結了婚的少婦還會做春夢啊……
「棠棠,快讓阿、姐姐看看,诶呦,又瘦了,是不是江亦欺負你了?」
江珊將我全身上下打量個遍,視線停留在了我脖頸間的紅痕上。
隨後,露出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小舅媽好。」
許柯板著一張臉走了過來。
上次因為江亦病了,我爽了他的約,之後就跟我欠了他八百萬一樣。
趁別人不注意,我一腳踢在了他屁股上。
「我是你小舅媽,你竟然還敢和我擺臉子。」
許柯瞬間嬉皮笑臉湊了上來,他這一套行雲流水的動作,總讓我以為他是個抖 M。
一道目光突然刺向我,我背後發涼,莫名的有些害怕。
我不著痕跡地遠離了許柯伸出來的胳膊。
「許柯,銷售部最近業績下滑,你和我來書房一下。」
江亦回來了,他脫下大衣,遞到Ṭù²佣人手裡。
無框眼鏡下的眼睛溫柔似水,連訓人時都這麼溫柔。
許柯立馬低下了頭,屁顛的跟了過去。
「嘖嘖嘖……」
許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竟然怕江亦。
江亦這麼溫柔,怎麼會有人怕他?
直到飯菜全上了桌,許柯才灰溜溜的下了樓,身後還跟著江亦。
那張清俊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望向我這邊。
「兒子,媽給你特意熬的,快,嘗一嘗。」
婆婆拿來一個海碗,一勺又一勺的往裡盛。
我不經意間側頭,瞧見了那湯盅裡的食材。
人參、鹿茸、羊鞭、甲魚……
「我的小孫孫呦,昨天還在夢裡管我喊奶奶呢……「
江亦被婆婆灌下了三碗湯,氣色愈發紅潤了起來。
三
臨走前,婆婆特意囑咐我,今日是個良辰吉日。
我小臉通黃,也有一絲期待了起來。
畢竟連新婚之夜,江亦也隻是匆匆結束,獨自去了浴室。
「江亦,思思給我推薦了一部電影,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呀?」
空氣裡彌漫著尷尬,我開口打破了這片寧靜。
江亦點了點頭,和我一起來到了影音室裡。
這是一部歐美電影,略微有些血腥。
陸思思的品味,果真是一成不變。
我不著痕跡的小心挪動著身體,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補湯似乎已經發揮了作用,江亦的身子出奇的燙。
我把玩著他的袖扣,又不經意間滑過了他的領口。
「棠棠……」
江亦溫柔的眼神早已不復存在,他眯緊了眸子,透漏出不可掩藏的侵略性目光。
我的心髒撲通撲通地跳著,小腿也開始生理性的發麻。
他覆上了我的唇,往日溫柔如蜻蜓點水般的吻化作了狂風暴雨。
好、爽。
我激動的流下了眼淚,不自覺地抓緊了他的領口。
可不知怎的,按到了燈光的按鈕。
瞬間,影音室裡恍如白晝。
江亦猛地松開了嘴,一臉懊悔的模樣。
「對不起,對不起棠棠,你別哭,我剛剛不是有意的……」
江亦擦掉我臉上的淚痕,拿起外套弓著身子離開了。
我一臉呆滯的望著他走進主臥,隨後,浴室裡傳來了淅淅瀝瀝的水聲。
我都這樣了,他怎麼還能離開。
透過玻璃,我望了望自己的身材與美貌。
前凸後翹、五官精致。
他是不是如陸思思所說,真的不行?
我灌下了一杯冰水,隨後踢開了地上的草莓熊。
江亦已經洗了半個小時還沒出來。
我自顧自的換上睡衣,關上了燈。
不知何時,被角才被掀開,一側鼓起來一座小山。
我故意翻身卷走了所有的被子。
不中用的男人不配蓋被子!
四
中午迷迷糊糊醒過來,陸思思就已經在群聊裡開了信息轟炸。
她哥的酒吧開業,叫我和許柯Ṱŭ₇一塊去捧場。
我答應了下來,許柯和我在一個別墅區,我便讓他順路帶上我。
自從結婚後,我再也沒穿過小吊帶。
今晚,我特意換上了吊帶和短裙。
望著鏡子裡的自己,我竟然有點害羞,於是又裹上了一件風衣。
許柯的車子就停在樓下,我和吳媽扯了個謊,說陸思思邀我去逛街,今晚晚點回來。
出了門,許柯對著我上下打量一番,一臉嫌棄說道:
「沈棠棠,你的裹腳布都要臭了。」
我一巴掌拍在他的臉上。
「叫我小舅媽。」
許柯哼了一聲,隨後跑車嗖地駛離。
「你和我小舅怎麼樣,他那個老古板,知道你去蹦迪還不得把你關起來三天三夜。」
我嘆了口氣,如果真能這樣就好了。
陸思思一早等在門口,見我下了車,立馬帶著我去驗「貨」。
陸思思說了,今晚的男模都是新鮮熱乎,剛剛上崗的。
可不知怎麼,我竟然失了興趣,難道這就是已婚少婦的枷鎖嗎?
