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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系統很橫!但我不要命!當我開始瘋殺男主角時,系統慫了!
  3. 第2章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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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自是看不慣的,起身就去制止,卻忘了我早已今非昔比,身邊不再跟著訓練有素的侍衛。


     


    加上我又是故意躲清靜,因此竟連個支援的人也無。


     


    眼看那流民話語逐漸輕佻,甚至要衝我伸出手來,我冷了眼神。


     


    手朝腰間摸去——那裡藏了我的匕首。


     


    但與此同時,那流民的脖子上突然橫亙了一把刀。


     


    我抬眼望去。


     


    是季淮。


     


    那流民剎那間便氣弱,不住告饒,說自己是餓昏了心,才招惹了眼前這位小娘子,求季淮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他一條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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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淮不知前因後果,因此沒有應答。隻是一動不動地壓著刀,像是要聽聽我的意見。


     


    我便解釋給季淮聽。


     


    他聽完,問我,“秦大小姐打算如何處置這潑皮?”


     


    我整日在府中壓抑,好不容易見了外人,有心同季淮玩笑。


     


    又實在被那流民惹得惱怒,想恐嚇一番,於是惡毒地說道:


     


    “滾水澆舌如何?一來解其口腹貪欲,二來斷其輕佻喉舌。”


     


    季淮居然答應了,他說,“滾水當下不好尋,我便直接割了這潑皮的舌頭,以解秦大小姐心中怨氣。”


     


    我嚇了一跳,連忙去攔。


     


    流民有錯,但按我和季淮的法子,怕是連命也沒了。


     


    想來也是我名聲太差,才讓季淮毫不猶豫地相信了我說的毒話。


     


    “玩笑罷了,他犯了法,自有衙門去懲治,私刑如何使得?便壓到衙門去聽憑發落吧。”


     


    季淮淡淡看了我一眼,應了聲好。


     


    一聲哨音落下,瞬間就有錦衣衛不知從何處閃出,沉默地把那流民壓了下去。


     


    我有些不好意思,同季淮解釋,“方才是玩笑話,連累季大人當真,實在抱歉。”


     


    季淮很是坦然。


     


    “秦大小姐莫要放在心上,方才季某所言,也是玩笑話。”


     


    我愣了一下,然後噗嗤一聲笑了。


     


    我如何又不是被流言遮蔽了眼睛?以為像他這樣S伐果決的人,便不再需要S人的理由。


     


    氣氛一下子輕松起來。


     


    卻在下一刻,突生變故。


     


    第7章


     


    一個形容狼狽的瘦弱男子從旁側的街道衝了出來,手裡拿著筐臭雞蛋,不管不顧地就往季淮身上砸。


     


    隻是準頭稍有欠缺,眼見就要砸到我身上,季淮幾乎是毫不猶豫地拿披風護住了我。


     


    但很有分寸地和我隔了一些距離。


     


    那男子破口大罵:“季狗!你枉顧天良,害人性命,不得好S!”


     


    很快就有錦衣衛出現,鎖住了這名男子,請示季淮該如何處理。


     


    按我朝律法,當街襲擊執法者,可就地格S。


     


    更何況這男子話語如此惡毒,怨恨如此強烈。


     


    然而季淮沒有這麼做,隻是讓幾個隨從把他鎖去牢中。


     


    那男子被帶走之前,猶自詛咒不斷,話語直直刺向季淮。


     


    “季狗,我看你得意到幾時!怪不得你父母早亡,必是你這孽種克及家人!天理昭昭,必有你S無葬身之地那日!今日你就是S了我,我也會在黃泉之下等你,將你剜眼拔舌!”


     


    遭受如此攻訐,季淮隻是聽之不語。


     


    我稍稍朝他走了一步,他卻下意識後退兩步,神色不變,仿佛無事發生:“讓秦大小姐見笑了,我送秦大小姐回去?”


     


    我定定地望著他:“季大人,受了委屈,是要說出來的。”


     


    其實以我二人的交情,此刻我最明智的做法,是默不作聲,打道回府。


     


    可是我忍不住。


     


    我認出了那男子的身份,也聽得父親聊過幾句。


     


    此人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而他口中被惡意謀害的清白之人,買賣春闱試題,禍亂考場綱常,已是罪不容誅。


     


    但季淮不願聲張,強行壓下。


     


    隻因此事一旦揭發,便將有諸多無辜被牽連的讀書人,三年不能再入考場,甚至被判刑流放,嚴重者可禍及性命!


