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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被綠後,我和渣男室友喜結連理 4678 2025-07-11 15:4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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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眾所周知我和江聞野走得近。


     


    我和他在一起的消息,並沒有掀起什麼波瀾。


     


    最在意這件事的人,竟然是前男友。


     


    齊霧北特地堵住我,梗著脖子問,“你真的和江聞野在一起了?”


     


    我不想說話,徑自想繞過他。


     


    他一把拽著了我的手腕,“回答我。”


     


    “我有什麼義務必須回答你?”我側頭,給了個冰冷的眼神。


     


    齊霧北露出一副受傷的模樣,語氣急切,“我和馮末分手了,我知道你和江聞野接觸是為了氣我,都別鬧了,復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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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信是好事,哥們你普信是怎麼回事?


     


    我強硬掙脫他的手,不悅皺眉,“有多遠滾多遠,惡心的我隔夜飯都要吐出來。”


     


    “你不是為了我才考這個學校的嗎?再說了,你不在我身邊,履行不了女朋友的義務,在此期間,我找過別人有錯嗎?”


     


    齊霧北說的頭頭是道,幸好我是個根正苗紅的正常人,不然真被他帶歪了。


     


    我加快腳步,想要甩開他。


     


    不知道馮末從哪一處人群中衝出,她眼下烏黑,精神狀態不太好。


     


    我拉開安全距離,不想搭理這兩。


     


    齊霧北跨步到我身前,毫不猶豫的維護道,“馮末,別鬧的太難看,感情這東西就是很奇怪,是我的錯,是我太晚發現,自己一直喜歡的是祝予。”


     


    老天爺,我真想買塊豆腐一頭撞S。


     


    馮末對著齊霧北又打又罵,引來了不少看熱鬧的群眾。


     


    她哭嚎道,“你忘了你怎麼跟我說祝予的壞話了?是不是祝予勾引你了?”


     


    我比竇娥都冤。


     


    “你們兩怎麼著我不管,別扯上我。”


     


    周圍八卦的眼光太過熾熱,新生開學,就火了一把,我不想再成為別人八卦的談資了。


     


    奈何馮末不放過我。


     


    壓上來扯我頭發,“搞的兩個男人為你撕破臉,你很得意,很高興吧?”


     


    我躲得快,她的手指甲堪堪劃過我的臉,有點疼。


     


    我迅速把齊霧北推向馮末,兩人面對面撞在一起。


     


    而我後撤一步,想著該怎麼把這爛事解決了。


     


    背後不小心撞到個人,道歉的話脫口而出,一隻手攬住了我的肩膀,江聞野微微低頭,我偏過頭,唇瓣擦過他的臉。


     


    接著,他眼眸看過來,用隻有我兩能聽見的聲音說,“祝同學,想親我不用這麼著急。”


     


    我老臉一紅,假裝咳嗽。


     


    江聞野站直,他手臂搭在我肩上,語調懶懶散散,“首先,祝予是我女朋友。其次,我跟你邊上的傻唄撕破臉,純粹他人品敗壞,道德淪喪。”


     


    “說句實在話,你兩可真是天生一對。”


     


    “再造謠,咱們就法庭上見,懂嗎?”


     


    我還沉浸在‘女朋友’三個字上,忽然,視線暗了下來,一頂鴨舌帽扣在我頭頂。


     


    鴨舌帽隔絕了大半的眼神。


     


    江聞野帶著我離開。


     


    所有人都以為我和江聞野在談戀愛。


     


    事實上,我們誰也沒捅破窗戶紙,關系處於朋友之上,戀人未滿。


     


    他到底喜歡我什麼?


     


    還是別有目的?


     


    保研之後的校園生活,總算有了空闲時間,我和部門的同學相處的不錯。


     


    舉辦的聯誼,我欣然應邀。


     


    這次的聯誼,是學校好幾個部門一起,地點選在一處有山有水的綠地。


     


    到地方放好桌子椅子,把水果扔進泉水裡降溫。


     


    我看見馮末還有齊霧北,一前一後走來。


     


    齊霧北瞅見我的身影,眸光一亮,加快腳步朝我走來,順其自然的要接過我手裡的燒烤架。


     


    側身躲開。


     


    我將燒烤架遞給了江聞野。


     


    他忙的一腦門汗,我掏出紙巾,擦拭幹淨。


     


