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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北方有詩 4756 2025-07-29 15:5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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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卻在開門的一瞬間愣了神。


     


    許詩詩的衣服都被搬出來,清理時扔得到處都是,行李箱也不見了。


     


    他瘋了般衝進各個房間試圖找到我的身影。


     


    可沒有。


     


    我常用的東西,全部消失一空。


     


    分明就是打定決心,再也不會回來。


     


    他猛然跌倒在地,面色煞白。


     


    心髒像是被狠狠抽走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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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許詩詩在一起三年,就算他再怎麼拈花惹草,也從沒想過有哪一天會失去她。


     


    怎麼會呢。


     


    他喃喃著不可能。


     


    「她會回來的,她消氣了就回來了。」


     


    他這樣平靜下來,如以往一樣繼續進行自己的生活。


     


    晚上,他一個人洗碗,突然發現洗潔精擠不出來。


     


    「詩詩,洗潔精怎麼沒有補。」


     


    這一聲回蕩在空空的房間裡。


     


    兩秒後,林孤北驟然蹲下來,心如刀絞,痛得他喘不過氣。


     


    他後知後覺,自己好像真的要失去許詩詩了。


     


    他強撐著爬起來:


     


    「不,我要去找她,她隻要聽到我的道歉,就會原諒我的。」


     


    可他不知道。


     


    如果真的再見,在法庭上,道歉是沒有用的。


     


    8.


     


    深夜的火車格外寂靜。


     


    整個車廂都陷入了酣睡。


     


    同行的人怕我不適應,輕聲跟我講話。


     


    「許小姐,真是沒辦法,去山區隻有這一種交通工具了。」


     


    我迷迷糊糊地跟他搭話。


     


    「沒關系,其實這裡我很熟的。」


     


    見他微微愣神,我笑了下。


     


    「那裡是我的故鄉。」


     


    他是志願者,很健談的一個男生,我們一見如故,不知不覺聊了很多。


     


    我從這個山區出來,父母都是農民,年紀大了智能手機都用不順。


     


    畢業後我一直在一線城市工作,臨近婚期請了個長假。


     


    本來是要回來通知他們一聲婚禮。


     


    現在,正好好好陪陪他們。


     


    第二天下火車的同時,我接到了律師的電話。


     


    「許小姐,證據和起訴書都準備好了,今天就遞交法院。」


     


    這才一天時間,沒想到她效率這麼高。


     


    我向她道謝:「辛苦了。」


     


    「被告方那邊需要調解的話,您要親自出面嗎?」


     


    想到要再和林孤北打交道,心底泛出一陣惡心。


     


    剛看見他手機裡的那些視頻時,我整個人渾如被冰水澆透,險些暈厥。


     


    我不敢相信三年的枕邊人,會這樣對我。


     


    即便他喜歡別人,即便他跟我結婚隻是委曲求全,可他為什麼偏偏還要折辱我,毀了我。


     


    我想不通。


     


    但當我徹底脫離這段感情後,我才看清他那個人,就是卑劣至極。


     


    我對他,再沒有寒心,隻有深惡痛絕。


     


    我深吸一口氣:


     


    「麻煩您代為出面。」


     


    「絕無調解可能。」


     


    我掛了電話,沒過多久,林孤北就收到了法院的傳票。


     


    我的律師坐在他面前。


     


    「話已經帶到了,一周後開庭審理,請您準時出面。」


     


    「等等。」


     


    林孤北喊住他。


     


    他捏著那張傳票,手心一個勁發顫。


     


    說話時,聲音也在顫。


     


    「詩詩親口說的,她不想見我嗎?」


     


    「代理人是這個意思。」


     


    他咬住牙,深深呼出一口氣:


     


    「那她在哪。」


     


    「無可奉告。」


     


    林孤北突然站起,面前的杯子一晃砸在地上,他眼尾片上薄紅,語調驟然抬高。


     


    「她到底在哪!我要親眼見她!」


     


    「詩詩愛我,她絕不可能起訴我!」


     


    這個男人仿如一頭瀕臨失控的野獸。


     


    律師皺起眉,面露鄙夷。


     


    她聽許詩詩講過他倆的故事。


     


    冷笑著勾起唇:「林先生,您有空琢磨她愛不愛你,不如趕緊提交答辯狀吧。」


     


    「等開庭,你就可以見到她了。」


     


    身後的男人一腳踹在桌子上。


     


    他不明白。


     


    許詩詩對他百依百順,甚至兩人已經要結婚了。


     


    她為什麼要鬧到這個地步。


     


    9.


