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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如血月色 4733 2025-08-07 16: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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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抬腳跟了上去。


    芙蓉小聲問:「娘娘,他真的在皇後那兒嗎?」


     


    「放心,以我對皇後的了解,她肯定會直接帶回宮審問,讓那人指認我。你給的神藥,就要派上用場了。」


     


    「那神藥到底是……」


     


    「皇帝落在我那兒的……春藥。」


     


    芙蓉震驚不已。


     


    當我們趕到鳳鸞宮時,殿內已亂作一團。


     


    遠遠地,就聽到男人的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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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行動隱秘,皇後隻留了兩個親信在場。


     


    所以當她被那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壓在身下時,兩個宮女根本拉不動。


     


    很快,她就被扒開了衣服。


     


    就在這時,皇帝推開殿門。


     


    一股淫氣撲面而來,在他面前的,是他衣衫不整的皇後,和一個赤身裸體的陌生男子。


     


    畢竟過了十年,他早就不記得當年那個迫害我娘的無賴長什麼樣了。


     


    巨大的畫面衝擊力讓皇帝瞬間喪失了理智,他根本不願弄清事情原委,猛地抽出一旁侍衛的刀,大步向前刺了上去。


     


    一刀貫穿兩具軀體。


     


    男人不動了,從皇後身上滑落。


     


    皇後捂住冒血的胸口,想說些什麼,一開口,滿嘴血沫。


     


    皇帝扔下帶血的刀。


     


    「咣當」一聲。


     


    他終於找回一絲理智。


     


    「傳朕旨意……」他深吸一口氣,「姚氏不守婦德,淫亂後宮,褫奪皇後封號,貶為賤民!」


     


    說完,他踉跄著離開鳳鸞殿。


     


    芙蓉有些害怕地看著倒在血泊中的兩人:「娘娘,我們也回去吧。」


     


    「你在殿外等著。」


     


    所有人都走後,我緩緩上前,看著還有微弱呼吸的皇後:


     


    「皇後娘娘,哦不對,姚氏,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當年皇帝看上了楊將軍的遺孀,她不從,你便給皇帝出主意,讓人與她一絲不掛地躺在一起,給她安了一個『通奸』的罪名。


     


    「你可能不知道,你旁邊這個男人,並不是我的相好,而是當年陷害楊將軍遺孀的那個無賴。」


     


    姚氏噴了口血沫,用盡渾身力氣:「你,你……」


     


    我笑笑:「我啊?我是楊將軍和那位遺孀的孩子。」


     


    她快要沒焦距的眼睛竟露出驚恐的神色,而後睜著眼,咽了氣。


     


    我緩緩起身。


     


    一刀斃命,算是便宜你了。


     


    隻是另一位,就沒這麼好運了。


     


    12


     


    皇後S後,她母族受到了牽連,二皇子也被趕出皇族。


     


    皇帝不必再擔心外戚問題,卻變得鬱鬱寡歡。


     


    他整日躲在容妃那裡聽曲兒。


     


    容妃替我求情,並告訴皇帝,我會唱安神的曲目。


     


    皇帝順水推舟,來到秋月宮:


     


    「你告密有功,朕解除你的懲罰。」


     


    說完,他坐下,讓我唱安神的曲子。


     


    一曲結束,他果然神清氣爽了許多:


     


    「不錯,日後你好好唱,朕定有嘉獎。」


     


    「謝皇上。」


     


    那日起,皇帝日日來我宮中聽曲兒。


     


    隻是每次唱曲兒,我都會清空宮中眾人。


     


    芙蓉不解:「娘娘為何不讓我們聽?」


     


    我笑笑,沒有回答。


     


    隨著皇帝聽曲兒的次數增加,他的脾氣變得越來越不穩定。


     


    朝堂之上,他一言不合便把官員拖下去杖斃,再下令株連九族血濺午門。


     


    一時間文武百官人人自危。


     


    後宮中,除了我和容妃,不少妃子都被他玩弄到S,S狀慘不忍睹。


     


    放眼整個皇室,如今最得意的當屬太子。


     


    他乘勝追擊,拿著那幅歌女圖出現在金鑾殿。


     


    起初皇帝也十分高興,他細細觀摩畫作,聽太子講述這幅畫的來歷。突然間,他碰了一下歌女的臉——


     


    太子並未把我交代他的話告訴皇帝。


     


