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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相戀十年,他說兒子成年了 3728 2025-07-30 15:2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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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必須去!”


    全然沒注意到,身後的傅與宴痴痴地看著我的背影,從懷裡掏出一個紅色的小本……


     


    無人的山路上,傅臣商電門依舊隻給了一點。


     


    吹在臉上的,倒不如說是山谷裡的自然風。


     


    偏偏傅臣商還要興致勃勃地問我:“刺激嗎?”


     


    我強迫自己記住,這不刺激,就得回去上班了!


     


    當即飛快地點了點頭:“刺激。”


     


    “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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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臣商顯然也不是很相信,又問了一遍。


     


    我又點頭,“嗯。”


     


    風忽然大了些,吹得我不得不矮了矮身子,躲在傅臣商背後。


     


    耳朵貼在他脊背上的第一秒,我聽見了震耳欲聾的心跳聲。


     


    下一秒,傅臣商問:


     


    “那婚期呢?定在什麼時候?”


     


    我猛地坐直了。


     


    “你還沒忘了這個事?”


     


    傅臣商一個急剎車,有些委屈地轉過頭,“難道你不是認真的?那你跟我這麼長時間……是要玩弄我的感情?”


     


    他這個帽子可就給的太高了,我連忙擺了擺手,“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當時不是開玩笑氣傅與宴的嗎?”


     


    傅臣商深吸一口氣,先把車停好,才半蹲下來,直視著我的眼睛,“不是。”


     


    “倒不如說,他故意接近你,是為了威脅我。”


     


    我抬眼看向傅臣商,而傅臣商掏出錢包,照片頁上,赫然擺著我的照片。


     


    “高中你勤工儉學,給我鄰居輔導過功課,我偷拍的。”


     


    “被傅與宴看見了。”


     


    “他接近你,為了向我證明女人都是勢力的,沒一個好東西。”


     


    “但我上高中的時候,他問我,如果這個人來做我媽媽,怎麼樣?”


     


    傅臣商的聲音與我的記憶重疊。


     


    跟傅與宴在一起後,走在路上時,碰到過這麼一個少年,比他現在矮了不少,仰著頭說“姐姐,你離他遠點”。


     


    但我正處在與全世界為敵地相信愛情的年紀。


     


    又怎麼會信?再加上傅與宴黑著臉命人趕走他,臉上沒有半點對兒子的疼愛,和被歲月留下的痕跡。


     


    我當然會更偏向他。


     


    若有所思地,我的目光落在傅臣商身上。


     


    在他期待的目光中,我開口道:“我可以嫁給你。”


     


    “但隻是嫁給你,除此之外的事情,我一件也不會做。”


     


    9


     


    看起來傅與宴是真的老了。


     


    站在我面前彎腰,整個腰身都佝偻起來,我甚至能看見他發頂的發旋。


     


    我又向後退了一步。


     


    旋轉門應聲而開,邀請我回公司。


     


    所以我隻衝身後笑了一聲:“抱歉啊叔叔。”


     


    “我還年輕。”


     


    “年輕得不懂人情世故,隻知道及時行樂,不喜歡太早給自己標上價碼。”


     


    “老的,身體不行,我不喜歡。”


     


    話落,我往前邁了一步,就看見抿著咖啡,坐在前臺的傅臣商。


     


    敲了兩下電腦,抬起頭。


     


    “我夠年輕嗎?”


     


    我沒回答傅臣商,隻是笑著坐回工位上班。


     


    他又不依不饒地追上來盤問。


     


    我挑了挑眉,剛想開口,忽然一聲怒吼自身後傳來,帶著勁風的拳頭猛地砸在工位隔板上!


     


    下一秒,傅與宴的臉猛地出現在我面前!


     


    竟是可笑地,想將我護在身後!


     


    “你要對她幹什麼?!”


     


    傅臣商向後傾了傾身,躲過這一拳,還不等傅與宴再襲來第二拳,已經有保鏢從旁竄出來,三下五除二制服了傅與宴。


     


    畢竟傅與宴三年來公司一趟,實權在哪,大部分人都認得清。


     


    況且在主管之後,傅臣商又清理了許多傅與宴留下的人,這下,這個公司徹底跟他沒關系了。


     


    這個結果,傅與宴接受不了。


     


    所以他掙扎著要繼續朝傅臣商撲去。


     


    直到從他身邊路過時,我才聽見,他喉嚨裡一直喊著的那個名字,是“沈昭”。


     


    見我回頭,他欣喜地想從懷裡掏出什麼東西。


     


    可下一秒,傅臣商拽了拽我的袖子,狀似不經意地問:


     


    “想去兜風嗎?”


     


    便徹底把我的注意力吸了回去:


     


    “什麼時候?”