     


    林孤北換著各種號碼給我打電話發短信。


     


    「許詩詩,別鬧太過。」


     


    「江棉我可以跟她再不來往,手機也可以給你看,算我錯了行嗎,你適可而止!」


     


    林孤北那個人向來眾星捧月。


     


    他沒做過低頭的事,道歉時腰杆子都是硬的。


     


    我覺得可笑。


     


    對我來說,他的歉意一文不值。


     


    學校裡,一個小女孩輕輕攀上我的手臂。


     


    「姐姐,你以後還來嗎?」


     


    一早上,我就跟著救助隊去置辦了這些貧困學生的物資。


     


    這裡的學生不多,三十幾個,各個臉上都灰撲撲的。


     


    衣服、文具、食物。


     


    這十八萬八,足以讓他們過一年吃飽穿暖的生活。


     


    「姐姐,你走了,我們是不是就沒有肉吃了。」


     


    我本來已經準備回家。


     


    她那雙小手緊緊拉著我,眼底透著脆生生的膽怯。


     


    讓我猝不及防想起自己小時候。


     


    跟她很像。


     


    都是從山區裡出來的,我不知走了多遠,才走到那個繁華靚麗的大都市,見到了眾星捧月的林孤北。


     


    即便到現在,我事業有成,十八萬八對我來說已經不算什麼。


     


    可在那個怯弱自卑的年紀,林孤北像一顆閃亮的星倏爾照亮了我人生的一角。


     


    人總是想追光的。


     


    我想了想,蹲下來,摸摸女孩的頭。


     


    「我會經常來的,我就住在這裡」


     


    她眼睛亮了亮。


     


    「可是姐姐你看起來好漂亮,衣服也新新的,長大了我也能變成你這樣嗎。」


     


    我彎起眉,給她捋了捋身後的辮子。


     


    「當然。」


     


    她蹦蹦跳跳走了。


     


    去追光吧。


     


    要找到正確的那顆星星。


     


    志願者喊我上車。


     


    「許小姐,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是同行的那個男生,叫程星。


     


    他擔心天黑不安全一定要跟我到家,我沒拒絕他的善意。


     


    山區的路沒修,崎嶇不平。


     


    晃了好久,我卻突然看見家門口亮著一盞熟悉的尾燈。


     


    門口,站著個身穿黑色大衣的男人。


     


    我眉心一緊。


     


    是林孤北。


     


    10.


     


    「詩詩。」


     


    隔著尚未降下的車窗,他喊我的名字。


     


    山區沒有裝路燈,隻有門前遠遠的一盞暖黃色的燈亮著。


     


    背著光,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卻一瞬心底湧出不安。


     


    我拉開車門。


     


    「林孤北,你去我家了?我爸媽呢。」


     


    他愣了愣。


     


    似是沒想到我會在第一時間質問他。


     


    月光下,他的臉色漸漸冷了。


     


    「我沒進去,詩詩,你以為我會怎麼樣。」


     


    「我隻是想見你一面,我……」


     


    我推開他,三兩步到門口,抽出鑰匙開了門。


     


    太晚了,爸媽沒在客廳。


     


    透過房門我聽見暖烘烘的空調聲,他們睡得正沉。


     


    我松了口氣。


     


    重新轉頭時,對上了林孤北痛苦的臉。


     


    「許詩詩,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難不成我還對你爸媽動手嗎?」


     


    我冷笑一聲。


     


    林孤北是什麼樣的人,我還真是不清楚。


     


    他做出任何行為都有可能。


     


    身後,車上駕駛位的門突然一響。


     


    林孤北側目看去,與程星的視線匯至一處。


     


    他愣了下。


     


    「誰?」


     


    程星也挺意外,打量他一眼:


     


    「我送詩詩姐回來了,你誰啊?」


     


    聽到這個稱呼,林孤北身側的氣息驟然一冷。


     


    他捏住我的胳膊。


     


    強硬拽過來。


     


    「許詩詩,我當你為什麼性情大變,原來是另找了個人?」


     


    「怎麼,不跟我結婚,你要跟他結婚?」


     


    肌膚的觸碰讓我的胃裡瞬間翻騰,那些不堪的畫面又湧出來,令人作嘔。


     