    一把匕首從畫軸飛彈而出,削掉皇帝半縷頭發,直直插進身後屏風。


     


    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意外嚇傻了。


     


    包括皇帝。


     


    但他旋即回過神來,怒不可遏地命人押住太子。


     


    刺S皇帝,即便貴為太子,也是天大的罪名。


     


    太子高呼冤枉,嚷嚷著畫是我給他的。


     


    可他說的日子,我還待在冷宮裡。


     


    更何況,那把嵌滿寶石的匕首,是皇帝賞賜於他的。


     


    這一次,皇帝沒有下S手,隻是廢了太子,把他趕出皇宮。


     


    他一輩子荒淫無度,卻子嗣凋敝,人到中年,隻有兩位皇子。


     


    大皇子被廢,二皇子早就沒了皇籍。


     


    如今放眼宮中,竟無人接位。


     


    皇帝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老去。


     


    他還是一日接一日地來我宮中聽曲兒。


     


    我也笑臉相迎。


     


    直到,他在我宮中砍S了一個宮女。


     


    是那個皇後的細作,翠兒。


     


    因為她跪在地上,說皇後是無辜的,讓皇帝還皇後清白。


     


    她果然如自己所說,從一而終。


     


    事後,我讓芙蓉給她找了口棺材埋了。


     


    從一而終沒錯。


     


    但下輩子,別再認錯主了。


     


    我故意用此事拿喬,停止給皇帝唱曲兒。


     


    這一天,我在紀凜的陪同下,去見了廢太子。


     


    他消瘦了許多,早已沒了當初送我進宮時的高高在上。


     


    「太子殿下,別來無恙。」


     


    「你這個賤人,還有臉來見我?」


     


    他握拳就要衝上來,被紀凜一把攔住,用力推到一邊。


     


    「別這麼兇嘛,我這次來,是有事想和太子殿下商量的。畢竟上次我們的交易有些失敗……」


     


    「你想說什麼?」


     


    我彎了彎眼睛:「你還記得自己是以什麼罪名被廢的嗎?」


     


    他狠狠瞪我。


     


    「現在,我給你一個完成這項罪名的機會。」


     


    他憤怒的神情空白了片刻。


     


    許久,他點了點頭。


     


    13


     


    臨近春節,宮中處處張燈結彩。


     


    一隊戲班子隨太監從側門進入宮中。


     


    沒人注意到,最後一排戴著毡帽的男子。


     


    當晚,戲樓裡熱鬧非凡。


     


    皇帝難得露出了笑臉。


     


    快要結束時,一個男子忽然舉起一把弩箭,直直射向皇帝。


     


    正中肩膀。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愣住了。


     


    皇帝捂著肩膀上的傷口,哀號著逃竄起來。


     


    可那弩箭還在繼續。


     


    終於有人反應過來,高呼著「護駕」,並讓禁軍制服那個男子。


     


    眼見大勢已去,那男子摘掉毡帽。


     


    所有人愣在原地。


     


    竟是廢太子!


     


    他站在高處大呼:「當朝皇帝荒淫無度,濫S無辜,民聲載道,人人得而誅之,今日我就算S,也要為民除害,保住我皇室顏……」


     


    一支箭矢破空而來,直直插入他的胸口。


     


    皇帝手中弓弦泛著寒光:


     


    「把他拖下去,碎屍萬段!」


     


    太子最後吐了一口血:「暴君,你不得好S。」


     


    說完,他直直倒下,從高處轟然墜落。


     


    不用皇帝下令,他已經四分五裂了。


     


    在場眾人驚呼尖叫,四處逃散。


     


    我勾起嘴角。


     


    與親生兒子互相射S。


     


    這一幕,大概會被寫進史書,「流芳千古」吧。


     


    14


     


    廢太子S後,皇帝更加頹廢了。


     


    一夜間,他頭發白了大半。


     


    此時的他,S妻S子,荒淫暴虐,已經是史書中遺臭萬年的皇帝了。


     


    差不多,該夠了。


     


    就在他日漸沉寂時,容妃有孕了。


     


    這消息讓皇帝瞬間容光煥發,每日給容妃送去大量賞賜,生怕她被怠慢。


     


    畢竟,這是他最後的機會了。


     


    可就在這時,北戎再次進犯。


     


    我爹打的那仗,讓他們沉寂了十年。


     


    隻是這次,我朝沒有英勇善戰的楊將軍了。


     