    “好賢惠啊,祝同學。”


     


    江聞野痞笑著打趣我,也不耽誤他幹活,哼哧哼哧,幹的可賣力了。


     


    日頭正曬,有同學提議下水,打水仗。


     


    天氣熱,衣服湿了,一會兒就能幹。


     


    剩下的人紛紛響應,我婉拒說,“不好意思,我不太方便。”


     


    大伙表示沒什麼,扭頭扎進了小河裡。


     


    江聞野坐在位置上,挪都不帶挪一下。


     


    “你怎麼不去玩?”我順口一問。


     


    “跟他們玩多沒意思。”江聞野兩腿敞著,兩眼聚焦在我臉上,笑呵呵說,“哪有陪你好玩。”


     


    我視線移到別處,渾身一陣不自然。


     


    不方便是因為,今天穿的衣服湿了會透,在場有不少男生在,到時候得多尷尬…


     


    我和江聞野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耐不住天氣熱,坐一會,心裡燥的沒完沒了。


     


    看大伙玩的差不多了,我起身去河裡撈西瓜。


     


    正好降降溫。


     


    我蹲在石頭上,身後有人撞了上來,我跌進河裡。


     


    渾身湿透。


     


    回過頭看,馮末彎腰,向我伸出手,“不好意思,沒看見你,能起來嗎?”


     


    起來的話,我會被看光。


     


    進退兩難的地步,我盯著一臉善意的馮末,不知如何是好。


     


    我知道,她是故意的。


     


    齊霧北見我不起來,急忙朝我走來。


     


    他晚了一步。


     


    江聞野擋住所有視線,扶著我起來,再把格子外套給我披上。


     


    他穿著件老頭汗衫,意味不明地睨了馮末一眼。


     


    “剛才,我都看見了。”


     


    馮末眼底劃過一絲心虛,她裝作沒聽懂,結巴開口,“什麼?”


     


    江聞野沒有理她,向著其他人說,“你們玩得開心,我先帶祝予走。”


     


    “為什麼要走?”


     


    馮末站在陽光底下,“她又沒怎麼樣,衣服湿了等會就幹了,你把她帶走了,是想暗示大家,是我把聯誼搞砸了嗎?”


     


    這時,有個跟我關系還不錯的同學趴在我耳邊問,“來之前,馮末就說了可以打水仗,建議女生穿不透的衣服…”


     


    明白了。


     


    馮末唯獨沒提醒我。


     


    我穿了深色的衣服,就算了,我要是沒穿…


     


    “知道今天可能會打水仗,你還穿透的衣服,想玩湿身誘惑?勾搭了兩個男的不夠,還想勾搭別的男的?”


     


    場面一度劍拔弩張。


     


    馮末拉了拉替她抱不平的同學。


     


    人有時候,真的會怒極反笑。


     


    聽見我的輕笑聲,馮末不解,她擰著眉,凝視著我。


     


    “小予…你沒事吧?”


     


    我用力撞開關心我的齊霧北,直直走向馮末,眾目睽睽之下,我將她推倒進水裡。


     


    推一把根本不解氣。


     


    我摁著馮末的腦袋,往水裡塞,動作迅速,一下又一下。


     


    大家反應了幾秒,連忙拉開我。


     


    重新得到氧氣的馮末,坐在水裡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她眼眶猩紅,淚柱子連成串往下掉。


     


    目睹這幅場景的齊霧北,傻站在原地,風中凌亂。


     


    他向我伸了伸手。


     


    我一巴掌拍開他的手,“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安慰你女朋友?再跟你女朋友好好商量一下,怎麼給我潑髒水!”


     


    “馮學姐,你好好想想,有提醒過我穿深色的衣服嗎?”


     


    被我摁進水裡的恐懼還沒消散,馮末小臉慘敗,眼神躲閃,支支吾吾說,“沒…我忘記了。”


     


    幫她說話的女同學,臉黑成了鍋底。


     


    光顧著收拾馮末了,忘了還有這麼個傻唄了,“看什麼看,你媽沒教過你說錯了話要道歉?”


     


    “九年制義務教育把你落下了?”


     


    女同學別扭半天,給我道了歉。


     


    鬧了這麼一出,沒有玩下去的必要。


     


    江聞野拉開車門,“就近找個地兒,換身幹的衣服?”