    我抬手狠狠抽在他臉上。


     


    「林孤北,你發什麼瘋?我不跟你結婚的原因你還不知道嗎?」


     


    「你爛得徹徹底底,就是個垃圾!」


     


    林孤北愣神的瞬間,我抽出手撤開。


     


    轉頭對程星說:


     


    「你先走吧,把你牽進來實在不好意思。」


     


    身後的少年卻沒動,他活了活手腕:


     


    「嘖,我算是看出來了,不願意當個S人的前男友?」


     


    「你他媽說誰前男友!我是詩詩的未婚夫!」


     


    林孤北蹭了一下出血的嘴角,渾身頓時爆戾。


     


    我嘖了聲,實在煩。


     


    我沒想過林孤北能找到這來。


     


    我跟他說過自己的過去,可他從未上心。


     


    反而笑著說:「這樣的故事,我聽過太多女孩編了,詩詩,想讓我同情你得換個新鮮的。」


     


    我生了氣。


     


    他好幾天才來哄我:「好好好,我隨口說的,跟你道歉。」


     


    回想起,我跟林孤北的相處,就是這樣。


     


    他從不尊重我,從沒看見我。


     


    現在,太晚了。


     


    「林孤北,我們已經分手了,這是我家,不管你有什麼脾氣都滾回去發。」


     


    我態度冰冷。


     


    林孤北卻在聽到分手那兩個字時紅了眼尾,想來拉我的手:


     


    「詩詩,別這樣,我們好好談談可以嗎?」


     


    「你?」


     


    我嗤笑:


     


    「對於被告方,要談的,到法庭上談吧。」


     


    11.


     


    林孤北一晚上守在我家外面。


     


    他像是真的慌了神。


     


    一遍遍跟我說,他是真的愛我。


     


    「詩詩,你知道嗎,我昨天喝多了,好難受好難受,以前你都會給我做解酒湯的。」


     


    「我離不開你,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手機上那些……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已經把陳哥刪了,誰都不會知道那些事情了!」


     


    陳哥,就是他最好的兄弟。


     


    我打開窗戶,讓自己的聲音透出去。


     


    「林孤北,你是覺得,這樣說可以讓我取消訴訟嗎?」


     


    他搖搖頭,哽咽著:


     


    「我隻是希望你回來。」


     


    「詩詩,你是我唯一深愛的人。」


     


    我聽膩了,煩了。


     


    索性把窗戶關上。


     


    我當然不會以為林孤北有多愛我。


     


    當年我們也曾甜蜜地度過每個紀念日、生日、情人節。


     


    他總說愛我。


     


    最愛我。


     


    讓我漸漸忘記了他是最會說甜言蜜語的人。


     


    如今走到這個地步,我終於清醒地認識到他的愛,最是一文不值。


     


    為了擺脫他,我趕在開庭前回去。


     


    見到了我的律師。


     


    她告訴我,林孤北整日渾渾噩噩,甚至到現在,連雙方律師都還沒見過面。


     


    「他未免太自信了,真以為法律是鬧著玩的嗎?」


     


    我笑了下。


     


    「這樣的事情,不知道他做了多少回了。」


     


    「一次敗露,他大概真的沒意識到其中的嚴重性。」


     


    我躲在律師家裡幾天。


     


    總聽說,林孤北在四處找我。


     


    我權當不知道。


     


    直到開庭當天,在法院門口,我見到了一身醉氣的林孤北。


     


    他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來打官司的。


     


    樓梯下,他目光亮亮地望著我。


     


    倉促從口袋裡掏出什麼。


     


    等看清了。


     


    我發現那是一對嶄新的戒指。


     


    「詩詩,那對不是掉了嘛,你看看我新買的,好不好看。」


     


    見我沒說話。


     


    他倉促又惶恐地來拉我的手。


     


    「你別生氣呀,先戴上,要不然等結婚了沒有戒指,多難看。」


     


    我懶得跟一個酒鬼多說什麼。


     


    一揮手,把戒指甩在地上。


     


    他愣愣看著,眼神中散了焦,再看不見一點光彩。


     


    開庭時,他就一直維持著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


     


    法官把證據擺出來時。


     


    他依舊目光渙散。


     


    「被告方是否承認對原告有侵犯個人隱私行為。」


     


    「這些視頻是你親自錄制的嗎?」


     


    「林孤北,你惡意拍攝傳播他人隱私,為什麼要這麼做。」


     


