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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重來一世,我打出王炸,成了他小嬸嬸不說,還斷了他後路
  3. 第1章

為了給男友安全感,我不僅給他花我的錢,甚至我連買的B險受益人寫的多事他。


 


果然,我S在了戀愛紀念日那天。


 


重來一世,我成了他小嬸嬸。


 


用計斷了他後路。


 


1


 


上一輩子,我就是個徹頭徹尾給男人花錢的戀愛腦,最後落得個和朋友鬧掰、和家人反目,就連男朋友都劈腿自己妹妹,還S我騙保的悲慘結局。


 


“去S吧,周白思!”


 


那惡狠狠的話,就像惡魔在耳邊念咒,我還沒反應過來呢,就感覺背後有一股大力推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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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我被男朋友宮言推下了萬丈懸崖。


 


在半空中往下墜的時候,我的眼淚止不住地流,到現在我都不敢相信,平時把我捧在手心裡的男朋友,居然會出軌自己妹妹,還在我們三周年戀愛紀念日那天要我的命。


 


“不,我不能就這麼窩囊地S了。老天爺,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這次我一定要贏回來,把屬於我的東西都奪回來!”


 


人在快S的時候,求生欲和憤怒值簡直爆棚,情緒達到了頂點。恍惚間,身體就像觸電了一樣,居然出現了反自由落體的神奇現象。


 


“白思,你咋啦,臉色這麼難看?”旁邊宮言的聲音滿是擔憂,還把手輕輕放在我額頭上摸了摸。


 


在強光的刺激下,我慢慢睜開了眼睛,看著周圍豪華氣派的裝飾,我揉了揉眼睛,簡直不敢相信。


 


我心裡直犯嘀咕:不會吧,難道我真的S了?這難道就是天堂?


 


“也沒發燒啊,白思你別嚇我啊,你到底咋啦……”


 


宮言的手臂在我肩膀上來回動,我突然反應過來,我好像、大概、應該是重生了。那種難以言表的激動,讓我趕緊去找手機,屏幕上顯示:北京時間20××年5月17日。


 


老天爺開眼啊,我真的重生了,還重生在宮家家宴這天。這時候離我和宮言三周年戀愛紀念日,也就是我被害那天,還有整整三個月。這一輩子,我一定要報仇雪恨。


 


“白思姐,你沒事兒吧?”


 


宮嘉佳,宮家領養的女兒,也就是宮言上一世的出軌對象,那皮膚嫩得能掐出水來,一臉清純無辜的樣子,真想不到她會和宮言有那種見不得人的關系。


 


“S不了。”


 


就這三個字,既是我對這對狗男女的反擊,也是對我人生這戲劇性反轉的總結。


 


宮嘉佳聽了我的回答,臉上有點尷尬,接著就撒嬌說:


 


“宮言哥哥,你看姐姐,這麼兇,人家就是關心白思姐姐嘛……”


 


我實在不想聽她這些惡心人的話,現在滿腦子就想著讓這對狗男女血債血償,越慘越好。


 


不過,我到底該怎麼做呢……?


 


我皺著眉頭,苦惱地琢磨著,突然感覺到有一股熾熱又帶著審視的目光在上下打量我,熱烈又持久。


 


2


 


煩S了,誰這麼沒素質,一直盯著人看個不停啊。


 


我這火氣“噌”地就上來了,剛想張嘴吐槽,一抬頭,就跟那道銳利又審視的目光撞上了。


 


隻見這人襯衫領口的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顆,修長的脖子上面是一張冷峻的臉,下顎線稜角分明,鼻梁又高又挺,眉骨深邃得不像話,臉上的每一道線條都像是精心雕琢出來的,簡直就是老天爺的親兒子。


 


我這表情一下子就從憤怒變成了花痴,不過還沒等我沉迷多久,他身上那股“生人勿近”的壓迫感就把我拉回了現實。


 


沒想到宮家還有這麼合我胃口的人,不過,這人到底是誰呢?


 


我在腦袋裡來來回回翻了個遍,把我上一世關於宮家的那點記憶都翻了個底朝天,還是沒想起來這號人物是誰。


 


“呀,你幹啥!”


