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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薑大人他不是斷袖 3795 2025-08-08 15:0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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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要不是為了救皇兄,我怎麼可能成為廢人?!


     


    「皇兄一個病秧子,憑什麼登上高位?!


     


    「若他早些S去,那位置就是我的,隻能是我的。


     


    「好話倒是挺會說,說什麼他離世後,就將江山託付給我。


     


    「我等啊等,等了十八年,皇兄非但沒S,他還想退位讓賢。


     


    「憑什麼?他哄著我,騙著我。


     


    「他讓我喪失做人父的資格,我就讓他痛失愛子,這才公平。」


     


    我被他無恥的話氣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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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哪是因為救父皇成了廢人?明明是他小時候調皮,爬牆進東宮找父皇,結果一個不慎,被東宮牆上鑲嵌的刺劃破了那處,才成了廢人。


     


    至於本該他登上高位,這話更是胡說。


     


    父皇是中宮所出的嫡長子,自出生起就是太子,是一國儲君。


     


    先皇在世時,曾動過廢黜太子的心,有心立反賊齊王為太子。


     


    安王,從不在先皇的太子人選之內。


     


    我與許知姨對視一眼,許知姨衝我笑著點頭。


     


    我抬頭,打斷安王越說越離譜的話。


     


    「三皇叔,侄兒給你變個戲法。」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白光閃過,我被送入了一間亮堂堂的屋子裡。


     


    許知姨松快了下身體,說。


     


    「嗐,還好我行善積德,永久解鎖了這個手術室,可以想進就進。


     


    「也不知道邵安那孩子找到我們了不。」


     


    許知姨用銀針往空中戳了幾個小洞。


     


    「來,看看外面發生了什麼。」


     


    8


     


    透過許知姨戳的洞,我看到的是呆愣愣的安王。


     


    他顯然沒料到,我們會憑空消失。


     


    他手一揮,揮了個寂寞。


     


    「找,給我找,掘地三尺也得給我把人找出來。」


     


    裡面的人聽令,先將屋裡翻個底朝天,又出了屋去找人。


     


    外面有些吵鬧,不消一會兒,外面恢復平靜。


     


    安王朝外大喊一聲。


     


    「你們找的人呢?」


     


    外面的人靜悄悄的,無人應答。


     


    安王氣急,快步上前打開門。


     


    剛開門,他又急急地往後退。


     


    隨著安王退進來的是一把滴血的劍。


     


    劍的主人正是姜邵安。


     


    安王自知事情敗露,腿一軟,跌坐在地上。


     


    「找來了,你怎麼可能找得到……」


     


    安王喃喃自語。


     


    隨著幾聲咳嗽聲,父皇跟在姜邵安身後進來。


     


    安王一見父皇就想賣慘。


     


    知曉一切真相的父皇再不信他。


     


    「你我兄弟幾十年,軒兒叫了你多少年『皇叔』,你怎麼忍心S了他?」


     


    安王不再賣慘,他大笑兩聲說。


     


    「那又如何?他是個有主意的,他一登基,我隻能做闲王。


     


    「我何不扶持一個傀儡上位?!」


     


    父皇閉上眼說。


     


    「你這個被人當槍使的蠢貨!


     


    「晉王已經自缢。」


     


    安王不相信。


     


    「大業未成,他怎會自缢?不可能的,不可能。」


     


    父皇定定地看著安王。


     


    「他若成大業,第一個S的就是你,蠢貨。」


     


    安王搖搖頭。


     


    「不會,晉王他不會的。」


     


    父皇別過臉,朝著他身後的侍衛說。


     


    「押入天牢。」


     


    姜邵安將安王捆成粽子後才讓人將安王帶走。


     


    「太子去哪兒了?」


     


    「回皇上,臣會將太子帶回宮的。」


     


    父皇拍了拍姜邵安的肩膀。


     


    「辛苦姜卿了。」


     


    說罷,他頭也不回地帶著人就走。


     


    等屋裡隻剩下姜邵安一人時,他才向空中幹咳兩聲說。


     


    「出來吧。」


     


    許知姨往空中劃一道,白光閃現。


     


    姜邵安一見我紅腫的左臉,冷著臉遞給我一瓶藥。


     


    「消腫的。」


     


    我拿著藥遲遲沒動。


     


    他奪過藥,將藥打開,均勻地塗抹在我臉上。


     


    「太子殿下,太過魯莽了。」


     


    我衝他笑笑。


     


    「姜大人,我這身女裝如何?」


     


    這輩子,我可能就這麼一次機會能正大光明地穿女裝了。


     


    姜邵安別Ŧũ̂ⁱ過臉,耳尖紅紅的。


     


    「嗯。」


     


    許知姨撲哧笑出聲。


     


    「你們兩個啊。


     


    「邵安也是,有我在,你怕什麼?」


     


    姜邵安不悅地皺著眉頭說。


     


