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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皚如山上雪 5008 2025-07-30 15:4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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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許州打拳8年,身上共有五十三道傷口。


     


    每一道我都知道傷在哪裡,怎麼傷的。


     


    但今天,我在他臍下三寸的地方發現了第五十四道傷口,是一道新鮮的美甲的刮痕。


     


    而我從不做美甲。


     


    當他在無人處將冠軍戒指戴在新來的治療師手上時,我渾身發冷。


     


    女人手上美甲折射出來的光芒也在我心上豁開了一道口子。


     


    曾經他對我發誓,要為我贏下52場冠軍戒指後娶我回家。


     


    而現在這最後一枚戒指卻戴在了別的女人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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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離開了這座城市,響應了無國界醫生的號召,投身於醫療救援中。


     


    可找不到人的許州卻發了瘋。


     


    後來有人看見,炙手可熱的金腰帶拳王捧著一枚戒指跪在雨中,隻為求一個人回頭。


     


    1.


     


    我伸手輕輕撫過他人魚線下的那條傷口,他的皮膚反射性地抽動一下。


     


    是很新鮮很深的美甲劃痕,看得出指甲的主人要多用力。


     


    看著他一臉躲閃的模樣,我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沉默地幫他消了毒。


     


    他驀然上前擁住我,跟我說:


     


    “阿婉,這是最後一場了,等我來娶你。”


     


    看著他因為連續比賽而疲累的臉,我輕輕點了點頭,回抱住他。


     


    縱然知道他或許背叛了我,但我仍舊想給他一個機會。


     


    “注意身體,不要太拼,別拿命打,我在臺下等你回來。”


     


    幫他戴好拳套後,我如同往常那樣在他唇邊輕輕落下一個吻。


     


    卻聞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栀子花香。


     


    他點了點頭,看向我的眼神滿是深情。


     


    一個為了娶我可以拼命的男人,真的會為了一時刺激背叛我嗎?


     


    等許州上場後,我也站到了臺下離他最近的地方。


     


    他看見我,衝我露出一個笑,示意我不要擔心。


     


    比賽開始,他一拳揮出,落了空,被人反劈倒在地發出一聲悶響。


     


    身邊的女孩驚叫一聲,我扭頭一看。


     


    是新來的治療師。


     


    小姑娘眼裡噙著淚,一瞬不瞬地盯著臺上搏鬥的身影,滿臉心疼。


     


    隨著許州反擊成功後,小姑娘也雀躍起來,在她蹦跳間,一縷發絲飄到了我鼻尖。


     


    與許州身上如出一轍的栀子花香。


     


    我心下一沉。


     


    這個治療師是許州點名留下的,他說這是他兄弟的妹妹,要給點面子。


     


    我信了。


     


    現在看來卻不一定是真話了。


     


    一場驚險刺激的比賽後,許州搖晃著身子站定在我眼前,咧出一口白牙。


     


    “我贏了,阿婉。”


     


    話音一落,就暈在了我懷裡。


     


    看著他身上新添的淤青和崩裂的傷口,我一時間什麼都想不起來了,隻想著快點帶他回去,讓他好好休息。


     


    因此也沒有注意到,旁邊的餘馨那憤恨嫉妒的眼神。


     


    2.


     


    回到休息室,我用毛巾輕輕擦拭著他身上的傷。


     


    即便是在昏迷中,他也還是痛的龇牙咧嘴起來,輕聲呢喃著‘阿婉輕一點。’


     


    我滿心滿眼都是他,並沒有注意到身後的餘馨正陰沉著臉看著我。


     


    “婉婉姐跟州哥在一起多少年了?怎麼還不結婚啊?”


     


    聽見聲音我回頭一看,發現是餘馨,又專注到了許州身上。


     


    “七年了。”


     


    餘馨漫不經心地笑起來,搶過我手裡的毛巾挑釁地盯著我。


     


    “是嗎?我聽說如果在一起五年還沒結婚,就結不了婚了,婉婉姐覺得呢?”


     


    我起身將一盆血水倒掉,頭也不回地回答:


     


    “結不結婚要看我想不想嫁了。”


     


    還沒等餘馨再開口說什麼,工作人員就來催促許州上臺領獎了。


     


    我毫不猶豫地過去掐他人中直至他清醒。


     


    等他爬起來,晃了晃腦袋,下意識想跟我撒嬌時才瞥見了杵在一旁的餘馨。


     


    “你怎麼在這!”


     


    女孩臉上頓時浮現出委屈,眼淚要掉不掉地看著他。


     


    許州卻一臉不耐地趕人,還不忘看看我的臉色。


     


    “你隻是我的治療師,別管你不該管的事!”


