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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未婚夫為救白月光換我當人質 4519 2025-07-28 14:1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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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


     


    愛了宋經年九年,他為救白月光把我換成人質。


     


    還說身為他未婚妻的我會更值錢。


     


    綁匪等了三個月都沒收到保釋金,於是認定我毫無價值。


     


    我在地獄遭受非人折磨,逃出來後終於學乖,對他避如蛇蠍。


     


    可他卻哭著跪在我面前。


     


    1


     


    我衣不蔽體踏進市區那天,被人拍下視頻傳到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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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家千金,出現在眾人面前從來都是光鮮亮麗,高不可攀,這副落魄模樣讓不少人興奮不已。


     


    每個人都舉著手機往我臉上懟,問一些不堪入耳的問題。


     


    羞恥心嗎?


     


    那種東西早就沒有了。


     


    我拖著沉重的身體往前走,一言不發。


     


    現在隻想好好洗個澡。


     


    一輛黑色邁巴赫停在我面前,我從沒想過回來見到的第一個熟人竟會是宋經年的哥哥。


     


    “哥。”我乖順喊了聲,默默站在原地等待他斥責。


     


    以往我不顧形象上趕著追求宋經年的時候,他總會批評我沒有禮義廉恥。


     


    然而這回他隻把外套套在我身上,說了聲“上車”,其餘什麼也沒說。


     


    可憐我嗎,也對,我現在的形象以後是不可能嫁到宋家了,他也不用再以長輩的姿態來教育我。


     


    車內氣氛安靜的很,外面一切紛擾都被隔絕。


     


    中途他因工作的事提前離開,司機把我送回家。


     


    家裡保姆見到我後,一副見了鬼的樣子,忍不住驚呼:


     


    “顧小姐,你是遭遇了什麼嗎?”


     


    裡面的人因她的動靜全看過來。


     


    這棟別墅是宋經年的房子,他的朋友也會時不時來這裡小聚一下。


     


    我抬眼望去,室內過於亮堂,晃得眼睛疼。


     


    白汐語站在人群中間切蛋糕。


     


    她身穿一襲鑲鑽的白色禮服,美得不可方物。


     


    我低下頭,不再看她。


     


    她是宋經年的白月光,是他心尖尖上的人。


     


    以前我還會拈酸吃醋,如今我隻想快些逃離這個地方。


     


    長時間擠在狹小幽暗空間的身體,都忘了怎麼直起腰杆走路。


     


    他們肆無忌憚打量著我,不知是誰發出一陣譏諷聲:


     


    “顧家大小姐這是剛從哪個下水道出來啊?”


     


    我不語,隻默默裹緊身上的外套,避開保姆攙扶,由周叔領我去宋經年書房。


     


    2


     


    宋經年身姿挺拔站在書架前,單手翻閱文件。


     


    另一隻手舉著茶杯,舉手投足間都透露著高貴優雅。


     


    他長得很好看,大學時就有很多追求者。


     


    我就是其中之一。


     


    我喜歡他九年,仗著家裡關系沒少逼過他。


     


    對他S纏爛打,威脅他的追求者,更是不要臉面硬要跟他同居,甚至逼他訂婚。


     


    後來爸媽去世,公司破產,我能依賴的也隻有他。


     


    我以為朝夕相處那麼久,早晚能讓他愛上我,可現實卻狠狠給了我一巴掌,讓我徹底清醒。


     


    他漫不經心看過來,視線驟然頓住,擰起眉:“你怎麼弄成這個樣子?”


     


    我緊抿著唇,喉頭酸澀。


     


    是啊,怎麼會弄成這副模樣。


     


    他的白月光被綁架,他比人家老公還擔心。


     


    擔心她受傷,就跟綁匪商量交換人質。


     


    綁匪答應的很爽快。


     


    我聽了他的提議本是不同意的,可他說隻要我幫他這次,之後就會跟我領證結婚。


     


    去的時候我很怕,可隻要想到能跟他成為正式夫妻,心裡就覺得什麼也不怕了。


     


    一開始我被綁匪照顧的很好,他們生怕得罪我這個財神爺。


     


    可隨著時間推移,他們沒見到錢才發現自己被騙了。


     


