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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聽禾 4244 2025-08-08 15:1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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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要是女主恢復正常,不知劇情會是怎樣的走向。】


    多11


     


    免轉眼凜冬過去。


     


    費初春的新芽冒出了枝頭。


     


    內我以為這會是我人生新起點的象徵,至少會比彈幕說的「前世命運」要好吧?


     


    容然而,也隻是我以為。


     


    請阿爹得勝登帝這一年。


     


    到把住在沈府的人全部接進了京都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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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新朝初建,百廢待興。


     


    種阿爹不再是阿爹,要改稱父皇。


     


    號父皇身邊的內侍聲稱他政事繁忙,以至於我進宮以來,不曾見過他一面。


     


    胡但我知道父皇日日召見趙詩婉。


     


    巴宋知鳶和宋知州不僅日日能見上他,還能與他共膳。


     


    我沒等來父皇的召見,隻等來他一道打發的旨意。


     


    士父皇封我做召王。


     


    他要我三日後攜沈府上下啟程前往召國赴任。


     


    召國呀,地處北境邊塞。


     


    那裡不僅環境極其寒冷,生活條件艱苦。


     


    還時常受到北方遊牧民族北戎人的犯境搶掠。


     


    同一時間,父皇向天下人頒布了立後、立太子的詔書。


     


    似乎,父皇的給予如同彈幕描述一般,像是命定好的。


     


    就好比,趙詩婉成了天下女子豔羨的平民皇後。


     


    宋知州被封為太子,宋知鳶得封安寧公主。


     


    事情發生後,彈幕也說出了我的心聲。


     


    【猜到宋義會偏心,不曾想他偏到沒邊。被封作召王,和流放塞外有什麼區別?天底下真有這樣狠心絕情的父親?】


     


    【重點是孩子才十二歲呀,宋義這不明擺著想要孩子去送S。】


     


    【宋義個喪盡天良的白眼狼,還讓七十歲的丈母娘隨行,這不相當於直接要了老人家的命?】


     


    12


     


    我不顧阻攔,跑到父皇的太極殿。


     


    「兒臣願奉旨前往召國赴任。」


     


    「但,求父皇收回要外祖母和慕夫人隨行的聖意。」


     


    「召國遠在邊塞,外祖母年事已高,慕夫人體弱多病,她們皆受不住長途跋涉、舟車勞頓之苦,求父皇明鑑開恩,求父皇明鑑開恩……」


     


    我在父皇殿前跪了兩日兩夜。


     


    得來的隻有他身邊韓內侍的無奈回話。


     


    「召王殿下,陛下金口玉言,剛下的聖旨改不了的,您還是請回吧!」


     


    「兒臣願奉旨前往召國赴任。」


     


    「但,求父皇收回要外祖母和慕夫人隨行的聖意。」


     


    「召國遠在邊塞,外祖母年事已高,慕夫人體弱多病,受不得長途跋涉、舟車勞頓之苦,求父皇明鑑開恩。」


     


    我一遍遍重復自己的乞願。


     


    終於……


     


    父皇把我傳進了殿內。


     


    這是四年來,自打被踹下馬車後,我第一次再見到自己的父親。


     


    「你個豎子,朕乃大齊皇帝,皇帝要對自己說的話負責,玉言已出,又怎可為了滿足你的一己私心出爾反爾?」


     


    我的一己私心?


     


    我笑了。


     


    「沈家為父皇的偉業,舍了所有。如今隻剩個垂垂年邁的外祖母,父皇下旨前可有考慮過這位已失去所有的老婦人?」


     


    「父皇怕出爾反爾無法震懾朝堂,難道就不怕外祖母逝世於顛簸途中,而令天下人恥笑您忘恩負義、飲水不思源嗎?」


     


    【這一刻起,無論宋聽禾是不是惡毒女配,無論結局她是S是活,我都粉她到底!】


     


    【同人不同命啊,宋知鳶變得傻咧咧了,可她依舊是宋義愛屋及烏寵著的小公主,可宋聽禾呢?】


     


    一條條憤慨的彈幕從眼前劃過。


     


    卻被跟前男人狠狠地一腳給……踹散。


     


    時隔四年,再次見面。


     


    這個與我有著血緣關系的父親,再次一腳踹在了我心口上。


     


    他怒喝著放肆:「來人,把這孽障給我拖下去杖責一百。」


     


    【杖責一百?】


     


    【宋義是要直接把她打S在太極殿吧!】


     


    【都說虎毒不食子,宋義這人,真的好難評。】


     


    【這可怎麼辦,心疼我家女鵝,誰能來救救她呀?】


     


    13


     


    板子一下下打在背上。


     


    「陛下……陛下開恩吶……」


     


    最終以外祖母闖進太極殿而暫且告停。


     


    「川兒年少氣盛,說了陛下不中聽的話,可她終究是陛下的兒呀,是我那苦命的萱兒為您留在這世間的血脈至親啊!」


     


    外祖母跪在宋義面前,悲聲求憐。


     