    朝臣紛紛進諫,請皇帝掛帥親徵。


     


    這其中有多少是希望他S在戰場的,就不得而知了。


     


    皇帝本不答應,可北戎步步逼近,劍指京城,皇帝不得不接受了群臣的意見。


     


    而這一戰,他帶上了我。


     


    臨走前,我到楊府故居看了看。


     


    當年我爹娘相繼S後,楊家逐漸敗落,那些捉奸我娘的族人,也早就不知所終了。


     


    我推開府門,走了進去。


     


    正月剛過,地上還落著積雪,府中處處透著破落,隻有那棵梅樹開著的花透出一抹生機。


     


    漫漫十年,於它而言,卻是花開花落,不過轉瞬。


     


    那時,我坐在爹爹肩頭才能摘到梅花。


     


    現在隻需輕輕抬手,就能碰到了。


     


    爹,娘,你們看,月娘長大了。


     


    隻是,你們再也看不到了。


     


    我步履蹣跚地推開祠堂大門,看到了爹爹的靈位。


     


    這些年,我帶著阿娘的牌位東奔西走,而現在,他們終於能團聚了。


     


    我抱著他們的靈位前往邊關,他們初識的地方。


     


    我知道,是時候做個了斷了。


     


    15


     


    初到邊外,皇帝就病了。


     


    這場病來勢洶洶,他整日躺在床上,四肢毫無力氣。


     


    軍醫們想盡辦法,卻仍不見成效。


     


    這時,我提出一個建議:


     


    「皇上每次擦洗時精神都會好很多,不如讓他泡澡試試。」


     


    眾人別無他法,隻能S馬當活馬醫。


     


    於是,我負責起皇帝的盥洗。


     


    皇帝果真精神好了些,甚至能下地走路了。


     


    軍醫和皇帝都相信了我的建議。


     


    可他們不知道,皇帝精神變好,並非是因為洗澡,而是給他洗澡時,我哼的曲兒。


     


    那時我之所以不讓芙蓉他們聽,是因為我唱的並非安神曲,而是安魂曲。


     


    安魂曲,顧名思義,是唱給S人聽的。


     


    那如果唱給活人聽呢?


     


    活人會超出範疇的極度精神愉悅,消耗難以承受的精力,一段時間不聽,便會難以忍受,變得暴躁不安。


     


    在此期間,身體就如一棵自內部慢慢腐朽的老木,五髒六腑慢慢衰竭。


     


    如今,皇帝已經到了末期。


     


    在我的誤導下,連他也以為自己的病能靠水救好。


     


    行軍途中沒有熱水洗澡,他自己跳進結冰刺骨的湖水,嗆得胡亂撲騰。


     


    沒有一個人敢救他。


     


    我看著他狼狽不堪的樣子,笑出了聲。


     


    阿娘,你看,他也受到了溺水的苦。


     


    隻是我不會讓他就這樣S去。


     


    命懸一線時,我讓人把他撈了出來。


     


    這次,皇帝的身體徹底不行了。


     


    他形容枯槁地躺在床上,一遍遍叫人給他洗澡。


     


    可沒有一個人回應。


     


    軍中上下,很多都是我爹當年的親信,他們早已看清了形勢。


     


    這晚,我走進他的帳篷。


     


    他嘶啞著吼叫:「給朕洗澡,給朕洗澡!」


     


    我笑眯眯地看著他:「皇上還認得我是誰嗎?」


     


    他失神的眸光定了定:「月貴妃……愛妃,快給朕洗澡!」


     


    我搖了搖頭:「看來皇上還是不認得我。」


     


    他眼神有些茫然。


     


    「我啊,是楊誠的女兒。」


     


    大概是這輩子害過的人太多了,過了許久許久,他才終於想起:「楊,楊誠?」


     


    我笑著點點頭:「不知皇上還記不記得,他的遺孀,我的母親,被你設計陷害,又立碑刻字汙蔑清白的事?」


     


    那一刻,我在他眼中看到了慌亂:


     


    「來人,來人,把這個女人拖下去!」


     


    「皇上不必喊了,這軍中眾人,早就盼著皇上駕鶴西去了。」


     


    我慢慢逼近。


     


    對S亡的恐懼終於戰勝了尊嚴,他苦苦哀求: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S朕,你想要什麼朕都給你,朕封你做皇後,做皇後!」


     