    「她都是跟您學壞的。」


     


    我朝他翻白眼。


     


    「出發前,我就告訴過你啊。」


     


    姜邵安不理我。


     


    小樣,生氣了。


     


    無礙,我高興了哄哄他就好了。


     


    9


     


    十日後,關押在天牢裡的安王寫了血書讓人遞給父皇。


     


    血書一大部分都寫了安王對父皇的恨。


     


    隻有一小部分,安王將所有的罪責全都推給了晉王。


     


    特別是刺S皇兄那一件事。


     


    安王說,他隻想廢了皇兄,沒想SS皇兄。


     


    可他派去的人被晉王買通,背了主。


     


    他知曉後派人趕去阻止,事情已成定局。


     


    他被迫與晉王沆瀣一氣。


     


    這些年,晉王將他當刀使。


     


    他綁架我,也是為了威脅我,並不是要S害我。


     


    最後,他將左相也牽扯了進來。


     


    他說,左相是晉王的人。


     


    他說得沒錯。


     


    左相確實是晉王的人。


     


    左相年少欽慕之人正是先貴妃,先貴妃是晉王與齊王的母妃。


     


    兩個月前,我就知曉了。


     


    告訴我真相的是左相家的幼女,王宛音,我的準皇嫂。


     


    兩個月前,我廣招美人,她是第八十九個。


     


    她將這些年收集到的證據全部遞給我。


     


    那夜,我們秉燭夜談,守在門外的姜邵安吹了一夜的冷風。


     


    當年,皇兄是分兩路回京的。


     


    這事,他隻寫信告知過宛音姐,連我都不知曉。


     


    宛音姐看過信後就燒了,也不知為何會被左相知曉信的內容。


     


    左相將信的內容告訴晉王,晉王和安王都派了S手前去。


     


    安王隻說了一半實話,他是沒準備SS皇兄,但他讓人將皇兄廢了。


     


    他的人重傷皇兄後,晉王的人趕來補刀,順帶將安王派去的那群人毒S。


     


    安王那個傻缺,還真以為是自己的人叛變了,怕回去被他問責才自裁。


     


    皇兄遇刺。


     


    收到消息的宛音姐起了疑心,借著去寺廟上香的借口逃出了府。


     


    這幾年,她流連輾轉,混跡於市井,隻為找出真相。


     


    兩個月前,宛音姐終於找全證據。


     


    借著我廣納美人的機會,她見到了我,將證據全部給了我。


     


    10


     


    大將軍剿匪大獲全勝,帶回了一群匪徒。


     


    那些匪徒無一例外,都指認安王是幕後的頭頭。


     


    安王自知大勢已去,全都招了。


     


    父皇撐著一口氣派人抄了晉王府和安王府。


     


    官兵們抄了整整三日才算全部抄完。


     


    他們在晉王書房的暗格裡發現幾本賬冊,全都是晉王這些年與各大臣之間的往來賬單。


     


    大朝會上,父皇罕見地發了大怒。


     


    那些理虧的大臣跪在大殿上,頭都不敢抬。


     


    朝會後,父皇更改科考制度,由三年一考變為一年一考。


     


    「小二,路父皇給你鋪好了,記住,君不可以身犯險。


     


    「你原本應該做個無憂無慮的小公主的,都怪朕。」


     


    我拼命搖頭。


     


    山河無恙,我才能做個無憂無慮的小公主。


     


    父皇和母後把什麼都考慮好了。


     


    就是沒想到那些人膽大包天,敢明目張膽地刺S太子。


     


    「晉王府與安王,要嚴懲。


     


    「你皇兄之事,莫怪朕。」


     


    說完,父皇猛吐口血,暈厥過去。


     


    我忙讓人去東宮找許知姨。


     


    最近這段時間,父皇一直在強撐,我怕他出事,就讓許知姨住在東宮。


     


    有她在,我才安心。


     


    許知姨來得很快,揮退左右後,她拿出銀針一劃拉,白光一閃,她帶著父皇消失了。


     


    11


     


    父皇消失的第一個大朝會上,內侍拿出父皇早就擬好的聖旨。


     


    昭告天下後,我成了新帝,父皇退位,做太上皇。


     


    姜大將軍第一個出列向我跪拜。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他之後,朝中百位大臣齊齊向我跪拜。


     


    高位者,不勝寒。


     


    就如父皇,心裡早就知曉是誰S了皇兄,但時機不對,隻得隱忍。


     


    他是父親,更是君主,不得任意妄為。


     


    12


     


    晉王不是自缢,他是被我勒S的。


     


    與許知姨去參加宴會之前,我單獨去了趟晉王府。


     


    我說了那日我要去幹件大事。


     


    沒騙人。


     


    晉王到S都不相信他會S在我手裡。


     


    他們從來看不起我。


     


    我窩囊又膽小。


     


    可是怎麼辦呢?他們就S在我這種人手裡呢。


     


    我拿著許知姨送我的銀針,扎向晉王的S穴。


     


    「五皇叔,永別了。」


     


    在晉王還有最後一口氣時,我拿出匕首,劃破了晉王的手腕。


     


    刀傷深可見骨。


     


    血滴答滴答地流,不多時,晉王就失血過多而亡。


     


    我的皇兄也是失血過多而亡的。


     


    晉王,不過是咎由自取。


     


    13


     


    三年時間,朝中那些與晉王交好的大臣早已不在,朝中大臣一半都是剛上任的。


     


    朝堂穩固的同時,我被催選秀了。


     


    開什麼玩笑,我能選什麼秀?