    於是我被他們一次次踩進泥裡,再無從前那副意氣風發的模樣。


     


    我在無數個夜裡哭成淚人,跪著求他們讓我打電話。


     


    他們怕我向外人求救,把我毒打一頓。


     


    我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哭著搖頭,說隻打給宋經年。


     


    他們看過來的眼神輕蔑不屑,可憐我似的把手機扔給我。


     


    電話剛通,是白汐語的聲音。


     


    “經年,你還是去把你女朋友接回來吧。”


     


    我屏住呼吸,靜靜聆聽。


     


    可宋經年不悅冷哼:“矯情,讓她自己走回來。”


     


    說罷,電話被他掛掉。


     


    我不S心再打過去,又是被他掛掉,我打了好幾遍,直到最後聽到手機關機,我痛苦閉上眼睛。


     


    他們嘲笑我廉價,什麼未婚妻?就連一條狗都算不上。


     


    那刻我才明白,在宋經年眼裡,我什麼也不是。


     


    我糾纏的讓他厭煩,我是他想處理掉的麻煩。


     


    見我沉默不語,他皺起眉。


     


    我學會了看臉色,知道這是生氣的訊號。


     


    3


     


    “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不說話的。”


     


    我低垂著頭,緊緊揪著衣角。


     


    他望向我,語氣不耐煩:“你又在玩什麼把戲?”


     


    我順從道歉,希望他能放過我。


     


    可他反而更加生氣。


     


    隻聽“啪”的一聲,他把文件狠狠摔到桌子上。


     


    我驚恐蹲在地上,雙手抱頭驚叫:“我沒有偷懶……不要打我……”


     


    宋經年握緊拳頭,惱怒道:“顧溫溫,你苦肉計演上癮了是吧。”


     


    “不要再挑戰我的底線。”


     


    室內氣氛緊張,一隻大型哈士奇搖晃著尾巴蹭我貼我。


     


    樂樂是我住進他家裡養的,他從來都不喜歡狗。


     


    可我還是養了它。


     


    它不像其他哈士奇喜歡拆家,它很懂事。


     


    我每次因宋經年生氣難過時,它都會像現在一樣安慰我。


     


    看到它著急的動作,我心裡那道防線徹底崩塌。


     


    抱著它淚如決提,洶湧而出。


     


    樂樂,媽媽遇上了好多壞人,差點S掉。


     


    這個世界上,就隻有你會愛我了。


     


    宋經年見慣了我平日裡的驕縱,囂張跋扈。


     


    如今看到我哭成這個鬼樣子,表情透露一絲驚訝與疑惑。


     


    他拿著紙巾向我走近,我抱著樂樂後退,始終與他保持距離,眼睛驚恐瞪大。


     


    “宋經年,我錯了,我再也不愛你了……對不起,明天我就帶樂樂搬出去。”


     


    “我以後一定不出現在你面前,不會再糾纏你了……”


     


    他動作頓住,把紙扔到我身上,沉聲道:“待會洗個澡,換身衣服,下午跟我回老宅一趟。”


     


    我拼命搖頭,自己這回就不去了。


     


    要與宋經年分開,要與他的家人保持距離。


     


    再也不湊上去了。


     


    他聲音不悅,命令道:“這次你必須去,好好收拾一下自己,別再作妖給我丟臉。”


     


    3


     


    宋家老宅,一家人站在大門口笑臉相迎。


     


    這樣的待遇難得一見,以往我為討好宋經年家人常來宋家,他們雖沒直接趕我走,卻也從未給過我好臉色。


     


    我們下車,跟在後面那輛車也同時停下,看到白汐語牽著她的小兒子從裡面走下來。


     


    我才明白,他們歡迎的不是我,而是白汐語。


     


    她是宋家養女,是他們寵在心尖尖上的寶貝。


     


    可惜宋家家風傳統,在發現宋經年對白汐語有了心思後立馬把白汐語送去了國外。


     


    就這樣,白汐語喜歡上別人結婚生子,成了宋經年心裡一直的痛。


     


    我跟在他們身後來到餐廳,座位不多不少,正好六個座位。


     


    我選擇了最角落那個,離宋經年最遠。


     


    宋經年看了我一眼,並未說什麼。


     