 


宮言單手攔腰想扶我起來,他的手剛碰到我,我就跟觸電似的,一下子彈了起來,大聲嚷嚷。


 


“白思,你反應咋這麼大,我就是想給你介紹一下我小叔,他平時都在國外……”宮言這話倒是提醒我了,坐在我對面的男人,就是宮言敬畏的小叔,也是宮氏集團真正的老大,宮賀。


 


不過他很少參加家宴,跟我更是八竿子打不著,我自然不認識他。


 


奇怪,那他老盯著我看幹啥,難道是被姐的魅力迷住了,愛上姐了?


 


對啊,讓他愛上我,這一世姐不做宮言的女朋友,姐要做就做他的小嬸嬸。


 


我突然有了這個想法,像我這種有仇必報的重生者,哪還管可不可行,現在滿腦子就想著做宮言的小嬸嬸,讓他在我面前乖乖聽話。


 


“你好,我是周白思。”


 


我主動伸出手,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就等著他起身跟我握手。


 


“你好,我是宮賀。”


 


他肩背挺得筆直,就像一棵松樹,隻是紳士地握住了我的前半掌。


 


就在我們倆手相握的那一瞬間,我的手指輕輕動了動,從宮賀的指尖慢慢往前滑,用我的指腹輕輕摩挲著他的掌紋,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


 


他的身體一下子就僵住了,抬起頭,正好對上我那似笑非笑的眼睛。


 


我也沒害怕,不但沒松開手,還微微用力,拉著他的手晃了晃,眨巴著眼睛,用帶著一絲崇拜和討好的語氣說:“久仰大名啊,小叔果然氣質不凡!”


 


聽了我的話,他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訝,想把手抽回去。我感覺到他的動作,立馬就懂了,也沒再緊緊抓著,慢慢松開了手。


 


回味著剛才那短暫又有點曖昧的觸碰,我心裡已經開始琢磨接下來的復仇計劃了。


 


沒錯,宮賀已經被我盯上了,在我心裡,他就是我復仇的秘密武器,是我計劃中打臉宮言的關鍵“支點”。


 


3


 


宮家晚宴在長輩的期許和晚輩的應承中結束。


 


窗外夜色降臨,宮家眾人如完成任務般結束了一天的交際,陸陸續續的互道晚安,在宮家老宅歇下。


 


我深知現在還不是和宮言撕破臉皮的好時機,隻能逢場作戲先忍著,但隻要一想到要和宮言同在一個屋檐下,心中難免作嘔。


 


低頭看著他作勢要牽我的手,我率先脫口而出:


 


“那個,我先回房間了。”


 


話音未落,我已然邁上了臺階,房間內我抑制住想要反鎖房門的衝動,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手機的信息震動分散了我的注意力,是宮言發來的:


 


【白思,嘉佳身體有些不舒服,我現在需要帶她去醫院,你不要等我了。我看你今天臉色也不好,照顧好自己。】


 


看著信息,按常理來說我應該感到慶幸可以短暫的逃離宮言,沒想到現在我感受到更多的情感反而是憤怒。


 


“這個S渣男,明知道老娘臉色不好,還敢去和宮嘉佳幽會,給老娘我走著瞧,一對狗男女。”


 


凌晨一點,翻來覆去,我仍毫無睡意,餓意卻悄然來襲,起身出門尋食。


 


燈光昏暗,黑色常常伴隨著恐懼。


 


宮言威嚇的話語猶如在耳,一步步邁下臺階的過程好似墜落山崖的情形。


 


恍惚間,我腳下失神踩空,身體重心像斷了線的風箏向前載去,我雙手慌亂地在空氣中劃出半圓,萬幸觸摸到一塊柔軟,這才不至於面朝地面背朝天,身體恢復了平衡。


 


“摸夠了嗎?”


 


我鼻尖那股若有若無的雪松香比聲音更先告訴我,這個男人是宮賀,那抹柔軟是宮賀的胸肌…


 


“小叔,你也睡不著嗎?”


 


“出來透透氣,早點休息吧。”


 


說罷,就要抬腳從我身旁朝房間走去。


 


腳踝遲來的鈍痛順著神經爬上大腦皮層,像有把生鏽的鑰匙在骨縫裡緩慢轉動。


 


“小叔,我腳扭到了,你能帶我回房間嗎?”