     


    “現在?”


     


    “不上班了嗎?”


     


    “嗯,你要去的話,下午給公司休假。”


     


    “那必須去!”


     


    全然沒注意到,身後的傅與宴痴痴地看著我的背影,從懷裡掏出一個紅色的小本……


     


    無人的山路上,傅臣商電門依舊隻給了一點。


     


    吹在臉上的,倒不如說是山谷裡的自然風。


     


    偏偏傅臣商還要興致勃勃地問我:“刺激嗎?”


     


    我強迫自己記住,這不刺激,就得回去上班了!


     


    當即飛快地點了點頭:“刺激。”


     


    “真的嗎?”


     


    傅臣商顯然也不是很相信,又問了一遍。


     


    我又點頭,“嗯。”


     


    風忽然大了些,吹得我不得不矮了矮身子,躲在傅臣商背後。


     


    耳朵貼在他脊背上的第一秒,我聽見了震耳欲聾的心跳聲。


     


    下一秒,傅臣商問:


     


    “那婚期呢?定在什麼時候?”


     


    我猛地坐直了。


     


    “你還沒忘了這個事?”


     


    傅臣商一個急剎車,有些委屈地轉過頭,“難道你不是認真的?那你跟我這麼長時間……是要玩弄我的感情?”


     


    他這個帽子可就給的太高了,我連忙擺了擺手,“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當時不是開玩笑氣傅與宴的嗎?”


     


    傅臣商深吸一口氣,先把車停好,才半蹲下來,直視著我的眼睛,“不是。”


     


    “倒不如說,他故意接近你,是為了威脅我。”


     


    我抬眼看向傅臣商,而傅臣商掏出錢包,照片頁上,赫然擺著我的照片。


     


    “高中你勤工儉學,給我鄰居輔導過功課,我偷拍的。”


     


    “被傅與宴看見了。”


     


    “他接近你,為了向我證明女人都是勢力的,沒一個好東西。”


     


    “但我上高中的時候,他問我,如果這個人來做我媽媽,怎麼樣?”


     


    傅臣商的聲音與我的記憶重疊。


     


    跟傅與宴在一起後,走在路上時,碰到過這麼一個少年,比他現在矮了不少,仰著頭說“姐姐,你離他遠點”。


     


    但我正處在與全世界為敵地相信愛情的年紀。


     


    又怎麼會信?再加上傅與宴黑著臉命人趕走他,臉上沒有半點對兒子的疼愛,和被歲月留下的痕跡。


     


    我當然會更偏向他。


     


    若有所思地,我的目光落在傅臣商身上。


     


    在他期待的目光中,我開口道:“我可以嫁給你。”


     


    “但隻是嫁給你,除此之外的事情,我一件也不會做。”


     


    10


     


    不管是因為傅與宴帶來的陰影也好。


     


    又或者是我對自己說過的話的堅持。


     


    我隻能做到這一步。


     


    來表達自己的心意。


     


    即便如此,回程時,傅臣商也興奮地把電門多擰了一個度。


     


    就連我也被他強行提起了一點兒興致。


     


    逛了婚紗店。


     


    定制的婚紗,五百萬,他直接付了款。


     


    大概比這輩子,傅與宴花在我身上的錢都要多。


     


    我緊了緊手心,又松開。


     


    有些茫然。


     


    直到婚禮當天。


     


    婚紗穿在身上,我卻總覺得哪裡都不太舒服。


     


    打開門,才發現滿座上沒有任何一個人。


     


    連司儀也沒有。


     


    我有些驚異地回過頭,就看見傅臣商穿著西服,拿著麥克風緩步向我走來。


     


    沒有交換婚戒。


     


    我們手裡握著自己的身份證。


     


    沒有致辭環節,問我到底願不願意嫁給他。


     


    傅臣商隻是坐在我旁邊,一張一張翻看著我們小時候的照片。


     


    看到我的,他說:“可惜,這個時候我還沒出生,要不然我一定衝進醫院第一個抱抱你。”


     


    看到他的,他又說:“這個時候,你已經上學了吧?”


     


    “成績肯定很好,坐在前排嗎?也不一定,像你這樣偶爾有點小秘密的人,肯定也會想坐在後排靠窗的位置,我上學的時候就一直坐在那,一到夏天,兩邊臉曬得都不是一個顏色……”


     


    他絮絮叨叨的聲音透過麥克風,傳在整個大堂裡。


     


    撞在牆壁上,又返回我的耳朵裡。


     


    吵得我暈乎乎的。


     


    滿腦子隻剩下了坐在我身邊的,傅臣商輕輕的笑意。


     


    他說:


     


    “能和你並排坐在這裡,我已經很幸運了。”


     


    “那我換個問題,你願意時常,跟我一起坐在這裡,抬頭數星星嗎?”