    「血脈至親?沈老夫人這是何意,朕正值中年,後宮正待填充,朕不隻有太子,以後還會有無數龍嗣無數的至親血脈。」


     


    父皇俯視眼前的老者,威嚴道:「況且,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他宋行川今日敢在朕面前狂言,明日便敢拿著利刃架在朕的脖子上弑君弑父。」


     


    宋義示意打板子的內侍:「打,打足他一百大板。」


     


    「不,再打下去,川兒就沒命了。」外祖母撲在我身上:「要打他,先打我!」


     


    「老夫人,你這是縱容!」


     


    宋義氣憤地讓內侍將外祖母從我身上拉開。


     


    我撐足力氣,推了推外祖母:「別管我,您走,快走。」


     


    掌板內侍官又在我後背打了好幾板。


     


    實在沒憋住,我噗地吐了一口鮮血。


     


    「宋義,你個狼心狗肺的,快叫他們住手!」


     


    外祖母大聲喝出了新帝的名諱。


     


    宋義略微震驚地看向外祖母:「你大膽,別以為你年長便可……」


     


    「便可放肆嗎?」外祖母龍頭拐杖重重杵在地上,她朝我緩步走來,用帕子輕輕拭去我嘴角的血跡:「川兒,你要聽你父皇的話,好好地前去召國赴任,知道嗎?」


     


    外祖母紅了雙眼,嘴角微微抽搐,聲音卻格外鏗鏘渾厚:「我們川兒打小就命苦,但沒關系,川兒也足夠堅毅。外祖母希望你持著這份堅毅去到召國,若是那裡的百姓食不果腹、衣不蔽體,你就讓他們有吃飽穿暖的一天;若是他們被戎人欺負,你就想法子讓他們能打得過那些戎人蠻子。」


     


    外祖母輕撥開我額前湿耷的碎發,附耳低語:「川兒乖,閉上雙眼哈!」


     


    我剛閉上雙眼,外祖母便將手中的帕子捂向我口鼻。


     


    帕子裡沾了能麻痺全身的藥粉。


     


    我像被點了定穴和啞穴,閉上雙眼,狀若昏厥。


     


    見我沒反應,韓內侍上前查看。


     


    「陛下,召王他暈過去了。」


     


    「老身不忍川兒此刻的心身俱痛,給她捂迷藥了。」


     


    外祖母走向宋義,冷笑出聲:


     


    「宋義啊宋義,若沒我沈家鞍前馬後,沒我沈家賠上所有身家性命,你能有今天登帝的事兒?」


     


    「老身不求你飲水思源,你依舊可以寵愛你的趙姨娘,偏愛她的孩兒們,但事到如今老身不怕同你吐露個真相,你宋義這輩子再也生不出什麼龍嗣什麼血脈至親了。」


     


    宋義嗓音夾著驚詫:「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的好女婿啊!可還記得十年前受重傷那次?」外祖母笑得諷刺,「那時起你就不可能再有子嗣了,隻是我家萱兒怕你難過呀,替你號完脈萱兒就跪在我面前讓我別告訴你實情。」


     


    外祖母笑了,那是我不曾聽過的癲狂笑聲。


     


    「女婿啊,你那剛立的太子多大來著?年僅九歲吧?」


     


    「愛屋及烏?陛下好胸襟呀,替別的男人養孩子、封他兒為太子之餘,還要將自己唯一、僅剩的兒子活活打S?真是笑話,簡直倒反天罡可笑至極,可笑至極啊~」


     


    話音剛落,我便聽到「砰」的一聲……


     


    外祖母一頭撞在了石柱上……


     


    當場殒命於太極殿。


     


    14


     


    按著外祖母最後的囑咐。


     


    我領旨前往召國赴任。


     


    一待,便是八年。


     


    我傾盡所能地讓召國百姓吃飽穿暖。


     


    召國確實是環境惡劣的貧瘠之地。


     


    可事實證明,這裡也是天下用武之地。


     


    因常有外族騷擾,這裡的百姓多是彪悍尚武者。


     


    這為沈確能訓出一批批優秀士兵提供了前提條件。


     


    除此之外,召國北部草場豐富,是培育良種馬的天然好地方。


     


    為了提高馬匹品質,慕懷安從各地尋來了優秀相馬師。


     


    與此同時,與周邊各地民族進行馬匹交易,引進他們的民馬,選優培養。


     


    在彈幕提示下,我們還在召國幾處山脈挖出了礦石。


     


    八年了,我攜沈確、慕懷安在召國生活了整整八年。


     


    外祖母逝世後,奉旨隨我到召國的除了沈確,還有一直寄居在沈家的慕家母子。


     


    隻是在前往召國途中,慕夫人受不住一路顛簸,半途病逝。


     


    那時起,就隻剩我、沈確、慕懷安三個「少年郎」在這陌生的塞外北境相互扶持。


     


    這些年,大齊內外全面休戰。


     


    中原混戰多年,好不容易統一有了現在的大齊局面。


     


    大齊需要休養生息以恢復國力,百姓再經不起戰火摧殘。


     


