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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母妃是個攻略者,拋棄我十年,再見她對系統說:她值2000萬?
  3. 第3章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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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朝內那些迂腐的老家伙肯定不會松口把女兒送來的。」


    「就算他們為皇權低頭,朝中那些貴女也會有所顧忌,不一定會接受你的想法。」


     


    聽完他說的話,我託著腮道:


     


    「他們心裡怎麼想不重要,至於那些貴女怕影響聲譽不願意來也不重要,我之所以強調自願最重要,就是要篩掉那些心裡有束縛的。」


     


    「我要等來的,是那些敢於衝破束縛,勇敢接受學習新事物,承認自己並不比男兒弱的女子。」


     


    7.


     


    母妃確實是有幾分本事在身,把這些年父皇對她的思念與愧疚用到了極致,父皇竟真的答應了這件事。


     


    自此朝中女學開始如火如荼地舉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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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學從此分為男院和女院,男院中皆是世家子弟,而女院卻並無多少名門望族的嫡女,多是一些小官之女,或是大族旁系。


     


    唯一稍微顯赫一些的,便是安陽王的女兒素寧郡主,還有骠騎大將軍的獨女狄驚鵲。


     


    雖然講課的老師對待女院並不像待男院那般盡心盡力,但是不得不承認,我在這其中學到了不少新東西。


     


    而在學習的過程中,也順勢結交了不少女院中的佼佼者。


     


    她們或是有一顆玲瓏心可以洞察朝政時局,亦或者是在兵法策略上有獨到的理解之處,還有一些在辭賦方面頗有靈氣。


     


    我始終覺得,若是有朝一日她們站在朝堂上並不比男兒差。


     


    距離辦女學已然過去了三年,這三年裡在我的刻意控制下,對母妃的好感度一直起起伏伏,穩定在不上不下的位置。


     


    借此我從她身上謀劃了不少便利與好處。


     


    急於求成的母妃徹底沒了耐心,她抓著我的肩膀發狂質問:


     


    「我對你還不夠好嗎?你到底想要什麼,你說啊!」


     


    看著我懵懂的表情,她終究還是泄了氣,疲憊地癱坐在椅子上擺了擺手:


     


    「母妃這幾天有點累,是母妃失態了,你先退下吧。」


     


    就在我出門的時候聽到了她和系統的謀劃:


     


    「我錯了,我當時就不該再回來接她這個任務,她就是塊捂不熱的石頭。」


     


    「我當初怎麼會生下這樣的孩子來,真該在她出生了就掐S她。」


     


    「系統,你快幫我想個法子,不然想辦法讓她身處險境,我再出手相救,你說這樣會不會能讓她的好感度上漲啊。」


     


    被我折磨這麼久,系統也沒了耐心,滋滋的聲音裡滿是煩躁。


     


    「你這次的任務是有期限的,別忘了你當初籤的協議,要是三個月內還不能完成,你可是會被抹S的,到時候也影響我的業績。」


     


    「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三個月的時間,必須把她的好感度提上去,明白了嗎?」


     


    聽著他們的交談,我勾了勾嘴角,大步走出了院落。


     


    三個月啊,看來該收網了。


     


    8.


     


    今年邊境並不太平。


     


    霞安嫁去北地後不光每天發脾氣嚷嚷著要回來,還為了阻止匈奴王的親近失手S了匈奴王。


     


    畏懼大梁的實力,匈奴沒敢對霞安動手,反而好聲好氣地讓她繼續當新王的王後。


     


    匈奴新登基的王是老匈奴王的大王子,遺傳了匈奴王的殘暴,對霞安動輒打罵,霞安苦不堪言,竟勾搭上了匈奴的二王子意圖推翻大王子的政權。


     


    二人苟且的事情被大王子得知,大王子一怒之下斬了他們,隨即向大梁開戰。


     


    雖然大王子行事荒唐,可是在帶兵打仗上有些本領,竟一路高歌猛進攻破了大梁數座城池。


     


    大梁的老將過慣了安逸日子,面對此情形紛紛告病在家,拒絕上戰場。


     


    最後還是榮年站出來接了這個燙手山芋。


     


    在我的舉薦下狄驚鵲擔任榮年的副將一同出徵。


     