    菜上齊的時候,宋聯正好回來。


     


    宋母看到自己大兒子回來,趕緊讓他落座:“快來,桌子上都是你愛吃的。”


     


    原來,這裡也沒有我的位置嗎。


     


    我識趣起身站到一旁,衝他喊了聲“哥”。


     


    他淡淡掃了我一眼,又看了眼僅剩的位置,沉聲道:“我吃過飯了,回來拿文件。”


     


    宋母白他一眼,見他上樓不禁嘆氣:“真不知道老大隨了誰,整天不是工作就是工作。”


     


    宋父:“行了,別管他了,我們吃飯。”


     


    我隻好默默坐回去,低著頭沉默不語。


     


    桌子上色香味俱全,可我看一眼就想吐。


     


    我看著離著自己最近的五花肉,強忍著胃部不適,猶豫很久也還是沒有夾起來。


     


    直到有筷子夾著那整塊五花肉放在我的碗裡,我眉頭一皺,終於忍不住幹嘔起來。


     


    一時間,餐桌上的人臉色全變了。


     


    我抬眼看去,宋經年正皺眉盯著我,手上的筷子才伸回去。


     


    “對不起……”我小心翼翼道歉,夾起肉塞進嘴裡。


     


    油膩感瞬間充斥整個口腔,我硬著頭皮吞下去,忍不住又吐了出來。


     


    眼淚流了下來,我跪著求他們原諒我,“我真的……吃不了,求你們不要打我……”


     


    宋母扶我起來,深深嘆了口氣:“這孩子,該不會是孕吐吧,待會讓經年帶你去查查。”


     


    我搖搖頭,我的胃吃壞了,這種油膩的東西早就不能承受了。


     


    “你跟經年交往了這麼久,經年身邊也沒有過其他女孩,你們挑個好日子把證領了吧。”宋母拍著我的手,表示這麼多年我的努力她也看在眼裡。


     


    可我恐懼不敢抬頭,不知道宋經年會不會恨極了我。


     


    我連忙搖頭,牙齒跟著打顫:“不……阿姨,我以後再也不糾纏他了,我再也不喜歡他了……”


     


    這樣回答能讓他滿意嗎?


     


    抬頭看去,卻看到一頭處於盛怒的獅子。


     


    第二章


     


    他用力抓著我的手腕,將我拽置門外。


     


    “不,我不去……”


     


    心髒跳到嗓子眼,拼命想甩開他。


     


    可他卻越抓越緊。


     


    我被他推到牆上,雙臂撐在兩側,“又不想結婚了?”


     


    隻見他眼神壓抑著怒火,陰陽怪氣道:


     


    “說吧,跟誰滾床單滾出孩子了?”


     


    那三個月我經歷過什麼他不是最清楚了嗎,不然也不會那麼擔心他的白月光遭受N待。


     


    現在問我是故意的吧。


     


    “我沒。”我如實回答。


     


    但每天都遭受身體跟心理上的N待。


     


    “你讓我感到惡心!”


     


    他的聲音如同冰冷的尖刺深深穿透我的心髒,我大口喘著氣,眼前視線模糊。


     


    我怯生生望了他許久,直直跪下來,聲音帶著顫音:“對不起……我以後都會聽話……”


     


    面對我這副卑躬屈膝的討好模樣,他忍了忍不住皺起眉,硬生生把我拽起來,“你又在玩什麼把戲?每天演不夠我都看夠了。”


     


    我站在那裡像根木頭似的聽著他不斷責問。


     


    沒關系,隻要他能消氣,我就可以帶著樂樂離開這裡了。


     


    “宋叔叔,你看。”


     


    一個小奶音打破這番喧囂。


     


    我的目光順著看到那塊帶白毛的東西時,一個不安的想法湧了上來。


     


    “這哪裡來的,趕快丟掉,也不嫌髒。”


     


    宋經年耐心給他擦手。


     


    “宋叔叔,這是我在那邊大車車裡看到的大狗狗,它身上髒,我想給它洗澡,可它一直叫,我就讓人給它纏住嘴巴洗澡。”


     


    “誰知它就S掉了。”


     


    小奶音說著說著還露出些許惋惜。


     


    宋經年摸了摸他的頭,語氣無奈又寵溺:“你也不嫌髒。”


     


    “沒關系,我是男子漢!剛剛一個爺爺說它叫哈士奇。”


     


    哈士奇?這種品種的狗應該不會是流浪狗。


     


    宋經年搖搖頭,打算待會失主來找直接協商賠償。


     


    隻有我在聽到哈士奇時,呼吸聲變得異常厚重。


     


    心髒像壓著一塊大石頭,沉沉走過去。


     


    終於在看到了小鈴鐺掛脖。


     


    腦袋轟隆一下炸響。


     


    “啊——!”


