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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真千金想平等地創死所有人 3038 2025-08-07 15:3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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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們當初先引誘我同意,放出消息讓所有人得到一個好的名聲,然後再以此為由告訴我,是我虧欠了唐心柔。


     


    不過欺負我是沒吃過糖的孩子,他們給的,甜的苦的我都笑著咽下。


     


    現在戲演夠了讓我退出。


     


    憑什麼啊?


     


    溜了我一圈,他們還想好過?


     


    沒這個道理。


     


    我以一種極其幼稚的報復方式,冷笑開口: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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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上的唐心柔瞬間哭出聲:


     


    「算了,傅遲哥哥,我們有緣無分,是我配不上你……」


     


    傅遲猛地起身,疾步上前,雙手緊緊地攥住我的衣領,呼吸有些不暢。


     


    他眼球裡充滿紅血絲,高高揮起的拳頭,在我父親的一聲怒吼中停在半空。


     


    「好了!這像什麼樣子!」


     


    面前的傅遲滿目怒火地看著我,他這雙眼睛跟阿妄可真像啊。


     


    8


     


    可阿妄才不會用這種語氣喊我的名字。


     


    偷渡出境的路上,人販子害怕被抓,幾趟倒車分開匯聚。


     


    我們每天都被安排著不同的身份,每一個身份什麼時候被終結,就如同我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陽一樣無法確定。


     


    我並沒有活的念頭。


     


    隻是在深夜漆黑晃動的車廂,陌生人也會相互依偎取暖。


     


    在有限的視線裡,阿妄爬著掠過幾個睡著的人,躡手躡腳坐到我身邊,迎著漏進車廂那一縷月光攤開手掌,一顆皺皺巴巴的糖果躺在掌心:


     


    「沒S就得咬著牙活,活著就有機會,小屁孩別這副半S不活的樣子。」


     


    他揉了一把我雜亂的頭發,那雙眼睛在黑暗中也格外明亮:


     


    「看你半天了,長得跟我妹真像,她運氣好路上被買走了,這個便宜你了……一看你就沒我知道的多,這樣的好東西是要許願的!許願啊?


     


    「愣著幹什麼?許願啊!」


     


    「許、願?」


     


    畫面一轉,在最後一道邊境線,客運大巴撞上警車,威脅和槍彈聲裡。


     


    傅遲頂著這雙眼睛問我:


     


    「你叫什麼名字?」


     


    「許願。」


     


    「許、願?」


     


    ……


     


    脖子上被緊勒的力氣突然卸下,傅遲松了手。


     


    他後退兩步,看了一眼我父親和哥哥,低頭順手挽了一下翻起的袖口。


     


    胃部又泛起絞痛,臉色有些蒼白,我還強撐著站直。


     


    那些所謂的家人站在另一旁冷眼旁觀,連瞎子都豎起耳朵傾聽。


     


    他們都等著看我笑話。


     


    但我向來比他們能裝。


     


    我咽下喉間的腥甜,挑釁又厭煩地看向面前的人。


     


    傅遲體面地開口:


     


    「許願。」


     


    他把我的名字叫得可真難聽。


     


    「你該慶幸你那個時候救了我,不然,你對我的冒犯,都夠你S上千百次了。」


     


    我後退兩步,扶住了身後的沙發作支撐。


     


    「你也應該慶幸那個時候遇到了我,不然,你可活不到和瞎子求我成全這天。」


     


    我無所謂地笑著。


     


    是啊,我就是要所有人都承受跟我等價的痛苦。


     


    這個想法在一年前就確定了。


     


    9


     


    一年前,他們一家人帶著唐以柔去參加鋼琴比賽。


     


    別墅斷了電,僕人又剛好請假。


     


    一片漆黑裡,走廊的監控都失效,二樓的書房卻傳來交談聲。


     


    「體檢結果顯示小姐和您並沒有血緣關系,我對夫人生產那日做了調查,當年被抱走的小姐就在……」


     


    滋滋的電流音潛伏在聲音之下,我摸索著牆壁向書房探去。


     


    「我知道。」


     


    熟悉的聲音使我愣在原地。


     


    僅僅三個字,周遭的黑暗瞬間帶著壓迫感衝我侵襲而來,我像是被釘在原地,恐懼從四面八方蔓延。


     


    「心柔不是我的親生女兒這件事,不用告訴任何人,尤其是夫人。


     


    「許勝哥哥的屍體還在項目的水泥地裡,那個工程我當初就不贊同,沈家這幾年又總S咬著我不放……大師說我財運二十年後被衝極有可能是因為他,這個人不能貿然動。」


     


    許勝,我那個爛人養父的名字。


     


    「本就是我欠他的,他當年能把兒子給我留下,隻換女兒走就很不錯了……」


     


    「可是,小姐在那邊——」


     


    「好了,大師說父債子還,我給了她性命,她去替我還欠下的孽賬理所當然。我這輩子積德行善,就這麼一次失誤,心裡放不下……她在那邊吃點苦也好,當作代我彌補,等她還夠了我的因果,長大點接回來再說……」


     


    我踉跄地撲進那個房間,父親虔誠供奉的佛案上,亮著微弱光芒的蓮花燈旁,是一支播放結束的錄音筆。


     


    錄音筆凹陷的按鈕處閃著細小亮片的微弱光芒,和今天早上,唐心柔拆的禮物盒蹭在手上的,一模一樣。


     


    心墜到谷底。


     


    我突然想起離開前,她穿著公主裙,在門口笑著對我說:


     


    「姐姐,我給你準備了份禮物!」


     


    在唐亦的催促聲中,她吐了吐舌壓低聲音:「提前好多年就準備好的呢!」


     


    大方地衝我招手告別,提著裙擺衝到唐亦的懷裡。


     


    一家人笑著上了車。


     


    從回憶裡來不及抽身,胃裡湧的惡心感扯著腦海的痛意讓我止不住痙攣,我指尖顫抖地握住那支錄音筆。


     


    蹲下身去,哭得撕心裂肺。


     


    都是假的。


     


    無論是爛人許勝,還是從來面容慈祥的父親,他們都一樣。


     


    都沒有把我當人來看。


     


    我多年所承受的痛苦在這輕飄飄的幾句話裡被一筆帶過。


     


    如同我的整個人生在他們眼裡毫無價值,不過是個維護家族運勢的砝碼。


     


    這整個房間都是檀香,地毯比我前 17 年睡的床都要柔軟。


     


    我癱躺在書房的地板上,仰頭看著佛像玉身溫潤的光芒。


     


    佛看我目光悲憫。


     


    我就這樣靜靜躺了很久,等這波痛苦退下,扶著牆壁起來毫不猶豫砸了佛像。


     


    去他的悲憫!


     


    我不需要原諒也不想被原諒。


     


    巨大一聲響動後,我在滿地的殘骸邊抽了一夜的煙。


     


    第二天一早,夾著手裡的名片,我主動撥出去那個未知的號碼。


     


    煙霧嫋嫋,霞光伴著初升的太陽。


     


    對面把價格開到了我這輩子都不曾想過的數值。


     


    我煩躁地把半根煙頭碾壓揉碎,茫然地問:


     


    「我要這麼多錢做什麼?」


     


    對面慢了一拍,許諾給我另一樣東西。


     


    我同意了。


     


    我本來什麼都不想要的,可她偏偏要挑釁我來彰顯自己的幸福感。


     


    既然我這輩子都不好過,他們憑什麼踩著我過得心安理得?


     


    沒關系,我活不久,他們也得陪我。


     


    10


     


    硬碰硬的結果就是我被軟禁了。


     


    父親盤著手裡的佛珠,隻用一句:


     


    「既然剛從醫院回來,神志不清醒,就先上去休息吧。」


     


    我就被關在房裡。


     


    前三天沒有食物和水,房間的窗子被封S,外面覆蓋了一層遮光布,整個空間密閉而昏暗。


     


    沒有光。


     


    他們好像以為這是令人難以忍受的精神折磨。


     


    可我六歲的時候就被扔到地窖,鐵制的門一堵,我最長在裡面待過半個月。


     


    黑暗中傳來細微的震動。


     


    我摸索到床邊,在床墊之下掏出了備用機。


     


    【地點?】


     


    我略微思索打下三個字。


     


    【菲律賓】


     


    S人越貨的好地方。


     


    我一個人被留在這間別墅裡,那次斷電的夜晚,剛好也是所有監控失效的機會。


     


    樹大招風,成功取得艱難,失敗卻格外輕松。


     


    我被放出來那天,剛好趕上傅遲和唐心柔訂婚宴。


     


    兩人穿著奢華的禮服站在臺上,郎才女貌的模樣,倒是看得唐亦攥緊了酒杯。


     


    「不甘心就去搶啊,反正也不是親生的。」


     


    唐亦看了一眼旁邊的我,嫌惡地後退了兩步。


     


    還不忘皺著眉頭警告我:「事情都到這一步了,你不要再做什麼蠢事,丟的隻會是你自己的臉!」


     


    我隨手拿起了桌上精致的蛋糕塞進嘴裡,甜膩的奶油融化,我笑著說:


     


    「我能做什麼蠢事呢?我就是再蠢,也不會像你一樣把喜歡的人拱手相讓。」


     


    他嗤笑一聲,目光緊緊盯隨著臺上。


     


    「你懂個屁,你一直覺得其實家裡虧欠你,可你也不睜開眼看看,你的價值怎麼跟心柔比?


     


    「我要是你,就不會揪著過去不放,好歹是同樣的血,安分守己地過下去,等我繼承家業,未必不會讓你富足一世。」


     


    我垂下目光。


     


    他要是不在了。


     


    「我活那麼久做什麼呢?」


     


    他側過頭,微微看了我一眼。


     


    「別再妄想傅遲,他本來也不是你配得上的人。」


     


    我目光也跟隨到臺上的人,唐心柔的眼睛很明顯地「痊愈」了。


     


    這樣消耗信任情感小玩笑,對她所擁有的愛來說,完全支付得起。


     


    我本來以為傅遲會很高興,卻不知道為什麼,怎麼看他那張臉都有些勉強。


     


    他的目光掃著臺下,像是在找著誰。


     


    「以一己之力撐起傅氏公司,聽說最近父親見他拿下了城南的項目,預估的淨利潤值,就你這樣的,努力個三年都追不上。」我搖了搖頭,感慨道,「怪不得追不到老婆。」


     


    「你!」唐亦猛地放下手裡的酒杯,對上我這張臉又收斂怒氣,「你這樣的人會知道什麼,我已經聯系到了國外的投資集團,對方還邀我前往……再說,我和傅遲,也輪得到你來比較?」


     


    套出了想知道的信息,我聳了聳肩,準備離開,卻對上臺上傅遲的目光。


     


    反正他也活不久了,我舉杯衝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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