    雖然初上戰場,這兩個初出茅廬的小將面對瞬息萬變的戰場局勢難免感到棘手。


     


    可是沒過多久他們便摸清楚了規律,開始了反打,將匈奴打得節節敗退。


     


    前幾天匈奴正式投降,榮年已經給我遞信說要不了多久就班師回朝了。


     


    這次大戰使得榮年這個少年天才一戰成名,順勢掌握了軍中大半兵權。


     


    許太傅庶女許文溪將賬本遞給了我。


     


    「公主,這是我們京中的產業近一年的收益。」


     


    我簡單翻看了一遍,不得不說,許文溪真是個商業奇才,天生就是適合經商的寶貝。


     


    短短幾年便將我的私產擴大了無數倍,投資進去的錢翻了好幾番。


     


    許太傅一直覺得女子經商上不了臺面,而我卻格外珍惜這個寶貝疙瘩,畢竟成大事少不了錢財支撐。


     


    比如現在,已經暗中掌握了京中大半商脈的我,這才徹底有了完成計劃的底氣。


     


    過了一個月,母妃終究是忍不住動手了。


     


    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想她那天說的那番話,想她會讓我處於什麼樣的險境。


     


    沒想到她竟會選擇給我下毒。


     


    這天她笑盈盈地端著一蠱藥膳來到了沉月宮。


     


    「華安,這是母妃親手為你熬制的,堅持喝的話對身體好。」


     


    她明面上一副慈母之態,可是心裡卻對系統說:「隻要她喝下這裡面的毒藥,在這裡便沒有人能夠救她。」


     


    「待到她毒發飽受痛苦之時,我再將解藥摻在血裡,日日以心頭血為她解毒,不愁捂不熱她這顆石頭心。」


     


    此時系統的聲音已經顯得很虛弱了:


     


    「宿主你可要加快計劃了,這次我們沒有試錯的機會。」


     


    當母妃將藥膳迫不及待地遞到我嘴邊的時候,我對她最後一絲母女情誼煙消雲散。


     


    我表現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說了一大堆感恩的話,最後還抱著她掉了些眼淚,哄得她真以為我大受感動。


     


    我淺嘗了一口,確實很好喝。


     


    但是我緊接著為難地放下了勺子,輕咬薄唇看向了母妃:


     


    「母妃,許是外面的天有些冷,這藥膳到了我的沉月宮有些涼了。」


     


    「怎麼會?」


     


    母妃下意識矢口否認。


     


    「真的,不信母妃你嘗嘗。」


     


    清楚裡面有什麼,她自然是不敢嘗的,最後隻能任由我讓宮婢拿到小廚房去加熱。


     


    隻不過再拿回來的時候,已經不是她那蠱了。


     


    9.


     


    看我將藥膳吃了個幹淨,母妃這才放下心來。


     


    見我頻頻透過窗戶看向院子裡海棠樹,母妃有些不解,隨口問道:


     


    「華安喜歡海棠嗎?」


     


    我搖了搖頭,故作憨態可掬的樣子看著母妃笑道:


     


    「不喜歡,隻是樹下埋著華安討厭的人,華安一想到他們以後再也不能欺負華安就開心。」


     


    聽我這麼說,母妃臉色透了幾分白。


     


    「華安慣會說笑嚇唬母妃。」


     


    說完,她再憋不出什麼體貼的話來,隻好急匆匆找了個理由離開了。


     


    等到她走後,宮婢垂頭過來詢問道:


     


    「公主,那藥膳......」


     


    「摻在母妃的飲食裡吧。」


     


    「是。」


     


    我方才那話也不是嚇唬母妃,院子裡的海棠樹下確實埋著人。


     


    那是我十三歲那年,剛來初潮後,一直負責照看我的嬤嬤埋怨這荒涼的沉月宮不能給她帶來油水,便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


     


    她收了大太監的錢,竟試圖讓大太監玷汙了我,還叫囂著「五兩銀子就能嘗嘗天家公主的味道。」


     


    那天晚上,屈辱感幾乎將我淹沒。


     


    我緊緊拿著釵子防身,危急之刻爆發出來的力量是無窮的,我僅用一根破舊的珠釵,S了他們兩個人。


     