    我依然笑著,此時,火盆中的烙鐵,終於燒紅。


     


    我舉起烙鐵,帶著微笑,將那個「賤」字按在他的大腿上。


     


    「啊——」


     


    皇帝的哀號聲響徹天。


     


    高溫瞬間將皮肉燒糊,一股肉味飄在帳篷裡。


     


    我並未停頓,笑眯眯地舉起烙鐵,向另一塊細嫩的皮膚按去。


     


    「啊啊啊啊啊!」


     


    他的哀號聲接連不斷,但從始至終,沒有一個人前來查看。


     


    很快,他渾身都燙滿了「賤」字,痛昏了過去。


     


    我滿意地看著面前一切,轉身端起一盆水,朝他潑了過去。


     


    水接觸到滾燙的傷疤瞬間沸騰,對皮膚又是新一輪的凌遲。


     


    皇帝疼醒了過來,繼續哀號,並不停地破口大罵。


     


    我笑笑:「皇上不是要洗澡嗎?臣妾幫你。」


     


    「賤人,你這個賤人!朕的兒子得知這一切,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不得好S!」


     


    「您的兒子?」我笑得更大聲,「太子S了,二皇子被除了皇籍,您還有兒子?哦,您該不會是指你和容妃的孩子吧?但真是可惜,容妃根本沒有懷孕。」


     


    他雙眼幾乎瞪出血來。


     


    我繼續笑道:「不過您放心,十個月後,我們會從宮外抱來一個孩子繼承皇位的,在孩子成年前,我和容妃垂簾聽政……」


     


    怒極攻心,皇帝嘔出一口血:


     


    「你,你這個賤婢,朕,朕當初就不該讓你入宮……」


     


    「你現在明白了?可惜晚了。你放心,我不會讓你S的,我會把你送到北戎做質,再告訴世人,你被俘虜了。北戎人有多恨我朝皇族,皇上應該不會不知道吧?


     


    「往後史書裡,會說你暴虐無道,荒淫無度,S妻S子,殘害無辜,最後還無能到被北戎俘虜,身首異處。


     


    「你覺得這個結局, 好不好?」


     


    「你,你……」


     


    他又嘔出一口血,昏S過去。


     


    這次出徵的將領中,還有紀凜。


     


    我招來紀凜,看了眼血肉模糊的皇帝:


     


    「就按照之前和北戎商談的條件,我們把皇帝送去,他們撤軍。」


     


    「若北戎人不講信用呢?」


     


    我笑了笑,坐上了帥位:「那就告訴他們,此次領軍之人乃楊家之後,讓他們看著辦。」


     


    果然, 消息放出後,北戎人帶著皇帝撤軍了。


     


    沒人知道他接下來的命運是什麼。


     


    回京前, 紀凜問我:「您就這樣讓他活著離開了?」


     


    「有時候活著, 比S還要痛苦。」我苦笑一聲,抱緊爹娘的牌位,「他此去北戎, 前途未知,或許是S在途中, 又或許被折磨致S, 也有可能被做成人彘卻活了多年……這個世界上,未知, 就是最大的痛苦。」


     


    紀凜沒有說話。


     


    臨走時,我找到父母初識的酒館, 把他們的牌位埋在了這裡的後山。


     


    這是一切故事的開始。


     


    希望他們來世,還能再團聚。


     


    後記


     


    小皇帝成年那日, 我和他開了個玩笑:


     


    「我們玩捉迷藏,若你能找到我,我便不走了, 留在京城陪你。」


     


    他揚著下巴:「一言為定。」


     


    結果遊戲開始後,我直接策馬離開了京城。


     


    容妃帶人在城外追上了我:


     


    「你要去哪兒?」


     


    我笑笑:「如今我朝繁盛,你我也不必再垂簾聽政了,我想回邊外,看看我爹娘。」


     


    她一臉焦急:「那我派人護送你, 或者封你為將軍,你……」


     


    「不必了。」我看向西北,「這輩子, 我們一家都沒做過普通人。如今我隻想和爹娘一起,平凡安寧地度過餘生。」


     


    容妃抿唇強忍著情緒。


     


    這些年, 我們早已結下了深厚的情誼。


     


    「那你……保重。」


     


    「好。」我策馬而去, 朝她擺擺手,「替我告訴小皇帝,山高路遠,總有一天, 我們還會相見。」


     


    爹娘,總有一天,我們還會相見。


     


    對嗎?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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