     


    我失去控制般跌跌撞撞奔過去。


     


    喉嚨像被東西堵住,隻能發出簡單的字音。


     


    交換人質那天,樂樂與以前不同,它仿佛知道我會一去不回。


     


    SS咬住我的褲子不讓我走。


     


    不停發出嗚嗚聲。


     


    我哄了它好久,我對它說:樂樂,媽媽去個三天左右就回來了。


     


    它看著我上了車,跟在後面追了好久才被宋經年抓回去。


     


    它是多麼敏感的孩子啊。


     


    感覺到我再次回來後的情緒,它連生氣都不曾有過。


     


    這回,在我再次坐上車時偷偷跟上。


     


    它不知道我隻是來宋家,它怕我又像上一次一樣消失不見。


     


    我像個瘋子一樣嘶吼著,把他們都嚇壞了。


     


    “宋叔叔,她是瘋女人。”


     


    聽到罪魁禍首的聲音,我眼神碎了毒緊緊盯著他。


     


    宋經年擋住我的視線,他神情不悅:“左右不過一隻畜生,你至於嗎?”


     


    白汐語聞聲趕來,把孩子護在身後,“他隻是個孩子。”


     


    白汐語母子被宋經年像護小雞崽一樣護在身後,警惕著我。


     


    隨後而來的宋家人也紛紛點頭附和。


     


    但樂樂是我的家人,是我給自己選的家人!


     


    我想說話,想發泄嘶吼,可我卻怎麼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所有情緒像一座大山,壓得我透不過氣。


     


    宋經年指揮著兩個人,“瘋了瘋了,快抓住她別讓她傷害汐語跟孩子!”


     


    所有痛苦直衝雲霄,衝出臨界點,我絕望閉上雙眼重重摔在地上。


     


    耳邊的喧囂也停止了。


     


    4


     


    聽著醫生一一說出我的身體情況,宋經年表情有些怪異。


     


    像是厭惡又像是憐惜。


     


    刺鼻的消毒水味將我喚醒,我隻睜開一條縫又沉沉閉了回去。


     


    我真想永遠不要醒過來。


     


    “醫生說你遭遇過N待,還打算維護那個欺負你的男人嗎?”宋經年唇角泛著冷笑,陰陽怪氣指責我。


     


    “算你聰明,被欺負了還知道回來。”


     


    我根本沒注意他說了什麼,我什麼也不在乎了。


     


    樂樂沒了,我什麼也沒有了。


     


    見我不理會他,他語氣頗為不爽,“你確定要為了一條狗一直跟我賭氣下去?”


     


    “別忘了,我們本來可以結婚的,而這一切都被你破壞了。”


     


    見我依舊對他不理不睬,他煩躁丟下一句:“你可別後悔!”


     


    我後悔了,如果我一開始對他沒有那麼執著,我會不會在國外做著自己喜歡的事?


     


    可惜沒有如果,時間也不會倒流。


     


    過去六天,宋經年沒再出現,或許是自尊心受傷,也或許是繼續去追白月光了。


     


    不過這樣更好,也省得在我耳邊吵鬧。


     


    窗外的陽光照射進來,同一時間,門被打開。


     


    我就知道宋聯又來了。


     


    這回一樣給我帶了暖胃的米粥,也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買的,帶過來的時候溫度剛剛好。


     


    這樣的他是我以前不曾見過的。


     


    他坐在床邊給我削蘋果,他的手指纖細,很像一雙彈鋼琴的手。


     


    我不知道他這樣照顧我的目的是什麼,我這樣卑微的人早該S了。


     


    下午的時候我忍不住問他為什麼要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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