    林孤北一直垂著頭。


     


    聽到為什麼。


     


    他木木抬起眼,看向我的位置。


     


    「為什麼?她是我女朋友啊,我為什麼不能拍?」


     


    理所當然的語氣讓我的律師拍案而起。


     


    「你未經允許,就是犯法!」


     


    林孤北紅著眼苦笑一聲,沒打算辯解:


     


    「原來她這麼介意這件事嗎?」


     


    「那我道歉可以嗎。」


     


    「詩詩,我錯了,我……我對不起你。」


     


    聽不出一絲誠心。


     


    我眼眶發酸,攥緊了拳頭。


     


    林孤北是個自私至極的人,他不會覺得自己錯,也絕不會意識到對我造成的傷害。


     


    可沒關系,法律會宣判一切。


     


    「林孤北,非法錄像他人隱私信息,並加以擴散造成他人嚴重負擔,情節嚴重, 不知悔改, 需負法律責任, 判有期徒刑五年, 並罰款三萬。」


     


    聽到判決的那刻, 林孤北猛地瞪大眼,酒氣散了一半。


     


    他掙扎著站起卻被法警按下。


     


    「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犯法!什麼五年, 你們亂判的!」


     


    12.


     


    「詩詩隻是需要我一個道歉而已, 這是我跟她的私事!就算嚴重一點也沒道理判我五年!」


     


    他滿眼恐慌,試圖掙扎開, 可又被狠狠按了下去。


     


    林孤北難以接受這個結果。


     


    這些年來,他一直心安理得地進行對我的侵犯。


     


    他所說的愛。


     


    是單方面的索取。


     


    是離不開的, 對我的壓榨。


     


    林孤北一直把我當作他的所有物, 從不是個平等的戀人。


     


    這樣畸形的戀愛觀, 衍生出了他畸形的道德標準。


     


    他被帶下去時經過我, 滿臉怨氣, 似是想吼出什麼。


     


    可看見我冰冷的眼,又仿佛被燙到了般臉色煞白,終究隻喊出我的名字。


     


    「許詩詩……」


     


    「許詩詩你不能這麼對我, 我是你的男朋友, 我們明明有很多美好的過去。」


     


    他哽咽著。


     


    聲音越來越遠。


     


    律師發現我臉色難看, 輕輕拍了拍我的肩。


     


    「是有點難受吧, 這個時候也不會覺得大仇得報, 反而舊事重提, 總會感到痛苦。」


     


    我緊緊閉上眼。


     


    呼出一口氣。


     


    笑著搭上她的手。


     


    「沒事兒,都會好的。」


     


    已經開始好起來了。


     


    林孤北兩個月後下獄,徹底從我的生活中消失。


     


    有他的朋友探望過他後,轉達給我說,他想見我。


     


    我沒去。


     


    又過了幾個月。


     


    江棉突然來找我,加上了我的微信。


     


    一開口就帶著濃濃的敵意。


     


    「沒想到孤北還真是喜歡你。」


     


    我不明就裡,也沒心思跟她糾纏。


     


    看她沒什麼事,想直接把她刪掉, 消息框卻突然彈進一段錄音。


     


    點開,是林孤北的聲音。


     


    「詩詩,你為什麼不來見我。」


     


    聽到第一句, 我就皺起了眉頭。


     


    「我知道自己錯了, 在監獄這些天,我才明白對你造成了多大的傷害。」


     


    「可是我不知道要怎麼樣你才能原諒我,你是我唯一一個,喜歡了三年的女生, 求你相信我,我說的這句是真話, 可是以前我不知道珍惜, 我錯了,如果重來一次,我一定好好愛你……」


     


    聽到這。


     


    我頓覺尷尬地關掉了。


     


    少年從我身後走了出來。


     


    「姐姐, 你在打電話嗎?」


     


    我摸了摸鼻子:「咳,刷到一個視頻而已。」


     


    最近我跟程星一起做志願者,假期支扶了不少山區兒童。


     


    喜歡上林孤北,是我這輩子做的最錯誤的決定。


     


    可發生的既已經發生。


     


    該悔過的是他, 不是我。


     


    我隻想盡一點綿薄之力,告訴更多孩子。


     


    自己就可以發光,不要為一隻螢火蟲迷失了方向。


     


    林孤北的人生已經完蛋了。


     


    而我慶幸走到了正確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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