     


    我話就在嗓子眼裡,強行被人打斷。


     


    “小予,你身上全是水,會把車弄髒的,要不坐會吧,吹吹風,衣服幹了,再走也不遲。”齊霧北自以為很有道理。


     


    我不避諱的翻了個白眼,彎腰坐進車裡。


     


    車主江聞野都不介意,他擔心上了?


     


    江聞野準備關車門。


     


    “小予,你和我室友走的近,容易招惹闲話,你作為一個女生,沒了好名聲,以後誰還敢要你?”


     


    齊霧北的發言,從未讓人失望過。


     


    輕輕松松激起我的怒火。


     


    車門猛的甩上。


     


    江聞野手肘撐著窗戶,“要不你先擔心擔心自己?全學校都知道你劈腿,還反口說祝予是夢女。”


     


    “祝予離了你,樣樣都行,看見她和我一起,你眼紅,你嫉妒,說什麼看清自己的心意,喜歡的一直是她。”


     


    “很難想象,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麼惡心的存在?”


     


    這麼會罵。


     


    我就要拍手稱快了。


     


    江聞野弓身坐進副駕駛,他啟動引擎。


     


    齊霧北堅持不懈地扒著車窗,嚷嚷著,“小予,江聞野就是為了報復我,才追你的,你別被他騙了。”


     


    一腳油門,噴了齊霧北一臉尾氣。


     


    我坐在副駕駛,細細思考著。


     


    如此一來,好像就能說通了。


     


    不會有人的感情,無緣無故。


     


    我偷偷瞟了眼江聞野。


     


    車內的氣氛壓抑,一呼一吸間,充滿了他的氣味。


     


    半小時的車程,我們落腳一家酒店。


     


    江聞野手握著門把手,“你先去洗澡,我出去給你買換洗衣服。”


     


    我應了一聲,鑽進了浴室。


     


    江聞野遞進來一購物袋。


     


    磨磨唧唧換好衣服,鼓足勇氣,我才打開門走了出去。


     


    “還挺合身的。”


     


    他來了這麼一句。


     


    難得,江聞野撓撓頭,臉紅的不像話。


     


    這種狀況下,一些話我無法問出口。


     


    隻能另找機會。


     


    酷暑將至,學期到了末尾。


     


    我忙著復習。


     


    於是,和江聞野的聯絡,不再頻繁。


     


    我抱著電腦,出了圖書館。


     


    轉角遇上了齊霧北。


     


    他將我拉到僻靜的角落,拿出手機,翻出一張照片給我瞧。


     


    照片裡的主人公是江聞野。


     


    齊霧北急頭白臉的,怒斥問,“你們進行到哪一步了?”


     


    我僵著一張臉,不願吭聲。


     


    見我這幅反映,齊霧北一步一步逼急我,強行抓住我兩隻手,摁在牆上,他束縛著我。


     


    “祝予,你怎麼能這麼不自愛。”


     


    “我不是告訴過你,江聞野跟我不合,他是為了報復我,才跟你在一起。”


     


    齊霧北的話狠狠抨擊著我的內心,我搖擺不定的內心,終於在這一刻,沉入谷底。


     


    “你就這麼賤得慌,非要和他在一起?”


     


    一邊說喜歡,還不忘攻擊我的男人。


     


    除了齊霧北,世間獨有。


     


    我冷眼看著他的痛苦,“就算江聞野是為了報復你才和我在一起,我也認了,不管怎麼樣,都比你強。”


     


    抬手拍了拍他的臉,“看到你這張臉,我就想起令人作嘔的曾經,希望你以後不要出現在我面前了。”


     


    “不然,見一次,我踹你一。”


     


    與齊霧北擦肩而過,走廊深處的出口,立著道身影,光線交接,他的臉我看不太清楚。


     


    心裡有預感是江聞野。


     


    “期末復習的怎麼樣?怕打擾你…”


     


    我目不斜視,路過了他。


     


    江聞野不知所措,追在我身後,拼命地問怎麼了,跟午後書上的知了一樣,聒噪的很。


     


    “你能不能別跟著我?”


     


    我停下腳步,做了會兒心裡建設,方才轉過身,對上他的視線,“你是真心喜歡我,還是為了報復齊霧北?”


     


    “所以,你們兩的恩怨,為什麼要扯上我?”