 


我側身拉住他的小臂,軟硬適中的觸感成為我的借力點。


 


“我讓宮言來幫你。”


 


聽不出任何感情色彩的話語,好似我是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不足以讓他施以援手。


 


“宮言,他不在這裡,他和宮嘉佳出去了。”


 


身處疼痛中的人總是容易莫名感覺委屈。


 


不知是因我可憐的神情觸動了他,還是他看在宮言的面子上不得不這樣做,宮賀的眼眸竟出現了心疼和憤怒的神色。


 


宮賀膝蓋微微彎曲,一隻手拖住我的膝蓋後側,一隻手環繞我的背部,我將頭部靠近在他的胸口附近,又是一股淡淡的雪松香,微弱而又治愈。


 


兩人相對無言,唯有身體還在緊緊貼合。


 


我率先打破了這詭異的氛圍,好奇地試探性詢問,”小叔,你有喜歡的人嗎?”


 


無釐頭的一句話,有些許冒犯。


 


我感受到他身體微微發愣,抱緊我的雙手開始緩緩地用力,但我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因為我不想岔開話題,我想聽到他說,沒有!


 


“有!”


 


如大提琴般低沉的聲音,又沒有那麼悅耳。


 


嗡一下從我的左右耳同時湧入我的大腦。


 


出乎我意料的回答,打的我措手不及。


 


傳聞中的宮賀是商業上的巨鱷,愛情上的局外人,我從未聽說過任何有關於他的感情糾紛,這才想將他納入我的計劃之中。


 


既然如此的話,即使宮賀權勢如何滔天,我也不該打他的主意,有些羞愧於我之前的計劃。


 


“小叔,你放我下來吧,我突然感覺我的腳好像好了。”


 


趁他走神中,我早已經掙脫出他的懷抱。


 


“對了,小叔,祝你和你愛的人可以修成正果。”


 


我轉身,一瘸一拐的回到房間。


 


4


 


【白思姐姐,我有重要的事情要給你說,今天下午三點半,我們天禾酒店,不見不散。】


 


信息來自宮嘉佳,我自然知道她搞得什麼鬼把戲,上一世我就是因為輕易相信她的邀約,才被她下藥送到了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床上。


 


侮辱感和恐懼感同時向我襲來,上一世,我苦苦哀求著她不要告訴宮言,現在想想宮言又怎麼會不知情呢?不過是放縱罷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何況姐現如今又擁有“上帝視角”,又怎會怕她宮嘉佳不成。


 


天禾酒店


 


我剛一進門,還未瞧見宮嘉佳的身影,耳邊卻先傳來她那賤兮兮的聲音:”姐姐,我在這呢。”


 


遠遠看著她向我跑來,走近後緊緊攬著我的胳膊,好似我們是親姐妹一樣。


 


逢場作戲,演誰還不會演。


 


“妹妹來這麼早啊,久等了吧。”


 


我假笑得笑彎了眼,給予她熱情的回應。


 


“不早,不早。我今天麻煩姐姐過來一趟是想和你商量商量宮言哥哥生日宴的事情。”


 


宮嘉佳不說我都忘了,今天距離宮言二十二歲生日宴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曾幾何時,宮言多次向我信誓旦旦的承諾,等到他二十二歲生日就向我求婚,二十三歲,我們就結婚。


 


仿佛昨日的幸福還在眼前。


 


如今真是世事難料,早已物是人非。


 


“也不知道姐姐喜歡喝什麼,我就提前點了兩杯他們這的招牌,據說還不錯,姐姐你嘗嘗。”


 


人畜無害的皮囊下藏著一顆萬分惡毒的心。


 


面前的飲料被制作的五彩斑斓,是為了吸引著顧客去購買品嘗。


 


當然我的這杯與宮嘉佳的自然是不同的,我的這杯最重要的一味佐料來自於對面這個女人的手筆。


 


宮嘉佳的電話在這時不合時宜的響起,不用看我也知道,這個電話來自宮言,宮嘉佳向我微笑致歉,隨後轉身嬌羞的接起電話。


 


我一直堅信,人不會永遠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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