我坐在卡座上,恹恹地灌下一杯又一杯酒。
十點鍾,江亦給我打來了電話。
我跑去走廊,可刺耳的音樂聲還是穿透牆壁傳入了手機聽筒。
「棠棠,你在哪?」
溫柔似水的男音傳來,這個謊撒的我愧疚萬分。
「我在和思思一起吃飯呀,在音樂餐廳,有點吵。」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良久回道一句:
「好。」
不遠處,一道陰冷的目光鎖緊了這處,又撥通了另一個號碼。
「我訂的東西,最好明天送過來。」
五
許柯見我遲遲未歸,跑到了走廊來找我。
他自然的在我肩上搭上了一隻手。
一道熟悉的身影從我眼前掠過,我隨即轉身看過去,可那道身影已經消失在了拐角處。
「看什麼呢?」
我搖了搖頭,隻覺得是我眼花了,他怎麼會來這裡。
「沒什麼,時候不早了,我得回家了。」
許柯立馬板起臉來。
「上回你爽了我的約,這回又要走,大姐,這才幾點啊。」
無可奈何下,我又陪許柯玩了一會兒。
許柯送我到家時,已經是凌晨一點。
我躡手躡腳打開了門,發現客廳裡的燈還亮著。
「棠棠,怎麼這ŧû⁴麼晚才回來?」
江亦貼心的遞過來一杯溫水。
我端在手裡,隻覺得愈發的愧疚。
他不過是天生的殘缺,我也不必用有色眼光去看待,這麼晚回家,他會不會內心自卑受挫?
「對不起江亦,今天我和思思玩得太開心了,下次一定早點回來。」
手裡的水杯仿佛燙手山芋,我一飲而盡,腦袋愈發的昏昏沉沉。
「先去洗個澡吧。」
江亦的聲音,好像魔咒繞在我耳邊,視線也愈發模糊。
我點了點頭,任由他脫下了我的風衣。
裡面的風景暴露出來,江亦的眸色似乎暗沉了幾分。
好像一隻餓狼,盯上了可口的獵物。
我心中暗自嘆了口氣,他怎麼會是餓狼,分明是隻可憐巴巴,苦等老婆歸家的小狗。
我的腿有些發軟,țû⁽身體不自覺地靠在了他身上。
有力的心跳聲貼在我耳畔,江亦攔腰將我抱到了浴室裡。
淅淅瀝瀝的水聲,掩蓋了衣服滑落的聲音。
哦,好像是江亦在幫我洗澡。
我舒服的躺在浴缸裡,可之後的事情,我怎麼也想不起來。
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裡的江亦,孔武有力,奇爽無比。
六
等我再次睜開眼睛,下意識去摸手機,卻發現我竟處於一個陌生的地方。
手機也不見了,屋子裡有些昏暗,向裡還有一道暗門。
我打開了燈,推開了那道沉重的暗門。
裡面隻有一張桌子和簡易的書櫃,借著外面透過來的光,我依稀看清了側面牆上掛著的展板。
2020.1.1 第一次見到棠棠。
2020.6.30 棠棠高中畢業了。
……
20ẗųₗ24.5.18 和棠棠結婚了,隻是我一個人的棠棠。
2024.7.16 棠棠要去與許柯約會,我裝病。
2024.8.25 棠棠脖子上有紅痕,狠狠懲罰了棠棠。
2024.10.11 棠棠被我親哭了,差點就暴露了,再忍忍,還不能被棠棠發現。
……
每段文字後,都附上了一張照片。
看完所有,我突然意料到了什麼。
我跑出了屋子,瘋狂地拍打著門。
țű₊「江亦!江亦!」
可屋子裡陣陣的回聲無一刻不在告訴我:
我、被、囚、禁、了!
完了,這回真玩脫了。
我躺在床上,靜靜等著江亦回來。
不知過去了多久,沉重的開門聲響起。
江亦端著盤子走了進來。
「乖棠棠,過來吃飯。」
他依舊是那副溫柔的模樣,嘴角還噙著一抹笑。
「放我出去。」
我拿起一側的水杯對準了他,時刻準備著砸過去。
江亦望著我,明知故問:
「棠棠你在說什麼胡話,快過來吃飯。」
我伸手打翻了盤子,裡面的三明治散落了一地,牛奶也盡數淋在他身上。
黑色的西裝褲染上了一抹不可言說的白。
江亦的笑容突然消失了,握住我的腳踝,將我放倒在床上。
我有些害怕,他難道是因為身體的殘缺,導致自卑加陰暗的心理瘋長。
然後下一步,就是消失的妻子……
他將濺到我臉上的奶漬用手指擦去,放入口中。
「出去做什麼?去找許柯?還是去找其他的男人?」
江亦的手虛虛攏在我的脖子上,雙目猩紅。
完蛋了,我竟然有點喜歡這樣的江亦。
能不能,再掐緊一點點……
「對,就是去找許柯……唔……」
話音還未落,如狂風驟雨般的吻瞬間壓了下來。
江亦的手愈發收緊,我舒服的頭皮發麻。
我握住了他的衣角,捏的皺皺巴巴。
「想都不要想!」
隨後,他從身後掏出了一對泛著細碎光芒的鏈子。
「這是我專門讓人給你打造的,戴著手上,一輩子都別想摘下來。」
他吻了我的手腕,呼出的熱氣刺得我嚶嚀出了聲。
我沁出了眼淚,向後勾住了他的腰。
「江亦,我討厭你!」
江亦張口咬在了我的肩膀上,細細碾磨著。
倒是不疼,酥酥麻麻的,帶著些懲罰的意味。
在他看不見的角落,我偷偷勾起了一抹微笑。
大尾巴狼,早知道你是這樣的,我還裝什麼清純啊!
七
我是被餓醒的,江亦體力異於常人,他不是不行,是太裝了。
什麼溫柔古板的丈夫,分明是陰暗爬行的瘋批。
嘿嘿,就好這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