     


    我不想相信齊霧北的。


     


    可是,我沒有更好的理由,解釋江聞野喜歡我。


     


    “你忘了,對嗎。”


     


    我抬起眼,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江聞野靠近我,伏低身子,貼著我的耳邊輕輕說,“你好,太太。”


     


    輕音如羽毛,觸碰過的感情,痒痒的。


     


    這股痒感,在我塵封的記憶裡,肆意翻找。


     


    回憶復讀那一年。


     


    每個人都把自己封鎖在獨立的世界裡,隻有學習的世界。


     


    除了學習,考試,抓錯題,我的大腦空空,麻木的聽著語文課。


     


    枯燥的語文課,我總會走神。


     


    老師想讓學生打起精神,“情景演繹一下,祝予,你來飾演文中的母親。”


     


    “至於父親,就新同學吧?”


     


    復讀的後半年,班上的確有位新同學,我對他的記憶,隻停留在是位男生。


     


    男生拿著課本走上臺,笑眯眯說,“你好,太太。”


     


    “我對你的感情,很純粹。”


     


    “可惜那時候你有男朋友,我做不出挖牆腳的事兒。”


     


    “幸好老天爺眷顧。”


     


    “是我不好,沒有早點把話說清楚。我有個不情之請,祝同學能不能盡快給我個名分?”


     


    迎面吹來的風,溫溫熱熱的,如同我的內心一般。


     


    我仰起頭,望著有綠葉陪襯的天空,“你為什麼不早點表白?”


     


    江聞野學著我的樣子,雙手往後撐,抬頭望天,他的手指碰到了我的手指。


     


    “得給你點時間緩緩。”


     


    我慢慢躺下,閉上眼睛,“你剛剛的表白我不滿意,重新來。”


     


    他笑了兩聲。


     


    “祝同學,你在表白牆上罵人挺好玩,我能不能求個尖酸刻薄教程?”


     


    我捂著臉笑個不停。


     


    就這樣,我和江聞野確定了關系。


     


    齊霧北挨了我一腳,依然沒S心。


     


    天天變著花樣來糾纏我。


     


    把江聞野煩的不行。


     


    聽身邊人說,馮末一直霸凌同學,現在自食惡果,被人聯合舉報,學院下了處分,她失去了部門職位,也無法評定來年的獎學金。


     


    爬的有多高,就摔的有多慘。


     


    再見到馮末,是在校外。


     


    她身邊站著齊霧北。


     


    齊霧北的感情,有夠不值錢的。


     


    我當做沒看見,坐上公交車,回了學校。


     


    齊霧北沒有停止對我的騷擾。


     


    對我動手動腳,我報警了。


     


    事情鬧的有點大。


     


    不少人現身指控。


     


    齊霧北在與馮末交往期間,多次聊騷。


     


    最離譜的是,他摳門大半夜趁人睡著了,偷偷用人家手機,把錢轉到自己的支付寶裡。


     


    不得不感嘆,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齊霧北的行徑嚴重影響到了學校,校方進行了勸退。


     


    沒了他和馮末的打擾。


     


    我的校園生活格外順心。


     


    研究生期間,我抽空跟江聞野結了個婚。


     


    房子買在學校附近。


     


    江聞野忙完工作,會在實驗樓底下等我忙完。


     


    今天任務結束的早,我拎著包下樓,站在門口等了會兒。


     


    腦子裡一直想著論文的事情。


     


    一個人出現在我面前,還把我嚇了一跳。


     


    “同學你好,方便加個微信嗎?”


     


    我擺擺手,笑著說,“不好意思,我先生待會來接我。”


     


    話音落下,江聞野出現了,他晃了晃手裡的手機。


     


    “原來不回我,是有新的小美了。”


     


    我無奈失笑,牽起他的手,往家的方向走。


     


    一日三餐四季的日子,我相當滿足。


     


    江聞野喜歡隨時隨地演戲。


     


    “小姐姐,認識一下可以嗎?”


     


    “v我5000看看實力。”


     


    他挑眉,“沒想到你是這麼拜金的女人。”


     


    我飛快答,“不拜金,拜託你送我套房嗎?”


     


    “還是一如既往的伶牙俐齒,祝同學。”


     


    彼此彼此吧。


     


    月光將我倆的影子拉長。


     


    我想了想,“怎麼不喊太太了?”


     


    江聞野不好意思地摸摸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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