     


    小女孩哪受過這種委屈,嘴一癟就哭著跑出去了。


     


    我見許州盯著人離去的背影發呆,漫不經心地發問:


     


    “不去追嗎?”


     


    許州搖搖頭,連忙抱住我的腰,將頭埋在我身上。


     


    “我為什麼要去追她,又不熟。”


     


    “阿婉,我終於湊夠了52枚戒指,不用你再等我了,我要來娶你了。”


     


    我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腦袋,溫聲回答:


     


    “好,戴著戒指來娶我吧。”


     


    3.


     


    許州第52次站上領獎臺,已經很熟練了。


     


    沒了最開始的青澀和緊張,從容地接過獎杯和戒指,迎接著所有人的歡呼。


     


    我就站在原地,等著他向我求婚。


     


    身邊所有人都是這麼以為的,他的經紀人甚至準備好了禮花。


     


    可他拿到戒指後,隻是匆匆看了我一眼,說:


     


    “阿婉,你再等等我。”


     


    一瞬間,我的心墜入谷底。


     


    周圍的好友也愣住了,竊竊私語起來,沒有一個人知道許州為什麼扔下我離開了。


     


    他們大著膽子上前安慰我:


     


    “說不定許哥是去準備驚喜了呢?”


     


    “對啊,許哥這麼愛婉姐,肯定舍不得就這麼倉促求婚的。”


     


    我信以為真,送走朋友後,獨自一人站在原地等他回來。


     


    時針劃了一個弧,他還沒有回來。


     


    我心涼了半截,卻還是不肯S心,獨自在偌大的場館搜尋著他的蹤跡。


     


    終於,我在一處角落裡聽見了他的身影。


     


    他單膝下跪,虔誠地為一隻瑩白的手套上那枚本該屬於我的戒指。


     


    女人手上美甲折射出來的光芒也在我心上豁開了一道口子。


     


    那隻手的主人赫然就是餘馨。


     


    她熱淚盈眶的將許州拉起,激動地吻上去,許州同樣熱烈地回應著她。


     


    四周太寂靜了,我連自己的心跳聲都聽不到了。


     


    但他們親吻的水聲卻清晰地傳入了我的耳朵。


     


    良久,他們分開後,我聽見餘馨說:


     


    “這樣我也是嫁了你一次,此生無憾了。”


     


    許州沒有說話,隻是愛憐地在她發頂落下一個個吻。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樣離開的。


     


    隻記得等我反應過來後已經回家了,腳下眼前是一片狼藉的客廳。


     


    所有的獎杯和獎牌都被我狠狠掼在地上,戒指更是扔了一地。


     


    騙子。


     


    許州這個騙子。


     


    我再也不會等他了,也不會嫁他了。


     


    4.


     


    許州消失了三天。


     


    而我也放縱自己頹廢了三天。


     


    期間餘馨無數次地給我發來信息,講述她跟許州去了哪裡又做了什麼。


     


    她早就跟我撕破了臉,將他們之間所有的不堪都鋪設在我面前。


     


    她說:


     


    “你又不讓他碰,非得結了婚才讓碰,他要是沒遇到我都快憋S了。”


     


    “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厲害,我都快S了。”


     


    “真是不好意思,就算你倆以後結婚了,他的第一次也是給了我呢,你不會生氣吧?”


     


    從未想過那個愛我如命的男人會讓我這麼惡心。


     


    我相信他是真的愛我,也是信他真的管不住下半身。


     


    戀愛七年,最終還是滿盤皆輸。


     


    許州回來後,看見的就是我狼狽地倒在沙發上不省人事的模樣。


     


    他嚇壞了,抱著我就衝進了醫院。


     


    等我醒過來後,就看見換了一身衣服的許州一臉擔憂地看著我。


     


    我也在觀察著他。


     


    他換了新發型,換了新的洗發水,是栀子花香。


     


    “你身上的味道真讓人惡心。”


     


    或許是我的話太直白,他白了臉色,下意識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勉強笑道:


     


    “這是洗發水的味道,阿婉不喜歡我就再也不用了。”


     


    我點了點頭,將眼淚壓回眼底。


     


    但還是問出了口:


     


    “我不喜歡餘馨,你以後可以別再見她嗎?”


     


    許州遲疑一瞬,才開口:


     


    “好,阿婉不喜歡,我就不見了。”


     


    我知道他說的是實話,他不會再去見餘馨了。


     


    他就是這樣一個人,鍾情和淡漠隨心切換。


     


    也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更覺悲涼。


     


    在幾天前,他奔向餘馨的時候也是如此隨意的扔下了我啊。


     


    想到這裡,我將頭偏過去,不再看他。


     


    “開玩笑的,你隨意吧。”


     


    他已經走神了,無論如何都不會回到我身上了。


     


    沒了餘馨還會有許馨王馨,無數個新的人。


     


    5.