    為此,一個公主能換來安寧,是宋義求之不得的事。


     


    宋義不願將痴傻的宋知鳶送去和親。


     


    便接連幾年,在宗室裡選女子封作公主送往北戎和親。


     


    隻是這一次的北戎暴動與以往不同。


     


    北戎少主烏頓弑父奪權。


     


    烏頓比那S去的老單於要更加的殘忍嗜S、野心勃勃。


     


    自他登位以來,便以大齊之前送去假公主為由,屢屢犯境。


     


    烏頓還多番狂言說父皇不給他們送去真公主和翻倍的財物,他們便要率鐵騎接連不斷地進攻大齊,直到踏平皇城為止。


     


    而我召國是大齊防御北戎的第一道屏障。


     


    若召國失守,北戎鐵騎便有機會一路破城,S入京都直抵皇城。


     


    「過兩日,皇城又將送來一位與北戎和親的公主,想必戎人又要借說送去的是假公主而再次犯境。」


     


    慕懷安修長的手指拈著黑子,按在了棋盤眼位上。


     


    我按下白子:「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準咱們差的那一縷東風即將到來。」


     


    若不是從前見多了彈幕說男主慕懷安十分容易被女主宋知鳶牽動,我會告知他這次和親,假公主身側跟來了真公主宋知鳶。


     


    因為,宋知鳶的失魂正……好了!


     


    她正在趕來召國的路上。


     


    我坐直了身板,按下手中白子:「叫吃~」


     


    小小棋盤,黑白兩極,陰陽交替。


     


    我還是同以往一般,贏了與慕懷安的對弈。


     


    【不敢相信,男主女配竟發展成這個地步。】


     


    【樓上說明白點,什麼地步?宋聽禾不過是與男主下棋,十有八九穩贏棋而已,他們最多是君與臣的關系,雖然我也挺磕他們的,嗚嗚嗚……】


     


    【算了吧,我家女鵝早在離開皇城時變成事業逼了,什麼男主男兒,能比得上S回皇城重要?】


     


    【說白了,宋聽禾肩負的,可並非是男女私情,反正我是站她,即便她最終失敗隕滅,我也願當她骨灰粉。】


     


    我突然覺得自己這些年來,並非孤軍奮戰。


     


    若說對弈之時,坐直了才能縱觀全局。


     


    那這些所謂的彈幕,便是助我觀全局者。


     


    15


     


    和親使團抵達召國那日,我就從隨行宮婢中認出了宋知鳶。


     


    「皇兄皇兄,鳶兒好想你呀!」


     


    見我認出了她,宋知鳶歪著腦袋撒嬌。


     


    我屏退所有人,陪她盈笑演戲。


     


    「鳶兒既如此想念為兄,可願為了為兄一輩子留在這召國?」


     


    【宋聽禾這是在給宋知鳶機會吧!】


     


    【聽禾還是心軟不忍對宋知鳶下手的,這是試探著給宋知鳶選擇的機會。】


     


    可宋知鳶似乎並不領情。


     


    她眸光四移,而後裝傻笑出了彎彎眉眼:「不要,鳶兒送完織錦出嫁,還要回宮見父皇母後呢!」


     


    「既來之,則安之。」我輕輕摩挲手中扳指:「你以為召國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兒?」


     


    「你愚不可及地獨身來我召國探查實情。」我學她歪了歪腦袋:「怎麼?你覺得我會蠢到放任你回宮稟報?」


     


    靜默良久,宋知鳶嗤笑一聲,演不下去了。


     


    她淡淡抬眸:「你想怎樣?」


     


    我好笑:「鳶兒不裝了?」


     


    「宋聽禾,你,到底想怎樣?」


     


    我學起小時候她在懸崖邊上對我擺出的嘴臉:


     


    「自然是……絕了你這個後患!」


     


    【我滴老天奶,女配終究沒有放過女主。】


     


    【要怪就怪女主作,當個痴傻公主在宮裡吃香喝辣,或者在召國傻乎乎快樂過日子,不好嗎?非要不自量力地來送命,主要是自身能力又不行,哎……我都厭蠢症發作了。】


     


    【我看這宋知鳶呀,是又蠢又壞,既要又要。乖乖地待在宮裡,或者乖乖地待在召國,或許還能有活路,至少能過得更好吧。】


     


    我笑而不語。


     


    彈幕不知,在我這,自打她宋知鳶有意要將我推下懸崖的那一刻起,無論她乖乖待在哪,都隻有一條路:S!


     


    早S或晚S,罷了。


     


    「好姐姐,你以為我跑來,就蠢到沒留半點後手?」


     


    「若收不到我的消息,韓內侍會替我在父皇面前揭發你宋聽禾身份!你猜到時候,父皇會如何待你呢?」


     


    宋知鳶笑得人畜無害:「北戎不是叨念著要真公主和親嗎?得知你是宋聽禾,父皇鐵定會讓你和親。即便最終你回歸大齊,也將逃不過金鑾殿上被父皇活活打S的宿命。」


     


    【宋知鳶腦子有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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