     


    可不能害了好人家的姑娘。


     


    朝會後,我去找父皇母後訴苦。


     


    母後難得笑得開懷。


     


    「我兒, 要不,你恢復女兒身?


     


    「如今朝堂, 誰不服你?」


     


    我眼睛一亮。


     


    「恢復女兒身,我是否就可以廣納男妃?


     


    「這個好耶。」


     


    母後搖搖頭, 指指我身後。


     


    「問左相。」


     


    我轉過頭,看見的是黑臉的姜邵安。


     


    姜邵安如今派頭可大了。


     


    左相被抄家流放後,姜邵安成了左相。


     


    以前我就怕姜邵安, 現在更怕。


     


    我強扯笑臉。


     


    「姜卿,朕說笑呢, 說笑呢。」


     


    姜邵安一甩長袖,掃了我一眼。


     


    「陛下最好是說笑。」


     


    我灰溜溜地回了自己的寢殿。


     


    夜晚,夜宿皇宮的姜相醉醺醺地闖進我的龍床。


     


    醉酒的姜邵安最迷人。


     


    這三年,他沒少在醉酒後爬我的床。


     


    每次都撩我一頓後呼呼大睡。


     


    我氣得捶胸頓足。


     


    今夜的他格外撩人。


     


    姜相生得美極, 又會撒嬌。


     


    「陛下, 疼疼我可好?


     


    「陛下,是我伺候得不好嗎?


     


    「待陛下恢復女兒身,臣便辭官入宮選妃。」


     


    剛還飄飄然的我一聽這話嚇得一激靈。


     


    前朝有姜邵安,我還能當甩手皇帝。


     


    自古後宮不能幹政, 若姜邵安當了男妃, 我不就得日日為朝事煩擾了?


     


    瞧瞧姜邵安,當了三年左相,人憔悴了不止十歲。


     


    我可不想老得這麼快。


     


    不成, 不恢復女兒身,我要選秀!選秀!


     


    姜邵安撩完我後又抱著我呼呼大睡。


     


    我則一直在想該如何選秀。


     


    14


     


    我同意選秀後,朝堂裡的大臣們笑得見牙不見眼。


     


    除了臉拉得老長的姜邵安。


     


    自從知曉我同意選秀後, 姜邵安連御書房都不進了, 更別提深夜替我批奏折。


     


    我屏著一口氣, 整日批奏折批到子時。


     


    算了,辛苦一陣子總比辛苦一輩子來得強。


     


    待選秀結束後, 我再哄哄姜邵安就成, 不愁他不幫我批奏折。


     


    一個月後,選秀結束, 我選了大將軍的義女為皇後。


     


    其餘的,全部落選。


     


    黑臉一個月的姜邵安難得露出幾許笑容。


     


    洞房花燭夜, 我與皇後面對面坐著。


     


    「珊兒放心, 你與姜大人的事, 我會替你們遮掩。


     


    「我隻想在後宮混吃等S。


     


    「唉, 不說了,你快去哄哄某人吧。」


     


    我衝皇後眨眨眼。


     


    「不急, 待他來尋我。」


     


    皇後撲哧一笑。


     


    「你都快把他釣成翹嘴了。」


     


    果然,一刻鍾後,醉醺醺的姜邵安迷迷糊糊地爬上我的喜床。


     


    在一旁吃點心的皇後趕緊起身。


     


    「行啦, 我走啦。」


     


    我向她揮揮手。


     


    「宛音姐, 明日見。」


     


    也不知姜邵安是不是被我身上的一身紅刺激的, 今夜的他格外聒噪,也格外兇猛。


     


    可喜可賀,睡了這麼多次, 他終於開竅了。


     


    知曉男女之間不是隻抱著睡覺。


     


    開竅的姜邵安猶Ṱű̂⁰如老房子著火。


     


    第二日,我睡到日上三竿,渾身酸痛。


     


    「姜邵安!」


     


    我的吼聲震耳欲聾。


     


    「你個混賬東西!」


     


    15


     


    京城新出了一本爆款話本子——


     


    《皇上與丞相之間不得不說的故事》。


     


    太上皇編的。


     


    新皇抓了現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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