     


    我怔怔地看著他,還沒來得及回話,身後的大門忽地被人打開。


     


    傅與宴狼狽地出現在聚光燈之下。


     


    似乎沒料到,大名鼎鼎的傅總的婚禮現場,就這麼簡陋。


     


    手裡的東西幾乎都有些拿不住了。


     


    轉身就想離開。


     


    傅臣商卻懶懶地開了口:“送禮物?給我給她?”


     


    傅與宴猶豫許久,這才從刺眼的白光中走出來。


     


    第一眼,我看見了他幾乎花白的頭發。


     


    離上次見面還沒兩個月,他竟然蒼老成這樣。


     


    我有些驚訝,卻並未表現出來。


     


    因為他走到我面前,遞來一個紅色的小本——“離婚證”。


     


    我下意識皺起眉。


     


    有誰會在新婚時送結婚證?


     


    哪怕我們的婚禮現場猶如兒戲,也經不起這樣的羞辱。


     


    我當即沉了沉臉,就想開口。


     


    傅與宴卻打開了那個小本。


     


    上面的名字,赫然是傅與宴和許晗的。


     


    他離婚了。


     


    “我跟許晗離婚了,”傅與宴盯著鞋尖,緩緩開口,“或許早就該這樣了。”


     


    “我不愛她,她也隻是怕丟了傅夫人的位置,跟我相互折磨。”


     


    “不隻折磨我們,還折磨了你。”


     


    傅與宴抬起頭,一滴淚便順著他眼角滑落。


     


    看向我的眼神中卻隱隱有著期冀。


     


    “如果我能早點意識到,再早點把這個東西送給你,我們會不會不一樣?”


     


    我穿著婚紗坐在臺階上,傅臣商坐在我身邊,沒說話,隻是靜靜地為我禮著婚紗。


     


    我忽地一笑。


     


    “傅與宴,沒什麼不一樣的。”


     


    “你不過是我萬千次試錯中,錯得最徹頭徹尾的一個。”


     


    “但我還年輕,還有時間,隻要意識到錯了,我隨時會改掉。”


     


    “但你不行了。”


     


    我一字一句,都沒有半點收斂,直直往他心口上戳。


     


    臉傅臣商都有些驚訝,往我身邊靠了靠,嘟囔著,“我怎麼忽然覺得有點冷?”


     


    傅與宴臉色白了又白。


     


    劇烈的咳嗽,幾乎讓他直不起腰來。


     


    仿佛突然在這一瞬間,全部的精神氣都跟著魂一起消散了,留在原地的隻剩了一副骨頭架子。


     


    淚流著流著,變成了血。


     


    傅與宴伸手去擦,糊了一臉的血。


     


    可我隻是平靜地看著他。


     


    沒有絲毫波瀾。


     


    “在我決定好要兩清的那一瞬間,我們就已經注定了這樣的結局了。”


     


    “所以,傅與宴,別再裝深情給別人看了,你壓根就隻是個自私自利,隻顧著自己利益,眼裡從來沒有別人的,傲慢的有錢人罷了。”


     


    “哦對了,現在錢也不是你了。”


     


    “你什麼都不是了。”


     


    我冰冷,卻又平靜的聲音緩緩在大廳裡回蕩。


     


    刺激得傅與宴身體都顫抖起來。


     


    我卻隻覺得痛快。


     


    我曾經經受的一切,他不曾體會過分毫!


     


    就隻是白了個頭發,談什麼感同身受?!


     


    可我終究還是深吸了一口氣,隨著跟傅與宴說的最後一句話,一起把全部的恩怨放下。


     


    不是原諒傅與宴。


     


    是放過自己。


     


    我要去過,屬於自己的,新的生活。


     


    趁我還年輕。


     


    最後一句,我抓著傅臣商的手腕,經過傅與宴身邊,輕輕點頭,隻仿佛在對待一個陌生人,“借過。”


     


    這就是我們的結尾。


     


    卻不是故事的結尾。


     


    傅臣商跟著我走出大廳許久,我仍能感覺到他手腕處的心跳極快。


     


    是緊張。


     


    他不知道他今天所作的一切,我是否滿意。


     


    張了幾次口,卻都隻是閉上。


     


    終於,我握住他的手,衝著天道:


     


    “傅臣商,我願意。”


     


    傅臣商的心跳都跟著停了一秒。


     


    緊接著,飛快地轉過頭,不可置信地看著我,“你指什麼?”


     


    我笑著松開他的手,提起婚紗的裙擺朝前跑去:


     


    “一起並排坐著。”


     


    “看星星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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