     


    這群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讀書人,受不住這樣的嗟磨。


     


    於是所有的罪名,最後都壓在了季淮身上。


     


    父親同下人談起此事時,也難得評價道:季淮此人,是有慈悲心者。


     


    但不知情的人不這麼看。


     


    他們隻覺得季淮心狠手辣、草菅人命。


     


    慈悲心腸,卻遭人如此誤解。


     


    我管不了旁人,卻能給出自己的一份心意。


     


    我一字一頓:“季大人,若受了委屈不便同旁人說,我這裡,總還是說得的。”


     


    “這披風,我替你洗,上好的料子,值得還它一份清白。”


     


    我一語雙關。


     


    季淮若有所思地看著我。


     


    “秦大小姐同傳言中,似乎很不一樣。”


     


    我語氣輕快。


     


    “季大人也是,告辭,我的放風時間結束了。”


     


    許是沒想到我竟如此直白,季淮愣神了片刻,輕輕說道:


     


    “告辭,秦大小姐。”


     


    第8章


     


    第二日,窗外出現了一捧小野花。


     


    很漂亮。


     


    還附了張字條——昨日之事,多謝。


     


    算來算去,也隻可能是季淮送的了。


     


    我很是領受這份心意,找了院子裡的空地,把小野花種了起來。


     


    又聽說天子偶然得知了丞相女兒施粥一事,派人前去慰問。


     


    恰巧我不在,便賞了秦珠兒好些東西。


     


    侍女翠果朝我講述這件事的時候,語氣裡是掩飾不住的酸意,還頗有些憤憤不平。


     


    “大小姐,以往年年都是您施粥,也不見上面那位賞賜,如今二小姐一回來便平白得了這樣天大的好處,您不是給別人做了嫁衣?您就不氣?”


     


    我氣什麼?


     


    什麼“偶然得知”,不過是給不知情的人說的場面話。


     


    秦珠兒施粥的時候,有不下三名護衛在她身旁,觀其氣度,大概是天子近衛。


     


    我甚至隱隱看到有身著金黃龍紋的身影一閃而過。


     


    季淮的出現,更是最好的佐證。


     


    再說,賞賜的又怎麼會是施粥呢?


     


    施粥的主角才是重點。


     


    天子中意秦珠兒,已是這個府裡所有人秘而不宣的默契。


     


    隻不過是趁著此事,給秦珠兒做些好名聲罷了。


     


    不是施粥,也還有詩會、遊園,或者隨便什麼宴會。


     


    隻要那龍椅上的人想,總會有法子的。


     


    再說了,我也不是一點收獲都沒有。


     


    我的小野花,可愛得緊!


     


    而翠果接下來的話正好就給我了一個契機。


     


    她不知從哪兒聽說的,明日竟然是季淮的生辰日。


     


    看著院子裡的小野花,我不禁想,往年他都是怎麼過生日的呢?


     


    但不管往年如何,今年我希望能陪他一起過!


     


    可我該如何找機會去找他呢?


     


    正愁著,卻沒想到機會立馬就來了!


     


    第9章


     


    季淮生辰這天,天子又微服出宮和秦珠兒在府中花園相會。


     


    我遠遠見著。


     


    女子言笑晏晏、撒嬌作嗔。


     


    男子則是神情餍足,一副蜜裡調油的模樣。


     


    每每此時,我都會主動避開。


     


    而每次避開,都會被系統施予不同的懲罰。


     


    有時是針刺之刑,有時是剜骨之痛,有時覺得肺裡大概全是玻璃渣子,連呼吸都是酷刑。


     


    但這些都不足以讓我屈服!


     


    今日天子身邊,我沒有看到季淮。


     


    託翠果去打聽了一番,竟是因為季淮生辰,天子給他放了假。


     


    忍著身體的不適,我讓翠果準備了一些禮品便去了季淮家。


     


    雖是生辰,但季宅似乎依然很冷清。


     


    翠果上前叩門,不一會便有一老伯將門打開來。


     


    我讓翠果說是來拜訪季大人,沒想到他竟然真的在家!


     


    見到季淮時我的心情是愉悅的,盡管我的身體狀況很不好。


     


    他今日沒有穿侍衛服,一身湖藍色長衫襯得他風光霽月,公子如玉!


     


    季淮看出來我的不適,一臉關心道:“你沒事吧?是哪裡不舒服嗎?”


     


    我剛想開口解釋說沒事,不料卻吐出一口血來。


     


    老天爺,我真不是故意的!


     


    季淮怔住了,他顯然是沒想到,剛一照面我就朝他吐起血。


     


    明顯有些不知所措。


     


    於是他趕忙拱手道了個歉。


     


    但轉念一想,他似乎什麼也沒做吧?突然道什麼歉?