     


    19歲的許州說他會永遠愛塵婉。


     


    現在我才明白,世間本就沒有永遠一說,所有聚散都隻是一念之間。


     


    看著他專注削蘋果的臉,我心中苦澀,想不通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咚咚’


     


    門被敲響了。


     


    餘馨推門進來,手裡還抱著一大束花。


     


    “婉婉姐,我聽說你生病了,特意來看看你。”


     


    我目光沉沉地盯著她,沒有說話。


     


    餘馨今天穿了一件低胸裝,鎖骨附近的痕跡盡數顯露了出來,無聲地向我示威。


     


    她刻意從許州身邊擦過,手狀似不經意地拂過他的小腹。


     


    許州在一瞬間繃緊了,不著痕跡地退後幾分,慌亂地瞥了我一眼。


     


    “婉婉姐,州哥他粗手粗腳的,照顧的好你嗎?你看,我之前給他放松,他都把我手腕抓紅了,現在還有痕跡呢。”


     


    她坐在我身邊無辜的露出手腕上的一圈吻痕,挑釁地看著我,似乎很期待我的反應。


     


    可我隻是輕輕笑出了聲,說:


     


    “這不像抓出來的,倒像是吻痕,你倆不會背著我有什麼吧?”


     


    許州慌了起來,急忙衝到我面前,其間還踢倒了凳子。


     


    “你胡說什麼呢!難道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嗎?怎麼能跟我開這種玩笑!”


     


    “而且餘馨是我兄弟的妹妹,我怎麼可能跟她有什麼!”


     


    我似笑非笑地盯著他,直把他看得發毛。


     


    “開個玩笑,至於那麼大反應嗎?”


     


    他肅起臉,一副受傷的表情。


     


    “阿婉,別開這種玩笑。”


     


    我點了點頭,在他額頭上輕輕一吻。


     


    旁邊的餘馨嫉妒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她還要說什麼,卻被許州一把拉了出去。


     


    “我警告你,別在我老婆面前胡說八道!不然我要你好看。”


     


    餘馨紅了眼,跺了跺腳,哭著走了。


     


    許州張了張嘴想挽留,卻想起來病房裡還有個我,還是沒出聲。


     


    6.


     


    “你以後跟人家小姑娘說話輕一點,都把人嚇跑了吧?”


     


    許州點點頭,又膩歪到我身邊。


     


    我們誰都沒提那天他拋下我消失的事情,好像不提,事情就沒有發生一樣。


     


    出院回家後,我發現房間已經被收拾好了。


     


    隻是冠軍戒指還是51個,沒有多也沒有少。


     


    看著許州在廚房忙碌的身影,我輕笑了一聲,在無國界醫生報名單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


     


    沒了小愛,我還有大愛。


     


    “阿婉,你在幹什麼?”


     


    我關上手機。


     


    “沒什麼,吃飯吧。”


     


    許州跳過了求婚的過程,轉而跟我商討起結婚的事情。


     


    我也不推辭,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一夜醉酒後,他抱著我哭。


     


    “阿婉,我終於要娶到你了,你終於屬於我了。”


     


    我輕輕拍著他的背,並不接話。


     


    許州,我不會嫁給你了。


     


    我提前將要用到的東西寄到了要援助的地方。


     


    而許州則沉溺於在我和餘馨之間來回周轉,對於突然空蕩下來的家裡絲毫沒有覺察。


     


    7.


     


    他在跟餘馨鬼混完回來後,興致勃勃地要拉著我去試婚紗。


     


    “阿婉,讓我提前看看嘛,好不好?”


     


    “我想提前看看我的新娘穿上婚紗有多美。”


     


    我含著笑點頭,手指卻不自覺摩挲著他脖頸間的吻痕。


     


    他越來越放肆了,也越來越不遮掩了。


     


    穿上婚紗的那一刻,我清楚地看見了許州眼底的驚豔。


     


    他走過來擁住我,發自內心地感嘆。


     


    “阿婉,你好美。”


     


    他埋頭在我頸間痴迷地嗅著,可我心底卻沒有半分波瀾。


     


    本來象徵純潔的婚紗在他脖子上吻痕的映襯下,生生變成了一個笑話。


     


    我不著痕跡地避開他,說:


     


    “好了,我們去拍幾張照吧。”


     


    “好。”


     


    我們比肩而立,他臉上帶著真切的笑容。


     


    “來,茄子!”