    那是我第一次S人。


     


    就當我在一片血泊中不知所措的時候,隨父進宮結果迷路的榮年恰好路過。


     


    得知經過後,他幫我將那二人的屍體埋在了海棠樹下。


     


    從此我們有了共同的秘密,他一闲下來就會來看看我這活在深宮裡像個小可憐一樣的公主。


     


    恰逢他父親當時寵妾滅妻,任由小妾將妻子折辱致S,同樣沒有娘的兩個孩子報團取暖,感情迅速升溫。


     


    我永遠忘不了那天晚上,榮年像光一樣出現,拉住了沉入深淵的我。


     


    10.


     


    半個月後,榮年班師回朝,卻遲遲沒有進京,而是以整頓休養的名義將軍隊駐扎在了距離京城不足十裡的京郊。


     


    父皇連下十道聖旨,榮年直接把宣旨的太監扔了出來。


     


    不臣之心就差明晃晃地寫在了臉上。


     


    而母妃也慌了,這麼多日過去,我身上沒有中毒的跡象,反而她身體日益變差。


     


    她隻以為是快到時間了還沒有完成攻略任務,這才導致身體出了狀況,因此更加殷勤地來我這裡刷新所謂的好感度。


     


    我不想和她再周折了,太沒意思了。


     


    在一個雨夜,榮小將軍起兵造反,直接攻破了京城。


     


    而父皇忙著調動京中禁軍的時候,卻發現用來指揮禁軍的令牌在素寧郡主手上拿著,而素寧郡主正騎馬含笑站在我的身後。


     


    事情一下子明了了起來。


     


    真正造反的,是我這個被他刻意無視了十年的女兒,華寧公主。


     


    狼狽地被挾持住的父皇瞪著我目眦欲裂。


     


    「逆女,朕可是你父皇啊!你怎麼能這麼對朕!」


     


    一旁的母妃也被這個變動嚇傻了,她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地看著我,仿佛沒有想過她的攻略對象會是這個樣子。


     


    我沒有回答他們的問題,而是深深看了他們一眼,隨後轉身走出了宮殿。


     


    「將先皇和惠妃葬在一起吧。」


     


    雖然父皇最終也沒有立母妃為後,但是卻為她清空了後宮,將他們葬在一起,也算是我對他們最後的成全。


     


    我聽到母後在撕心裂肺地喊著系統,說她放棄任務,要回去。


     


    可是系統卻隻能無力地回復她說,攻略任務還沒有完成,她無法離開。


     


    她注定隻能留在這個世界,S在這裡,屍骨被埋進皇陵之中。


     


    在榮年等各方勢力的簇擁下,我順利登上了皇位,然後開展了大刀闊斧的改革。


     


    我削弱世家勢力,開設科考,並允許女子通過科考進朝為官。


     


    在民間獎勵耕作,施恩於民,並大力開設女學,讓女子有如男子一樣讀書明理的機會。


     


    就在我打算讓榮年入宮,當我唯一的皇夫的時候,他卻拒絕了。


     


    經歷了沙場磋磨後已然不再稚嫩的少年將軍拉著一席戎裝的狄驚鵲,跪在了我的面前。


     


    「臣家裡沒有妹妹,故一直將皇上當妹妹看待,如今臣已經遇到了真正傾心的女子,還望皇上陳全。」


     


    「請皇上為臣與狄將軍賜婚,從此我們二人願意長駐邊疆,為皇上守著這一番千秋偉業!」


     


    我心疼得厲害,甚至幾乎要將座椅一旁的檀木扶手掰掉,面上卻依然盡力維持著笑意。


     


    「好,那朕便為二位將軍賜婚,來人,擬旨!」


     


    小時候父皇剛剛登上皇位的時候曾說,做了皇帝就意味著要成為孤家寡人,所幸他身邊有妻有女,談不上孤寡。


     


    可是如今我卻真正嘗到了孤家寡人的味道。


     


    登上城牆,憑欄而望,相互依偎的二人帶著大軍漸行漸遠,逐漸模糊。


     


    夕陽映襯之下,我的大好河山紅得像沉月宮那株海棠。


     


    從此我的身邊隻剩下了皇權,我的身後站著的是大梁萬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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