     


    下一秒,就見他耳根噌一下就紅了起來。


     


    真的很可愛。


     


    我本來就很痛,看著他這樣子突然忍不住想笑。


     


    這一笑就更疼了!


     


    我哎喲一聲,笑著同他招手:“勞駕扶我一把,我今日要是S在季大人府上,倒給季大人添晦氣了。”


     


    季淮聞言直接從旁邊的樹上削了根樹枝,說是給我做拐杖。


     


    就是不肯讓我扶上一扶。


     


    季大人,你是真的很講男女大防!


     


    為了不讓他以為我是專程來找他碰瓷的,我小小扯了個謊。


     


    “季大人勿怪,我今日本是想來送還披風的,得知今日竟是季大人生辰,略備薄禮。不料,路上遇到衝撞,許是震傷了肺腑。剛才咳出淤血,現下反而好多了,並非是故意尋你晦氣。”


     


    此番解釋雖然牽強,卻也合理,季淮欣然接受了。


     


    畢竟我實在無甚必要專門上門來找事。


     


    季淮聽聞我說是來送禮,連忙推辭,“勞秦大小姐專程來送禮,在下不敢當。萬一傳出去,對小姐的閨名有汙。”


     


    我捂嘴輕笑。“季大人何必這番拘謹,你送我的小野花我很是喜歡,禮尚往來,季大人生辰我自該表達我的心意的。你不說,我不說,旁人又怎會知道。”


     


    ……


     


    第10章


     


    經過這番插曲,我們之間反倒親近了很多。


     


    季淮吩咐了下人備些酒菜,我們就在院亭中用了午飯。


     


    聊得起勁時,他竟同我講起他印象最深的一次生辰。


     


    那時他年歲尚小,第一次遇到行乞到他面前的乞丐,見對方可憐,便將自己剛得的歲金全數給了那乞丐。


     


    卻在晚上,看到那名自稱殘疾的乞丐,大搖大擺地走進了賭場。


     


    他氣得眼淚都掉下來了,進到賭場要同那人理論,卻挨了一頓打。


     


    小季淮委屈地在路邊抹眼淚,有一個同齡的小公子湊上來問怎麼了,他就把這事講給小公子聽,講完了還恨恨地罵:好人沒好報!


     


    小公子聞言,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豪氣幹雲地說:沒關系,我最喜歡的小金鎖給你,好人一定會有好報的,如果老天爺沒給你,那你來找我,我薛大善人補給你。


     


    臨了,那位小公子還同他拉了拉鉤,說:一定要做好人呀!


     


    季淮說,每次要做一些很難的抉擇時,他都會想,也許有天再次相遇,他能告訴那位小公子,自己沒有辜負年少的承諾。


     


    也許那個小公子,還會衝他甜甜地笑,再給他一個擁抱做獎勵。


     


    此後多年,他再未見到過這樣純粹的善意。


     


    可是,後來他尋遍了京城姓薛的人家,也沒再找到當年那個小公子。


     


    我本來聽得還頗有興致,到後面隻剩幹巴巴地應和了。


     


    因為我想起來了。


     


    季淮,你當然找不到那個姓薛的小公子。


     


    因為她根本就是個女娃兒啊!


     


    我年少時常偷溜出府,用母親的姓給自己起了個行走江湖的名號,叫薛大善人,最愛行俠仗義、見義勇為,幹些什麼救孤女、濟弱窮的事兒。


     


    那次把滿月裡父親特意命人給我打的金鎖送了出去,還挨了好一頓吵。


     


    再後來年歲漸長,父親的官也越做越大,安全起見,就不許我再出府了。


     


    季淮此刻越懷念,我越心虛。


     


    畢竟我親眼見證了這位可止小兒夜啼的季大人,兒時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模樣。


     


    如果被本人發現,我不會在被系統弄S之前,先被他弄S吧?


     


    季淮拿出了那把小金鎖。


     


    我越看越絕望——如果之前還存著一絲僥幸,此刻我已經完全可以確認,這就是我年少時送出去的那把。


     


    此時,翠果看到這把小金鎖,以一種充滿驚奇而不容小覷的聲音問:“小姐,這不是您八歲那年弄丟的寶貝金鎖嗎?”


     


    翠果,小姐我有時候真恨不得你是個啞巴!


     


    第11章


     


    後來怎麼樣,我就不知道了。


     


    因為我被翠果氣暈過去了。


     


    之後每當與季淮碰面,他都好像想同我說些什麼,甚至連嫌也不避了。


     


    我咳一下,他遞手帕遞得比誰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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