     


    在攝影師即將摁下快門的那一剎那,他的手機響了。


     


    看見來電人,他臉色一變,走到外面接起。


     


    回來後急匆匆地換了衣服就要走。


     


    我穿著婚紗站在原地,最後一次問他:


     


    “許州,能不走嗎?”


     


    他回頭歉意地看了我一眼,步履卻沒停。


     


    “對不起阿婉,俱樂部裡出事了,我得過去。”


     


    “你再等等我,幾個小時我就回來了,好不好?”


     


    雖然是問句,他卻沒給我回答的時間,轉身就走了。


     


    所以他也並沒有聽見我的回答。


     


    “我不等你了,許州。”


     


    迎著身邊婚紗店員詫異的眼神,我笑著換下了婚紗,提起包輕快地走向了機場。


     


    一路到了閘機旁,我看見了許州。


     


    他正抱著餘馨小心翼翼地哄,餘光卻無意間看見了我。


     


    我已經通過了閘機,向著登機口走去。


     


    他愣了一秒,隨即撕心裂肺地大吼出聲:


     


    “塵婉!”


     


    身後嘈雜的聲音傳來。


     


    第2章 渣男追妻火葬場


     


    有許州的怒吼,也有工作人員的警告。


     


    我沒有回頭,隻是隔空揮了揮手,無聲地說:


     


    “再見了許州,我不要你了。”


     


    8.


     


    一落地,就被漫天的硝煙和塵土撲了滿臉。


     


    震天的哭聲和哀號填滿了我的耳朵,我根本無暇去傷心。


     


    滿心滿眼都隻有救人,救一個,再救一個。


     


    直到被上級醫生強令休息時,我才有時間打開手機看兩眼。


     


    密密麻麻全是許州的消息。


     


    “阿婉,你去哪了?”


     


    “看見了給我回個消息,我很想你。”


     


    “塵婉,你到底什麼意思,我們都要結婚了你這是幹什麼。”


     


    ……


     


    將我跟餘馨的聊天記錄盡數發給了他後,他打來了電話。


     


    我掛斷,他又打來。


     


    最後我煩不勝煩的將他徹底拉黑。


     


    突然,一個小女孩撲到我懷裡求我救救她媽媽。


     


    心底剛升起的那點傷心也瞬間被我壓了回去,急忙起身跟上擔架。


     


    等忙完,已經是深夜了。


     


    我獨自走在這片滿目瘡痍的大地上,第一次恨上自己的渺小與無力。


     


    為什麼我救不了更多人。


     


    懷揣著這樣的心情,我愈發投入到救援之中。


     


    直到轟炸來臨。


     


    我從未真正面對過這種S傷性武器,一片片房屋倒下,一個個人S去。


     


    身邊的同事不停扯著我往安全的地方跑,我幾乎失了魂,隻能無力地隨著慣性奔跑。


     


    直到我看見了那個女孩,她倒在地上放聲大哭。


     


    幾乎想都沒想,我就跑過去抱起了她。


     


    “不要怕,不要怕,有我在!”


     


    我用不熟練的語言安慰著她,在漫天的轟炸機下艱難躲避。


     


    ‘轟!’


     


    旁邊的教堂倒塌下來,前邊的路被徹底堵S,我不得已抱著她躲進一片狹小的縫隙中。


     


    小女孩在我懷裡發著抖,已經哭不出來了。


     


    我也很害怕,抖著聲音問她:


     


    “寶貝,你叫什麼?”


     


    “艾米娜。”


     


    “好,艾米娜,不要害怕,我會保護你的,等我們出去了你想吃什麼呀。”


     


    我努力地轉移著她的注意力,防止她突然大哭出聲吸引到別人的注意。


     


    “想…隻要不吃泥巴,我吃什麼都行。”


     


    眼眶一酸,我差點哭出來。


     


    “那艾米娜要不要嘗嘗中國食物,姐姐很會做飯的。”


     


    “好呀,好呀!”


     


    時間就在你一言我一語中慢慢地過去了,光線逐漸消失,天黑了下去。


     


    根據光線的變化,我判斷我們已經被困超過八個小時了。


     


    艾米娜本就處於脫水狀態,如果明天我們還不能脫困,恐怕兇多吉少了。


     


    我默默地抱緊了艾米娜,讓她小小的身子盡可能多的從我身上汲取暖意。


     


    第二天,仍舊沒有等到救援。


     


    艾米娜已經因為脫水而陷入了半昏迷狀態。


     


    我也擠不出來一絲唾沫了。


     


    看著她逐漸失去生機,我幾乎要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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